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修版
  •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修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山泽
  • 更新:2024-04-21 21:47:00
  • 最新章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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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朱标朱元璋,《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他本以为召他前来东宫,朱标和朱元璋会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强迫他担任中书丞相,去制衡胡惟庸。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朱标仅仅是让他给尚未出世的皇孙当老师。听说过指腹为婚,定下娃娃亲的。可刘伯温还从未听说过,指腹为师,提前预定好老师的。和刘伯温一样。目睹方才发生的一切,老朱虽然不理解朱标为何如此。......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兄长所言极是,雄英尚未出世,刘先生便愿意收雄英为徒,臣妾自然要替雄英行拜师礼。”

常氏说着,竟直接半跪在刘伯温跟前。

见此一幕。

刘伯温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受礼。

“太子妃身份贵胄,臣怎能受的起啊。”

“无妨无妨,这是常氏替雄英行的拜师礼。”

朱标说着便将刘伯温搀扶了起来。

可即便如此,刘伯温依旧不敢受礼。

惶恐之下,刘伯温忙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闭口不言的朱元璋。

“既然是老大两口子的意思,那你就受了吧。”

即便老朱也这么说。

可刘伯温依旧侧着身子,不敢正面接受常氏的三拜。

也是在常氏刚起身的瞬间。

刘伯温表情严肃,庄重整理完衣袍后,冲朱标、常氏恭敬一拜。

“殿下,娘娘,臣刘伯温肝脑涂地,也要拖着这副残躯病体,直到皇孙殿下蒙学的年纪。”

“若天不假年,老臣福德浅薄没有荣幸亲自为皇孙蒙学。”

“臣也愿将毕生心血录之成册,敬献给皇孙殿下。”

“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朱标说完看向一旁的太医。

“从今以后,你便留在刘先生府上,一应开销由东宫支应。”

“臣遵旨。”

面对刘伯温那一副受尽礼遇,诚惶诚恐的感激模样。

朱标亲自将他送出了东宫。

可直到走出太子东宫,刘伯温却依旧觉得方才发生的一切有些不太真实。

他本以为召他前来东宫,朱标和朱元璋会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强迫他担任中书丞相,去制衡胡惟庸。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

朱标仅仅是让他给尚未出世的皇孙当老师。

听说过指腹为婚,定下娃娃亲的。

可刘伯温还从未听说过,指腹为师,提前预定好老师的。

和刘伯温一样。

目睹方才发生的一切,老朱虽然不理解朱标为何如此。

但老朱能够确定,朱标这么做,定然有他的理由。

“说说吧,你们两口子打的什么算盘!”

听到老朱的话,朱标轻笑一声,很是坦然说道:

“如父皇所见,拉拢刘伯温。”

“拉拢刘伯温?”

对于朱标这个回答,老朱很是不满。

心中不悦甚至已经写在了脸上。

“臭小子,你是太子,是咱大明将来的皇帝。”

“刘伯温仅仅是个臣子,值得你如此拉拢?”

“你还让常家丫头给刘伯温行拜师礼!”

看着极为不满的朱元璋,朱标轻笑一声,道:

“父皇所言极是,儿子身为太子,自然不需如此拉拢一个臣子。”

“可儿臣真正想要拉拢的,是天下士子之心!”

朱标神情一凛,严肃说道:

“父皇,自从洪武二年的科举之后,朝廷便没有再设恩科。”

“如今我朝中官员的选拔,甚至还沿用先前的察举制。”

“对此,民间早有微词。”

“世家之人更是诽谤父皇您这位朱皇帝轻视文人士子。”

“而那些文人士子没有接触朝堂的资格,自然偏听偏信,听信世家传出的谣言,对您敬而远之。”

听到朱标这话。

老朱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对待读书人,老朱倒是没有太大的偏见。

可对于那些世家大族,老朱是打心底里厌恶。

至于世家大族诽谤自己轻视读书人,老朱自然也是知道的。

之所以没处置他们,只不过是现在还没腾出手罢了。

“所以呢?世家诋毁咱,咱就要给他们让步,求他们不要继续诋毁咱?”

此时老朱眉头紧皱,眼眸之中满是不容置疑的骇人杀意。

“当然不是。”

“给世家让步,他们也配!”

“父皇您应当清楚,刘伯温在士林之中的威望,甚至可以说,刘伯温是天下读书人的精神领袖。”

“儿臣方才如此礼遇刘伯温,正是为了告诉天下士子,朝廷、父皇您,以及儿臣这个太子,对待天下读书人都是格外的优待。”

见老朱眉头微皱,低眸沉思。

朱标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今日朝会时的情形您也看到了。”

“如今我大明朝堂少有敢说真话的正臣,不少官员甚至紧紧抱住胡惟庸这根大树不愿松手。”

“纵然刘伯温的品性世人皆知,可朝堂之上竟无一人敢为刘伯温仗义执言。”

“甚至可以说,你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而胡惟庸则是站在百官跟前的皇帝!”

“砰~”

被朱标这么一说。

老朱怒火攻心,一拳狠狠砸在面前的案桌之上。

今日朝堂的景象,老朱也感觉到自己皇帝的权力被胡惟庸这个丞相冒犯。

对朱元璋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的确,如今我大明的官场着实晦暗沉闷了些,所以你打算如何改变?”

见老朱认同,朱标跟着说道:

“官场晦暗,究其根本便是如今沿用察举制推选官员。”

“察举制是不错,将地方有名望、德才兼备的人推举上来,入朝为官。”

“可这些人恰恰是被名声所累,没有锐意进取之精神。”

“他们只有名声,因此他们最在乎的也就只是名声。”

“为了保留这点可怜的名声,这些人便抱团取暖,相互勾结,没有半点锐意姿态。”

“然而科举却是不同,科举上来的学子大多年少,意气风发。”

“凌然少年气,更不愿同官场黑暗同流合污。”

“如今我大明的官场,就是需要这样的新鲜血液!”

对于朱标所言,老朱也很是认同。

“你这是打算重设恩科?”

“不错,儿臣打算今年便重设恩科,举行秋试。”

“一方面,是整顿眼下朝堂晦暗的官场。另一方面,则是为我大明储备官员。”

“储备官员?”朱元璋有些疑惑,低声喃喃。

“父皇,丞相制传承千年之久,你不会觉得只杀一个胡惟庸便能顺利裁撤丞相制了吧。”

“嗯.....”

就在老朱犹豫之际,朱标眼神一凛,沉声说道:

“丞相制传承千年,突然裁撤势必反对声一片。”

“所以儿臣以为,既然要办,索性就办的惊天动地。”

“将来把胡惟庸连同其党羽门客,一并揪出来尽数斩首。”

“只有杀的人够多,才能证明胡惟庸罪孽滔天,才能证明朝廷震怒。”

“只有让天下人看到,胡惟庸这个丞相的党羽遍布朝野,天下人才能明白,父皇您裁撤丞相乃英明之举!”

“也是因此,到时候受胡惟庸牵连的官员定然不在少数。”

“将他们尽数斩首,朝廷官职必然出现空缺。”

“儿臣重开恩科,举行秋试,正是为大明储备人才,弥补官职的空缺!”

朱元璋闻言,心中陡然一惊。

不过让他高兴地是。

此时朱标眼中的果决杀意,竟和他年轻时一般无二。

朱元璋原本还担心朱标过于仁慈,将来恐怕会被朝中大臣欺瞒诓骗。

可现在看来。

朱元璋完全不用担心了。

凭朱标这份果决,就算借给那些大臣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诓骗朱标。

更重要的是。

饶是老朱也不得不承认,朱标的目光长远,比他尤甚。

他只想到裁撤丞相时,反对的声音自然不小。

为了平息这股反对的声音,老朱或许也会杀一大片官员。

可他却没考虑到屠杀官员过后,会给朝堂带来官职空缺的问题。

然而这一切朱标都考虑到了。

从方才朱标对刘伯温礼遇有加便能看出。

朱标从一开始,便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所以礼遇刘伯温,只是你向天下士子证明大明朝堂广纳贤才的手段?”

“正是。”朱标毫不掩饰,直接说道:“刘伯温虽然爵位不高,官位也不过正三品,可他在文人士子中的形象却异常高大。”

“方才儿臣所为,很快便会传遍整个大明。”

“大明太子未出世的孩子拜刘伯温为师,太子妃代为行拜师礼的消息,很快便会在士林之中传为美谈。”

“而儿臣这个太子在士子万民心中的形象,也自然成了礼贤下士,厚待读书人仁厚储君。”

“如此一来,重设恩科之时,前来应试的士子读书人定然再无顾虑,云集影从!”

“詹大人,今后孤也要改口称你为长辈了。”

“臣不敢....”

詹同推辞的同时,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散朝吧。”

没有理会詹同脸上的欣喜以及其他百官的惊诧,老朱淡淡开口,带着朱标朝后殿走去。

也是此时。

在众人还没弄明白为何如此的时候,只见胡惟庸率先走到詹同跟前,温声祝贺道:

“恭喜詹大人,太子贤明,詹大人令嫒嫁予太子,当真是好福气啊。”

“是是是,胡相所言极是。”詹同笑容满面的同时,也不忘冲胡惟庸祝贺道:“胡相独掌中书,前途一片坦荡啊。”

“詹大人言过了,都是为陛下效力,日后还望詹大人与本官多多走动。”

语罢,胡惟庸微微拱手便朝奉天殿外走去。

而看着文官之首的胡惟庸都对詹同如此客气,其他官员连忙涌到詹同身旁,很是谦卑的恭贺道:

“恭喜詹大人,贺喜詹大人。”

“詹大人喜得贤婿,当真是好福气啊。”

“太子大婚之时,还请詹大人顾念同僚之谊,赏赐我等一杯喜酒啊。”

面对众人的恭贺。

詹同喜笑颜开的同时,不忘出言嘲讽不远处依旧呆站原地的吕本。

“今日吕大人也得陛下赐婚,我等也恭贺吕大人喜提贤婿。”

“哼~”

不等詹同一行人靠近,吕本冷哼一声,怒甩衣袖便转身离去。

“吕大人,到时候莫忘了请本官喝一杯喜酒啊!”

见吕本快步离开,詹同心情大好,转向其他官员兴奋说道:

“诸位大人,小女有幸得太子垂青,老夫感念至极。”

“今晚杏花楼,老夫备上薄酒,还请诸位大人务必赏光。”

“那是自然,我等一定前去。”

“多谢詹大人,今晚我等一定到。”

在众人的祝贺声中,詹同昂着脑袋,大跨步朝殿外走去。

他也是迫不及待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家女儿。

而等詹同刚一到家。

当即便扯着嗓子兴奋大喊道:

“女儿!丫头!好事!天大的好事!”

“老爷,小姐还在后院。”

“好!”

詹同应了一声,快步朝后院走去。

可等他刚到后院,竟发现自家女儿一大早便跟着嬷嬷学习礼仪。

“女儿!”

詹氏大喊一声,箭步冲到詹氏跟前。

“父亲如此高兴,可是.....”

不等詹氏说完,詹同当即打开手中圣旨,直接说道:

“陛下赐婚了,你嫁给太子!”

此话一出,詹氏连忙凑到圣旨跟前,仔细看了起来。

等确定不是做梦后,詹氏忙看向詹同问道:

“女儿可是与吕家妹妹一同嫁给太子的?”

“当然不是!”

“陛下也给吕家姑娘赐婚了,夫家是城防都尉马志宇。”

一想到吕本那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詹同当即便放声大笑了起来。

“女儿,你是不知道,当时吕本那老家伙脸色有多难看.....”

听到这话,詹氏心中不满好奇了起来。

“父亲,吕家妹妹相貌不错,为人也是聪慧明理,为何太子看中了女儿,却没看上吕家妹妹。”

“这便是他们吕家没有这个福气!”

“父亲!”

见自家老爹还沉浸在打脸吕家的畅快,此时依旧是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

詹氏温声提醒道:“父亲,既然陛下下旨,让女儿嫁给太子,服侍太子,那咱们家就是皇亲国戚。”

“容女儿说句大不敬的话,您已经是太子的岳丈大人。”

“所以今后,盯着咱们家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您也该愈发谨慎才行。”

“嗯......”被女儿这么一提醒,詹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不过下一秒,詹同满脸惊喜的看向自己女儿。

“毕竟朝堂之中,中书省统御六部,御史台监察百官,这二者是绝不能交到同一人手上的。”

“可陛下却没有免除你御史中丞的职务,起初我还以为,陛下是对我胡惟庸完全放心。”

“现在看来,陛下是觉得御史台已不足以监察百官,所以才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索性直接监视朝中官员。”

“这.....义父是说,陛下已经对御史台不放心了?”

见涂节现在还只关心自己御史台那一亩三分地,胡惟庸眼中满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放心御史台,是觉得御史台监察力度不够。”

“换句话说,是陛下认为朝中官员不敢弹劾我胡惟庸!”

听到和自己没太大关系,涂节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见他如此,胡惟庸愈发后悔收了这么个蠢蛋当自己的亲信。

可聊胜于无,他还是看向涂节继续道: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陛下设立锦衣卫,明摆着是冲我胡惟庸来的。”

“可我明明知道这锦衣卫是冲我来的,我非但不能进言劝阻,相反我还要替陛下安抚百官,让他们也不能进言劝阻。”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陛下手段着实高明!”

胡惟庸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

“陛下这是给我递来了根索套,让我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套上。”

“哈哈哈,提拔我为左丞相,也不过是陛下的提前谋划罢了。”

胡惟庸说完,脸上满是无奈和自嘲。

只不过他也是多心了,设立锦衣卫明面上看,的确是冲他这个左丞相来的。

可实际上,就算没有他胡惟庸,以老朱独权的性格,也依旧会设立锦衣卫。

看着胡惟庸那无奈沮丧,却又满是自嘲的笑容。

涂节心里却突然好受了许多。

他涂节被胡惟庸视为棋子,可胡惟庸何尝又不是陛下手中的棋子?

如此说来,胡惟庸也不比他强上多少。

“涂节!”

就在涂节心中冷笑一声,胡惟庸突然冷声问道:

“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五万石的粮饷能否能如期送至北平?”

被胡惟庸这么一说,涂节立时面露难色。

“义父,北伐大军已出兵七个月,北平附近的屯粮都已尽数调往前线。”

“再想筹措粮草,就只能从南方运输。可是这样一来,粮草最起码要等上两个月才能抵达北平。”

“不行!”胡惟庸怒手拍桌,当即便站起身子。

“五万石粮饷,就算是从商人手中买也花不了几个钱,那些个官员每年贪墨的恐怕都不只这个数。”

“告诉河北、山东的官员,若是十日之内不能将这五万石粮饷送到北平,他们的官也就当到头了!”

见胡惟庸如此恼怒,涂节自然不敢耽搁,当即趴在案前给河北、山东的官员写信。

将写好的信件递给胡惟庸后,涂节沉吟片刻疑惑问道:

“义父,北伐大军不缺粮草才对啊。”

“三日前刚有二十万石粮草送到北平,按理说这些粮草足够大军两个多月的用度啊。”

“为何您要.....”

不等涂节说完。

当看到胡惟庸猛的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涂节惊慌失措的同时,竟吓的直接后退几步。

见他如此,胡惟庸重重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五万石粮草,是太子的命令,若是我不照做,你觉得我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太子下令?”

“不错。”

提及朱标,胡惟庸只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好像在朱标跟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朱标都能第一时间洞悉无余。

“回禀殿下,刘伯温确是今日抵京,而且一连上了几封请罪折子。”

“传孤旨意,让诚意伯好生在府中休养,等明日散朝后,孤会亲自前往诚意伯府。”

“这.....”

见胡惟庸愣在原地。

朱标面色一沉,冷声质问:

“怎么,你觉得孤此举不妥?”

“不敢,臣万万不敢!”

感受到朱标那冷厉的目光,胡惟庸忙跪在地上疯狂摇头。

他哪里敢质疑朱标的决定。

方才失态,也不过是一时诧异罢了。

毕竟此次刘伯温进京请罪,乃是他命涂节等人编织罪名,构陷刘伯温。

为的就是彻底铲除刘伯温这个祸害。

而且在胡惟庸的计划之中。

刘伯温一旦抵京,老朱还有朱标必然要对他惩戒一番。

哪怕不至于取了刘伯温的性命。

那也足以让本就身体不好的刘伯温惴惴不安,惶恐而终。

可现在。

朱标非但没有召见刘伯温,更没有出面训斥。

反而让刘伯温好生在家休养,甚至还打算明日亲自拜访。

这着实让胡惟庸有些傻眼。

甚至.....

面对朱标对刘伯温的格外优待,胡惟庸不得不多想几分。

这次名义上是让刘伯温进京请罪。

实际上,怕不是老朱和朱标打算重新启用刘伯温,让他担任中书左丞相。

大脑飞快运作之下,胡惟庸强压心头悸动,连忙回道:

“殿下所为自然没有不妥,只不过殿下方才让诚意伯在府中休养,可诚意伯在京都已经没有府邸了。”

为自己失态找了个借口后,胡惟庸继续说道:

“先前诚意伯出任兰台,担任御史中丞时,朝廷还赏赐其府邸。”

“可洪武四年,诚意伯辞官归养,这宅子自然收归朝廷。”

“所以.....”

“眼下诚意伯在何处落脚。”朱标冷声打断。

胡惟庸眼底一冷当即出声回道:

“回禀殿下,诚意伯抵京之时,宋濂、高启二人在城门迎接。”

“或许,诚意伯会借宿他们二人家中。”

语罢,胡惟庸虽不敢抬头,却竖起耳朵,小心等着朱标接下来的反应。

而听到这话,朱标心中则是一阵冷笑。

这胡惟庸还真是将刘伯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哪怕刘伯温已经辞官还乡,他却还一心想着置刘伯温于死地。

毕竟此次刘伯温是进京请罪,宋濂、高启城门迎接便是逾矩。

不过朱标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胡惟庸的确有几分急智。

上一秒还是他质问胡惟庸为何失仪。

可下一秒,胡惟庸为方才失礼找了个借口,而且还顺势给刘伯温挖了一个大坑。

只不过就在胡惟庸期待着朱标会惩治宋濂、高启二人时。

只见朱标不动声色,淡淡开口。

“孤知道了,下去吧。”

意识到朱标并不打算处置刘伯温,更没有打算牵连宋濂、高启。

纵然心中有些不甘,但胡惟庸还是恭敬在拜,退出了太子东宫。

只不过等胡惟庸一走。

朱标直接冷笑出声。

“兄长何故发笑啊。”

此时太子妃常氏端着一碗莲子羹走到朱标跟前,柔声问道:

“臣妾见那胡惟庸好似有些不甘心呢。”

“他自然不甘心。”

将一勺莲子羹咽下去后,朱标平静开口:

“此次刘伯温是进京请罪,与罪人无异。”

“而宋濂、高启二人在城门迎接,这便是失了体统。”

“往小了说,宋濂、高启与刘伯温私交甚好。”

“可若是往大了说,那便是宋濂、高启与刘伯温因结朋党,要为他周旋一二。”

“一旦朝廷决定惩治刘伯温,那宋濂、高启也要跟着被追查、甚至连坐!”

“啊....”

常氏美眸微震,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胡惟庸离开的方向。

她还真没想到。

胡惟庸只是简单一句话,竟同时给刘伯温、宋濂、高启三人都挖了个大陷阱。

“那....兄长,胡惟庸为何对刘伯温有如此敌意啊。”

“也是简单。”

朱标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说道:

“胡惟庸虽是丞相,可只是个右丞相,一个副职而已。”

“而左丞相的最佳人选,无外乎是他胡惟庸和李善长、刘伯温三人。”

“李善长是他师长,加上年事已高,自然会为他让路。”

“可刘伯温却是不同,无论刘伯温如何想、如何做,胡惟庸都始终将刘伯温视为政敌。”

“也是因此,胡惟庸才会多次给刘伯温铺设陷阱。”

听朱标说完,常氏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办看向朱标笑着说道:

“纵然那胡惟庸有再多的小心思,却依旧逃不过兄长的法眼。”

“兄长英明睿智,臣妾拜服。”

语罢,常氏学着前殿那些大臣双手举过头顶,朝着朱标恭敬一礼。

那跳脱的美眸很是调皮的打量着面前的朱标。

见她如此,朱标轻笑一声,轻揽皓腕,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你呀,本是将门之女,怎的也学朝中那些大臣一样,跟着奉承孤。”

“兄长这可真是错怪臣妾了,臣妾自然是敬佩兄长英明睿智,所以才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怎的在兄长这里,臣妾真心真意的肺腑之言反倒成了阿谀奉承。”

常氏说着,故作委屈的转过头去。

而看着常氏那绝美姣好的容颜,还有那一脸委屈的可人模样。

朱标将手放在常氏心脏位置,五指微微用力的同时玩笑说道:

“既然是真心之言,那便让孤看看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语罢,朱标透露纱衣,把握住常氏胸前的重量。

感受到朱标慢慢用力,不停揉搓。

常氏娇躯微微一颤,整个人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哪怕她已为人妇多年,可面对朱标的挑弄,此时依旧感觉胸口小鹿乱撞。

“兄长欺负人.....”

见常氏脸颊绯红,语气嗔怪的同时甚至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朱标五指再次用力后便也放开了常氏。

“今日暂且绕了你,等宫中丧期过去,孤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纲。”

“兄长这幅样子,还真有些昏君的意思。”

“你这丫头.....”

见朱标起身还准备教训自己。

常氏忙后退两步,躲到门口后这才说道:

“如今宫中正值丧期,兄长也只会呈口舌之力。”

“只不过国事虽然繁重,可臣妾还望兄长保重身体,莫要让妾身将来独守空房。”

“你....”

不等朱标开口,常氏恭敬一拜后,连忙朝门外跑去。

看着她那一脸得意的样子。

朱标还真有些后悔给她科普后世开放的男女知识。

“兄长.....”

就在朱标感慨之际,太子妃常氏竟突然折返了回来。

只不过见她满脸凝重,朱标也收起玩闹,正色问道:

“出了何事?”

“兄长,宜伦公主跪在太子府前请罪.....”


从此以后,大军攻占一个地方,便建造城池,派兵驻扎。

元兵擅骑,虽然勇猛,可他们不擅攻城!

如此一来,大军所过之处,便即是大明疆域。

想到这里,老朱心中激动,全然忘记方才自己正跟朱标发脾气。

此时上前两步,走到朱标跟前,激动问道:

“标儿,这事可容不得半分玩笑,你所说的土豆当真能在北方种植?”

“能!”

见朱标回答的如此之快,老朱虽然激动,但还是再次确认道:

“标儿,这事儿可容不得不点差错。”

“你没种过田恐怕不太清楚,北方天气严寒,土壤疏松,不太适合种植庄稼。”

“你说的土豆,当真能在北方种植?”

“能!”

看到朱标再次肯定回答,老朱心情大好,当即朗声笑道:

“好!若得此物,北境可安!”

“奶奶滴,北元鞑子依靠帐篷,骑兵,打不过就跑。”

“现在好了,把他们放牧的牧场建成行省,咱看他们怎么跑,咱倒要看看他们能跑到哪儿!”

看着一脸激动,正抒发积压心头多年不快的朱元璋。

马皇后却格外冷静,冲朱标开口问道:

“标儿,既然这土豆是如此宝物,你为何要偷偷派人去找?何不告诉你父皇,让他下旨全境寻找土豆?”

“还不是因为我爹那海禁政策!”

朱标瞥了眼正满脸激动的老朱没好气道。

“娘您应该知道.....”

朱标说着就要起身,可不等他站起身子,只见马皇后当即冷脸说道:“跪好了!”

闻言。

朱标无奈,只好继续跪在地上,冲马皇后、老朱继续道:

“娘,土豆、红薯、玉米,这三个东西产自海外。”

“想要找到这三件东西,必须和海外商人进行交易。”

“可娘您是知道的,洪武二年,爹就已经下令全国封锁海域。”

“沿海百姓不得有片甲下海,而且关闭所有海岸,拒绝海外商人前来贸易。”

“因此,儿臣只得派刘保儿私下与偷渡到大明的海外商人进行沟通。”

“想着在他们的船上或许能找到土豆、红薯、玉米的种子。”

听到朱标这话,老朱想起毛骧确实汇报过,刘保儿一行人与海外商人交往密切。

甚至刘保儿这群蠢蛋还堂而皇之,逢人便问海外商人的踪迹。

若是这样五城兵马司还不逮捕他们,那才是头等怪事。

“所以,你是为了维护你父皇先前定下的海禁政策。所以才没有下明旨,反而是派刘保儿一行悄悄与海外商人联系?”

“那是自然。”朱标看向马皇后重重点了点头。

“儿子不傻,虽然知道海禁不妥,将来肯定要被废除。”

“可眼下却不是废除海禁的最佳时机。”

“父皇之所以下令海禁,是因为张士诚等部逃到海上,勾结倭人,劫掠大明沿海百姓。”

“若想收拾他们,虽说简单,可现在我大明当务之急还是扫平北元,安定北境。”

“正因为儿子知道这其中的轻重缓急,如果此时儿子下令与海外商人贸易往来,那不是打父皇的脸吗?”

朱标说完,瞥了老朱一眼。

同样,马皇后听后也没好气白了旁边的老朱一眼。

现在她算彻底弄明白了。

朱标无论是寻找土豆,还是派人偷偷与海外商人进行贸易,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明,为了保全老朱的颜面。

可老朱倒好。

扣了朱标的人,还装没事儿人一样只字不提。

若不是朱标冲到坤宁宫跟老朱把这事儿说开,天知道这事儿会在这二人心中留下多大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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