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重生后,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
  • 皇后重生后,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胖妈有点虎
  • 更新:2024-01-19 10:09:00
  • 最新章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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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古代言情《皇后重生后,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男女主角姜芙施恒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胖妈有点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陛下,娘娘去了小佛堂。” “她可知错?” “娘娘……一把火烧了栖凤殿,再未出来过。” 暴君威严不在,跪在一堆灰烬前一夜白头。 她骑在马上看着远处宫城,冷冷一笑:“陛下,前世今生恩怨已消,你我再也不见。” …… 前世她生性怯弱,虽贵为皇后却被楚家姑侄二人日日磋磨,最后落得尸骨无存家破人亡。 幽魂飘荡八百年,她总算被苍天怜惜,得以重生。这一世,她势必要选择不同的道路......一定要一世一双人!...

《皇后重生后,暴君每天都在花样追妻》精彩片段


两人相携离去,笑声随风飘来。

城门外姜芙眉尾上挑,笑得这么开怀,看来是想到对付她的方法了?

身子放软,柔弱无骨的靠着施恒,手偷偷摸上他的大手,手指调皮的轻轻抚弄着,“陛下,太后今日怕是恨毒了臣妾呐!”

他惹出来的,难道不该帮她?

施恒反手握住那只作乱的手,眸光暗沉,贴在她耳边哑声低语:“皇后若是怕,晚上就好好求求朕,朕若是心情好,许会护着你。”

温热的气流吹入她脖颈,激起一层肉粒。

狗男人,又作妖。

姜芙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掩唇娇笑道:“陛下说的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啊,对了,臣妾忽然想起栖凤殿还有事未做,臣妾便先回宫了。”

说着扭了下腰,如泥鳅般从施恒臂下滑了下去。

不等身后男人说话拔腿就跑,跑动间,胸前两座大山晃出一层光晕,消薄的脊背,一掌能握的细腰与之形成强烈的反差。

娇媚的样子看的在场所有人鼻尖发热,怕真流出鼻血,百官慌忙低头,暗叹,姜家女生的可真好,难怪深的帝心,如此尤物,世间难求啊!

众多宫妃后方一道粉色人影见状大步跑出,“娘娘,春知在这儿。”

“娘娘您跑什么?”春知迎上姜芙,搀扶着她小声的问,“陛下一直看着您呢,您跑那么快做什么?”

姜芙感觉到身后那道炙热的视线,不敢回头,僵着身子拉着春知径自往前走。

“本宫就是太想你了,快走,几日没见今日让本宫好好看看,今晚你和本宫同睡,本宫有太多话想对你说了。”

有春知在,他今晚应该不会来了吧?

春知感动的热泪盈眶,“娘娘,您对春知真好。”

原来娘娘是想她了才会如此。

偷偷向后看了眼,春知头皮发麻,只是为何陛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像……要杀了她?

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僵硬的转回头,低声问:“娘娘您说实话,您在外面是不是真惹陛下生气啦?”

“陛下要处置您,所以您……才跑的?”

姜芙诧异看了眼春知,“你怎么变聪明了?”

春知:“……”

完了,果真惹陛下生气了,难怪她跑那么快,只是我的娘娘啊,您往皇宫跑有什么用,陛下要处置您还不是迟早的事。

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的道:“娘娘莫慌,奴婢知道一个狗洞可以通往宫外,等回去了,咱们收拾些细软,奴婢立马带您逃出去。”

说的镇定,只是搀着姜芙的手抖的厉害。

姜芙惊喜挑眉,“春知好样的,只是本宫刚从宫外回来,那狗洞还是留着下次用吧。”

等什么时候她们在宫里混不下去了,或者报了仇,她就和春知爬狗洞逃出去,带着家人永远离开这座皇城。

想想宫外闲云野鹤的日子,姜芙心生憧憬,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

那时她将不用再讨好暴君,不用怕什么时候再被楚家人害了,她可以一觉到天亮,过上属于自己的人生。

清亮的眸子看着前方,明亮的让人心惊,春知感受到身边人发自内心的喜悦,满脸不解,娘娘被吓傻了?怎么得罪了陛下还这么开心,以往惹怒了陛下她不是该吓得躲进佛堂里,以祈福为名,闭门不出么?

两人一路急走,进了栖凤殿,姜芙慌忙命令:“快关门。”

“春知,本宫要沐浴。”

她忍了一路了,在山腰凉亭被暴君弄欺负了一遭,又无法清洗,到现在她身上都难受的很。

“是,奴婢早就备好了衣服和热水,娘娘快来吧。”

“娘娘走了一路,累坏了吧,奴婢伺候您好好泡泡澡,解解乏。”

两人径自来到浴房,春知含笑为她褪下衣物,却见她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印记。

特别是娘娘胸前,有几处已经红的发紫。

春知心疼的双目泛红,“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姜芙顺着她目光看去,脸腾的爆红,双手揽着胸,娇嗔道:“不准看,想知道去问你夫君去。”

夫君?春知耳尖通红,原来是那样,只是她哪来的夫君啊,羞恼的跺了下脚,不依喊道:“娘娘,奴婢云英未嫁,哪来的夫君,您……您莫要胡说。”

姜芙看她罕见的娇羞样,走下浴池,捧起一把水洒了过去,咯咯咯笑道:“谁说没有,我家春知这么好,有的是好男儿争着娶。”

“啊,娘娘……”春知被洒了一脸水,呆呆站在池边,看着水中笑得开怀的人儿, 她家娘娘好美啊!

她从来都没见过娘娘如此开心的模样,娘娘真的不一样了。

不过她喜欢现在的娘娘,春知嘴角上扬,蹲下身,朝着姜芙扬起水。

一时间,诺大的浴房内笑声阵阵,门外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寒蝉若噤的看着身前男子高大挺拔的背影。

福寿海眯了眯眼,躬身小声问:“陛下,咱们进去吗?楚妃她……”

施恒睨了眼福寿海,深邃的眼底闪过寒光,“说下去,楚妃如何了?”

福寿海眸光微闪,忍着惧怕,恭敬道:“刚有小太监来报,楚妃娘娘亲自煮了乌鸡汤,正站在迎春宫门口等着陛下呢。”

“宫人劝了许久,楚妃娘娘也不动,只是现在太阳如此大,奴才怕楚妃娘娘的身子受不住呐。”

施恒挑眉,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朕竟不知,海公公对楚妃如此上心。”

乌鸡汤么?不提他都差点忘了这件事,眼底的寒芒如剑般射出,嘴角上扬,她当真是无所畏惧啊,两次三番的下药,真当他不知吗?

转头看了眼紧闭的浴房门,听了会儿里面女子开心的娇笑声,这才转身,“既然楚妃又炖了乌鸡汤,朕如何都要去看看。”

走了两步,他忽然停住,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几个小宫女,淡淡道:“告诉皇后,洗干净了,躺床上等着朕,若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朕不介意再帮她好好洗一洗。”

“是。”小宫女吓的脸色苍白,头也不抬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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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恒嘴角上扬,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

她敢让宫女上她的床,他就敢烧了那张拔步床,再将她摁在水里,从里到外,一丝一毫的清洗干净。

福寿海偷偷瞥了眼栖凤殿,心底嗤笑,皇后不过如此,等陛下去了楚妃那里,夜里定然是离不开的,皇后且等着吧。

“陛下?陛下你终于来了,臣妾站的脚都痛了呢。”楚妃见他从远处走来,忙提起裙角扑了过去。

然,“噗通……”一声巨响。

楚妃趴在地上,可怜巴巴看向施恒,“表哥你怎么又躲我?”

每次都是如此,她碰一下他能怎么样?

施恒看也未看地上的人,抬脚从她身上迈过,“你该感谢朕,若你碰到朕,朕剁了你的手。”

楚妃撇撇嘴,熟练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满的嘟囔道:“毛病,从小你就这样,我碰你一下怎么了?再说了,我都嫁给你了,难道你想让我当一辈子老姑子不成?”

“嫁入皇家,是你求朕的,朕当时就说过,朕永远不会碰你,若你想离开再嫁她人,朕可以帮你想个法子。”清冷的身子停下,转身冷冷看向楚妃的眼睛,“只是你想离开吗?”

当初她以救命之恩威胁,让他娶她为妃,他娶了,让他给她荣宠,他也给了。

只是人自来贪心,要了这个还想要其他的,可惜他耐心有限,良心更是没有几两。

对于楚雨涵他是愧疚,但不代表她能仗着这份愧疚为所欲为。

冷冷的目光看的楚妃脊骨发凉,撩了撩头发,躲开视线,故作轻松道:“你想的到美,我才不走。”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就不信了,我捂不热你那颗石头心,哼。”

说完,提起裙子逃也似的跑开。

施恒缓缓跟上,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缓缓上扬,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了。

进了迎春宫,宫女太监们慌忙跪地,“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起来吧,都出去,福寿海留下。”施恒坐在高座上,冷声命令。

“是。”

一时间迎春宫只下暴君,福寿海和楚妃三人。

空气静的可怕,楚妃盈盈与福寿海相视一眼,盈盈笑道:“陛下刚回来,想必是累了,臣妾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鸡汤还在火上温着,臣妾这就命人盛来,等陛下洗漱好,鸡汤刚刚能入口,岂不美哉。”

施恒单手撑着额头,静静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什么时候变了的?以前只觉她年幼骄纵,现在怎么越看越惹人厌了呢?

放下手,冷声打断,“沐浴就算了,楚妃去把鸡汤端来。”

楚妃当他饿了,忙笑道:“好,臣妾这就去。”

匆匆走进小厨房,看着滚烫的汤盅,骄纵的脸上闪过阴狠,从袖中摸出一个镶着红宝石的金色小瓶,打开后缓缓滴入三滴。

拿起汤匙搅了搅,嘴角挂起冷笑,“施恒,这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太无情了。喝了这盅汤,只要碰了我,你以后便只能非我不可了。”

回春露,一滴调情,两滴引情,三滴便会让人上瘾。

之前是她太仁慈了,每次只用了一滴,否则他怎会……

但现在不能再拖了,施恒今日对姜芙的态度让她心慌,她怕施恒真的对姜芙动了心。

端起碗,出了小厨房,脸上再次挂上纯真的笑,一路急匆匆走到大厅,“陛下,快尝尝,好香啊。”

“炖了两个时辰,骨头都炖酥了呢。”

施恒坐直身体,深深看了眼楚妃手中的汤碗,伸出手,淡声道:“拿来,朕看看楚妃的手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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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就会取笑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会什么厨艺,这汤说白了是红蕊看着熬的,我只不过在旁看着火罢了。”楚妃娇俏的笑道,手上动作不停,利落将碗递上去。

施恒看着碗中飘着油花的鸡汤,嘴角笑意更加明显。

福寿海瞟见,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陛下怎么又笑了?

楚妃可千万别再做傻事了,不然他老命恐怕不保啊。

上次的事陛下虽然没提,可不代表陛下忘了,他这心里一直悬着一把剑,日日扎的他心口疼呢。

只见修长的手指拿起汤匙搅动了几下,砰!一声脆响。

汤匙被他扔入碗中,鸡汤溅出几滴落在桌上。

福寿海心口猛地一跳,额头泌出一层薄汗,腰弯的更深了。

“楚妃这汤煮的确实好,只是朕不敢喝了呀。”

施恒面上带笑,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楚妃,森冷的气息在他身上蔓延,“不过这么好的汤倒了多可惜,福寿海,你伺候楚妃把这碗汤喝了吧,可别洒,洒了你可就得把碗吞下去了。”

楚妃面色惨白,眼底闪过惊恐,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知道了?

不,不可能的,回春露无色无味,就算是太医院院首来了也看不出,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头双目含泪凄楚望向施恒,“陛下是何意?您若不想喝倒掉就是了,何必为难臣妾?”

“陛下离宫三日,臣妾夜夜不能寐,天天抄经祈福盼着您早些回来。结果没想到您人是回来了,心却没了,呜呜,陛下,臣妾到底哪点对不住您,让您如此折辱臣妾?”

“你不喝,臣妾倒了就是,何必埋汰人。”

说着径自上前,就要端碗。

在她看来只要汤洒了,看他还能如何。

哪曾想,施恒站着动都没动,桌上的碗却不翼而飞,楚妃惊讶回首,却见碗已经稳稳落在福寿海手里。

福寿海白着脸,露出个极难看的笑,“娘娘还是喝了吧,不要为难奴才了。”

“您不喝,老奴可就要表演吞碗了。”

“你……”楚妃瞳孔微颤,气极瞪向施恒,“表哥,你来真的?”

“我就不喝,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施恒嗤笑一声,“怎么不装了?刚刚还一口一个陛下,现在就成了表哥了?福寿海,她若不喝,你就喝了,你选一个吧。”

福寿海看着手里香气扑鼻的鸡汤,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碗断头饭,陛下都不喝的东西,他更不敢喝了。

楚妃自己下的药,想来是有解的,端着碗缓缓走近,眼底闪过阴狠,她不死他就得死。

“楚妃娘娘得罪了。”

“你……唔……”楚雨涵惊恐站在原地,嘴巴大张,一碗滚烫的鸡汤被福寿海一滴不落的灌了进去。

“呕……你放肆,你敢点本宫穴道,本宫要让姑母杀了你,呕……”

楚雨涵弯腰使劲抠着喉咙,企图将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但回春露入口即溶,任她如何弄都无济于事。

不行,她得尽快找薛太医,药是薛太医给她的,他一定有办法。

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的跪坐在地上,拉着施恒的裤子哑声哭喊道:“表哥我的喉咙好痛啊,你快让薛太医来救救我吧呜呜……”

“表哥求求你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让薛太医救救我吧,我不想变成哑巴,呜呜呜……”

哭喊间,脸色开始泛红,体内热浪涌起,像是有无数个小虫在咬她。

怕施恒看出破绽,慌忙松手,楚妃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企图用冰凉的地砖来刺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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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滴回春露的药效实在是太强了,楚妃觉得自己好热,好想脱衣服,她想要男人,施恒不要她,薛祈年也行啊,任何一个男人都行。

只求能解了她心底的痒,呜……

施恒见状眼底闪过轻蔑,走向门口,回头冷冷看了眼福寿海,嘲弄道:“你素来与楚妃交好,就留下照看她吧,顺道把送烫去养心殿的宫女解决了。”

“是。”福寿海慌忙跪地,半句不敢解释。

当初那碗药让陛下犯了旧疾,差点惹出大事,陛下没要他的命,已经是他祖坟上冒青烟了。

转头看了眼已经在地上翻滚的楚妃,眼底闪过嘲讽,蠢货,三番两次用乌鸡汤给陛下下药,是生怕陛下不知道?

乌鸡上辈子得罪你了?用得着灭人家皇恩?

地上的楚妃拼命拉扯着自己衣物,不一会儿只剩下单薄的红色肚兜在身上,福寿海抱着膀子看了会儿,忽然觉出不对劲来。

楚妃口鼻竟冒出了血花。

“该死的,你倒是狠,下的药是要人命的啊。”

跺了下脚,转身飞到薛太医的药房,来不及细说抓起他就走。

薛太医看到福寿海面色难看,心里猛地一跳,惊恐喊道:“海公公,陛下是出什么事了?微臣才疏学浅您应该去请院首才是啊。”

他一个只为宫妃请平安脉的小太医,哪敢给陛下看病,这不是上赶着送人头么。

“薛太医误会,楚妃娘娘有请。”

听到这句话,薛太医脸色更加发白,暗想难不成他与楚贵妃之间的事被陛下知道了?所以才派身边的海公公亲自来抓。

福寿海飞的极快,不等薛太医想好遗嘱,就已经到了迎春宫。

推开门,福寿海将他推了进去,“快看看,她怎么了,若是她死了,咱俩都得死。”

“杂家守着门,你快想办法,记住,无论用任何办法都要救活她。”

说着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薛太医还未回过神,只听外面响起锁门的声音,腰上一紧,一个浑身赤裸面带血迹的女人缠了上来。

“救救我,快给我,啊……”

“好难受,本宫要死了,你是谁?快给我,唔……”

熟悉的声音听得薛太医心里大惊,“楚妃娘娘?您怎么成这样了?”

玉白的身子不断在他身上蹭着,一只手熟练的解开他腰带,正要往下。

薛太医心口发紧,慌张看了眼房门,海公公可还在呢,就是给他十个胆他也硬不起来啊。

“娘娘不可,娘娘您快醒醒。”

“薛太医救我,好热,快给我,呜呜……”

身上的人烫的如同火烧,身子难耐的在他身上蹭,美人香艳,但他半点心思也没有。

俊脸发白,惊慌的抓起她一只手,强迫自己凝神号脉。

……

一炷香后,殿门打开,福寿海看着从里面出来的男人,衣衫凌乱,腿脚虚浮,细长的眼挑了挑。

这是……成了?

含笑上前,意味深长道:“辛苦薛太医了,薛太医放心,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日后咱们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既然楚妃已无事,老奴这就回去禀告陛下,薛太医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老奴佩服。”

薛祈年僵硬的勾起唇角,尴尬摆手,“海公公谬赞,下官愧不敢当。”

回春露是他给楚妃的,只是不知她怎么会误服那么多,三滴下去,非男女之欢不可解。

日后……可怎么办呐……

薛祈年腿脚发软,心底发苦。

福寿海眯眼笑的开怀,拍了拍薛太医肩膀,小声安抚:“放心吧,这件事没人会知道,陛下日后也不会知道,您呐就安心做太医院院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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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的女子瞪着眼,气鼓鼓却不敢骂出声的样子,真像炸了毛的猫,娇萌可爱的很,施恒心尖猛的跳了下,不自觉抬手揉了揉她头顶,顺毛道:“喝药才能好的快。”

摸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冷俊的脸上闪过尴尬,匆匆将怀中女子放下,端起碗起身,“朕让小和尚端些饭菜来。”

说完不理床上女子诧异的表情,疾步走向外面。

冷冽高大的背影竟有几分狼狈。

山高雾重,桃花林上鸟雀啼鸣。

施恒皱眉站在崖边,薄唇紧抿,看着远处云海陷入沉思。

这几日她昏睡不醒,他担忧的无法安眠,日日在床前亲手照料。纵然衣冠不整,胡茬丛生他也顾不得修剪。

老秃驴说她可能要死的时候,他心痛的想要杀人,那时他是真的想要天下人为她陪葬,所以深夜无人时他在她耳边低吼,希望她能听到后快点好起来。

当听到他的血能救她时,他想都不想自损龙体,为她割臂画符。符画了三日,他的手臂上就割了三刀。痛,但他很开心。

看到她醒,他高兴的想要跳起来,若不是常年位居高位,让他学会控制表情,他可能真就在她面前失了态。

这不是他该做的,可为何他甘之如饴?

大手捂着心脏,冷傲的眼底浮上疑惑,“朕难道病了吗?”

“哈哈哈,痴人啊,陛下统治四海,威震八方,怎么连如此简单的男女情爱都不懂。”

胖和尚晃着酒壶,一摇一晃眯着眼从远处走来。

刚刚在姜芙面前还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转眼功夫竟喝上了酒,吃起了肉。

施恒皱眉看向胖和尚,眉宇间尽显霸气凌厉,“老秃驴,你来的正好,来看看朕得了什么病。”

胖和尚啃了口大鸡腿,又喝了口酒,才含糊不清道:“不用看,您的病啊只有皇后能治。”

说着打个酒嗝,“陛下若心痛了就去看看皇后,保你不药而愈,哈哈哈哈……”

说着转身就要走。

施恒听得心堵,厉声呵道:“站住,说明白。”

帝王令,胖和尚不敢不从,只得无奈转身,哭笑不得道:“老衲说的如此明显,陛下还没听明白?”

“那老衲换个说法,爱,您明白吗?您呐是爱上皇后娘娘了。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痴儿,痴儿啊,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远,刚刚还在桃林的和尚,转眼已经到了外面。

施恒愣愣站着,微风吹,桃花如雨般落下。

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茫然,爱?

他爱上皇后了?

这怎么可能,她是姜家嫡女,姜忠国唯一的嫡女,他怎么能爱上她。

薄唇紧抿,身上气势凌然,凤目中闪过锐光,老秃驴定是喝醉了在胡言乱语。

他自小无情无欲,寡情凉薄,他连父母兄弟都爱不起来,如何会爱上姜家的小姐,荒缪!

现今他帝位稳固,唯有姜忠国手握重兵不肯真心归顺,他娶姜芙为后也是无奈之举。

只为赢取姜家信任,待到时机成熟,他就能……

凤目闪着冷光,站在崖边巨石上,直直看着云海。

一天一夜过去,施恒面色坚毅从崖石上下来。

眼底再无喜色,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世间万物有舍有得,他又何必为了一个女子自寻烦恼。

出来这么久,是时候回宫了。

姜芙喝过药躺了一夜,身体总算恢复了些,现在她有力气下床了,只是三日没有吃饭,腿还是有些软,无法长时间站立。

她扶着床沿小心走到桌边,几步路她却累的满身香汗,忽然房门被打开。

转头看向进来的人,眼底闪过惊喜,扬唇笑道:“陛下,您快看臣妾能起来了。”

娇俏的样子像只讨赏的小猫,可惜没有得来主人一丝反应。

施恒站在门口,冷声命令:“收拾收拾,随朕回宫。”

“啊?”要回去了?

姜芙诧异抬头,眼中光芒暗下,好不容易出来她还没去将军府看看娘亲和姐姐呢,这就要回去了?

咬了咬下唇,闷闷道:“是。”

“没什么需要收拾的,陛下咱们走吧。”

来的时候本就什么都没带,走的时候自然清净。

只是她的腿……不知道能不能走到皇城呢……

施恒眸光微闪,警告自己只有今日,等进了宫再离远些也不迟,大步上前,拦腰抱起正在为难的女子,转身朝山下走去。

山路崎岖,姜芙怕跌下去,不得不揽紧他的脖颈,这样一来她的胸口便只能紧紧贴着施恒坚硬的胸膛摩擦。

单薄的衣料传来股股热流,姜芙羞的满面通红,不敢看男人的目光,她只好仰头看着路边树荫。

只是这山路怎么如此长?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山脚下,她的脖子都酸了。

撇撇嘴,无聊开口,“陛下,要不咱们休息会儿吧?”

他不累她都累了,胸口磨的好疼啊。

施恒绷了一路的神经在这一句话中溃散,喉结滚动深深看了眼怀里的小女人,哑声道:“好,刚好那边有处凉亭,咱们去那边休息片刻。”

绕过郁郁葱葱的树林,姜芙惊讶看着眼前景象,怪石嶙峋的山壁上,竟真有座凉亭,只是那也太高了,寻常人怕是上不去。

想法刚落,身子猛然腾空,她被抱着飞了上去。

凉亭不大,能站四五人,四周砌着石栏,中间有一圆桌,四个石凳围在周围。

姜芙被放在圆桌上,还未来得及看四周景象,腰带猛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挑开。

胸前一凉,宽大的衣服从肩头滑落。

那双傲人的玉峰,在阳光下白的晃眼。姜芙惊的慌忙双手环胸,羞恼喊道:

“陛下?你干什么?”

这里可是麓山寺,他不会想在这……

细嫩的藕臂将两座玉峰紧紧揽着,无奈玉峰太大,似露非露的模样更加迷人。

特别是那条深沟,看的施恒呼吸急促,冷眸幽沉,高大的身体栖上,缓缓将她放平躺在石桌上。

拿开她的手,贪恋的看着下方美景,“你答应朕的条件,朕现在来要。”

“别怕,这里不会有人来。”

现在还未入宫,他还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现在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俯身,唇齿相依,动作是极致的温柔。

帝后失踪三日,宫中怕是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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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惊恐的眼神逐渐迷离,手紧紧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吻向下,白嫩的身子泛起红潮,“不要,那里不行。”

这样的施恒让她无措。

“乖,闭上眼,交给我。”

这时的他不是皇帝,而她也不是姜家女,他和她只是对平凡夫妻,做着夫妻间的事。

……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林间那羞人的声音愈加辗转摄魂。

姜芙软绵绵躺在施恒怀里,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刚刚的施恒温柔的像变了个人,让她差点忘了上辈子的仇恨。

手指攥紧,眼底恢复清明,如此说来,是不是离她的目的更近一步了?

红唇上扬,贴着暴君的胸膛,她状似好奇的问:“陛下,臣妾之前怎么了?咱们不是在画舫吗?”

施恒替她收拾好衣物,打横抱起她飞身下山,“你记错了,朕带你来麓山寺为国祈福,你身体羸弱,受不了爬山颠簸之苦,这才昏迷三日。”

“皇后一定要记得,咱们出宫是为苍梧祈福!”

最后一句话说的极重。

姜芙心领神会,娇声道:“是,臣妾记下了。”

来到山脚下站定,施恒眼中旖旎已经全无,只剩冷冽与无情。

他将她放下,刚站定,远处忽然响起一阵马蹄声,姜芙抬眼望去,山道上尘土飞扬。

一队身穿黄甲的禁卫军骑着马匆匆赶来,为首的男人见到他们,还未等马站定,慌忙跳下,跪地叩首,恭敬喊道:“臣,恭迎皇上,皇后娘娘入宫。”

“平身。”

施恒放开姜芙,翻身上马,淡声道:“皇后交给你了,朕先回宫。”

禁卫军统领季卫诧异抬头看了眼娇艳欲滴的姜芙,脸上一红忙低头道:“是,微臣遵命。”

“驾!”施恒绷着脸策马离去,他不敢看,也不能看,进了京都他就是皇帝。

而她则是姜忠国的女儿,他们从无相守的可能。

姜芙惊讶看着他俊挺的背影,心底泛起一丝苦涩,他就这样把她丢给别的男人了?

当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呐!

刚刚还以为她入了暴君的心,现在看来路还长着呢。

叹口气,脊背挺的笔直,双手交叠于胸前,脸上挂起雍容端庄的浅笑,看向仍跪地不起的季卫,柔声道:“陛下已走,季将军,咱们也走吧。”

娇娇柔柔的声音带着幽香在他身前环绕,季卫耳尖通红,深深看了眼姜芙,起身哑声道:“皇后娘娘请。马已经被皇上骑走,只能麻烦您与微臣同乘一匹了。”

姜芙柳眉微皱,“放肆!本宫怎能与外男同乘一匹马。”

她是宫妃,若是同他共乘一匹马入京,日后她将如何自处。菱唇紧抿,手在袖下握紧。

施恒,你果然无心。

抬眸,清眸凌厉看向季卫,不容拒绝的命令道:“去给本宫再牵一匹马来。”

季卫挑眉,扫了眼她纤细的腰肢,脸上轻蔑显而易见,嘴上却恭敬道:“女子骑马太过危险,娘娘三思啊。”

姜芙扫了他一眼,对方心思如何她一清二楚,呵,不过是个禁军统领,也敢肖想她。

转身走向一旁看戏的禁军身前,趁其不备一把夺过他手中缰绳,翻身上马扬鞭娇喊一声,“驾!”

尘土飞扬,女子曼妙的身姿在马背上颇有几分飒爽,难驯的烈马在她身下竟出奇的听话。

策马扬鞭,不到片刻,一人一马消失在郁郁山道间。

季卫挑眉,眼底闪过兴味,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低声笑道:“果然是姜大将军家的女儿,颇有其父风范。”

原以为只是个无用的花瓶美人儿,没想到是他看走了眼。

谁说姜家嫡女懦弱,想来是眼瞎了。

“兄弟们,咱们追!”

翻身上马,拉起地上仍在呆愣的侍卫,驱马超前追去。

前方姜芙憋着一口气抢了马就走,可她忘了自己的身子不适,刚走没多远她就后悔了,两腿间被马背磨得生疼。

可她又不能自打嘴巴,只能白着脸生忍着。

想想施恒刚刚的举动,心底火气翻涌,狠狠甩了下马鞭,怒喊一声,“驾!”

够男人,既然没心,在山里撩她做什么。

“驾!”

马跑到飞快,四周景物化作虚影从她身边闪过,就连超了一人她都未觉察出。

现在她眼里心里,只想赶紧回宫,跳进池子里好好洗去自己身上的龙涎香味。

官道上,施恒诧异看着飞驰而去的背影,心头一紧,慌忙扬鞭追去。

那个女人疯了,这里回宫要经过一道崖壁,崖壁下道路极窄,只能容一人过,她跑这么快是想死不成?

“驾,姜芙,停下!”

怒喊声顺着风声消散。

姜芙听不到也看不到,只是一个劲儿的回鞭打马。

施恒抬眼看到前方不远处高耸的山体,脸色发白,惊恐大喊:“姜芙快停下,危险!”

手中的马鞭被他挥出风声,可恨身下的马只是凡驹,任他挥出血痕也无济于事。

前方山体越来越近,施恒心急如焚,用内力裹着声音再次大喊:“姜芙,停下!”

震耳欲聋的男声带着怒意和焦急,在山道上回响,鸟雀惊飞,身后禁卫军面色巨变。

季卫脸色难看,这才想起前方道路艰险,皇后娘娘那种跑法不出事才怪。

她若是出事,那他们季家……

想到后面季卫面色发白,不寒而栗,恒帝喜怒无常,手段暴虐,他们季家定会被满门抄斩。

手紧紧拉着缰绳,怒视前方,都怪皇后任性,不然他们怎么会遭此大难。

其他禁卫军面面相觑冷汗直冒,惊恐道:“怎么办,前面出事了。”

“陛下若是发怒,咱们谁都别想跑,季将军您快想个法子吧。”

季卫双目充血,气急怒吼:“我能有什么法子,陛下都追不上,我能有什么办法。”

“都洗干净回家等死吧,驾!”

禁卫军吓得肝胆俱裂,慌忙跟着赶马上前,心里不住祈祷,苍天保佑,皇后娘娘可千万别出事啊。

前面姜芙听到喊声,疑惑扭头,奇怪,暴君不是早已经走远了吗?怎么听声音像是在后面?

马儿自主奔跑,她却没看到前面道路忽然变得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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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今日话太多了,来人,送母后回慈宁宫,若无要紧事还是不要出来了。”

施恒揽着姜芙,面色淡然的命令。

楚太后老脸煞白,抖着手指向施恒,气急喊道:“逆子,你要软禁哀家?”

“哀家不过是说了皇后几句,你就如此,妖女祸国啊,苍梧迟早要灭在你的手里。”

一番话出,全场寂静,在场所有宫妃大臣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后这是疯了不成,竟敢当众咒骂皇上,不过,太后有句话说的对,皇后娘娘确实太妖艳了。

大婚时,他们怎么就没发现姜家嫡女长的如此妖魅倾城呢?

都说姜芙性子柔弱古板,端庄贤惠,现在看来貌似有些出入啊。

看看她依在陛下怀里未语凝噎,粉面含春的样子,真真是祸国的妖姬,这副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

他们这位清冷寡情的陛下怕不是动心了吧?

众人心思电转,鹌鹑一样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前方冷气四溢,施恒眼底的冷意像是结了冰,薄唇渐渐上扬,静静看着楚太后哭嚎。

楚太后背后一凉,哭声戛然而止,怯怯看了眼他上扬的嘴角,慌忙转身,“哀家回去就是,真是儿大不由娘,好心来接他,他还生气了。”

“哎呦,哀家的头又晕了,雨涵快扶着哀家回宫。”

楚雨涵嫉恨的看了眼施恒怀里的姜芙,眼底含泪,委屈道:“是,陛下,臣妾告退。”

“嗯,你先送母后回去,等会儿朕去迎春宫看你。”施恒淡淡道。

楚雨涵惊喜抬头,娇俏的道:“是,臣妾这就回迎春宫准备一下。”

赶忙搀扶住楚太后的胳膊,“太后咱们回去吧。”

“嗯嗯,回去,回去,哀家累了。”

小脚迈的利索,哪里有上了年纪后的迟钝,姜芙撇撇嘴,不满的嘟囔:“她这一走,我可就真成了妖后了,哼!”

声音虽小,却足以被身后的男人听到,施恒睨了眼怀里人气嘟嘟的样子,眼底闪过笑意,能魅惑他的可不就是妖。

“等等,母后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低沉的男声忽然响起。

楚太后脚步一顿,脸色发白,那个怪物又想做什么?当初她就不该生下他,真是个祸害,生来专门克她的。

“皇后温润守礼,端庄贤德,母后刚刚出言太过不妥,难道不该道歉?”

道歉?让她给那个小贱人道歉?楚太后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两眼发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咬了咬舌尖,强撑着精神转身,抖着声不可思议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施恒轻笑,眼底冷意森然,“母后果然年岁大了,连话都听不清了,你们告诉她,朕,刚刚说的什么。”

百官低头,面色发白,他们不敢得罪楚家,但更不敢得罪陛下。

跪地齐声大喊道:“皇后温润守礼,端庄贤德,太后娘娘刚刚出言太过不妥,还请太后娘娘道歉!”

“你……你们……”楚太后气的嘴唇发紫,整个人靠在楚雨涵身上,气恨 的看着百官与宫妃们,“你们真是好的很呐!”

带着甲套的头扶着额头,她这次是真的晕了。

“母后莫晕,朕对晕了的人有的是法子让她清醒过来,您想试试?”

森冷的男声像索命的追魂使,吓得楚太后连晕都不敢,她知道这个逆子做的出。

今日看来不道歉是难了了,姜芙你等着。手死死抠入楚雨涵胳膊,双目猩红的瞪着姜芙,咬牙切齿道:“好,哀家道歉,皇后贤良,没有以色侍君,是哀家说错了话,还请皇后不要哀家的气。”

姜芙怕怕的抖抖身子,小声嘀咕,“天老爷呀,这是要吃了我吗?不行了,晚上又要做噩梦了。”

“呵呵呵……”身后胸膛震动,身后男人喉结滚动,涌出一道笑声。

身子被他揽紧,耳边传来一股温热,“皇后莫要得寸进尺。”

姜芙揉揉鼻子,坐直身子,脸上挂起皇后特有的假笑,温润笑道:“母后哪里话,随意几句玩笑话本宫怎会怪您,只是……今日您说的是本宫,自家人当然没事,若哪日来了外国使臣,您再如此不知轻重的胡言乱语,岂不是给陛下招惹麻烦?”

看着楚太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眼底笑意更浓,“母后不要怨陛下,陛下也是为了苍梧百姓。”

一句话从婆媳斗争转向了国家大事,楚太后憋着一口气,僵着脸笑道:“你……你说的对,哀家记下了。”

记下这次你给的难看,皇后你给哀家等着,皇上还能一直护着你不成?

狠狠瞪了眼姜芙,拉着面色发白敢怒不敢言的楚雨涵怒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哀家走。”

“是,母后小心。”楚妃疼的眼中含泪,委委屈屈看了眼施恒,见他不理她,最后只能无奈跟着太后离开。

进了宫门,楚太后猛的放开她的手,怒其不争的骂道:“没用的东西,真枉费楚家如此栽培你,身披皇恩竟连一个武将之女都争不过。”

楚雨涵托着受伤的胳膊,委屈喊道:“姑母只会怪我,之前皇后明明已经被我拿捏的死死的了,可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像变了一个人,说话做事阴阳怪气的。”

“还有表哥不知道被他下了什么蛊,怎么会如此听她的话?”

“姑母,你说她是不是真是山里的狐狸成了精,入宫来祸害苍梧啊?”

楚太后眉头紧皱,回身仔细看了马背上的皇后一眼,心底也泛起嘀咕,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什么精怪不成?”

“以前皇后听话懂事,性格懦弱,性子猛然变了,是有些奇怪。”

“雨涵,哀家的寿诞还有五日就到了,哀家今日噩梦连连不得安枕,听闻灵泉山上有座道观香火很旺,你让人通知你爹爹,让他把道观里的无崖道人请来为哀家驱邪助眠。”

楚雨涵眼前一亮,手臂上的伤也不痛了,娇笑的夸赞,“还是姑母睿智,雨涵这就去办。”

“咱们暂且忍她几日,等到了寿诞,是妖是人可就不是她说了算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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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再也不看身后神情茫然的太后,转身离开皇宫,明日寿宴定会大乱,他得去好好思量部署一下,不然,他们楚家可能真就完了。

这一夜,京都暗潮汹涌,不知多少府邸灯火通明了一整夜。

别人睡不着,但姜芙却睡了个美觉,没有暴君在身边她睡的安稳多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她实在太饿了,一天没吃东西,那个拂晓也不知道送点点心进来,她昏迷着又不能开口要,只能生生忍着。

揉揉肚子,哎,还是春知疼她。

拂晓推门进来,站在帷幔外小声喊道:

“娘娘,娘娘,太后有令,命所有人参加寿宴为陛下祈福。时辰不早了,娘娘还是早些准备些好。”

姜芙无力看着头顶的牡丹花图,她好饿,“拂晓,本宫身子不爽利。”不去行不行。

“娘娘,是太过担忧陛下才会郁结与胸的,今日去为陛下祈福,也许陛下就好了,娘娘起来吧。”

姜芙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她明明就是饿的,暴君又没事她担忧什么。

“娘娘起身吧,不然晚了就用不上早膳了。”

早膳?姜芙眨眨眼,猛地起身拉开帷幔,精神抖擞的喊道:“拂晓,快伺候本宫梳洗,本宫要去为陛下祈福。”

拂晓勾唇,“是,娘娘对陛下是最上心的,祈福定然比旁人灵验。”

收拾妥当,姜芙总算坐在早膳前,美美喝上一口白粥,空荡荡的五脏六腑总算有了东西。

吃完后,她优雅擦了擦嘴角,缓缓起身,雍容笑道:“走吧,去晚了不好。”

拂晓看了眼桌上的空盘空碗,额角抽了抽,一顿饭被她吃了小半个时辰,这时候才说去晚了不好未免有些晚了。

“娘娘好胃口,轿撵已经备好,娘娘请。”

姜芙款款踩着脚蹬上了轿撵,懒懒靠着软枕,妖媚的眼里寒光闪烁,今日可是场大戏呢,希望楚太后可不要演砸了。

寿宴被摆在海晏河清,姜芙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皇后娘娘驾到!”小太监一身通传,里面的人刷刷看向门外。

霎时间,抽气声此起彼伏。

“嘶,她就是妖后姜芙?好美……”

“果然是妖啊,寻常人怎么会长的如此妖艳,看看那身段,那媚眼,果然能勾魂夺魄,难怪陛下会因为她……”

“嘘,你不要命了,被她听到小心吃了你。”

“哈哈,吃了更好,能被这么美的妖精吃,下官死了也甘愿啊,哈哈哈……”

满殿官员的痴迷落在另一旁命妇眼里,气的她们恨不能当场划花姜芙的脸。

“呸,果然是妖后,你们看看那些男人看到她是什么样子。”

“这可如何好,我家大人自来不喜女色,怎么今日见了皇后反倒痴迷的忘了礼法。”

“呵,别说你家的了,我家的还不是如此,都说妖女惑心,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姐姐们不用担心,听说太后请了灵泉山上的无崖道人,若她真是妖无崖道人定不会放过她。”

姜芙听的啼笑皆非,前世她端庄持重,这些人说她呆板无趣,小小年纪看着比她们还显老。

现在她只是换了个妆容,她们又说她像妖,还要让灵泉山上的老道士收了她。

呵呵,那她就等着看他们如何收她。

大红色拖地长裙轻轻划过地面,姜芙朝着高座上的太后盈盈一拜,“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安。”

楚太后目不斜视,看着手中佛珠,摆了摆手。

一旁的大宫女上前,“娘娘请这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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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后不应声,姜芙也不气,含笑顺着宫女的手坐在楚太后右侧下手处。

对面的楚妃见状掩唇娇滴滴笑道:“姐姐莫怪,母后偏偏要让妹妹坐这边,妹妹不想让她老人家不顺心,只好从了。”

姜芙端庄坐着,抚平裙上褶皱,淡笑道:“无妨,本宫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一个位置而已,借你坐下又能如何。”

楚妃手放下,怒瞪姜芙,“借?本宫想要的东西还用向你借?姜芙,本宫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只要她用过凤印,要不了多久表哥就会挖了她的心。

楚妃眼底满是阴毒,扫了与太后平行的座位,心头涌上疑惑,奇怪表哥怎么还没来。

往年他可是最早到的。

“翠儿,宫里近日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扭头低声问向身后宫女。

翠儿看了眼皇后,伏在楚妃耳旁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楚妃丰满的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发白,“表哥现在怎么样了?”

“乾清宫宫门紧闭,海公公在里面伺候,旁人谁都不让进。”小宫女低声禀报。

楚妃手紧紧握着,眼底满是担忧,她昨日刚得了小太监,在迎春宫欢乐了一整日,哪曾想只一日,宫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不行,她得去看看表哥。

若真是妖后把他的精血吸干了,她说什么也要为表哥报仇。

“母后,臣妾去看看哥哥怎么还没来。”

楚太后指着她宠溺笑道:“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这是想哥哥了?去吧,去吧。”

“是,多谢母后。”楚妃盈盈一拜,被丫鬟搀扶着匆匆朝殿外走去。

出了海晏河清,她直奔乾清宫。

乾清宫外,大门紧闭,外面几个小太监面色冷然的守着,楚妃大步上前,盛气凌人的喊道:“陛下呢?开门,本宫要进去。”

小太监见识她,恭敬跪地磕头行礼,“娘娘,太后有命,乾清宫任何人都能进,娘娘还请不要为难小的们。”

“放肆,太后是本宫姑母,你们连本宫也敢拦?”

小太监面面相觑,楚妃是楚家嫡女,想来是知道太后计划的,她这个时候来难道是有什么要事?

当下不敢阻拦,忙起身让开,“是奴才蠢笨,娘娘勿怪,娘娘请。”

楚妃进了寝殿,里面漆黑一片,柳眉皱了皱,“怎么不点灯?”

“翠儿,去把灯点上。”

“是。”小宫女正要动。

忽然旁边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淡淡喊道:“慢着,不能点。”

楚妃吓的差点叫出声,等那人离的近了才看出是谁,“福寿海?你吓死本宫了,为何不让点灯?这里黑漆漆的你如何能照顾好表哥?”

“娘娘,这是太医的意思,陛下病重,不能见光,更不能被吵,娘娘请回吧。”

……

寿宴上,姜芙看着空着的地方眸光微闪,嘴角上扬,脸上始终挂着端庄的浅笑。

时辰到,众大臣及家眷一同起身,恭敬朗声喊道:“臣,恭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楚太后雍容抬手,“起来吧,昨日朝中发生的事,想来大家都知道了,为了陛下,哀家特意请了无崖道长,希望借着哀家这场寿宴来为陛下祈福。”

“来人,请大师进殿吧。”

众人好奇看向门外,灵泉山的无崖道长名头响亮,听说有捉鬼驱邪之能,一双双眼睛扫了眼高座上的美艳皇后,心下了然,太后这哪是祈福,分明是借机除妖呢。

姜芙忽视那些别有深意的目光,扭头朝门外看去,大开的殿门外一个道士穿着藏蓝色道服,抱着拂尘,逆着光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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