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淮苼”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元蓁薄靳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你是疯了还是得了臆想症?这种荒谬的念头都敢有。”男人不屑的朝她哼了一声,又舔了下唇,“你毕竟是我花了三个亿买来的妻子,我消费一下不行吗?”这三个亿还只是表面数据,当年沈家具体欠的钱可比这个还多。“既然当初做了交易,那你就该表现出别人都没有的优势,不然我总觉得这笔钱让狗给啃了。”沈晚辞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话,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才怪!......
《全文版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那时候的她和薄荆州根本不熟,也就因为聂钰诚的关系有过几次短暂的交集,这样疏离的关系,即便再怎么走投无路她都不会向他开口,更何况是跟他上床!
而且像薄荆州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哪那么容易被人设计拿下?
那一晚,她打听到聂钰诚在一家酒吧喝酒,想问他关于协议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虽然早上才说过的事,但她实在是等不及了。
那些穷凶恶极的要债人随时会把她拐走,卖去国外换钱。
于是沈晚辞让酒保帮她做了件事,把一杯酒端给聂钰诚,然后带他来她开好的房间……
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只能酒壮怂人胆,哪晓得人还没等到,就先把自己给喝醉了。
后来有人扶着她,迷迷糊糊中她看到对方手腕上的那块表,是聂钰诚一直戴的。
他的那款表是定制的,全世界只有那一块,所以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当时我明明都拒绝你了,你为什么还……”
她后来认出是薄荆州后立刻表示自己认错人,可他竟然……
要不是他用强,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成为他的妻子!
她恶狠狠的瞪着薄荆州,觉得这男人简直恶劣到极点!
薄荆州却故意用玩笑的语气追问:“为什么还怎么?还上你?沈晚辞,你大概是不了解男人,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薄荆州你……”
“虽然我那时对你没兴趣,但你躺在我身下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成功挑起了我的征服欲。”
话落,他突然倾身,重重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又狠又凶,那有力的手牢牢扣着女人的后脑勺,束缚着不让她挣脱,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沈晚辞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开始推拒。
他刚抽过烟,气息里有很浓的烟草味,呛得沈晚辞想咳嗽,却发不出声音。
而她的挣扎反而让薄荆州吻得愈发凶狠,女人在慌乱中抬眼,从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不加掩饰的欲望……
狭小的车厢仿若被投下一簇火苗,热得人浑身发软。
沈晚辞心一狠,张口就咬!
“嘶……”
薄荆州动作一顿,蓦地松开她。
他用手背蹭了下唇上被咬出的伤口,举手投足间妖邪性感,暧昧横生。
蹭过伤口的那处染着淡淡的红,果然见血了。
而他对面,沈晚辞正用力拿纸巾擦拭着嘴唇,对他不由分说就吻上来的行为表现出十分的嫌弃。
两人从结婚到现在就没有过夫妻情深的时候,此刻这样的行为在沈晚辞看来尤为可笑!
“薄荆州,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究竟想干嘛?”
“狗皮膏药?粘着你?”
“你现在的行为,拖拖拉拉不肯离婚就算了,我上个班你也要纠缠,不是狗皮膏药是什么?”
“你是疯了还是得了臆想症?这种荒谬的念头都敢有。”男人不屑的朝她哼了一声,又舔了下唇,“你毕竟是我花了三个亿买来的妻子,我消费一下不行吗?”
这三个亿还只是表面数据,当年沈家具体欠的钱可比这个还多。
“既然当初做了交易,那你就该表现出别人都没有的优势,不然我总觉得这笔钱让狗给啃了。”
沈晚辞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话,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才怪!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薄荆州施施然道:“比如,怎么取悦我。”
沈晚瓷听到打官司三个字,就哭笑不得。
又不是床照,构不成证据,况且……她现在有什么资本跟薄荆舟打官司?
正想着,那霍律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沈晚瓷看到霍霆东的名字就不自觉皱眉,跟秦悦织说了一声后将电话切出去:“霍律师。”
“薄太太,很抱歉这个点打扰你。”大概是因为职业的缘故,霍霆东的声音听上去有种不近人情的淡漠,“薄先生希望您能在这个月内还清那笔钱。”
这对沈晚瓷来说不亚于是晴天霹雳,现在已经月中了,半个月的时间,她就是把自己掏空都筹不到三个亿。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沈晚瓷几乎是被气笑了,“要是还不上呢?”
“那就算是借给您的,逾期按银行的利息来算。”
三个亿,每个月的利息对她而言都是一笔巨资!
她没有和霍霆东多说,他只是在传达某人的意思,挂断电话后,她直接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电话响了两声后被人直接挂断!
沈晚瓷气得想磨牙,她没再给薄荆舟打去电话,但也清楚赔钱的事不是在开玩笑。
她看了眼日历,愁云满目时她却注意到了一个特殊的日子……
沈晚瓷心思一动。
第二天中午她就约了秦悦织去逛街,目的地很明确,精品旗袍店。
“你什么时候开始想穿旗袍了?”秦悦织不解。
沈晚瓷挑选了几件样式,“马上就是我婆婆……薄夫人的生日,给她选的礼物。”
虽然江雅竹什么都不缺,但这是她的心意,况且她还有存了别的心思。
听到是给江雅竹买的旗袍,秦悦织不禁叹息:“这薄荆舟真是有个神仙妈妈,不然做那么多孽,早该被雷劈死了!”
沈晚瓷:……
嗯,这一点她表示认可。
她拿起一件墨绿色的旗袍,“这件怎么样?”
江雅竹皮肤白气质好,保养得宜,半点赘肉都没有,这种掐腰的款正好适合她。
秦悦织拿过来看了看,“好看,挺适合你婆婆……”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将她手上的旗袍给抽走了,“麻烦帮我把这件包起来。”
“这是我们看中的,你这人怎么……”秦悦织顺着那人的手臂看上去,在看清对方的脸时,顿时就笑了:“难怪喜欢抢东西,原来是小三啊,抢男人抢习惯了?”
抢衣服的人是陶清宜,但她身旁站着的是简唯宁。
这两人就是蛇鼠一窝,不分你我。
“秦小姐,请你慎言,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简唯宁睨了她一眼,冷冷清清的脸色透着几分孤傲,“东西没付钱就不算抢,现在我买了,它是我的。”
最后那四个字,听着别有他意,一时不知简唯宁说的是旗袍还是男人。
沈晚瓷刚要说什么,秦悦织就不客气把衣服给夺了回来,递给导购,“包起来,我们要了。”
这间店的每一件旗袍都是设计师独创,每个款式只有一件,导购接过衣服,一时为难。
简唯宁直接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我出十倍的价格。”
秦悦织挑高下颌,“我出二十倍。”
简唯宁勾唇浅笑,笑中透着几分挑衅:“秦小姐,这应该是晚瓷要买的吧?你一开口就是二十倍价格,就没想过以她现在的处境拿不出这么多钱?”
沈晚瓷蹙眉,简唯宁怎么知道她的处境?难道薄荆舟跟她说了那三个亿的事?
“煜……煜城,要我。”
“沈晚瓷,看清楚我是谁?”
灯光骤亮,沈晚瓷看清身上男人的脸,瞳孔猛地一缩!
“薄荆舟?怎么会是你?!”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脸上是极端的冷漠,“上了我的床,就该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不是这样的,我弄错……”
沈晚瓷挣扎着想推开,但一切都晚了,撕裂般的剧痛袭来,她彻底被吞噬在这黑夜……
事后薄荆舟丢给她一张卡,沈晚瓷给了他一耳光!
他舌尖抵了抵唇角,笑得讽刺:“难道你要的不是这个,嗯?”
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沈晚瓷,她现在没有后悔的余地。
“薄荆舟,我不要钱,我要你娶我!”
三年后,御汀别院。
沈晚瓷看着电视上播报的娱乐新闻,舞蹈家简唯宁意外跌下舞台,现场一片混乱。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着脸穿过人群,将受伤的女人抱起,大步离开了现场。
虽然只是个侧脸,但结婚三年,他就是化成灰沈晚瓷都能认出来。
昨晚……也是这个男人躺在床上,说今天会早点回来。
她扭头看了眼桌上凉掉的饭菜,那是她辛苦一下午做的。
沈晚瓷起身走过去,将饭菜全部倒进垃圾桶。
那白皙的手背上烫红了两个水泡,对比她此刻面无表情的倒菜行为,是那样的讽刺。
倒了菜,沈晚瓷就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她记得,跟薄荆舟领证当天还签了一份离婚协议,为期三年,那是简唯宁出国进修的时间。
虽然离约定时间还有三个月,但简唯宁提前回国了,那离婚协议也算正式生效了吧?
沈晚瓷拎着行李箱下楼,临走时她给薄荆舟拨了通电话。
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什么事?”
听着他冷漠的声音,沈晚瓷抓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俨然他已经忘记昨晚的承诺。
不过也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你吃饭了吗?”
许是不想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那头静了几秒:“要是没事说就挂了,忙。”
一句话简洁明了,说完就挂。
后来,沈晚瓷是开车走的,选了辆车库里最贵的车。
原本停在那堆豪车里没觉得有多特别,但开上路,那种张扬霸气的拉风感就出来了。
她直接去了市里最高档七星级酒店,抽出一张黑卡递给前台,“总统套房,定三个月。”
前台微笑接过黑卡,“好的女士,一共是一千五百万,您定的是总统套房,如果提前退房的话,我们会收取百分之三十的违约金。”
沈晚瓷面不改色,“刷卡吧。”
明天,她估计就花不到薄荆舟的钱了。
她让律师起草的离婚协议是财产对半分,但如果薄荆舟不同意,真要跟她硬来,让她净身出户也是说不准的事。
毕竟薄氏集团的律师团,囊括了整个行业的尖端人士,没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趁她还是薄太太的时候,该花就花。
反正,不花也是留给小三。
刷了卡,前台恭敬的将房卡递上,“女士,您的房卡请收好!”
这一刻旁人看沈晚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镀金土豪……
医院的手术室外。
薄荆舟看到刷卡记录时,眉头微微皱了下,倒不是因为数额,而是收款方是家七星级酒店。
他拧着眉,正要给沈晚瓷打电话,简唯宁就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她还穿着舞蹈服,手臂上全是摔下来时被舞台装饰物刮伤的口子,现在缝了针,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而她的脸色,比身下的被子还要白。
薄荆舟收起手机走过去,“医生,她的伤怎么样?”
“有轻微的脑震荡,身体多部位软组织挫伤,脊柱有轻微创伤,但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不是特别严重。”
虽然没受什么太严重的伤,但到底是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简唯宁的脸色到现在都是惨白的。
她看着医生,忐忑的问:“那以后对我的事业会有影响吗?”
医生回答的很保守:“这要看恢复后的情况,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简唯宁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但她还是强撑着看向薄荆舟,“荆舟,今天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医生严肃打断:“不行,得留人看守,轻微脑震荡也是有风险的,不能开玩笑。”
简唯宁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薄荆舟开了口:“今晚我留下,你安心睡吧。”
两人相识那么久,简唯宁自然清楚他的性子,“那就麻烦你了,只是……沈晚瓷那里需要我打个电话去解释一下吗?”
新闻闹得很大,应该都看到了。
男人静了几秒,像是不耐烦的蹙了蹙眉,“不用。”
薄荆舟一直在医院待到清晨才回去,家里佣人已经开始打扫卫生,见他回来,忙道:“先生刚回来?您要用早餐吗?”
“恩。”
他一夜未睡,这会儿有点头疼,揉了揉眉心,随意问到沈晚瓷,“太太呢。”
“太太应该是去公司了,我来就没瞧见她。”
薄荆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保姆并不住在这里。
男人看了眼腕表,平日里这个点沈晚瓷还在吃早餐,所以昨晚的酒店是她开给自己住的?
她一夜未归。
薄荆舟的脸色有些阴沉,保姆并没有察觉,将早餐端上来时,手里还拿了一份文件,“先生,这是今早物业给我的,说是有人寄给您的快递。”
他的家庭住址是保密的,文件一般寄到公司,由秘书过目后觉得有必要才会拿到他面前。
这会儿恰好闲着,薄荆舟也就没多计较,直接接过来拆开了。
顶端那醒目的离婚协议几个大字,让男人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寒凉无比,一目十行扫过,在看到财产分割那一项时,他喉间更是溢出了一声冷笑,“列举的挺详细的。”
他名下所有的房子、车子、现金、股票全都以对半的形式分好了。
薄荆舟:“倒是敢想。”
一旁的保姆哪里敢接话,她自然也看见离婚那两个大字了,这会儿恨不得原地消失。
男人一手拿着协议,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女人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什么事?”
薄夫人话都说到这里,任谁都明白今晚生日宴的目的,大家纷纷从惊讶转变为讨笑。
“薄少夫人真是生得跟天仙一样。”
“这身段,那些模特都比不上……”
再多的夸赞,沈晚辞都听不进去,虽然早做好会曝光关系的准备,但她真的没想过会以这么高调的方式。
本来想着两人隐婚,就算离了也不会对彼此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如今看来……
沈晚辞侧头,压着声音质问薄荆州:“为什么不阻止妈?”
“阻止她什么?”
她没好气的道:“当然是阻止她公开我们的关系。”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冷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蠢?认为我会带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来这种场合?”
“……”好吧,这次沈晚辞承认他说得有道理,末了,她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本来想悄悄把婚离了从此各走各路的,既然这样,就只能让大家见证薄总被甩的时刻了。”
“呵,”男人冷笑:“你哪里来的脸觉得你能甩了我?”
两人斗嘴之际,江娅竹已经去了别处会客,来宾的话题也从夸赞沈晚辞逐渐讨论到她的衣着上……
“薄总结婚了,那之前那些热搜……看不出来啊,享誉国内外的舞蹈家居然想做小三,你看她今天的礼服,是故意挑衅薄少夫人的吧?”
听到这话,沈晚辞这才注意到简维宁今天跟她穿了件差不多的裙子,黑色缎面的材质与设计,唯一的区别简维宁的是V领露背,她的则是抹胸款。
两件衣服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似,但细微的差别是无法阻止他人将其放在一起对比。
光视觉效果而言,即便是简维宁都不得不承认,沈晚辞更衬这件礼服。
她本就生得就明艳漂亮,皮肤还白,在黑色缎面的礼服衬托下,整个人犹如泛着光。
“啧。”沈晚辞挑眉,声音很小,只有在她身旁的薄荆州听见了,“怎么了?”
“跟你心上人撞衫了。”她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尴尬,反倒有点幸灾乐祸。
薄荆州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简维宁,淡淡阐述事实:“不一样。”
简维宁顶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走过来,她手上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盒子,沈晚辞猜里面可能是她修复的那幅古画。
“荆州……晚辞。”
薄荆州‘恩’了一声,神色语调都很淡,似乎对方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沈晚辞瞧了他一眼,不屑的在心里哼了一声:狗男人真会装,不去当影帝可惜了!
她可没兴趣看这对痴男怨女眉目传情,刚想将手从薄荆州的臂弯中抽出来,简维宁便将矛头对准了她——
“晚辞,你在这里有别的礼服吗?能不能去换一件……”她欲言又止,但意思谁都知道,“我知道这请求可能会比较冒昧,但撞衫实在是让人很尴尬。”
沈晚辞冲着她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不能。”
她的拒绝,直接干脆,不为别的,她没有其他的礼服。
简维宁却蹙眉,“晚辞,你没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
“简小姐想多了,我对你没有敌意,至于撞衫,”她的目光在简维宁深V的领口扫了一眼,语气意味深长:“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见沈晚辞不肯退让,简维宁只能将目光扫向薄荆州,她咬住泛红的唇,“荆州……”
薄荆州蹙眉,刚才沈晚辞的话,过于刻薄,他很不喜欢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沈晚辞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要不是怕江娅竹多想,她早就离场回她的出租屋里躺着了,何必窝在这里受罪。
薄荆州见女人不给一丝好脸色,又想到刚才几人的闲言碎语,他强调了一句:“画损坏的事与维宁无关。”
沈晚辞挑眉,“你怎么知道无关?”
薄荆州从不喜欢解释,但默了几秒后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刚才陶清宜在电话里说了,是她不小心。”
沈晚辞呵了一声,“说不定是简维宁心虚,陶清宜就是掐着点来的锅背侠而已。”
凡事皆有可能,毕竟那通电话来得过于巧合。
“她没有。”
这斩金截铁的语气……
可见他对简维宁的信任,是一般人比不过的。
沈晚辞说不上来此刻心中一闪而过的酸涩是什么,见证喜欢的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与信任,换谁都会难受吧?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说话,歪着脑袋靠着沙发,“知道了,我困了。”
潜藏意思是:你赶紧滚吧!
薄荆州盯了她半晌,见她真的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眼睛,心里蓦的窜上来一团无名火,但沈晚辞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单纯不想搭理他。
他压住脾气,语气不咸不淡的:“楼上去睡,也不嫌丢人。”
沈晚辞就等着这句话呢,片刻的停顿都没有,直接起身就往楼上走,速度极快,恨不得脚下生风……
回到房间,她简单的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生日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半夜里睡着觉得热,后背像是贴着什么滚烫的物体,热得她浑身难受,想挣扎,但手脚都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好在这种感觉消失得很快,应该只是一场梦魇……
翌日,沈晚辞被闹铃吵醒,房间里就她一个人,身旁的床单平平整整,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薄荆州昨晚没在这里睡。
这个念头让她恍惚了一下,宴会上将完美丈夫的人设演绎得淋漓尽致,转头就不回房睡。
论男人的两幅面孔!
她换好衣服走出房间,而隔壁的门也恰好打开,聂钰诚从里面走了出来……
沈晚辞一愣,看了看面前的聂钰诚,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房间,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聂钰诚笑了笑,随口解释着:“昨晚和忱晔喝多了,就在伯母家住下了。”
“哦。”面对聂钰诚,沈晚辞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大概是心虚,也可能是三年的时间让彼此生疏了不少。
她扯了扯唇角,转身就要下楼去。
“晚辞……”聂钰诚却叫住她,递过来一张支票,“我暂时用不了什么钱,不用急着还。”
沈晚辞垂眸,正好看到支票上的数额,不多不少,正好是她之前开玩笑说的三个亿,字都签好了,只要她接过来,今天就能去银行办手续,把钱转给薄荆州。
说实话,有点心动。
估计任何人看到这么大数额的支票都会心动,何况她还急需用钱。
聂钰诚见她看着支票不说话,不知她是不是在难为情,他又道:“上次……没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抱歉,我不知道荆州也在车里。”
他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她既然不肯跟薄荆州说借钱的事,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晚辞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上次夜阑停车场的事。
想到当时的场面……她顿时满脸通红,觉得面前的支票都变成了烫手山芋,完全不敢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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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她不会因为这笔钱嫁给薄荆舟。
“那你有证据证明,那笔钱是薄总赠与你的吗?”
面对霍霆东的问题,沈晚瓷沉默了。
自然是,没有的。
霍霆东一看她的神情就猜到结果,他微笑着说:“既然没有证据,那便不算赠与。”
说话间,陆律师也来了,看到霍霆东,他微微一愣,“霍律师?”
霍霆东在律师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多少人磕破头都请不到他出手,如今居然来处理一个离婚案。
陆律师主动上前,“霍律师,我是沈小姐的代理律师。”
霍霆东颔首,看了眼腕表,他还有事,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
“沈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离婚协议薄总已经签字了,如果你同意,随时可以去办手续。”
沈晚瓷:……
五分钟后,陆律师合上离婚协议书,一脸严肃的说:“沈小姐,我个人建议你还是和薄总好好谈谈,这种情况下打官司对你很不利,你没有证据证明这笔款是赠与关系,何况对方找的律师是霍霆东……如果能私下调解,最好不过。”
沈晚瓷此刻的脸色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收起离婚协议书,浅浅点头,“今天麻烦你了陆律师,我考虑好后再给你打电话。”
出了咖啡厅后,她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
此刻的薄荆舟正在开会,电话开的静音模式,但屏幕亮起的时候,他扫了一眼……
‘沈晚瓷’三个字在上面跳跃着。
他没接。
这个时候,霍霆东应该已经跟她谈完了。
既然这么硬气要离婚,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他知道她打电话来是要说什么,离婚,背三亿的债;不离婚,继续享受薄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奢侈生活。
二者选其一,只要是脑子没毛病的人,都会知道怎么选。
但他不想这么快就回应她,总得让她吃点教训才会长记性,免得下次又为了一点小事闹着用离婚来威胁他。
电话一直响到自动挂断,本以为沈晚瓷会再打过来,但……并没有。
直到会议结束,其余人都出去了,陈栩才推门进来,“薄总,沈小姐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薄荆舟眼神淡漠,带着点凉薄的嘲弄,他等会儿还有事,没多余的时间耗在沈晚瓷身上。
“让她自己搬回去,下次再拿离婚来闹,我就成全她。”
陈栩看了眼自家总裁,迟疑后还是咬了咬牙说道:“沈小姐说……她同意你的条件,离婚协议她签好了,让你抽时间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沈晚瓷的原话可比这更难听,还说薄总是什么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一字不漏的复述一遍!
只见薄荆舟的眼眸蓦地眯起,“她同意离婚?”
“嗯,沈小姐是这么说的。”
“……”
男人盯着面前的手机,半晌没说话。
陈栩摸不透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问:“薄总,需要我给沈小姐回个话吗?”
“嘎吱……”
下一秒,薄荆舟豁然起身,大步离开会议室,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森冷寒意……
陈栩忙不迭的跟上,差点被那用力甩上的玻璃门给撞扁鼻子!
薄荆舟边走边滑动手机,拨通号码——
“听陈栩说,你同意离婚?”
“恩。”
沈晚瓷这会儿正站在路边打车,身上都是细汗,七月的骄阳照得路面滚烫,她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
电话里薄荆舟的声音却冷得异常:“三个亿,你打算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