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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是盒子里的礼,池商序看的却是她。

她化淡妆,精致漂亮,本是低眉顺目地站着献礼,眸中却总有一丝冷清与淡然。

这样乖顺的、似有一丝讨好的样子,不大适合她。

其他女人与他对上视线时,往往一触便离开。偏偏周璟笑着看他,丝毫不移。

她清冷却明媚,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池商序看她时,周璟也在盯着他看。

这位港圈大佬和她想象中不同。

传闻他年已三十,这年纪在上流社会算是商业新贵,但偏偏他已是独当一面的池董。

周身冰冷的煞气,又宣示着他已在商业界混迹多年,经验老到,不容小觑。

嘉屿作为海港城市,与香港隔河相望,却天差地别。一个是新兴发展区,一个是特别行政区。

港圈豪门自成一派、甚是排外。而谁抓住了这次与顶级豪门池家合作的机会,就相当于攥住了在整个嘉屿市出头的机会。

温家自然不可能不争。

叫她来献礼,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周璟比谁都更能意识到这一点。

旗袍领勾勒出她一掌便能拢住的纤细颈脖,雪白如玉。

片刻沉默之后,池商序意味不明地说道:“还不错。”

温家恒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目露赞赏地看着周璟。

周璟将紫檀木礼盒递上前去,被站他身边的黑衣男人接过。

她抬眼,瞧见黑衣男人的半侧面,他脸上有一条自眼皮斜贯的伤疤,直延伸到太阳穴,目不斜视地离开会场。

周璟收回视线,垂手站着。

她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倒是扫了一眼桌上的茶杯,说道:“给您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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