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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李漱房俊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青烟渺渺”,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这人,是故意来自取其辱的吧?“遭了!忘记告诉你了。”身侧的李恪一拍大腿,低声道:“二郎,为兄险些忘了,诗诗姑娘是清倌人,今日是她梳拢的日子!”“梳拢?”房俊疑惑道:“那是什么意思?”李恪目露向往:“就是第一次接客的意思!”“第一次....接客?”房俊大吃一惊:“那可是花魁,第一次岂不是要很多钱?......
《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那么,他撺掇的这人是……”
房俊目光流转,望向对面为首的一人。
只见对方身穿名贵衣袍,气质雍容华贵,长相英俊,然而眼底深处,却藏着一股子阴厉之气。
“这是…大唐皇帝的第五子,齐王李佑!”
房俊瞳孔微缩,暗忖道:“真是见鬼了,这长安城真是贵族多如狗,皇子满街跑,随便逛个青楼,都能碰上一个。”
只不过。
皇子,就能随便羞辱人吗?
房俊拱了拱手,淡淡说道:“原来是齐王殿下,没错,某今日过来,就是专门来找诗诗姑娘的。”
“就你?也配!”
李佑轻蔑的望着房俊,嘲笑道:“房二,你连字都认不得几个,莫非还想做诗诗姑娘的入幕之宾?”
话音落下。
大堂里先是一静,继而哄堂大笑。
就连陪在贵客们身旁的,梦春楼姑娘们,也是掩口偷笑,嘲讽的看向了房俊。
这壮汉本来就不像文人书生。
胳膊上居然还打着厚厚的绷带,就像是小丑一般,如今得知,竟是连字都认不清几个……
这人,是故意来自取其辱的吧?
“遭了!忘记告诉你了。”
身侧的李恪一拍大腿,低声道:“二郎,为兄险些忘了,诗诗姑娘是清倌人,今日是她梳拢的日子!”
“梳拢?”房俊疑惑道:“那是什么意思?”
李恪目露向往:“就是第一次接客的意思!”
“第一次....接客?”
房俊大吃一惊:“那可是花魁,第一次岂不是要很多钱?”
“不要钱!要诗!”
李恪恨恨说道:“也不知为什么,今日午后,诗诗姑娘忽然宣布,今晚要出阁梳拢!”
“一会儿她出来献艺,然后会以诗会友,在宾客中选出一人,邀入房中,与之共度良宵……”
听着李恪的科普。
房俊这才知道,为什么齐王李佑这么仇视自己了,原来他也看中了诗诗姑娘,以为我也是来白嫖的……
呵呵!
你猜对了。
老子就是来白嫖的!
房俊深吸一口气,迎着满堂哄笑,朗声道:“齐王殿下,既然你认为房某大字不识,却为何出言羞辱,难道说……你怕了?”
“放肆!”
没等李佑说话,长孙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房俊怒道:“房二,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齐王害怕?!”
“长孙冲,你还敢跳出来?”
房俊斜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昨日在诗会上,你输给了我,还没兑现赌约呢。”
“你……”
长孙冲脸色一白,好像又想起来昨天那社死的一幕。
“够了!”
齐王李佑大喝一声,阴冷的盯着房俊道:“昨日的诗会,本王也素有耳闻,不过,却是不信!”
“你房遗爱是个什么货色,这长安城谁不知道?”
“那两首绝世之诗,定是房相所做,被你偷偷抄袭了过来,这才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他这么一说。
全场顿时哗然。
诗词,在大唐有着崇高的地位,如果有文人抄袭他人诗作,会被认作奇耻大辱,祖宗都会被人骂出棺材板。
现如今。
竟真有人敢这么干。
而且出言发声的,可是齐王殿下…就好比纪检委王校长暴雷,这可信度就高了……
于是,人们看向房俊的眼神,已经不单是轻蔑了,更多的还是厌恶。
一时间。
房俊承担了全场的恶意!
正在这时。
李恪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房俊面前。
他盯着齐王李佑,缓缓开口:“五弟,你羞辱房二郎,其实是在逼我出来吧?”
“三哥……”
齐王李佑脸色一变,竟产生了一丝胆怯。
此刻对面的李恪,哪里还像个花花公子?他面容冷峻,气势全开,单单站在原地,就让人感到阵阵压力。
“二郎好酒量……”
永嘉公主美眸流转,适时打破了尴尬:
“本宫也认罚,只不过,本宫一介女子,不胜酒力,不如以演奏代替,可好?”
“好!”李泰大声笑道:“今日小侄的文学馆举办诗会,有姑姑亲自持乐添彩,实乃荣幸之至!”
长孙冲脸上也露出笑容。
“素闻姑姑精通音律,吾等在这桃花林中,就着美酒,赏着奏乐,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随即,众人纷纷笑着点头称善。
永嘉公主妩媚一笑,取出随身携带的洞箫,置于性感的唇边。
下一秒。
婉转悠扬的箫声响起。
永嘉公主果然乐术高超,在场的众人立刻进入了状态,纷纷听得如痴如醉。
房俊的心弦,一下子也被吸引了。
他望着远处白云下的群山,倏然想起了前世。
那时,为了显得特立独行,同龄的男生一股脑去弹吉他,唯独房俊,学了冷门中的洞箫。
开始是为了装逼泡妞,后来竟真的渐渐喜欢上了吹箫,并且拿到了市里比赛的一等奖。
他的青春,他的往事,仿佛都随着这箫声活了过来。
一杯一杯的喝酒。
房俊的思绪恍惚,陷入后世今生的漩涡中,久久不能自拔……
殊不知。
这一幕让众人更是不满了。
“房遗爱这厮,太过分了!”
“没错,面对如此优雅的箫声,他竟只知道吃酒。”
“切!浑人就是浑人,他根本不懂得欣赏。”
“今日的诗会,为何让他来参加?真是有辱斯文!”
……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
高阳公主气的满脸通红,房俊的行为,让她这个大唐公主的脸都要丢尽了。
顷刻后。
永嘉公主一曲吹完。
现场立刻响起了夸赞声,众人摇头晃脑的点评刚才那首曲子。
谁都没注意。
永嘉公主刚刚吹完的那支洞箫,被房俊随手拿了起来。
此时。
他握着竹箫,恍如隔世……
宛转莺声隔水听,
又寻残梦过长亭。
已分琴箫成合曲,
哪堪离散似飘萍。
“思念…这就是思念吗?”
“家中的二老,当初第一支竹箫,就是你们给我买了,现在的你们,过的还好吗……”
房俊眼神湿润。
一首《穿越时空的思念》,顷刻越于心头。
他自然而然的将洞箫置于唇前。
下一刻。
一首婉转优美,从未在这个时代出现过的曲调,随着箫声传遍了整个诗会。
咔嚓!!
原本喧嚣热闹的现场,瞬间变得寂静。
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不可思议的望向房俊,长大了嘴巴,眼中全是震惊之色!
……
“长安城有名的房二傻,居然会吹箫?”
“而且还吹的这么好?”
“这怎么可能?!”
李泰和长孙冲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仿佛见到了母猪爬树。
永嘉公主也愣在了原地。
今日的房俊,给了她太多的惊喜,不仅如天神下凡,救了她一命,还性格大变,化身调情高手,如今更是……
“小冤家!”
“那竹箫,可是本宫刚刚用嘴吹过的!”
永嘉公主盯着房俊厚实的嘴唇,美艳的脸上一阵燥热,心里小鹿乱撞。
高阳公主更是化身雕塑。
她傻傻的看着房俊,脑子里已经一团乱麻。
自己虽然和房俊关系不好,可毕竟是知根知底的夫妻……这个粗鄙不堪的窝囊废,什么时候会吹箫了?
箫声悠悠,委婉凄美。
房俊闭着眼睛,吹着竹箫,思绪已全然融入前世之中。
他读书,工作,和所有芸芸众生一样,挣扎于社会底层……他在城市的霓虹中迷茫,在房价面前失去爱情和信仰……
愤怒、无奈、收敛、善念、坚持……
房俊嘴唇翕动,将游离而汹涌的情感,包裹着前世今生,全都化作悠远的音律,震撼人心……
良久,一曲言罢。
现场鸦雀无声。
足足半刻钟的时间,众人才缓过神来。
“嗡——”
诗会上直接炸开了锅。
“我听到了什么?房遗爱居然在吹箫!”
“这怎么可能?!”
“房俊这种粗人,连曲谱都不会看,怎么突然精通音律了?”
“老子不服!”
……
长孙冲端坐于桌几之后,脸上已是一片阴沉。
身为长孙家的嫡长子,他不仅是大唐最有权势的二代之一,还自诩为最顶尖的贵族。
贵族,玩的自然是高雅。
琴棋书画,焚香煮茶,这都是贵族专属,是区别与平民的一道鸿沟,代表着身份和地位。
可现在,房俊这二傻子却在舞乐吹箫……
这感觉,就像是他长孙冲视为珍宝的美女,被房俊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享受……
真是岂有此理!
刚才他笑的最欢,对房俊的武力值很是怀疑,此时却是骑虎难下。
“哈哈哈……”
程咬金干笑了几下,嘴硬道:“打赌就不必了,俺老程就是不信!”
“你这猴儿精的老货!”
李世民笑骂了一句,问道:“那你说,要如何证明房俊勇力?莫非还要宣他入殿?”
正在这时。
一名白面无须的年老太监,急匆匆的跑进了大殿。
正是左监门将军,内侍省谒者监,李世民的贴身内侍太监,张阿难。
“阿难?”
李世民惊奇道:“朕令你去城外迎接永嘉公主,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禀大家,现在城中已经宵禁,老奴回来,是让您批条子的。”张阿难跑的满头大汉,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批条子?”李世民目露疑惑,“朕不是已经给了你敕令了吗?”
“大家,您莫非忘了?”
张阿难擦了把汗,提醒道:“根据《大唐六典》,殿门及城门若有敕夜开,受敕人具录须开之门,宣送中书门下。”
“老奴刚去了中书门,值班侍郎一人无权决定宫门开启,按照规程,得由中书、门下、左右监门卫三部同意!”
“老奴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监门将军、中郎将、城门郎的到来,拿到了联署签名……”
“可这条子成不成,还得大家您本人亲自确认……”
众臣听得昏昏欲睡。
他们身为大唐顶级权贵,自然有亲信提前打理一切,所以在在宵禁期间也畅通无阻,说进宫就进宫。
如今听着张阿难这番话,感到头都大了。
只不过,有一点算是听明白了....这位皇帝的贴身太监,在外面晃了一个时辰,现在连宫门都没出去……
李世民脸上也浮现一丝尴尬。
当初,他亲自策划了“玄武门之变”,深知城防的重要性,在那之后,长安城的防卫规格更上一层楼。
自己制定的政策,含泪也要遵守啊……
“阿难,朕这便给你批复。”
李世民语气平淡,丝毫不见刚才的尴尬,大笔一挥,在条子上批了一个“听”字。
张阿难拿着条子,又匆匆跑出殿外。
群臣也知道该走了。
毕竟涉及皇子遇刺,接下来,皇帝肯定有后续动作要安排。
房玄龄率先站起来,躬身道:“魏王一事,臣便等陛下的消息了。”
李世民摆摆手道:“也罢,众位卿家,都散了吧。”
众臣齐齐告退。
怀着兴奋的心情,一路吵吵嚷嚷的往外走。
刚刚走到承天门,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那里,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的踱步。
“张将军?”
为首的房玄龄,一眼就认出了张阿难,惊奇的问道:“你不是拿到了圣人的条子,为何还在这里?”
张阿难看见众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房公?你们都出来了……”
这时,旁边的城门郎笑着迎了上来。
“哎呦!诸位公爷,您们先在这歇会儿,稍等片刻,值班的门仆,已经去廊下取城门钥匙去了。”
取钥匙?
这么说....眼前这位皇帝内侍,折腾到现在了,连太极宫都没出去?
众臣面面相觑。
纷纷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张阿难。
贞观时期唯一的从三品大监,顿时老脸一红,解释道:
“老奴刚才将条子送到中书门,监门将军还得和城门郎对堪合符,合符通过,方可开门。”
“而处于防范,城门郎只负责管城门,自己并不带城门钥匙,需由值班门仆负责传送……”
众臣纷纷点头。
“张将军不必解释,毕竟是宵禁嘛,某懂,某懂……”
你们懂个屁!
张阿难风中凌乱,心中在怒吼:我也想尽快迎回永嘉公主,可宵禁政策是由皇帝制定,我一个太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