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畅读全文
  •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畅读全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洛琅琅
  • 更新:2024-01-29 19:01:00
  • 最新章节: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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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晏岁裴尘赋是作者“洛琅琅”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每年不计其数的人重金求北殷氏驯兽,所以北殷氏什么都缺,就是不怎么缺钱。“西陵氏先祖原是一名山医,擅丹道,所成灵丹妙药无数,其祖传丹书《西陵经》记载万种丹药,可医死人肉白骨。以淮水为灵佑之地,常年避世修行,少与外界交互。”“五大氏族之中北殷氏是后起之秀,西陵氏稍微好些,但是在华胥氏、青阳氏与太昊氏面前,也依旧是小辈。”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沉师兄,我收拾好了。”晏岁走出房门唤道。

沉年侧身回眸望了晏岁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便抬步向前走去。

沉年和裴尘赋一样带着晏岁步行去寻道堂,只不过裴尘赋和晏岁走路的时候能聊上一路,而沉年带着晏岁走的时候,是一路死寂。

等走到寻道堂门口的时候,晏岁才开口打破沉默:“沉师兄,我到了,谢谢你送我。”

“不必客气。”沉年淡淡地道,“若课上有不懂之处,可来问我。”

晏岁越发莫名其妙地看了沉年一眼,很难相信这是沉年会说出来的话:“好,沉师兄回去吧,我先进去了。”

沉年点了点头,也真不跟晏岁客气,扭头就走。

晏岁一边走进寻道堂一边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沉年两眼。

今日来寻道堂授课的是梅尊者,四大尊者之中属梅尊者修为最高,年纪也最大,对待弟子也最严厉,弟子若是犯错不是打就是禁闭。

这样子的师尊是最容易教出修为高的弟子的,但是……

晏岁垂下眼帘,若是他能明辨是非点就好了,至少在白青莲污蔑自己的时候稍微调查一下,前世的晏岁就不至于那般凄苦了。

梅尊者很少来寻道堂授课,就晏岁而言,这是晏岁这一世第一次见到梅尊者。

诸位弟子显然对这位尊者之首亲自授课很是兴奋,一个个昂首挺胸,端正坐姿,和平常上竹尊者的课睡倒一片的模样判若两人。

梅尊者这节课和大家讲述的是五大氏族的历史。

晏岁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听着梅尊者从五大氏族中最平平无奇的北殷氏说起。

“北殷氏在五大氏族之中兴起时间最短,至今还不足二百年,本门派副掌门便是出自北殷氏一族。北殷氏一族先祖原本只是一个驯兽人,在去往昆仑山捕猎灵兽的时候突遇大雪封山,被困于雪山之中性命垂危。幸得彼时的太昊氏家主途径出手相救,得以保全性命。后北殷氏先祖便投入太昊氏门下为门客,得太昊氏传授心法步入修行之路。后定自成氏族,择焉陵定居,灵佑焉陵之地。”

北殷氏到底是别家交出来的,而太昊氏不可能就真的全盘交付,因此北殷氏在修行之道上平平无奇,独门心法、独门剑法也是平平无奇。

但北殷氏是驯兽世家,每年不计其数的人重金求北殷氏驯兽,所以北殷氏什么都缺,就是不怎么缺钱。

“西陵氏先祖原是一名山医,擅丹道,所成灵丹妙药无数,其祖传丹书《西陵经》记载万种丹药,可医死人肉白骨。以淮水为灵佑之地,常年避世修行,少与外界交互。”

“五大氏族之中北殷氏是后起之秀,西陵氏稍微好些,但是在华胥氏、青阳氏与太昊氏面前,也依旧是小辈。”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提到青阳氏和太昊氏的历史时,两家必然是放在一起讲述的。

从上古青龙与朱雀相辅相成,到血脉后人代代通婚,不论是上古还是今日,青阳氏与太昊氏在众人面前的关系都是亲如一家。

末了还要再感慨一句“可惜先晏家主羽化早,并未给青阳氏留下一位嫡系小姐,这一代太昊氏与青阳氏的联姻,怕是要再等下一代了。”

“梅尊者,敢问为何两家联姻向来是青阳氏女子嫁入太昊氏,而没有太昊氏女子嫁入青阳氏的呢?”一个弟子出声询问道。

晏岁要回青阳氏的这一路真的是困难重重,什么豺狼虎豹、牛鬼蛇神都上前来插一脚,裴尘赋砍了两天,砍得神武都不收回去,直接挂在腰上了。

“裴师兄,要不我们还是用传送符吧。”一开始是晏岁不愿意用传送符,想拖一拖到家的时间,现在是晏岁求着裴尘赋用张传送符,赶紧到家得了。

“不用!”裴尘赋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激起了性子,握着长剑一口回绝晏岁,“我倒真要看看还能有什么招数,有什么是我一剑下去砍不死的。”

晏岁无奈地叹息一声,就在裴尘赋提着剑,气宇轩昂地站在马车前摆好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架势时,一只颤颤巍巍的小纸鹤扑着翅膀钻进马车,落在了晏岁面前。

一看这破破烂烂的小纸鹤,晏岁就知道这是晏暮的手笔,打开一看,果然是重复利用的纸鹤,而且还重复利用了七八次。

这边写一块,那边写一块,全靠晏岁自己找给自己的是哪一块。

“先别回来,寻别处去玩。”

晏岁愣了一下,晏暮让自己先别回去,前几日不是还给了期限让自己滚回去吗?

莫非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裴尘赋刚刚看见了纸鹤飞进来,也跟着转回马车里问。

晏岁不答,将纸鹤交给了裴尘赋。

裴尘赋一看上面的字就皱起了眉。

晏岁在此刻展现出了裴尘赋意料之外的镇定:“我哥前几天还催着我回去,现在突然让我先别回去,我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确定是你哥哥的字迹吗?”裴尘赋问道。

“除了我哥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把传音纸鹤用七八次。”晏岁摸了摸鼻子道。

这倒是确实,裴尘赋扫了一眼那被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鹤,这貔貅真是的抠门抠出了一个新境界。

“我家里是出什么事了?”晏岁忧心地皱起眉,前世并未听闻青阳氏有什么不妥之处,莫非是因为自己这一世做出的决定不同,导致其他事情也变得不一样了?

“还是想回去看看?”裴尘赋问道,然后给了晏岁一个建议,“我不是不能带你回去,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你还是听你哥哥的话会好一些。”

“为何?”晏岁不解地问道。

裴尘赋勾唇:“因为我大概知道晏家主为何如此珍藏着你,而且你离家两年,他都未曾寻到你的踪迹了。”

晏岁一脸的茫然。

“但是我只是猜测,还需要一段时间去验证。”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晏岁,“听话晏小师妹,咱们先不回去了。”

“不回家的话我们回宴青都吗?”晏岁微微凝眉问道。

裴尘赋摇了摇头:“谁回那地方,说了要回家总是要回一个家的,走,师兄我带你回华胥氏看看。”

青阳氏的灵佑之地是东隅山,华胥氏的灵佑之地是雷泽。

而在裴尘赋施了灵力让傀儡自己回去还车,带着晏岁御剑扭头朝着雷泽方向而去之后,一路上的阻碍就全然不见了。

晏岁原本跃跃欲试想要尝试一下御剑,但是裴尘赋嫌晏岁速度慢,还一会儿就把晏岁拎到了自己的剑上。

“裴师兄,我觉得你和哥哥都有事情在瞒着我。”晏岁扒着裴尘赋的肩膀说道。

平时还没注意,如今站在裴尘赋身后抓着他,晏岁才发觉裴尘赋是真的高,自己身量在同龄人之中也算高挑,可是也只堪堪到裴尘赋的肩膀,又抬着手扒着裴尘赋的肩膀,远远地看倒像是挂在了裴尘赋的背上。

裴尘赋一脸淡然:“我们瞒着你什么?”

“我要是知道你们瞒着我什么那你们就不是瞒着我了。”晏岁撇了撇嘴。

裴尘赋低笑了一声:“没有的事,别瞎想。”

晏岁将头抵在了裴尘赋的背上沉吟了片刻道:“我突然觉得我活着的这些年就像个笑话。”

裴尘赋微微一顿,不觉放轻了语调:“晏小师妹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年幼之时我一直在哥哥的庇护下,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后来一时意气出走,拼了命地修炼,就为与一人比肩,可是那人不仅看都不曾看我一眼,反倒惹得那些不如我的人眼红,受尽冤枉屈辱。”晏岁深吸一口气,“兜兜转转到如今还是一事无成,家中便是有事哥哥也要瞒着我。我好像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又好像不过野外历经风霜的野草。”

裴尘赋思索了片刻之后问道:“你想要什么呢?”

晏岁一时语塞没能说出话来。

裴尘赋看向晏岁,再一次询问:“晏岁,你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什么?

晏岁已经说不清了,没想要超越沉年了,没想要当第一向晏暮证明自己了,她好像什么追求都没有了。

“裴师兄想要的是什么呢?”晏岁反问裴尘赋。

“我啊。”裴尘赋眯了眯眼,“我自出生之日起,华胥氏就已经定好了我这一生要走的路,左右不过是早登仙界,为氏族争光,我让华胥氏和宴青都骄傲了二十多年,之前也没想什么的,就这样子呗。到了渡劫期之后我突然觉得······”

裴尘赋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又轻飘飘地补上四个字,“挺没劲的。”

“所以裴师兄就开始云游四海吗?”晏岁继续问道。

“嗯。”裴尘赋点了点头,“我前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为了华胥氏,为了宴青都,拼了个声名赫赫,回头却不太知道什么是只属于自己的。”

晏岁失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裴尘赋回头瞪了晏岁一眼。

“裴师兄,你我两个完全相反的人在一块居然也能颇为合拍。”晏岁回答道。

一个是被族中娇养,什么都不用去做的大小姐。

一个是被寄予厚望,承载着无限责任的少主。

他们完全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走到了一处,竟也能相处甚欢。

裴尘赋无声地笑了笑然后道:“若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话,那就跟在我身后吧,我带你到处走走,无需理会他人言论,若是自己畅快,也算是不负此身。”

自己畅快也算是不负此身的话,那晏岁上一世,可真是负尽此身。

“那我可就跟着裴师兄了,裴师兄可不许嫌我烦。”晏岁唇角扬起淡淡笑意道。

晏岁言语的吐息喷洒在裴尘赋的后颈上,平白地激起一阵涟漪。

裴尘赋猛地绷紧了身子,偏偏晏岁还什么都没发觉。

裴尘赋暗自咬了咬牙:“四、不许对着我的脖子吹气。”

晏岁一脸茫然:“啊?”

在拜师结束之后,新弟子们有一天的时间回到外门收拾东西,以及和没有入内门的朋友们告别。

第二天早上等内门的同门师兄师姐来接人的时候,其他的弟子都或多或少有那么几个朋友来送行,依依不舍地哭一会儿。

晏岁没有什么朋友,就自己盯着楼箫给的玉珏发呆。

在提前肉身扛雷之后,自己的师尊变成了副掌门?

可是自己都打定主意要回家了啊,这到底回是不回啊?

还是回吧,修仙没什么出息,回家继承亿万家产更香!

晏岁将玉珏往桌子上一扔,开始收拾行囊,就不等明天了,今天晚上就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溜下山回家去。

“晏岁师姐,你在吗?”门外传来敲门声和白青莲那十年如一日娇柔的声音。

晏岁皱了皱眉,索性不回答白青莲继续收拾东西。

“晏岁师姐,我知道你在里面,青莲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晏岁师姐,师姐连见都不愿意见青莲一面吗?青莲只是想来向师姐道喜。”

白青莲是拜入莲尊者的门下的,莲尊者在四位尊者里地位最末,修为也最低。

上一世白青莲也来贺喜,恭喜晏岁拜入四尊者之首的梅尊者门下,彼时也很欢喜的晏岁还在兴头上,笑着接了白青莲的贺喜。

然而下一秒白青莲就哭着跑出去了,不到半个时辰门派里便传出了晏岁心高气傲,拜入梅尊者门下之后看不起其他尊者的弟子,甚至诋毁莲尊者。

晏岁啥都没干,甚至还没进内门就把莲尊者得罪了。

而进了内门之后梅尊者也听了传言,厌恶“自命清高”的晏岁,克扣了晏岁不少资源。

当时的晏岁傻,没了那些法器丹药就在夜里更加刻苦练剑。

落到旁人眼里就又变成了晏岁对梅尊者不满,故意深夜练剑抗议,让梅尊者对晏岁越发厌恶,哪怕在之后的宗门大比晏岁夺得第一,梅尊者也只是一句“笨鸟先飞”。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晏岁屏蔽听觉,任由白青莲在外面怎么叫门都不予应答。

等晏岁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完之后,已经是丑时了,这个时候偷跑正是时候。

左手一个大包裹,右手一个大包裹,背上再来一个,装满全部家当的晏岁用胳膊肘顶开了房门。

就站在房门口的两个黑影把晏岁吓了一跳。

就在晏岁张开嘴要叫出声来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伸出手捂住了晏岁的嘴:“别叫,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晏岁:“······”

站在前面一点的男子大概二十五六年纪,眉眼之间透着一丝清冷,一双眼眸灿若寒星,刚毅的脸部线条勾勒出一张俊朗的脸。

副掌门座下大弟子易倾朔,掌管门派上下戒律之事,是门派之中最为铁面无私之人。

晏岁和易倾朔是打过一次交道的,具体是因为当时易倾朔去赌坊抓犯戒的弟子。晏岁正好路过,买了碗面端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看热闹,易倾朔一回头正好看到晏岁。

吃面倒是没什么错的,但是由于端着面站在路边吃不雅,晏岁也被罚了一分。

“咳咳。晏师妹,不好意思,我们天明之后还有任务在身,只能此刻来接你了。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是吧?”易倾朔看了看大包小包的晏岁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

别说天明之后易倾朔还有任务了,就是现在晏岁都能看出来他是刚刚巡逻完就跑到自己这里来了。

“小师妹,听说你早上被雷劈了,你怎么没焦啊?看着还怪嫩的哈。”捂住晏岁嘴的少年哈哈笑着,在收手的时候还顺手掐了把晏岁的脸。

“嗯,收拾好了,但是······”晏岁很郁闷,楼箫莫不是知道自己要跑路?不然谁家接新弟子在丑时来接啊。

“那就走吧。”易倾朔似乎很赶时间,从袖中拿出一张传送符,瞬间点燃。

“师兄且慢!”晏岁连忙出声要阻止,但是已经晚了。

法阵在二人头上成型,随着传送符燃烧殆尽,周遭的场景已经变换到了楼箫的无虞境前。

“此处便是无虞境,小师妹你跟着陵淮走,我还有事。”易倾朔丢下这一句将包裹塞到晏岁手里后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小师妹不用理会他这个大忙人,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师兄陵淮。”陵淮笑出八颗大白牙对晏岁说道。

晏岁深吸一口气:“师兄好,你们大半夜都不睡觉的吗?”

“接回来了啊。”大半夜也不睡觉的楼箫背着手慢悠悠地出现在二人面前。

陵淮转身作揖:“师尊,我把小师妹接回来了。”

楼箫看了看浑身上下挂满包裹的晏岁,一巴掌就打在了陵淮的后脑勺上:“让你小师妹自己拿这么多东西,你算什么师兄!”

“嗷!我来拿我来拿。”楼箫这一巴掌估计不轻,陵淮的脑袋都歪了,龇牙咧嘴地上来接晏岁的包裹。

楼箫看向晏岁,眼里又充满了慈父的温柔:“小徒弟,为师派你师兄去得及时吧。看你大半夜不睡觉在收拾行李,为师就知道你肯定很想早点来无虞境。所以为师让你两位师兄把手头的事都放一放先去接你了。”

这家伙果然在偷偷监视你!

晏岁深吸一口气:“副掌门,其实我······”

楼箫皱眉打断晏岁的话:“嗯?不叫师尊的话我不听。”

陵淮抱着晏岁的三大包行李抱出了一种在“风雨中艰难前行”的既视感。

“师尊,其实我不想拜你为师。”晏岁老实地说道。

楼箫微微一笑:“可是你都叫我师尊了,若是真的不愿意怎么会叫我师尊呢?”

“那副掌门?”晏岁询问。

“不叫师尊我不听。”楼箫摇了摇头开始耍无赖。

晏岁:“······”就这老登,宛若天人个鬼!

“反正我不想修炼了,你要是硬要收我,你就等着被人笑话收了个不学无术的徒弟吧。”晏岁一甩头破罐子破摔。

“你若不想修炼,那便不修炼。”楼箫好脾气地揉了把晏岁的头,“你师尊可是渡劫中期的修为,只差一步便可登顶仙门,谁敢笑话我,笑话我的徒弟?拜我为师,你是自由的,愿意如何就如何,没有人会逼迫于你。”

晏岁噎了一下:“那你为何收我为徒?”

楼箫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因为为师觉得······装晕偷听的时候小耳朵会动的小徒弟,分外可爱啊。”

“岁儿,有何事跟为师说就是,为师为你做主。”竹尊者跟着走上前,温和地看着晏岁。


晏岁瞪大了眼睛看着竹尊者,然后又看了看楼箫不明白竹尊者怎么就自称为师了。

“本座还没答应呢,这是本座的徒弟!”楼箫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

竹尊者淡淡然回答:“你的徒弟也是我的徒弟。”

晏岁大惊失色:“师尊,你和竹尊者结为双修道侣了吗?”

楼箫:“······”

竹尊者:“······”

走慢了一步的梅尊者:“······”

“其实······”竹尊者若有所思地蹙眉思考,“若是副掌门师兄舍不得岁儿的话,这也不失为一个两全之策。”

楼箫被竹尊者气笑了:“竹尊者师弟,你别逼为兄打你打得比昨天还狠。”

梅尊者不理会楼箫和竹尊者,伸手就掏东西:“晏岁,这些本尊前些年历练之时积攒的妖兽内丹,全是两百年以上的妖兽,这些你收下。若是你改拜本尊为师,各种资源只会更多不会变少。”

晏岁看了眼梅尊者,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要。”

“你本就是先天剑骨,若是随本尊学剑,不出三十年,剑道魁首必定易主。”梅尊者坚定地说道。

晏岁道:“可我不喜欢练剑。”

竹尊者微微一笑:“那岁儿随我修法如何?你亦是先天道体,我将绝学传授于你,来日你必登仙门。”

晏岁道:“我也不喜欢修法。”

梅尊者沉不住气:“那你喜欢什么?”

晏岁看向楼箫认真地回答:“我喜欢算账,看着账上的钱越来越多,我就越来越开心。”

楼箫得到晏岁的坚定选择,激动地握住了晏岁的手:“小徒儿,你若是喜欢,以后全宴青都的账为师都给你算。”

“你来宴青都难道只是为了算账吗?”梅尊者绷不住了。

就连竹尊者平和的脸上都开始出现裂痕,四尊里最穷的就是他们竹林了,简直可以用一穷二白、家徒四壁来形容,兜里干净的连叮当都没得响,他就从来没有算账的机会过。

晏岁撇了撇嘴:“以前不是,但是现在是了。”

“那你就应该坚持你以前的志向,难道说按照你以前的志向来走会走上一条很差劲的路吗?”吗?”梅尊者苦口婆心地劝学。

晏岁幽幽地看了梅尊者一眼,然后躲到了楼箫的身后小声嘀咕:“连命都没了还不差劲吗?”

“岁儿,你等我一些日子。”竹尊者突然一脸坚毅地对晏岁说道,“为师这就去接几个高阶任务,等赚了钱就回来把钱交给你算账。”

晏岁:“那倒也不必。”

梅尊者不甘落后:“你等着,本尊也去赚钱!”

楼箫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们两个是不是有病。”

“师尊。”晏岁扯了扯楼箫的衣袖。

楼箫立刻满脸笑容地看向晏岁:“唉,我的小徒儿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去玩没这么快回来今天就没让你陵师兄给你带饭,是不是饿了?为师让人去给你准备点东西吃。”

晏岁想说自己不饿,但是肚子却很诚实地叫了起来。

楼箫笑了笑,还没叫杂役弟子去给晏岁准备早膳,裴尘赋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弟子见过楼师叔。”裴尘赋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并没有对楼箫作揖,神色淡淡地对楼箫见礼。

晏岁在见到裴尘赋的那一刻不自觉地往楼箫的背后缩,生怕被裴尘赋多看一眼。

“尘赋,这么早怎么来了?”楼箫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眼晏岁又看向裴尘赋,怎么觉得这俩昨天“私奔”的孩子今天不太对劲了。


重建了半个月的久牵阁已初具雏形,但是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总不好再叫久牵阁。


晏匪请示了一下晏岁要取个什么新名字,最后一块写着“小朱园”的牌匾被挂上了大门。

晏暮被带到小朱园门口的时候盯着牌匾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走进去:“把晏匪叫过来。”

“家主,属下在这里。”晏匪慌里慌张地跑过半个园子出来见晏暮。

晏暮冷声道;“谁取的名字,取个小朱园什么意思!”

“是二小姐取的名字,二小姐说小朱雀的院子就叫小朱园吧。”晏匪老实地回答。

晏暮沉默了一会儿,用了半刻钟时间来承认这确实是自家妹妹能取出来的名字:“以后取名的事情别问她,来问我,马上把牌匾摘下来。”

晏匪听到能把牌匾摘下来之后也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摘下来了。

早就已经有人跟晏岁传了晏暮到了的消息,晏岁坐在最先建好,一切布置不输浮闲境的卧室里,好整以暇地等着晏暮。

“这屋子倒是暖和,不比家里的差。”晏暮掀开门帘走进室内,一股子暖气瞬间扑面而来。

晏岁抬眸看了眼晏暮,站都没有站起来,也不发一言,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书。

“怎么闹小脾气了?”晏暮脱下了御寒的毛领披风递给了上前伺候的晏千兰,走向晏岁,“怪哥哥来的太晚了?”

“探亲日一共十日,人家裴师兄、沉师兄的家人第一日就来了。连师尊的族人也在初七那天到了,哥哥却拖到最后一天才来。现在都未时了,大家都要走了。”晏岁撅着嘴。

晏暮笑着揉了揉晏岁的毛绒绒的脑袋:“之前不知道太昊氏发现你了,给宴青都送钱的时候顺便给其他几个宗门也送了不少。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也就没必要浪费那些钱,所以我去要回来了,路上耽误了时间。”

“要回来了?”晏岁瞪大了眼睛。

“本就非亲非故也帮不到青阳氏什么忙,撤回来很正常。”晏暮一脸淡然,“你这个虎头帽看着挺好看,就是做工差了点,哪里卖的?”

“山下买的,是裴师兄送我的,带着还挺暖和,还省得梳头发。”晏岁说着甜甜一笑,“哥哥也觉得不错是吧,我可喜欢了。”

“切。”晏暮一听是裴尘赋送的脸色马上就变差了,“哪里不错了,哄小孩子的玩意。你想要哥哥可以给你买更多更好的。”

“这不一样,我就喜欢这个。”晏岁捏着虎头帽上垂下来毛球撇了撇嘴道。

晏暮也跟着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莫非晏岁的话:“啊,你就喜欢这个。”

“好啦哥哥,你就别和裴师兄过不去了。”晏岁轻轻地推了一下晏暮,“我有件事和你说。”

晏暮问:“什么?”

晏岁微微蹙眉道:“我前几日想起,在我刚出浮闲境的时候我见到过一个老人。当时我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是那个老人建议我来宴青都拜师,甚至还让他的孙子送我一程。之前我不知道那个老人是谁,但是那日太昊氏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个老人跟在沉家主身后。”

晏暮的眉峰也拧了起来:“那个老人可是身材矮小干瘦,一双鹰眼?”

晏岁点头:“是。”

晏暮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踱步了几个来回:“太昊氏的第一客卿沉无翼,天下难得的阵修,精通各种法阵,至今无一敌手。那时太昊氏确实刚好派他来青阳氏游说,要为我说一门亲事,意图派人监视青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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