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 全本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山泽
  • 更新:2024-02-18 00:44:00
  • 最新章节: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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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作者“山泽”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是....殿下明鉴。”看着毫不在意的朱标,毛骧心中最后一块巨石这才落地。毕竟若是朱标因为东宫也安插了锦衣卫,继而和老朱争论的话。虽然这一些都和他毛骧没有关系,但以他对老朱的了解,恐怕老朱在心里也会给他记上一笔。好在朱标深明大义,毫不介意。“好了,名单我已经知道了。”将名单重新递还给毛骧的......

《全本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殿下,在下有眼无珠,错抓了东宫的各位公公,还请殿下责罚!”

见毛骧惶恐请罪,朱标将视线从眼前奏折上移开,看向毛骧平静说道:

“刘保儿一行只是东宫的宫人,出了皇宫便和寻常百姓无异,你捉拿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者说,你也是奉旨行事,孤自然不会因此加罪于你。”

“殿下....”

“起来说话。”

“是....”

等毛骧站起身子,朱标再次开口道:

“毛骧,陛下在何处、何人身边安插了锦衣卫?”

“殿下,锦衣卫名单都在这里。”

毛骧不敢犹豫,将事先准备好的名单恭恭敬敬递到了朱标跟前。

“魏国公徐达府上,只有三名锦衣卫。而宋国公冯胜府上,却有三十名?”

“回殿下,锦衣卫应该安排到哪里,安排多少人,都由陛下亲自决断。”

“嗯。”朱标默默点头,便也没有继续深究 。

只不过看了半晌。

朱标却没找到安排在东宫的锦衣卫,这就让他有些怀疑了。

并非朱标觉得老朱对他有所猜疑。

只是以老朱想要尽知天下动态的好奇心,恐怕也忍不住要在东宫安排锦衣卫。

再者说了,锦衣卫不仅有监视的职能,同样也充当死士保护的责任。

所以朱标肯定,东宫之内定有老朱安排的锦衣卫。

“毛骧,可还有锦衣卫没有记录在册?”

“这.....”

毛骧自然知道朱标问的是什么。

片刻迟疑后,还是将东宫锦衣卫的名单呈了上去。

“殿下,这是安排在东宫的锦衣卫。”

不等朱标开口,毛骧再次跪在朱标跟前,连忙说道:

“殿下,陛下并非.....”

“孤自然明白。”

不等毛骧说完,朱标直接打断道:“锦衣卫也有保护本宫之能,若遇突然情况,锦衣卫便会像死士一般,用肉身挡在本宫跟前。”

“是....殿下明鉴。”

看着毫不在意的朱标,毛骧心中最后一块巨石这才落地。

毕竟若是朱标因为东宫也安插了锦衣卫,继而和老朱争论的话。

虽然这一些都和他毛骧没有关系,但以他对老朱的了解,恐怕老朱在心里也会给他记上一笔。

好在朱标深明大义,毫不介意。

“好了,名单我已经知道了。”

将名单重新递还给毛骧的同时,朱标再次说道:

“礼部侍郎吕本,府中加派十名锦衣卫,拨出五人,专门监视吕家小姐。”

“至于詹同.....”

“你选十名好手到詹同府上,直接是孤的安排,前去保护詹家小姐。”

“臣领命~”

毛骧恭敬再拜后便要转身离开。

只不过不等他走出两步,一直在旁边闭口不言的常氏将其拦住。

随即只见常氏冲朱标说道:

“兄长,臣妾的那两个弟弟,还有蓝玉,他们身边也该加派锦衣卫。”

此话一出。

身后的毛骧当时便瞪大了眼睛。

他统领锦衣卫,自然知道锦衣卫是用来监视官员的。

按理说,常氏应该求着朱标撤去常茂、常升以及蓝玉身边的锦衣卫才是。

怎么现在却反其道而行,还要让朱标加派监视常茂几人的锦衣卫。

不过毛骧也知道朱标和常氏夫妻情深,想必朱标一定不会答应的......

“毛骧,按太子妃说得做。”

“啊?是.....”毛骧连忙收起震惊,恭敬遵旨后快步退出太子东宫。

只不过和满心疑惑的毛骧不同,朱标却是明白常氏的用意。

“其实不用加派人手.....”

“兄长,常茂、常升太过年轻,舅舅蓝玉又性格鲁莽,臣妾着实担心他们惹出乱子....”


“哦?”

李善长直接承认是胡惟庸构陷的刘伯温。

这还真让朱标有些没有想到。

不过下一秒。

朱标收敛心头诧异,朱标看向李善长,故作诧异问道:

“李先生,胡惟庸可是你的学生。而且他已是中书右相,何故构陷刘伯温啊?”

“太子明察,正因为胡惟庸只是右丞相,所以他才会构陷刘伯温。”

“左丞相看似比右丞相只高出半级,可二者的分量,却是天差地别。”

“而在老臣之后,刘伯温更有可能担任左丞相之职。”

“毕竟与刘伯温相比,胡惟庸无论是资历、人品、声望亦或是谋略都相差甚远。”

“所以胡惟庸想要更进一步,这才构陷刘伯温。”

“竟是如此?”

朱标摆出一副大为震怒的样子,紧接着冲李善长继续问道:

“那李先生以为,谁更适合接替你的左丞相之职?”

“还是胡惟庸。”

李善长目光凛然,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表情郑重回答:

“左丞相乃我朝主相,百官之首。”

“所以不应频繁变更。”

“刘伯温无论是才能还是威望,都是最合适的人选,甚至比老臣更加合适。”

“只不过他年事已高,恐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天不假年。”

“胡惟庸虽然擅妒,可他确有丞相之才,所以老臣认为以胡惟庸为相最为合适。”

看着摆出一副中正体国的李善长。

朱标心中不由一阵感慨。

这李善长、胡惟庸师徒俩当真个个都是人精。

胡惟庸素有急智,才能也算出众。

李善长故作愚钝,可心里的算盘却是精明的很。

以退为进的法子,被他用的几乎毫无破绽。

“举贤不避亲,李先生果然有古人之风。”

“不过孤想问,左丞相之职,为何不能由先生你继续担任。”

李善长微微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太子朱标。

谁说他不能继续担任左丞相了。

虽然他刚才口口声声举荐胡惟庸为中书左丞相。

可他刚才也说了,中书丞相不能变更过于频繁。

他可没说现在就把左丞相之职交给胡惟庸啊!

而且他也没说自己有告老还乡的打算啊!

可一想到刚才自己说得话,李善长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为我大明,老臣自当死而后已。”

“只不过臣刚刚说刘伯温年事已高,然而老臣比他还要年长一些呢。”

“若不是一心想继续为我大明效力,老臣这把岁数早该告老还乡了....”

李善长这话本是自嘲。

他还等着朱标规劝,让他继续留任中书。

只不过李善长没想到的是。

他刚一说完,朱标竟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李先生劳苦功高,朝廷应该给先生一个富贵晚年。”

“等过些日子先生告老还乡,到时本宫一定亲自相送。”

“太子,臣......”

就在李善长准备直接坦白,自己并无还乡之志的时候。

只见朱标表情猛的冷厉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

也是这一瞬间,李善长竟从朱标身上看到了老朱的影子。

那眼神中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简直和朱元璋一般无二。

努力平复心头悸动后,李善长忙跪地叩谢。

“太子大恩,老臣只能愧受。”

“嗯。”朱标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先生请回吧。”

就在李善长准备告退之时。

皇六子楚王朱桢径直走到朱标跟前。

“大....大哥.....”

心神未定的李善长刚要离开,却发现素来以胡闹闻名的楚王朱桢,在朱标面前竟乖巧的可怕。

他清楚的发现,此时朱桢看向朱标的眼神竟然满是敬畏。

“你可知错!”

此话一出。

李善长清楚看见朱桢身体猛然一颤。

随即竟直接跪在了朱标跟前。

“大哥,臣弟知错,臣弟不该对宜伦妹妹胡说。”

“既然知错,自己拟个惩罚。”

“是.....”

朱桢跪在地上沉思片刻,随即看向朱标小心说道:

“臣弟口无遮拦,应抄写皇明祖训五十遍,以正心性。”

见朱标依旧没有开口。

朱桢无奈,只好继续说道:

“还....还有,臣弟妄议,应.....应该打手板二...二十下.....”

“二十下?”

“五十下!”

听到朱标反问,朱桢连忙改口。

也是如此,朱标这才满意。

“现在去母后宫中领罚,明日晚间将五十遍皇明祖训交给你皇嫂。”

“是....是.....”

语罢,朱桢起身便要离开。

路过李善长时,朱桢还很是客气的冲李善长拱手问好。

也是朱桢如此,李善长愈发诧异了起来。

要知道,楚王朱桢是除燕王朱棣外,闯祸最多的皇子。

鲁莽、胡闹、不服管教,这些对楚王朱桢的评价,哪怕朝堂大臣也多有耳闻。

可李善长没想到的是。

就是这么一位混世魔王,在朱标跟前竟乖顺的似学堂稚子。

没有顶撞、没有狡辩,甚至还自己给自己拟了个惩罚。

而且李善长也能看的出来。

朱桢对朱标绝非恐惧,更多的则是敬重。

“孤这些弟弟缺乏管教,让先生见笑了。”

“不敢不敢。”李善长连忙摇头,“太子不仅协助陛下处理国事,还帮皇后管教诸位皇子,太子才是我大明柱石。”

“先生说笑了, 若是先生确定还乡之期,记得告知本宫。”

“届时本宫好命人准备些心意。”

“是....老臣告退。”

语罢,李善长缓步朝朱元璋所在的谨身殿走去。

一路上。

李善长都在努力回忆,自己究竟何时与朱标交恶。

朱标竟然如此急切想要让他辞官还乡。

还是让他卸任丞相一职,是朱元璋的意思。

而看着李善长渐行渐远的背影,朱标不由轻叹出声。

尽管他也知道此时的李善长定然满新疑惑。

可这老小子不知道的是,自己让他卸任丞相之职,乃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

因为朱标很清楚,刚强独断如老朱这样的人,自然不允许丞相来分割他来之不易的皇权。

身为穿越者,朱标更清楚老朱很快便要彻底取消传承千年的丞相制度。

而那时候,谁在丞相的位置上,谁就必将成为丞相制度的殉道者。

正如朱标先前所说的那样。

李善长更像是朱家的家臣,与老朱相伴戎马,无论功劳、苦劳,他都不该为丞相制度陪葬。

让李善长尽早辞官还乡,也是朱标对这个洪武头号谋臣最后的恩赐。

“兄长.....”

见朱标看着李善长离开的方向愣愣出神。

太子妃常氏低声开口。

也是听到常氏的声音,朱标收敛情绪,转头看去。

“宜伦呢?”

“公主或许是哭累了,刚刚睡着了。”

似乎想到宜伦那可怜模样,常氏表情动容,看向朱标小心说道:

“三日后孙贵妃的丧礼,殿下当真不让诸皇子出面吗?”


然而能来奉天殿参加朝会的官员哪个不是人精。

见詹同三缄其口,而且一大早的脾气如此之大。

自然也都猜到他家女儿没有服侍朱标的福气。

所以众人很自然的撇下詹同,围在吕本身旁轻声祝贺着。

一时间。

詹同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而在他不远处,吕本正接受着其他官员的祝贺。

只不过在詹同听来。

吕本那边每一句的恭贺声,都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自家女儿同吕本家的女儿一同进宫。

吕本的女儿嫁给太子朱标,可他的女儿却没被选上。

对他来说,对他女儿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同样。

吕本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在接受众人恭贺的同时,时不时提高音量。

为的就是打詹同的脸。

“诸位大人过誉了,小女无非是聪慧知礼一些,和寻常女子并无区别。”

“哼~”

詹同当然知道吕本这话是在嘲讽他家女儿不如吕家女儿。

冷哼一声后,便朝奉天殿大门的位置走去。

可他刚一抬腿,耳边便传来吕本几人高昂的笑声。

“时辰已到,各位大臣进殿......”

随着司礼太监话音落下。

胡惟庸、詹同、吕本,以及其他官员怀着不同的心思缓步走了大殿。

而等众人刚刚站定。

只见高处的朱标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

“胡惟庸!”

“臣....臣在!”

胡惟庸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出班跪在大殿中间。

“胡惟庸忠君体国......”

“擢,进位中书左丞相!”

话音落下,百官中不少人都是面露惊异。

毕竟昨日他们刚听到刘伯温任职皇孙老师的消息。

他们还以为左丞相之位会是刘伯温的。

可没想到,竟然是胡惟庸担任中书左丞相。

同样。

胡惟庸同样一脸茫然,始料未及之下,竟然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胡惟庸,还不接旨?”

听到朱标再次提醒,胡惟庸方才回过神来。

下一秒。

只见胡惟庸恭敬再拜的同时,朗声回道:

“臣,胡惟庸,叩谢陛下!”

看着下方五体投地的胡惟庸。

朱标表情淡漠,很是平静的注视着他。

数秒过后,朱标再次开口道:

“涂节、谢诚!”

“臣在!”

以为朱标提拔自己老师,必然会对自己大加赞赏。

涂节一脸欣喜,跪在胡惟庸身后。

可让他没想的是。

他刚一下跪,朱标便当即开口说道:

“你二人可知罪!”

在涂节、谢诚,以及其他官员诧异的目光之中。

朱标继续说道:

“孤已经查明,你二人弹劾刘伯温均为诬告。”

“你二人可知罪!”

此话一出。

上一秒还一脸欣喜的涂节,此时脸色骤变,连忙看向身前的胡惟庸。

可胡惟庸似乎明白朱标的意思。

压根没有替他求情的打算。

“臣.....臣涂节.....”

就在涂节结巴,不知如何开口之时。

朱标再次说道:

“胡相,涂节乃是你的门生,他诬告刘伯温,你认为该如何处置?”

“臣以为应当严惩!”

没有理会涂节那诧异的目光,胡惟庸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

“涂节身为御史中丞,诬告我朝老臣,罪加一等。”

“臣请殿下罢免涂节御史中丞一职,留任中书,戴罪立功!”

胡惟庸不是傻子。

在他看来,既然朱标敢让他担任中书左丞相,统御百官。

那监察百官的御史台必然不可能也交到他的手上。

换句话说,他这左丞相之位,也是牺牲涂节的官途换来的。

“来人!”

胡惟庸说完,朱标看向殿内侍卫,冷声说道:


“毕竟朝堂之中,中书省统御六部,御史台监察百官,这二者是绝不能交到同一人手上的。”

“可陛下却没有免除你御史中丞的职务,起初我还以为,陛下是对我胡惟庸完全放心。”

“现在看来,陛下是觉得御史台已不足以监察百官,所以才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索性直接监视朝中官员。”

“这.....义父是说,陛下已经对御史台不放心了?”

见涂节现在还只关心自己御史台那一亩三分地,胡惟庸眼中满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放心御史台,是觉得御史台监察力度不够。”

“换句话说,是陛下认为朝中官员不敢弹劾我胡惟庸!”

听到和自己没太大关系,涂节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见他如此,胡惟庸愈发后悔收了这么个蠢蛋当自己的亲信。

可聊胜于无,他还是看向涂节继续道: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陛下设立锦衣卫,明摆着是冲我胡惟庸来的。”

“可我明明知道这锦衣卫是冲我来的,我非但不能进言劝阻,相反我还要替陛下安抚百官,让他们也不能进言劝阻。”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陛下手段着实高明!”

胡惟庸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

“陛下这是给我递来了根索套,让我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套上。”

“哈哈哈,提拔我为左丞相,也不过是陛下的提前谋划罢了。”

胡惟庸说完,脸上满是无奈和自嘲。

只不过他也是多心了,设立锦衣卫明面上看,的确是冲他这个左丞相来的。

可实际上,就算没有他胡惟庸,以老朱独权的性格,也依旧会设立锦衣卫。

看着胡惟庸那无奈沮丧,却又满是自嘲的笑容。

涂节心里却突然好受了许多。

他涂节被胡惟庸视为棋子,可胡惟庸何尝又不是陛下手中的棋子?

如此说来,胡惟庸也不比他强上多少。

“涂节!”

就在涂节心中冷笑一声,胡惟庸突然冷声问道:

“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五万石的粮饷能否能如期送至北平?”

被胡惟庸这么一说,涂节立时面露难色。

“义父,北伐大军已出兵七个月,北平附近的屯粮都已尽数调往前线。”

“再想筹措粮草,就只能从南方运输。可是这样一来,粮草最起码要等上两个月才能抵达北平。”

“不行!”胡惟庸怒手拍桌,当即便站起身子。

“五万石粮饷,就算是从商人手中买也花不了几个钱,那些个官员每年贪墨的恐怕都不只这个数。”

“告诉河北、山东的官员,若是十日之内不能将这五万石粮饷送到北平,他们的官也就当到头了!”

见胡惟庸如此恼怒,涂节自然不敢耽搁,当即趴在案前给河北、山东的官员写信。

将写好的信件递给胡惟庸后,涂节沉吟片刻疑惑问道:

“义父,北伐大军不缺粮草才对啊。”

“三日前刚有二十万石粮草送到北平,按理说这些粮草足够大军两个多月的用度啊。”

“为何您要.....”

不等涂节说完。

当看到胡惟庸猛的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涂节惊慌失措的同时,竟吓的直接后退几步。

见他如此,胡惟庸重重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五万石粮草,是太子的命令,若是我不照做,你觉得我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太子下令?”

“不错。”

提及朱标,胡惟庸只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好像在朱标跟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朱标都能第一时间洞悉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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