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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是以李漱房俊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青烟渺渺”,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东儿霍然扭头。她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看着一脸惋惜的房俊,纯真的大眼睛瞪的溜圆。房遗直则是一愣,看了眼身侧的杜氏,尴尬道:“二郎,现在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房俊悲伤的说道:“大哥的身子,某又不是没见过,当年我们玩游戏,谁输了弹谁的家雀儿!”“某依稀记得,大哥都被弹肿了……”嘶——房遗......
《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他的身侧。
一名端庄秀丽的女子,一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一手端着瓷碗,好似在给男子喂药。
瓷碗中,黑色的药汁还冒着热气。
在氤氲的热气后,女子的俏脸若隐若现,美丽中带着一片茫然……
而旁边的冬儿已经傻了,小嘴张得圆圆的。
此刻。
空气仿佛已经凝滞。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震惊的看着房俊,
“二…二郎?”
房遗直看着房俊,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为何不敲门?”
房俊呆立当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家子姓房,不姓武……
娇美多姿的嫂嫂,奈何也不姓潘,而是出身鼎鼎大名的杜氏,娘家排名虽不在“五姓七望”之内,但也有“城南韦杜,去天尺五”之说。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可是兄嫂的房间。
虽然只是在喂药,而不是在为爱鼓掌,但自己这样贸然闯进来,实在是有些失礼……
一片沉默中。
房俊的额头顿时泌出了滴滴冷汗。
“咳咳!不好意思,忘记了……”
房俊轻咳一声,忽然面露悲切,感叹道:“大哥,某从前进你得房间也从不敲门,为何现在,打个倒于某生分起来了。”
话音落下。
一旁的东儿霍然扭头。
她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看着一脸惋惜的房俊,纯真的大眼睛瞪的溜圆。
房遗直则是一愣,看了眼身侧的杜氏,尴尬道:“二郎,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房俊悲伤的说道:“大哥的身子,某又不是没见过,当年我们玩游戏,谁输了弹谁的家雀儿!”
“某依稀记得,大哥都被弹肿了……”
嘶——
房遗直倒吸冷气。
自己这个二弟,脑子向来不灵光。
这种儿时的糗事,居然当着自己媳妇的面说了出来,说便说吧,还专挑着这件事说。
“如今,大哥有了新的玩伴,定是嫌弃兄弟了!”
房俊指着杜氏,接着说道:“你与大嫂恩爱有加,琴瑟和鸣,想来,嫂嫂是经常弹大哥的家雀儿了……”
房遗直脸色一白。
他慌忙朝杜氏看去,发现爱妻已经满脸羞红,端庄秀丽的脸上竟带着丝丝妩媚。
房遗直赶忙扭过脸,否定道:“二郎,你嫂嫂没有……”
“没有?”
房俊目露好奇:“嫂嫂没有用手?还能用什么?难道是用……”
“二郎,休要说了!”
房遗直急忙打断房俊,岔开话题问道:“那个…你到为兄这里,可是有事?”
房俊还没说话。
冬儿赶紧脆声道:“大郎,夫人唤你和少夫人过去吃饭!”
“好!这便去。”
房遗直生怕房俊胡言乱语,起身就要走。
房俊一把按住他,关切道:“大哥,你大病初愈,还是再养养身子吧,多让嫂嫂给你……”
“无妨!为兄已经全好了!”
“那这药?”
“哪里来的药?明明是参汤!”
……
四人一起,继续朝内堂走去。
冬儿一边走着,一边左右看了看,凑过来低声道:“二郎,刚才奴婢来的时候,老爷和夫人正在吵架。”
房俊愣了下:“为何?”
“当时是因为二郎你啊!”
冬儿眨了眨眼睛,说道:“昨日诗会上,二郎作了两首诗,夫人高兴坏了,老爷却不相信是你做的,两人为此吵了起来。”
正说着。
几人便来到了内堂。
房俊刚进门,就听见阵阵训斥声。
一名中年贵妇人,板着脸,端坐在饭桌前,面对家主不但不怕,反而在气势上全面压制。
“你这老货!看不得二郎好怎地?!”
“老身的儿子会作诗了,有出息了,老身高兴还来不及,你可倒好,却怀疑起自家儿子了!”
“姓房的!今日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老身便与你拼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陈国公。”
房俊踏步上前,越过那支羽箭,将地上的兄妹护在身后。
他一边走,一边缓缓说道:“怪不得,这些家仆擅长刀阵合击之术,原来是军中退下的老兵。”
“怪不得,贵公子对兵士极为蔑视,原来自家的老子是大将军…想想也是,他这样的官二代,怎么会将普通士兵放在眼里。”
现场一片安静。
房俊的话语气平淡,就像是唠家常一样。
可是任谁都能听出来,那些平静的话语里,隐藏着浓浓的讥讽和不屑。
侯君集脸色阴沉。
他没想到,房俊面对这种阵势,竟然如此沉着,更没想到,他竟敢正面与自己硬杠。
“房遗爱,少说那些没用的!”
侯君集沉声说道:“某家自己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我只知道,你要当街杀我的儿子!”
“因为他该杀!”
房俊淡然的盯着对方,缓缓开口:“而且,谁敢拦我,我便杀谁!”
“房二!”侯君集怒喝一声:“你父亲房玄龄,都不敢如此对我说话!”
“他不敢,不代表我不敢。”
“房遗爱,我看你是活腻了!”
侯君集端坐在马背上,眯起了眼睛,阴啧啧的道:“当街意图刺杀大唐国公,这一条就足以定你死罪!”
“来人,给我拿下!”
“无论死活!”
锵——
身后的扈从们猛然拔刀。
他们动作统一,手中钢刀几乎在同一时间出鞘,杀气十足中竟然带着丝丝美感。
激战一触即发。
围观的众人面色苍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脏都快到了嗓子眼。
房俊的脸色却没有一丝变化。
他只是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将那对兄妹死死的护住。
此时,恰有春风十里吹过。
房俊身上的青衫迎风飞舞,猎猎作响,就像一名降临人世的谪仙,挡住了所有的丑陋和邪恶。
在他的身后。
少年伸手捂着小女孩的眼睛,他自己却仰着头,死死盯着房俊的背影,将牙齿咬出了献血。
“恩公……”
“今日我若不死,他日必以死相报!”
就在这时。
不远处传来一道大喝。
“杀!!”
对面的扈从们狠狠的一夹马肚,战马携带者惊人的气势,朝着房俊冲了过来!
一时间,狂风大作。
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房俊却毫无惧色,从地上捡起了一柄钢刀,面对狂奔而来的铁蹄,缓缓开口:
“你们,太慢了。”
话音落下。
他举起钢刀,迎着重装而来的骑兵,狠狠的劈了下去!
噗——
铁器砍入骨肉的的声音响起。
一人一骑,竟然直接被房俊一刀劈成了两半!
下一秒。
漫天的血雨四散迸发。
猩红色的血液,在阳光下闪烁了一瞬,然后天女散花般溅了房俊一身。
其余的扈从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房俊竟然如此勇猛。
可他们都是百战老兵,仅仅愣了一瞬,便恢复了凶残,齐齐朝着房俊砍来!
然而,房俊身体一扭。
以一种看起来极为怪异的姿势,宛如一尾游鱼,从刀刃的间隙中穿梭而过……
“杀!”
房俊轻喝一声。
他手中的钢刀,瞬间迸发出着夺目的光芒,竟然朝着骑兵们反杀而去!
铛铛铛铛——
一阵剧烈的兵器交锋声传出。
以那对兄妹为圆心,不断有刀光从四周扬起团团光芒,马背上的骑兵们成片成片的倒下。
忽然。
一点银芒,带着轻微的呼啸声,好像一条蛰伏的毒蛇,从一片混乱中阴险的刺出。
锋利的槊尖,直指房俊的咽喉!
房俊的瞳孔剧烈收缩。
“你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噗嗤——
人群中有人笑了出来。
“齐王殿下,就莫要逼他了,这房遗爱,怕是没准备礼物吧?”
“是没准备吗?我看他是没钱准备吧?哈哈!”
“哎呦!你不说,某倒是忘了,他是高阳公主的驸马,吃喝用度归公主府,来的时候,公主给他钱了吗?”
“给钱?给个棒槌!”
“高阳公主根本看不上他,能给他钱花?”
……
奚落声不断响起。
显然,这是李佑和长孙冲的支持者。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赤诚的书生,在场更多的人是贵族子弟。
士族,看的是利益!
李佑的外祖父是阴世师,背后站着前隋旧部。
长孙冲是长孙无忌的嫡长子,妥妥的关陇集团大少爷。
跪舔他们二人,就等于和两大利益集团挂上了关系,才能参与这个社会的蛋糕分配。
这,便是恶意的源头……
如今。
事情闹到了这一步。
永嘉公主的脸上早已冷淡了下来,面挂寒霜。
那几名后来的书生,眼中怒火中烧。
其他的人也面露忧色,却又做不了什么…大家就算想帮房俊,上哪里找能媲美珊瑚美人的礼物?
一时间。
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房俊身上。
面对嘲笑。
房俊却安静的坐在胡凳上,面色波澜不惊,他不仅没有动怒,还撇了撇嘴,全是不屑开口:
“呵呵,就这?”
一片静寂中。
房俊的这一声耻笑显得很刺耳。
“混账!”
李佑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声道:“房二傻!你装什么装?本王就不信了,你还能拿出比珊瑚美人更贵的礼物!”
“哦?”
房俊眯了眯眼睛,说道:“要不要打个赌?我要是能拿出来呢?”
“就你?呵呵呵……”
李佑顿时发出一阵嘲笑。
旁边的长孙冲却脸色一变,急忙阻止道:“齐王不可……”
可是已经晚了。
李佑已经脱口而出:“你要是赢了!本王便给你两万贯!”
嘶……
两万贯?!
众人齐齐倒吸冷气。
两万贯,都能买四十万石粮食了,在座的虽然大部分都是贵族子弟,可打个赌而已,一下子扔出来两万贯,这可真算的上是大手笔了!
而长孙冲却浑身一震。
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神色极为复杂和精彩,好似又想起了以往的伤心事。
“呵呵,那便依了齐王殿下。”
房俊笑了一声,玩味的瞥了长孙冲一眼。
长孙冲脸色一白,显然还对和房俊的打赌感到后怕。
“房二,要是你输了呢?”
李佑阴仄仄的问道。
他压根就不相信,房俊还能拿出比珊瑚美人更好的东西!
别说他毫无准备了,就算给他时间让他准备,他就能拿得出来吗?
众所周知。
房玄龄房相两袖清风,房家又没有像样的产业,怎么可能拿出珊瑚美人这样的奢侈品……或许房家有点压箱底的宝贝,但也不可能交给房俊,让他作为一次普通船宴的礼物送出去……
至于公主府,那便更不可能了。
高阳公主厌恶房遗爱,长安城众人皆知,她怎么会拿出公主府的私藏,让房俊出来显摆?
所以,这一次,房俊必输!
“怎么哑巴了?怕了吗?”
李佑见房俊没说话,以为他心虚了,便提前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狞声说道:
“房二!你要是现在认输,也好办,跪下来给本王磕个头,本王就饶了你这一次!”
房俊还没说什么。
永嘉公主却坐不住了。
“李佑!”
她端坐于主座,美艳的脸上一片寒霜:“这是本宫的船宴!你想在这里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