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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陆想容周云易,是著名作者“六盘水果”打造的,故事梗概:陆想容相信,凭借她对未来几年,京城中衣服布料最新样式的掌握,定能让秦娘子再次大展拳脚。说不定可以做得更好,享誉全国也有可能。陆想容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去找秦娘子,记得她家好像在大佛音寺脚下的秦家村。自己前世与周云易夫妻一场,如今拐他一个人,应该不过分吧。不过现在自己没办法出府,手里也没有可用之人,还真是头疼。正在苦苦思索之际,焕喜蹑......
《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品文》精彩片段
因着自己那时也算霓裳阁的半个东家,每次去选衣服布料,秦娘子都很是热情,也跟她聊了一些自己的过往。
据说在遇到周云易之前,秦娘子过得很是不容易。一个女人走乡串户,收取散户家中织的布匹,再倒卖给大商户,赚取中间一点点的利润。还会从绸缎庄子里买些好料子,请手巧的媳妇子,绣些个小物件儿,她帮忙倒卖,赚点小钱。
总之为人很是豪爽能干。
后来被周云易遇见,请她做了霓裳阁的大掌柜。她凭借一己之力,将霓裳阁做得名满京城。
陆想容相信,凭借她对未来几年,京城中衣服布料最新样式的掌握,定能让秦娘子再次大展拳脚。说不定可以做得更好,享誉全国也有可能。
陆想容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去找秦娘子,记得她家好像在大佛音寺脚下的秦家村。
自己前世与周云易夫妻一场,如今拐他一个人,应该不过分吧。不过现在自己没办法出府,手里也没有可用之人,还真是头疼。
正在苦苦思索之际,焕喜蹑手蹑脚进来,被焕青一把揪住耳朵斥道: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
朝陆想容那边努努嘴,表示主子在思考,让她别来打扰。
陆想容早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招手让焕喜过去回话。
焕喜捂着被揪疼的耳朵,龇牙咧嘴上前,小声的说:
“二小姐,我刚出去听说,少夫人将那翠儿打得半死,还…还让牙婆送去了那种地方。”
陆想容听了不置可否,这是胡氏能干出来的事。只是淡淡说道:
“连你都听说了,看来这是闹得动静不小呀。”
焕喜重重点头回道:
“嗯,现在全府都在议论呢。说少夫人这是杀…什么猴。”
“杀鸡儆猴。”
“对对对,就是杀鸡儆猴。”
管她杀什么鸡,陆想容一点儿也不想管大哥房里的事,他夫妇二人这一辈子可有得闹呢。
但她不想管,总有人会将麻烦送到她面前来。
晚间,罗氏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了花容居,脸上满是愁苦,
“前几日你大嫂受了委屈,这几日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想着给她送些首饰,宽宽她的心,你也准备些礼品,陪母亲一道去吧。”
陆想容对这个母亲真是又恨又怜,别人当婆婆当得威风八面,当媳妇当得嚣张跋扈,就她只会两头受气。
自己受气也就算了,还要拉上自己的亲女儿一同去给人做小伏低。
想着前世,母亲每每跟她哭诉,自己都为她打抱不平,母亲自己却立不起来,一味去讨好,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最后人家婆媳俩和好亲亲热热,自己却里外不是人。这一世她决定不再管这些事了,于是淡淡说道:
“母亲想去就自己去吧,我不想去。这么些年,兄长被父亲打也打过,罚也罚过,仍旧无所收敛。大嫂呢,舍不得陆家富贵死活不肯和离,就算闹得自己体面全无,也要守着这么个……母亲,他俩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就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别掺和了。”
陆想容虽气,还是忍不住想要劝一劝。但她知道,根本没用,罗氏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她除了心疼,别无他法。
同样苦恼的还有二房的陆想芝,她父亲虽然没有功名,却帮陆家打理着庄子店铺。再加上陆老夫人对二房的抬举,她在府中过得是有滋有味,这突然要学劳什子规矩,对于自在惯了的她,很是不情愿。此刻正在对陆二夫人抱怨:
“哎呀母亲,我不想学规矩,要不你跟老安人说我生病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学!”
陆二夫人气恼的戳她脑袋:
“我说你傻了不成,你以为那些个大家闺秀天生就端庄大方,举止得宜的?哪个不是打小就有人悉心教导,吃了苦头才学会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让你学,你却怕吃苦头,你这是要气死我。现在老安人还在,你才能在这御史府里住着,还是御史府三小姐。哪天老安人不在了,大房提出分房单过,你又算哪门子小姐!”
气恼的骂了一阵,缓了缓语气又说道:
“再者我听说了,救了景哥儿的是国公府的周太傅,过几日罗氏会带上你们姐妹三人,去拜会国公夫人。蝶姐儿还小,你可得给我好好学,好好在国公夫人跟前露个脸儿,把容姐儿给比下去。要是能讨得国公夫人欢心,周太傅可是还未娶亲呢......做正妻你是别想了,就算做个姨娘,那也是你的造化。”
“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正妻,我也是陆家正儿八经的二房嫡小姐!”
陆想芝不服气的嘟囔道。
陆二夫人哑然,过了半晌才黯然道:
“因为你不是蓉姐儿,你父亲不是御史大夫。”
陆想芝听完,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母亲,我不服,我哪点不如她。就她长得那狐媚样,怎配给周七郎做正妻,我不服!”
“哎呀,我什么时候就说她要给周七郎做正妻了?总之你现在先把规矩学好,其他的我们再谋划。”
陆二夫人见不得女儿伤心,赶紧劝道。这些年虽说过得不差,心里总觉得低人一头。要是芝姐儿有这福气,她倒也愿意放手为她谋划一番。
“嗯,我听母亲的,认真去学,定将陆想容比下去。”
陆想芝咬牙下定了决心。
翌日,为了震慑住陆府女眷,将军夫人不仅呼啦啦带了十几个丫鬟婆子,还管云麾将军借了两个亲兵。
陆洪令为显尊重,亲自等在大门处迎接,见此阵仗,也是被唬了一跳,上前作揖道:
“真是劳烦将军夫人了。”
将军夫人看到陆洪令,额间跳了跳。这陆府还真是没规矩,怎么会让当家主君来迎接女客。不由皱眉问道:
“家中女眷呢?”
“哦,家中女眷都等在了母亲的福寿堂,请夫人随我来。”
陆洪令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
陆府女眷早得了信儿,来教导他们规矩的是将军夫人,有好奇的,有紧张的,更有看热闹的,表情不一。
看到一行人走过来,不由端坐了身子。只有胡氏的大女儿媛姐儿,年纪尚小,还有些不知所措。
小皇帝低下头,眼有愧色,面上也不再是伪装出来的天真。
“母后,儿臣怎会恨你。儿臣......”
“皇儿啊,母后在这深宫待够了,只想你早日长大,等你亲政那一日,可不可以答应母后,在宫外修一座别院,母后想在宫外颐养天年。”
周太后不等他说完,眼神明亮的问道。她今年才三十有二,又保养的极好,此时表情明快,小皇帝清楚的看见她眼中对宫外的向往,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道:
“好,都听母后的。”
周太后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脸上笑靥弥漫。随即又黯然下来,
“若是将母后送至宫外颐养,皇儿肯定会被那些大臣说成不孝的。”
“母后,儿臣不怕。孝不孝不是由别人评说的,若母后当真想离开皇宫,儿臣定完成您的心愿。”
小皇帝眼神坚定,他早知母后当年本就不是自愿入宫,自己真是傻,怎会相信谗言,觉得母后想操控他,独自把持朝政?
“嗯,此事以后再想法子。你荣登大宝,看似风光,却也将你永远困在了这宫墙之内。不过,你也别太拘着,谁说皇帝就不能有自己的喜好。只要能够分辨是非,其他的你皆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否则这皇帝当得也太没意思了。就如母后之前所说,看不顺眼的,只要犯了错,你就狠狠罚他。喜欢的,犯点小错也无妨。”
母子两相似狡黠一笑,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陆洪令浑浑噩噩熬到下朝,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脑子一热就想找周云易问上一问。他急急转身,正巧见周云易往这边过来,一时又有些踌躇不前。
周云易似乎能看透他的想法,走过来淡淡道:
“陆大人,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迈腿越过他,大步而去。
“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陆洪令喃喃自语,不明白这话是何意。一抬头见赵丞相正捋着胡须看着的,不禁问道:
“丞相大人,太傅他这是何意?”
赵丞相放下手,背负在身后,走近道:“陆大人不妨回去问问你家二姑娘,听说令爱昨日在国公府甚是跋扈,或许是有什么地方触怒了太傅。”
他昨日回去就听爱女抱怨,说陆二姑娘如何嚣张跋扈,欺辱于她。竟然敢欺负自己的掌上明珠,赵丞相本来今日也想给陆洪令找些麻烦,谁成想他自己就惹了祸上身,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陆洪令满心心事,此时只想赶紧回家问个明白,也没在意赵丞相脸上的幸灾乐祸。
等他匆忙回到陆府,府中已经闹了起来。
原来,将军夫人的教导结束了,陆老夫人裴氏的病也好了,又开始要求众人每日必须晨昏定省。
陆想容接到通知,今日早早就来了福寿堂。陆二夫人钱氏因昨日陆想芝受伤之事,本就心气不顺。今日又被安排坐在了右边最下首,更是让她窝火。不顾陆想芝昨日劝慰她的话,往裴氏跟前一跪就开始哭天抢地起来,
“母亲,你可要为媳妇做主啊。芝姐儿昨日从国公府一身是伤回来,蓉姐儿作为姐姐却毫不知情。景哥儿因她坠马伤了腿,芝姐儿又因她浑身是伤,母亲不也大病初愈,我看她就是灾星,这样的灾星留在府里,府里就不得安宁啊母亲!”
钱氏老安人也不喊了,一声声母亲喊得裴氏心烦意乱。
“我看这手里中馈也迟早不保,老大这是联合起外人来演戏给我看呢,学什么狗屁规矩,这是给我老婆子添堵来了!”
陆老夫人重重将手边茶盏扫落在地,茶盏“啪啦 ”应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林婆子迅速将脚往里收了收,还是被茶水溅湿了裙角,却不得不继续宽慰道:
“老安人这是哪的话,大老爷最是孝顺不过,你看这么些年,几时拂过您的意?这么些年,大老爷一个撑起整个陆家,也极是不易。请了将军夫人来教导规矩,不也是为了整个陆府好。老安人您可别再多想,坏了母子间的情分。要不这样,明儿你就称病怕吵,让他们上大太太房里去学,您啊就眼不见心不烦,随着他们折腾去。”
“唔,就这么办吧。”
陆老夫人闭着眼,一副累极了的模样。林婆子也不敢再多言,轻轻给她揉按起太阳穴,助她松快松快。
刚出福寿堂的几人也不消停,陆想芝恶狠狠盯着前面款款而行的陆想容,阴阳怪气道:
“二姐姐这几日,也没少偷偷做功课吧。”
陆想容停住身形,缓缓转身灿烂一笑,像是盛开的花儿,瞬时晃花了陆想芝的眼,只听她道:
“是呀,确实没少下功夫。不过就三妹妹今日的表现来看,怕不是就昨晚临时抱了个佛脚?”
陆想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见在陆想容这讨不到好。立马换了副面孔笑着对罗氏说道:
“大伯母这支赤金如意簪真好看,可以送我吗?”
陆想容真是气笑了,
“眼皮子这么浅吗,一只赤金簪子你都想抢?”
陆想芝也学着陆想容方才的语气,笑着说道:
“是呀,就是眼皮子浅。不就是支赤金簪子吗,大伯母不会舍不得吧?”
说着还迅速出手,将罗氏头上的赤金如意簪拔到了手上。
谁知陆想容也眼疾手快,一下拔了她头上最贵的那支五彩翡翠簪,
“我也喜欢三妹妹的这支簪子,不如妹妹也送给我。”
说完又语气夸张的对罗氏说道:
“母亲你看,一支赤金簪子换了支翡翠簪子,我们赚了!赶紧走,一会儿三妹妹该后悔了。”
陆想容本不想搭理陆想芝,想着她上一世嫁给雍王做妾,后又因雍王谋逆,陪雍王全府一起被斩了头。父亲也险些受牵连,还是她苦苦求了周云易,这才保住陆府未遭连累。这一世还想着与她和睦相处,设法阻止她去跳那火坑,毕竟这一世没有周云易的庇护,陆家不知道能不能保全。可这陆想芝实在讨嫌,让她忍不住本能的想要挫挫她。
看着母女二人,果真拿着那支五彩翡翠簪就走,陆想蝶是目瞪口呆,陆二夫人跟陆想芝气得直跺脚。
胡氏免费看了场热闹,在福寿堂的气也消了些,牵着媛姐儿回了自己院子。
陆想容将罗氏送回萱堂,就去了德景苑。每日她都会来德景苑陪陪陆文景,陆文景好动,现在被要求卧床休养,没人看着他可不会乖乖就范。
来到德景苑,陆文景正坐在棉布包的小杌子上,钓着小池塘里的锦鲤。
正巧鱼线一坠,陆文景哎呦叫着将鱼竿甩起,拽起一条手掌长的红色鲤鱼。熟练的将鱼取下,又顺手扔进了池塘。
“怎么就下床了,不好好养着,以后落下病根可怎么得了。”
陆想容快步走过去,握住了他又要去拿鱼饵的手。
陆文景眼睛一亮,咧着嘴笑:
“二姐,我以为你今日不得空过来呢。”
“我不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陆想容戳着他的脑门教训道。
“我昨日都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你们就不信我,非让继续躺着。我头都躺扁了,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呀,我宁愿跟二哥三哥去学堂,认真听父夫子讲课。”
陆文景一脸不高兴,天天上学堂的时候,巴不得能好好在床上躺一天,这刚躺了几天,又怀念着上学堂的日子。
“好不好也不是你说的,请大夫来看过才行,大夫若说好全了,你明日就去学堂吧,也别在府里养惫懒了,落下功课。”
陆想容也知道可能关不住他了,只能妥协道。
陆文景欢呼一声,招呼小厮赶紧去请大夫。
经过大夫确认,陆文景的伤已经痊愈,陆想容也就安心回了花容居。
将军夫人离开陆府后,并未回将军府,而是去了国公府。先去见了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正在教身边丫头插瓶,看见她进来,将剪子放在案子上,接过湿帕净了手招呼道:
“兰丫头来了,快过来坐,我正有事找你呢,还未曾派人去请,你就巴巴送上门来了。”
将军夫人笑盈盈上前,规规矩矩行了礼,这才落座笑道:
“我这不是掐指一算,知道夫人想见我,这就自个儿过来了,哪劳烦您去请。就是学艺不精,没能算出来是何事,这不来问问您。”
“唉哟,就你这张嘴能诌。本来呢,我这都该颐养天年,万事不管的年纪了,偏生了个不省心的,每每谈及亲事,他都各种搪塞,说不是时候。二十有三的年岁了还不是时候,那几时才是时候?”
国公夫人絮絮叨叨,越说越气。
“公子他这也是为了娘娘,皇上年幼,娘娘垂帘听政虽有先例,但总有人说些不中听的,时日长了就怕人言可畏,让有些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公子这些年,助娘娘稳固朝局,费心费力,怕也是分身乏术,这才将亲事耽搁了。如今大局已定,公子会体谅您,给您娶个儿媳回来的,夫人就等着享福吧。”
将军夫人笑着道。
“但愿如你所说,不过等他自己找,还不知道又到什么时候。我这拟了份名单,都是我觉得合适的,你帮我看看,要是也觉着好,我那一塘荷花也快开了,到时办个赏荷宴,将这些闺秀请了来,相看相看。”
国公夫人让身边婆子拿来一份名单,递给将军夫人看。自己则继续说道:
“我们国公府如今已是树大招风,七郎也无需靠妻族来锦上添花,所以我选的都是些诗书传家的小门小户,平日里行事作风正派的人家,你看看如何?”
渐渐的,陆想芝也看出陆想容今日并不想露头的想法。稍稍一琢磨,便能猜到她定也是忌惮淮阳郡主。但陆想容不想出头,自己就偏不能如了她的愿。轻轻放下茶盏,陆想芝刻意扬了扬声音道:
“二姐姐,周太傅前些时日救了景哥儿,还亲自送到了府上,大伯父可是说了,要大伯母带着你亲自前来拜谢国公夫人,这才请了将军夫人来府上教导规矩,现在见到了国公夫人,二姐姐应当上前去跪谢才是。”
她们的位置离上首很近,本是将军夫人特意安排,此时倒是方便了陆想芝将话传到国公夫人,及淮阳郡主耳中。
周围人讶异的唰唰唰看过来,原来将军夫人是因为这个去的陆府,之前倒是无人知晓。就连将军夫人也不知道还有此事,也有些疑惑的看向陆想容。
陆想芝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陆想容不想上前道谢都不行了。她从容起身,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是被逼无奈。刚走了几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哟,母亲这可真热闹,家中办个赏荷宴,怎么连我们都没收到通知,这也只能厚着脸皮,不请自来了,母亲勿怪。”
周二少夫人笑语盈盈,身边跟着周大少夫人,带着几位还未出嫁的小姐,在下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走来。
前几日听说周太后拦下了自家夫君的差事,周二少夫人就恨得牙痒。反正这边也靠不上,今日就携同大嫂,故意前来给国公夫人难堪。
国公夫人脸色难看,胸口起伏,却是不能发作,今日是给小儿子相看亲事,她不能留个苛待媳妇的名声。
“既然知道自己是不请自来,还特意前来给人添堵,两位少夫人安的是什么心?”
国公夫人不能开口,将军夫人可是气不过,站起来冷冷看着一行人。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国公府出去的一个婢女,也敢对主子出言不敬。”
周二少夫人本就是来找事的,再加上这几日的火气,丝毫没有给将军夫人半分颜面。
“将军夫人乃四品恭人,请问两位少夫人可也有诰命在身?”
陆想容本就站着,此时只是微微向那边屈身问道,一脸真诚,仿佛真的是在请教。将军夫人多次替她解围,陆想容可见不得她被人欺辱。
两位少夫人脸色青白,她们夫君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混着,她俩哪来的什么诰命。
周家的事还有谁比陆想容了解,自然知道如何气死这两人。见两人不答,她一副了然的神情,道:
“哦...想来应该是没有的,那二位见到将军夫人应该下跪请安才是。”
“你是谁,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周二少夫人眯着眼,如毒蛇一般盯着陆想容。
陆想容毫不畏惧,直直站着由她打量,嘴角一勾,轻笑道:
“我是国公夫人请来的客人,怎么,你们廖家的规矩,客人不准说话吗?”
周二少夫人娘家姓廖,陆想容这是指她娘家没教好她规矩。廖氏刚梗着脖子想怒骂出声,上首一道稳稳的声音传来,
“我也是国公夫人的客人,是不是本郡主在这也不能说话了?廖氏你好大的胆子,公然侮辱皇家钦封的诰命夫人,对婆母大不敬,你是想被休弃回娘家,还是想连累你夫君?”
淮阳郡主未曾起身,端正坐在榻上,声音不大,却威严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