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修版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
  • 精修版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九月花蜜
  • 更新:2024-05-12 01:16:00
  • 最新章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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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主角蒋承远云舒月,是小说写手“九月花蜜”所写。精彩内容:原著中,云舒月的结局是凄凉而悲伤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这个人一丝的疼惜。蒋承远感受到她的目光,侧头看过云,云舒月只是淡淡笑了笑:“这一路到容县,是我拖累了大人,如今容县灾情严重,大人还要分心照顾我,舒月……”实在愧疚。蒋承远打断她的话:“夫人,如果你真想回上京,待你的伤好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云舒月一愣,她之所以如此......

《精修版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精彩片段


蒋承远忙完回房,已经过了子时,衙门外的粥棚彻夜不休,由士兵彻夜轮班把守。

轻轻的关上房门,他先是到床边看了看云舒月,先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对比了下自己的,还好,没有发烧,只要挨过这半个月,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旦睡着总是喜欢乱动,比如现在,他几乎自己占满了整张床,一条腿骑在被子上,手里抱着一个软枕。

突然,她长长的眼睫微微晃动,好看的眉眼时不时不安的抖动几下,蒋承远见状握上她紧紧抱着软枕的手,她不安的样子才慢慢安稳下来,应该是在大松山受了惊吓,她偶尔就会被恶梦惊醒。

蒋承远问了陈平,说她也是刚睡下不久,之前一直照顾那个年幼的孩子了,想必是累了,加上伤还未痊愈,自然睡得不安稳。

蒋承远熄了房中的烛火,和衣躺在她身边,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她义无反顾挡在他面前时的画面。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当时心里的感觉,那种惊慌失措又无可奈何的恐惧,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确怕了,怕她会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决定而死掉。

毕竟,他当初原是不打算带她来容县的,却不知为什么,在她主动拒绝之时,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改变了主意。

自从离开上京城,发生了许多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比如,他总会时不时想起云舒月,哪怕她就在身边,脑子依旧会出现一些与她有关的画面。

比如,一向习惯独自休息的他,竟渐渐觉得身边有个人也并不是件多么让人难受的事,甚至他习惯了她睡着时均匀的呼吸声,成亲不过半月时间,就是这样一个曾经被他视作包袱的女人,竟然能轻易勾起他心底的某些情绪。

一只突然横过来的胳膊刚搭在他胸前,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呼:“啊……”

云舒月扯到了受伤的胳膊,瞬间疼哭,她现在是恢复期中最痛苦的阶段,明明伤口已经结了痂,但稍有不慎就会重新扯开。

蒋承远坐起将她扶着躺好,懊恼着刚刚就该摆正她的睡姿的。

纯白的简衣上透出一抹殷虹,看来伤口又流血了,蒋承远点亮烛火,从随身的包袱中找出金疮药,上床自然而然的将云舒月的衣襟解开,果然裂开了一道口子,虽说不大,可蒋承远依旧处理的小心翼翼。

自从她受伤到现在,最让他担心的就是她会感染风寒,一丝一毫都不敢掉以轻心。

“我想喝水。”云舒月的鼻音很重,嗓子也透着沙哑。

蒋承远端着茶盏送到床边,一手托着她缓缓坐起,一手将茶盏送到她嘴边。

喝了水,嗓子总算不那么干了,起身就想下床。

蒋承远拦住她:“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云舒月这么一折腾,一时也睡不着了:“我想去看看两个孩子睡的好不好。”

“刚刚陈平去看过了,已经睡了,你这会儿过去,说不定还会吵醒他们。”

云舒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重又脱了鞋往床上挪,挪了两下也没挪出两寸,蒋承远直接上前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她之前躺的位置上:“这些天一定要注意,若是伤口再抻开,只怕会感染伤寒。”

云舒月打从受伤开始,对蒋承远一直不冷不热的,甚至觉得正是因为自己帮他躲了那一剑,改变了既定的结果,才会惹得自己受伤。

最难过的那两天,她的确很怨他,怨他非要带她来容县,怨他非要走大松山那条路……

在抱起她上床的时候,云舒月从他眼中看到万分小心,就好像手中捧着的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一个不慎就会摔碎似,接着又为她盖上被子,这些动作好似做过无数遍,一点都不显得生疏。

恍惚间,云舒月觉得,此时此刻的他们,好像与别的夫妻没什么不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

当然,这要基于她不知道故事情节的情况下。

原著中,云舒月的结局是凄凉而悲伤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这个人一丝的疼惜。

蒋承远感受到她的目光,侧头看过云,云舒月只是淡淡笑了笑:“这一路到容县,是我拖累了大人,如今容县灾情严重,大人还要分心照顾我,舒月……”实在愧疚。

蒋承远打断她的话:“夫人,如果你真想回上京,待你的伤好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云舒月一愣,她之所以如此说,是希望回到两人最初互不打扰时的模样,这样剧情也许就不会偏离的太远。

但她的话在蒋承远听来,则是她想回京城的言外之音。

房中的烛火再次熄灭,目之所及皆是月光下的暗影,容县的夜是嘈杂的,县衙外的嘈杂声一直都没有停过,数以万计的灾民等着朝廷的口粮救济,朝庭三次拨款都没能改变现状,可见这其中猫腻不会少。

“我不打算回京城了,我想留在这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嗯。”同样是一声“嗯”,但今日这个“嗯”与以往明显不同,连语气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搁在往年,时值四月,正是家家户准备春耕的时候,容县一大早狂风大作,漫天飞沙扑面耳来,只在外面站了一会,云舒月就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陈平劝道:“夫人,大人说了让您多休息,眼看着变天儿了,您还是回屋吧,这儿的事总有人做的。”

云舒月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那两个孩子醒了没?”

陈平回道:“大的醒了,小的还在睡。”

云舒月嘱咐道:“风越来越大了,这些粥棚只怕撑不了多久,这样,寻几个附近百姓家的屋子熬粥,这样也能避免沙土落进锅里。”

云舒月往衙门口走,忽见拥挤的人群被几个家丁模们打扮的人硬生生分出一条路来,赵清韵在丫鬟的陪同下急步跑进了县衙,因为风大的关系,吹得她张不开眼,也就没看到站在一旁的云舒月。

云舒月深吸一口气,轻摇了摇头,没想到她还是跟来了。

阳春三月,春风和暖,京城的鹂雀大街一大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街道两旁的百姓扯着脖子往街转角看去。

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

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蒋承远,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

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

打从出了云家的门,她就是这样一副神情,坐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叹了口气,眼下已经走到这一步,往后的日子只能慢慢筹划了。

杜楠真想扯开轿帘看看外面,八台大轿风光体面,只是她实在坐不习惯,晃得她有些胸猛气短,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临出门时,母亲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遵礼守行,万不能让京城的百姓们笑话,到时候失了丞相府的体面,只怕她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世人都知,蒋丞相是冷面阎王,行事坚定果决、从不拖泥带水!

想到此,杜楠冷笑了声,这是她刚刚穿书的三日后,自己就这样顶着云家大小姐云舒月的身份嫁给了启明国的丞相爷蒋承远?

妥妥的炮灰人设。

书中的云舒月并不是蒋承远的白月光,之所以被迎娶入府,是因为蒋承远年幼时,其父蒋崇就给他定下了这门娃娃亲。

当时的蒋家还没有今日的高门庭阔,蒋父也只是一个五品的修撰,而云舒月的父亲与蒋父是至交好友,蒋承远五岁时,云舒月刚出生,两家长辈就这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订了这门亲事。

至于云舒月?

恰是杜楠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整日病病恹恹的,不是望着落花感叹好景不长在,就是手拂春雨强说愁……

也是这样的女人,在嫁到丞相府三年之后,就因为忧忧郁郁的性子撒手人寰了。

杜楠苦闷的呼出一口气,即然从今往后她成了云舒月,又岂会任人摆布,逆来顺受?

她要拨乱反正,蒋承远看不上她?她什么时候求着她喜欢了?

往后的云舒月只有一项人生信条,那就是:万事皆以我开心、我快乐为准则,至于其他的,就统统见鬼去吧!

花轿外,依稀能听到百姓的议论声:“你知道吗,云家大小姐虽然长得花容月貌,但实则是个药罐子。”

“我也听说过,按说像云家这样的豪门嫡女,怎会没几个人见过,不奈她长年不出门,想是病的一定很重。”

“嗨,那又怎么样,人家不还是嫁给了蒋丞相,蒋家是什么门第?那在京城可一顶一的大户喽,十个云家也比不得的。”

“嫁的好有用?”这声音有点鄙夷:“瞧这云家姑娘病怏怏的,能不能生出娃来还不一定呢?”

……

杜楠一边听着外面的八卦毒舌,一边在心里提醒自己:杜楠,从今往后,你就是云家嫡女,脱胎换骨的云舒月。

相府门口人潮如海,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全来了,将相府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媒婆笑着来到蒋承远面前,福了福身道:“大人,该背新娘子了。”

此话一出,顿时时引来一阵哄笑声。

蒋承远望向花轿,并没有马上动作,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平淡如水,既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生气,好似这只是一件必须要做的寻常事而己。

这时,旁边有人喊:“丞相大人,依我看要不就别背了,直接抱进府得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闻言又是一阵笑闹。

媒婆见他半天不动,催道:“大人,吉时快到了。”

正当所有人都等着看蒋承远背新娘子时,不曾想,一道声音从轿内传出:“王媒婆,大人位居一品丞相爷,当众背妻实在不成体统,不若就让大人以红绸拉着我进门吧。”

众人:“……”

这新娘子的说话的声音如山间明澈的溪流,清新而温婉,又似千年古琴发出沉稳从容的音色,竖定又不失礼数。

一直不言的蒋承远终于出了声:“就依夫人罢。”

就这样,在众人翘首期盼着想捉弄一下丞相大人却最终落空的失落中,蒋承远与云舒月一人扯着红绸的一头,来到堂中完成了拜堂仪式。

在媒婆一句“礼成”后,云舒月被送入了洞房。

刚一入洞房,春柳就为自家小姐鸣不平:“小姐,你今儿都没看见,媒婆让姑爷背你的时候他那犹豫的样子,着实让人生气。”

别的姑娘嫁人,都是新郎官背进门的,自家小姐美若天上皎月,姑爷竟让小姐自己走进相府。

比起春柳赌气冒烟的样子,云舒月不以为意道:“她是当朝丞相,想必是面子矮吧。”

云舒月敷衍着解释,说话间,一把掀开头上的盖头,这个举动可把春柳吓了一跳,上去就要帮她盖上:“我的大小姐,这盖头一定要让新姑爷掀才行,不然不吉利。”

云舒月拦住春柳的手,春柳有那么一瞬的愣怔,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云舒月不止将盖头掀了下来,连着凤冠也摘了,头上顶着四五斤的凤冠挨到现在,她感到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春柳,你去蒋府的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拿过来些,我饿了。”

春柳:“……”

春柳仍就愣怔的看着小姐,在她看来,新嫁妇哪有不等姑爷就自己掀盖头的?

她家小姐不止掀了盖头,还将凤冠都摘了,这怎么可以呢?

云舒月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实在是太累了,现在又很饿,等一会我吃些东西再戴上。”

春柳一脸担忧,又心疼小姐挨饿,最后扔下句:“那小姐一会吃饱了一定要将凤冠重新戴上。”后,小跑着去了蒋府的厨房。

云舒月哑然失笑,这不过是她为了敷衍春柳的推说之辞,因为她知道,今晚蒋承远不会进洞房。

按照原著中的情节,蒋承远会借口因为喝多宿在书房,而新婚后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三日后回门。

蒋承远闻言皱眉,脸色十分难看,两个孩子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立时变得鸦雀无声。

云舒月见小宝突然不哭了,顺着他怯懦的目光看去,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将小宝抱在怀中哄,因为用力,肩膀处疼得她“嘶”了一声。

蒋承远知道她有伤,就想上去将孩子接过来,云舒月躲开他的手:“大人不适合干这些,若是真想帮忙就帮我倒盆干净水吧。”

说完,将那件还没缝扣子衣裳递给大宝:“你是不是也憋半天了,要方便为何不说呢,快去吧。”

大宝披上衣服,像阵风似的跑了出来,再回来时,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将小宝放在盆里,云舒月一下一下轻轻的帮他擦着身子,若不是她受了伤,早在前几天就要帮他们两个洗一洗了。

洗着洗着,小宝又要抽泣,云舒月以为他害怕蒋承远,解释道:“这个伯伯是个好人,他只是不大会笑,就是他来给你们送粮食渡过难关的。”

伯伯?

蒋承远拧眉。

小宝的鼻子也红了,小嘴一撇一撇的样子甚是可怜,终于嫩声嫩气道:“冬冬就是想娘亲了。”

他已经好久没见过娘亲了,以前娘亲也会给他做衣裳,给他洗澡的,可是哥哥告诉他爹娘都去了天上,会在天上看着他们。

这话听得云舒月一阵心酸:“以后姐姐给你买新服穿好不好,等容县的事情解决了,姐姐带你们回上京,送你们去私塾。”

姐姐?

蒋承远的眉头皱得更深。

冬冬转头看向了哥哥,他太小了,遇到什么事都习惯依赖哥哥。

大宝打从进屋就在收拾弟弟弄脏床铺,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四五岁的孩子,折腾了半天也只是将被子挪开被尿湿的地方而已。

听到云舒月的话,他猛的转过头来,不大相信的问:“姐姐,你真的会带我们走吗?”

“会。”云舒月回答的十分肯定。

大宝不安的目光又看向了一语不发的蒋承远,在孩子眼中,他更像是能做最终决定的人。

而蒋承远,只是坐椅子上拧着眉看着帮孩子洗澡的云舒月,她跟孩子们说的话他开始并没走心,直到他让孩子们叫他伯伯,她却自称姐姐……

这辈份差得是不是有点儿多呀!

云舒月看穿他的顾虑,安抚道:“伯伯会同意的。”

将两个孩子哄好,云舒月简单给他们裹上一块粗布让陈平送回房去了,至于她,还要接着把没缝好的衣裳缝完:“大人今日先歇吧,我还有事没做完?”

“你真要带他们回京?”

“是啊,他们没爹没娘了,这么小怎么生活?”云舒月以为他不愿意将孩子带回相府,接着道:“大人放心,将他们带回京城后,我会将他们送到城西的庄子里,看庄子的老夫妻会替我照顾他们的,至于他们上私塾的钱,也不必大人操心,我心中已有了打算。”

蒋承远正要说什么,便听到一阵敲门声:“表哥,表哥,你睡了么,我让厨房炖了汤,特地给你送了一碗。”

月上柳梢,夜深人静,这个时候还来敲门,这个赵清韵还真是属狗皮膏药的。

蒋承远刚要拒绝,一听她炖了汤便打开了房门。

但他人就站在门口,只接过汤道了声谢又将门给关上了。

赵清韵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气得直跺脚。

云舒月仔细琢磨了半天,终于放弃了,无论是扣眼还是扣子,她实在是缝不来,干脆以现代的方法,在对襟处扣了个眼,然后扯了几缕布条一缝,如此一来,只需要将两个布条系在一处,衣服自然就不会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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