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品选集
  • 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品选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千音
  • 更新:2024-01-31 20:28:00
  • 最新章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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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枳怀岁聿,作者“千音”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之处近日勿要触碰热水。”云舒禾接过药膏,颇为真诚地道了道谢。“多谢姑娘相救,云某已无大碍,可自行回居所,便不在此多做打扰了。”云舒禾转向郁枳,见小姑娘正乖巧地站在怀岁聿身旁,一脸关切地盯着自己,心里顿时一暖。经刚刚一番相处,她已知这位姑娘心地善良,自己并非因她而过敏,且她也未曾因自己是“男子”之身,而犹豫救他。“天色已......

《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小郎君也不必担忧,想必只是初次起症状,所以反应较为激烈。此膏药可起镇痒舒缓之效,每日敷三次,应该很快便能消去红疹,只是红疹之处近日勿要触碰热水。”

云舒禾接过药膏,颇为真诚地道了道谢。

“多谢姑娘相救,云某已无大碍,可自行回居所,便不在此多做打扰了。”

云舒禾转向郁枳,见小姑娘正乖巧地站在怀岁聿身旁,一脸关切地盯着自己,心里顿时一暖。

经刚刚一番相处,她已知这位姑娘心地善良,自己并非因她而过敏,且她也未曾因自己是“男子”之身,而犹豫救他。

“天色已晚,可需我唤人送你?”

在郁枳眼中,这小公子就是一位同自己救了小猫然后不幸过敏,又被身边一群人围着怀疑猜忌的小可怜。于是他看向这个瘦弱的小公子,心里更加怜惜了。

“多谢姑娘好意,居所不远,通往之路宽阔明亮。”

“那好吧,那小公子记得回去抹药。”郁枳也看出了他的拘束。

云舒禾如释重负,连忙转身出门。

离开前,回头望了一眼。

便瞧见那女娘正对着怀岁聿,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张小脸上挂满担忧之色。

而男人微屈肩颈,盯着小女娘,嘴角挂笑。

“小姐,今日要去温泉谷吗?”

惠春正为郁枳梳着头发,乌黑浓密的青丝从指尖划过,又被挽成颇为精致的发髻。

“嗯,不过我得先去一趟膳房。”

郁枳用手托着脸,想起昨日夜里,怀岁聿难掩咳疾,面色苍白的破碎样,突然想着为他熬一碗冰糖雪梨膏,所以今日早早地便起了床。

“小姐有何想吃的吗?惠春前去膳房为小姐准备。”

“不是,我……你陪我一道吧。”郁枳眨巴眨巴眼睛,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做什么,但自己毕竟好久都没下过厨了。

一主一仆,多方问路,终于走到所住小院儿的膳食房。已过早膳时间,又离午膳时间还远,因而厨房内稀稀拉拉只有几个人在。见郁枳在门口张望,衣着华丽,容貌动人,一个厨娘忙迎上来。“这位小娘子,可是有何吩咐?”

“可否借厨房一用,我做点东西。”

“这,厨房里都是些粗活,怕是会脏了小娘子的手,您要是想吃点什么,尽管吩咐奴。”厨娘有些惶恐地说道,她在这后厨待了七八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要进这地方的贵家小姐。

“不碍事,岁聿兄长近日有些咳喘,我便想着为他亲手熬一碗冰糖雪梨。”郁枳一脸乖巧,眼底全然是懂事贴心、担忧哥哥病情的情绪。厨娘心底一软,真是个人美心善的小娘子。

“小娘子,您请用,我来为你打下手,若是缺些什么就唤奴。”

“劳累您。”郁枳弯眼一笑,命惠春将提前泡好的银耳、干百合等取出来,在厨房中找到梨、冰糖、银耳、枸杞、大枣等食材,又借来厨娘多余的襻膊,将宽大的袖摆束了起来。

按照脑海中的记忆,她先将银耳、百合等用小刀切成细碎小块,雪梨在山泉水中清洗干净,简单去皮后口感会更佳。果肉切成若干小块,红枣简单去核。

备好原材料后,在砂锅中放入适量冰糖和清水,先加入银耳和百合,盖上盖子,在炉上用小火慢慢煨煮,待熬至出胶,再放入其余食材便可。

厨娘笑意盈盈地在一侧为小娘子打下手,小姑娘一双眼睛全神贯注,手中的动作居然颇为娴熟,却也时不时侧过头来询问自己。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瞬间,两人眼神相交汇,眼底的情绪却各不相同。

片刻之后,怀岁聿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收回手,指尖却微微发麻,隐约还有残留的柔软触感。心里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未曾多想,另一只手扶正女娘的脑袋。

迟疑片刻,唇角微启,轻声嘱咐:

“既缓过神来,便在此处稍作休息。昨日之事我便不再追究,但日后不可再犯。”

小女娘呆呆地望着他,没有吱声。

怀岁聿又道:“我今日还有事要处理,若觉得憋闷,可唤来绿卿陪你四处走走。”

“好……”

见小女娘乖巧应声,知晓她听进去了,怀岁聿满意地点头,修长的手指从女孩脸侧抽离。

起身后,他习惯性地想摸摸小女娘的头,突然动作一顿,迟疑片刻后又装作无事般,自若地收回伸出一半的手。

他转身,带着一身清冷,从一屋朦胧缱绻的暖意离去。

良久,郁枳兀地吐出一口气来,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颈。

指尖慢慢覆上唇角,残存的冰凉触感,脸侧轻柔的触碰。

她想起睁眼时,近到能看清男人弓长眉骨之下清冷眼眸,甚至鼻梁阴影里的一点黑痣,那一瞬间无人知晓她的心脏跳动得有多剧烈。

她从软榻上起身,想打开紧闭的花窗透透气。余光瞥到一侧的铜镜,脚步倏地顿住。

镜中少女眉目含春,两颊绯红,眼底潋滟闪烁,如同被春雨滋润后含羞欲露的花骨朵。

郁枳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怀春少女?!

虽然她承认,怀岁聿最近对她确实很好。自己时不时也会产生:就这样留在男主身边,当个摆烂咸鱼似乎也不错。温柔细腻,嘴冷心软,喜欢上他,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拜托,他是男主啊!

若说是男二男三,甚至些什么大反派,她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

但是,女主光环谁顶的住啊!

算一算自己这进度,现在顶多以一个妹妹的身份,还是一个有前科的身份,博得了怀岁聿些好感。她都不敢想,若是怀岁聿察觉到自己喜欢上她,会不会觉得她此前都是在做戏,实际上还是那个为嫁给他而不择手段的郁枳。

还有一个半月,便要启程回江州,按剧情推算,届时男主将重新启程回盛京,处理韦氏一案,这便也是他与女主感情线的开端。

而原书中的郁枳,已经疯狂到六亲不认的地步,偷偷雇车追去了盛京,之后便开启了她作为促进男女主感情的反派炮灰恶女的剧情。

但是现在,没有恶女郁枳,只有她怂蛋郁枳!

那么六月之后,就意味着她日后想再见怀岁聿,只怕是难上加难了,毕竟,她想要在及笄之后就搬出怀府,这样日后做事也能自由一些。

郁枳越想越苦恼,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事业毫无起色,爱情还没萌芽就胎死腹中。

她猛地甩头,又生无可恋退回到榻上,仰躺下去。

正是好春时节,花窗内思绪纷飞,却仿佛忽而秋至,思绪又如秋叶凋零。

“怎的,上回也就算了,今日还藏着不让我见?”

萧时桉倚在案几旁,手中正压着些陈旧的卷宗,见怀岁聿迟迟归来,他唇角勾起,打趣着说道。

不过他是真好奇,自己这冷心冷情的好友,竟然真的能对这个非亲非故的小女娘如此上心。


小轩窗外,夜幕低垂。小院灯火摇曳,映照着新移栽入院的湘妃竹。

屋内,纱幔围绕的榉木透雕软榻之上,身着柔软绸缎中衣的小姑娘悠悠转醒,一双泛着淡淡粉色的手伸出颇有些软糯的水绿烟缎褥子,在空中荡开不大不小的弧度。

随后,她半起身,脑后如绸缎般的乌发顺着有些羸弱的肩头下滑,直到铺满纤瘦的后背。

这一觉属实睡得有些沉,郁枳脑袋此刻都有些发懵。她手下撑着仍然泛着暖意的褥子,突然指尖便摸索到一个硬物。

低头一看,是一个色泽透绿的兔形暖玉坠子。

指尖勾着红色细绳,玉坠便被她勾到眼前。

玉兔怀里还抱着用红玛瑙雕刻而成的胡萝卜,有些憨态可掬。她的唇角情不自禁弯起,应该是怀岁聿在她睡着后送来的。

“小姐醒啦?小姐日后可莫要再熬夜了,今日大公子抱着您进府,老奴心下还以为小姐您出了什么事儿!竟然只是睡着了。”

吴嬷嬷絮絮叨叨,一边又手脚麻利地扶着郁枳下床,为她裹上了有些厚重的外衣。

“呃……”

郁枳将玉坠收好,面上有些发窘,春困嘛,理解一下理解一下!

“小姐可快些清醒过来吧,怀老爷怀夫人,还有明煦小公子,您姨母的儿子,都在正厅等着你呢。”

落水之前,原主其实极少到正厅与怀家几人一起进膳。

只是自从自己开始“转性”后,每每将她位置安排在怀岁聿和小晚芦中间算几个意思啊!

一边是气鼓鼓盯着自己的小团子,一边是监督自己不能挑食的怀岁聿。

今天倒好,自己夹在了花孔雀和男主中间。远远的就看见自己那便宜表哥脸上挂着不要钱的笑,正在逗弄着脸颊鼓得像小海豚的晚芦。

“小晚芦,你几岁啦?真可爱呀,瞧这小短腿扑棱得,哇!竟能坐在板凳上荡腿,真羡慕,不过哥哥可没你这福气,生下来腿就五尺长了!”

小晚芦第一次见如此没脸没皮的人,小脸气的通红,侧过头不想理这位不知打哪儿突然冒出来的哥哥。

她偷瞥了一眼兄长,他此刻有些漫不经心,但面上带着浅笑。

小团子心下立马愤愤然。

兄长难道没听见她可爱善良冰雪聪明漂亮大方的亲生妹妹此刻正被一只花孔雀嘲笑大矮子吗!

一个郁枳姐姐还不够,居然又来一个花孔雀同自己抢阿兄!

郁枳扶额,大号顽童和小号生气包。

她脚步加快,在两个显眼包还在斗嘴时赶紧落座。

怀岁聿抬眼,看了看身旁的小姑娘,此刻脸上还残留着几丝熟睡后的红意,想来是睡了个好觉。

他收回视线,起身为小女娘布好碗筷。又顺手抚平她有些炸毛的发尾。

郁枳低声道谢,她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怀岁聿的照顾。

怀夫人见郁枳落座,又见自家儿子自然又细致照顾着小姑娘,心下还有些惊讶。

哟,和尚转性了,还学会照顾妹妹了?

她赶忙制止了一旁叽叽喳喳幼稚程度不相上下的斗嘴,一旁等待已久的厨娘开始招呼着侍女们布菜。

“还是夫人您府上的膳食更美味!”

花孔雀虽然花里胡哨,但举止还是端的大家公子的气质,满嘴甜言哄得怀夫人心花怒放,怀老爷都有些不满地瞪了瞪他。

“此次前来呢,主要还是和我们家小郁枳培养培养感情。”

郁枳拿着筷子的手一滞,头顶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位大哥,你要搞什么幺蛾子哦??

话一落地,全桌都安静了下来。

郁枳本来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但鬼迷心窍下意识偷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却发现他仍旧面色如常,眼底毫无波澜。

她有些泄气,一股莫名的失落从心里升腾起来。

“我想带郁枳回明府。家妹自小便盼望着郁枳回府,从前因为母亲之事,父亲消沉许久,我们尚无余力抚养郁枳,但如今父亲已经重新接管了相府。”

明煦其实心里有些发虚,他自知明家当年对郁枳算得上不闻不问,但他们也是在算得上自顾无暇。

他想起临行时,小妹那双虚弱但又充满期盼的眼睛,还是硬着头皮有些不合时宜的提出自己的来意。

再者,郁枳不久之后便要及笄,此后面临定亲、出嫁一事,关系着女儿家一辈子,自然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明家无疑是她最好的归宿。

当然,他其实也有私心。家中二房一脉过于自私自利,他与父亲常年在外,府中无人与小妹相互扶持。

郁枳心里也有些发懵,去明家?

她记得原文之中并无此情节呀。不过听起来似乎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既能与小说主线的故事情节避开,又能为自己暂且寻到一处有血缘姻亲关系的定居之处。

但她又有些顾虑,明家为相府之家,姨母早逝,这府内必定不像花孔雀所言那般风平浪静。更何况,自己还打算跟着怀岁聿去叶县。

“小枳尚未及笄,我可是多年来一直盼望着为她办及笄礼呢。”

怀夫人微微一笑,慈爱的看着郁枳,眼角又瞥过自己那明显情绪不佳的哑巴大儿,心里怒其不争。

“此事日后再议吧。”温温柔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

明煦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抬眼便落进了一双有些冰冷的墨眸里。他浑身一僵,瞬间失言。

好吧好吧,这是江州,您岁寒公子的地盘。

“好吧,那我先和我们家小郁枳培养感情。”

说着,花孔雀又重新开屏,笑盈盈地朝郁枳眨眼。

“什么你的我的,郁枳姐姐现在是晚芦家的,是晚芦的!”

生气包小晚芦瞬间又炸毛了,她再也受不了这个臭孔雀了。她忍不住要把这个叽叽喳喳讨人厌的大人赶出府去!

……

夜里的凉风仍旧沾染着北方的干燥和寒气,郁枳静静跟在男人身后,两只手抓在一起,有些纠结和烦闷。

时不时用脚踢开路上碍眼的石子,又很幼稚地抬脚去踩身前人在灯火下的剪影,惹得暗处的墨白和绿衣嘴角抽动。

“要跟到几时。”

怀岁聿轻叹,小姑娘像只惹了麻烦的小兔子,乖乖地跟在身后,却时不时又发出点动静来。

他转身,郁枳正低头,不亦乐乎地踩着男人的影子。闻言,立马乖乖收回脚。

“……阿兄,你是不是有些累了?”

郁枳就算再迟钝,也能感受到男人低垂的眼眸里的疲倦。

怀岁聿静静立着,神情不变,但看见小姑娘乖巧地望着自己,眉目间藏不住的纯真和关切。他眼底挥之不去的莫名情绪愈发浓郁。

“要将近些天喜爱的玉石,物归原主,一想到此事,居然生出些不舍来。”

男人平日里清冷没有起伏的眼底,突然变得有些困惑,一双眸子沉沉地看着郁枳。

郁枳绞了绞手指,现在的怀岁聿真的很奇怪,说话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偏了偏头,突然发觉自己不敢直视他。

“阿兄总会找到只属于自己的、且比它质地更好的玉。”

怀岁聿面色如常,只是盯着小姑娘有些懵懂的眼色,缓缓叹了口气。

晚芦出生那年,他已经年满九岁,已经跟随夫子学习两年有余,心智也比一般孩童成熟得多,那时怀家不如此刻风光,父亲仍担负整个家族命运,还要自闭锋芒。

他早早离开双亲,常年在外访学,也是为了磨砺自己,早日为父亲分忧。

正因仍在启蒙时期离开了双亲,也错过晚芦的诞生,他在亲缘之事上淡薄得很。旁人道他冷漠,他也习以为常,但为何今日知晓明煦来意后,他对眼前这个相处还不足两月的小姑娘,竟生出几分让自己心下有些陌生的不舍来。

仿佛他已然觉得,她命定该在自己的照拂下长大。

“今日跟着我,何事?”

他移开视线,再重新看向郁枳时,眼底已然是一片宁静。

郁枳有些犹豫,她实在有些摸不准眼前男人此刻心情到底是好是坏。

“阿兄……”

“我能……我能跟你一起去叶县吗?”

她说完,眼神有些飘忽,心里十分忐忑,怕他拒绝自己。

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倒真像是位意气风发的明媚小公子。

青州云氏、江州怀氏、西郡陈氏、南州苏氏等,昔日皆为世家望族,以其高风亮节、满门名士享崇高威望,其子孙后代入仕则占据翰林学院半壁江山,在野更是常出民间百家学派大家。

然,青州云氏因女帝之变遭受波及,虽威望犹存,然家族势力几乎惨遭折半,男子在朝为官则罢黜官职或流放各地,仍未加冠者则被明令禁止不得入朝为官。

“女帝虽暴虐,但其开创女子入朝为官之先例,确为明智,我大潇在此实是退步了。”

萧时桉嘴角噙笑,踱步至云舒禾身前。两人目光相触,云舒禾却率先移开视线,萧时桉眼底划过一丝黯淡。

“太子谬赞。舒禾此次前来,从大理寺调带了不少有关韦氏一案的卷宗,此刻正放在舒禾所居之处,这些卷宗舒禾自入大理寺便日日研读,大人回大理寺之前,舒禾可随行,任凭调遣。”

“如此也好,便辛苦你了。”怀岁聿轻点下颌,他对韦氏一案仍旧疑虑颇多,若是能在接手之前再细致了解一番,也会省力不少。

“大人若想开始着手此案,可随时唤人传我。”

云舒禾此行只是为认个熟脸,既然目的已经达成,她也不愿再此处多停留。

她舟车劳顿,此刻一身疲惫,更何况前些日才与跟前的男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今日得见她心中怒意仍未消散,不想再眼烦心烦。

“云主簿……”

“太子若无事吩咐,卑职便先告辞了。”

云舒禾头也不抬,向两位行了揖礼。

某位被冷落在一旁的太子爷一句话也没插上,眼巴巴地盯着某女毫不留情地背影,心里委屈巴巴的。

将此情此景尽收入眼下的怀岁聿,也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了几分丧气的太子,嘴角微微勾起,眼底也浮现出看戏的慵懒趣意来。

“讨人嫌了?”他笑道。

“哼,你懂什么,孤只是不屑于与一女子计较罢了。”

某男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狐狸,看见姑娘已经消失在门外,才颇有些气急败坏地甩了甩衣袖,气冲冲走回案几前。

只是书卷上的文字一个也看不进眼,反倒觉得变成了大笑得歪七八扭颠三倒四的丑陋妖怪。

良久,他放下书卷,仰着头用衣袖盖住脸,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这小女子,气煞我也!”

云舒禾自出了书斋主院,本想径直回庄内自己的居所,但心里情绪过于复杂,让她一时之间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吹吹这暮色里的冷风。

自青州云氏衰败,已过三十载,三十年间朝代更迭,由女帝大景王朝演变至大潇二代皇帝。云家男儿多为武将,昔日半数发落边疆,半数死于三十年前的宫变之中。

父亲当时仍年幼,虽免于祸乱,却也在仇恨与兴复家族之中长大之中渐失本心,专于治学不再过问朝政。

她为家中长女,幼时爱读刑侦,善推断,可却囿于大潇禁女子为官。及笄后便扮作男子,先是入州衙做录事,后入京兆府做主簿,险被识破身份之时,幸得太子庇护提拔,最后功过相抵,调入大理寺为主簿。

她自知若韦氏一案破,于自己在大理寺卿,在这来之不易的仕途之路中,扎根或向上提拔尤为重要。

思虑之间,已踱步至一处林苑边缘。忽然,猎猎冷风从小径两侧的树林之间交汇,传来阵阵略微刺耳之声,还夹杂一点奇怪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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