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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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水果冻冻
  • 更新:2024-05-31 22:57:00
  • 最新章节: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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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男女主角苏令晚陈知知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水果冻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眼瞅着两人要吵起来,苏令晚忙站出来打圆场。“韩序,这是程大哥,隔壁画楼老板。”苏令晚又指着韩序对程墉道,“这是韩序,骠骑大将军府韩二公子。”程墉一听,回头看向依旧站在门口的霍延正:“呵......竟是你家亲戚。”霍延正抬脚走进来。苏令晚看他一眼,见他脸色冰冷,不敢再说话。倒是韩序,大概是见惯了他这......

《精品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白鹭书院放假晚,他昨日刚到家。

一身深蓝锦袍,他原本就白,此刻更是衬得面如白玉俊美无双。

他站在门口,看着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苏令晚,视线落在她略显清瘦的脸上,微微一皱眉:“怎么瘦了?”

此刻店里无人。

苏令晚解下身上的围裙,抬脚迎出来:“回来了。”

“嗯!”韩序的视线依旧在她脸上,眼尖的发现她眼角的疤痕,虽然已经很浅,但还是被他一眼发现,“怎么弄的?”

苏令晚迎他往里走:“自己不小心弄的。”

韩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自己跟前。

他个子极高,苏令晚被他矮了一个头多,他微微附身下来,抬手撩起她的额前的刘海,仔细看那伤口。

越看眉头皱得越深:“差一点就伤了眼睛,怎地如此不小心?”

他挨得极近。

苏令晚不自在地想往一旁躲,但胳膊还在韩序手里,她挣扎了一下:“你先放开我!”

韩序凝眸看她,手未动。

苏令晚轻轻瞪他一眼,挣扎着想将胳膊从他手里弄出来,两人正拉扯着,一道咋呼声自门口传来:“干嘛呢干嘛呢?你给我把手撒开!”

韩序一回头,见门口站着一胡子拉碴的‘老头’。

不认识。

视线越过对方,落在站在他身后的一身绯色官袍的男人身上时,神情一怔。

“三哥?”

在面馆遇到霍延正,韩序的确很意外。

在他印象里,他的这位表哥可不是会踏足这种街边小店的人。

更何况今日已经大年二十九,明日就是除夕,他身上依旧穿着官袍,这是刚从大理寺出来还是?

而他身边的苏令晚,在看到程墉和霍延正出现的那一刻,就使劲一挣,将自己的手腕从韩序手里挣脱出来,安静地站到一旁。

霍延正眸光淡淡地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面沉如水。

只有程墉,气得双手叉腰站在韩序面前,怒声质问:“你谁呀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谁给你的胆子调戏我妹子?”

韩序睨他一眼,轻挑眉梢,双手环胸:“你谁呀你?哪来的便宜哥哥?”

“你你你......”程墉气得一张脸通红。

眼瞅着两人要吵起来,苏令晚忙站出来打圆场。

“韩序,这是程大哥,隔壁画楼老板。”

苏令晚又指着韩序对程墉道,“这是韩序,骠骑大将军府韩二公子。”

程墉一听,回头看向依旧站在门口的霍延正:“呵......竟是你家亲戚。”

霍延正抬脚走进来。

苏令晚看他一眼,见他脸色冰冷,不敢再说话。

倒是韩序,大概是见惯了他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唇角勾着笑娴熟地打招呼:“三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霍延正停在他面前。

韩序个子很高,但霍延正还要比他高上几分。

他单手背后,垂眸看着他,淡淡出声:“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晚上,书院今年放假晚。”

韩序一边说着话一边引着霍延正朝一旁窗户前的位置走去,他还不忘回头交待苏令晚,“小九,泡壶茶来,我都渴了。”

小九是苏令晚闺名。

她以前在苏家排行行九,所以被韩序唤作小九。

除了祖父和爹爹之外,也只有他这么叫她。

他的语气熟稔而自然。

两人之间像是极亲密的关系。

霍延正脱了官袍外面的黑色大氅,冬安今日没跟来,他将大氅拿在手里,随后抬眸看向苏令晚。

正要去泡茶的苏令晚,眼尖地见他手里抱着大氅无处可放,忙放下手里的茶壶走过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令晚直起身子,看着紧皱眉头的苏母耐心解释道,“娘,弟弟明年才乡试,过了乡试还有会试,这走的每一步都要花钱,包括他日后若能一举夺魁高中当了朝廷命官,那也是要花钱上下打理,这些您都是懂得......”

“我懂什么?”苏母眼眶一红,“我一个庶女嫁给你爹那个庶子,一辈子没读过几页书,我哪里懂这些?”

见她又开始了,苏令晚轻叹口气,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苏母便坐在一旁,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委屈至极:“说到底是自己命不好,若是当初能投个好胎,当个嫡女嫁个好人家,我何苦会待在这破烂的院子里受罪受累?”

苏令晚麻木地听着,一声不吭。

之前是抱怨父亲不中用,给不了她贵夫人的体面。

父亲死后,她又嫌她没本事挣不了大钱,跟着她吃苦受累。

吃苦受累?

可明明吃苦受累的只有她苏令晚。

她每日待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弄好端过去,茶水泡好递到她跟前就连洗澡水都是弄得好好的。

更不用提其他,院子里扫帚倒了,她看见了都不会扶一下。

除了没有贴身丫鬟整日伺候着,苏令晚真想不通她哪里受累了?

心头委屈,于是忍不住回了一句:“母亲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将自己嫁妆拿出来换个大院子住。”

也就不用整日觉得委屈不快。

苏母出身商贾。

虽说是商户庶女,但因为嫡母和善,出嫁时陪嫁不少。

而这些年,无论是在苏家还是被赶出来,日子无论过得多艰难,她护着自己的嫁妆,愣是分文不往外掏。

苏令晚并非计较这些。

只是苏母的做法太令人心寒,她明明是亲生母亲,可为何待她如此生分薄情?

难道银钱在她心里,比亲生儿女还重要吗?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起早贪黑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可落进母亲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生活处处不如意,都是她造成的。

所有的委屈,都是她给的。

苏令晚的话一下子就惹恼了苏母。

她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碗,朝苏令晚砸过来。

苏令晚捂着头躲到门外,却遭到她更猛烈的打砸。

桌上但凡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得稀巴烂,苏令晚站在门口,看着发疯的苏母,心凉得彻底。

有破碎的瓷片飞过来,擦过她的眼角,一阵刺痛过后,有血流下来。

她没动,就任由血肆意流淌。

程墉来的时候,见她半边脸血糊糊的,吓得他一把抓住她就要往医馆跑。

“我没事。”

刚跑到店里,苏令晚就停了下来。

她抬手往脸上一抹,看着满手的鲜血,轻描淡写:“擦破了点皮。”

转身进了厨房,打了热水,拿了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见她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程墉又气又急。

“她发疯你就站在那里陪她发疯?你就不知道往一旁躲躲?苏令晚,你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能看,若是毁了容,我看以后谁还要你?”

血还在流。

苏令晚也没理他,将帕子捂在伤口上,走到柜台那边找伤药。

可找了半天,上次用了还剩一点的伤药不知被她放去了哪里,她整个人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程墉叹了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瓷瓶。

“过来,我替你上药。”

苏令晚也没拒绝,将帕子拿掉,露出眼角的伤口。


他‘啪’地一声放下车帘,将身子倚在软枕上,阖目养神。

冬安见自家主子也没说要走,正要开口,却被云翳用眼神制止了。

冬安正要问个究竟,云翳却将头扭到一旁不理他。

正在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店里走出来。

冬安仔细一看,是苏令晚。

他笑着打招呼:“苏姑娘好久不见。”

苏令晚扬唇,柔声道:“大人可是在里面?”

“是啊,主子和程大师刚从外地回来,一整天都在赶路,还没吃饭呢。”

苏令晚点头,随后走到马车的窗户前,看着紧闭的车帘,轻轻叫了一声:“霍大人。”

里面一阵沉默过后,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传来:“何事?”

“民女包了些水饺,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和程大哥一起来尝尝。”

苏令晚鼓足了勇气请霍延正吃水饺,实则是藏了一点小心思。

她在为上次的事道歉。

只是这种道歉并不是摆在明面上,她知道像霍延正这样聪明的人,定能猜透她的意思。

他若是接受,一切都好说。

但如果他拒绝......

苏令晚想,恐怕今晚她又要失眠了。

就在她忐忑之际,车帘被掀开,一身玄色锦袍的霍延正从车厢里弯腰走出来。

他几步下了马车,站到了她面前。

他身量极高,身上披着黑色大氅,在黑夜的包裹下,整个人气息冷冽又衿贵。

他垂眸看她,薄唇冷启:“苏姑娘态度转变得可真快!”

苏令晚:“.......”

所以他真的在记仇?

就在她愣怔之际,霍延正已经转身朝面馆走去。

苏令晚连忙抬脚跟上,冬安和云翳也走了过来。

面馆里生着炭火,挺暖和。

正往嘴里丢花生的程墉见霍延正也来了,忍不住皱眉:“你有家不回和我抢水饺吃?”

霍延正没理他,解开大氅丢给冬安,随后在他对面坐下来。

冬安将大氅放在一旁,很娴熟地泡了热茶来。

云翳抱剑倚在门口,一言不发。

苏令晚手脚麻利地煮好水饺端上来,一人一大盘子。

程墉伸手接过:“什么馅的?”

“鲜虾肉。”

猪肉用的是八分瘦两分肥的农家猪肉,里面加香葱和剁碎的虾仁。

味道她尝过,很不错。

她看着霍延正,轻声问:“大人可喜欢?”

霍延正拿过筷子,闻此言忍不住抬头看她。

姑娘水漾的眸子此刻正期盼地看着他,像是他说不喜欢,她定会很失落。

如果没发生过那一日的事,霍延正可能会觉得这姑娘对他多少有点意思。

但此刻,她明显的讨好,让他多少有些不悦。

开口,薄唇微启,嗓音也淡了下来:“凑合!”

对面,一口吞下一个水饺的程墉听他这么说,立马伸手就要来抢他的盘子,手伸到一半,被霍延正的冷眼给震慑了回去。

他不满嘟囔着:“这么好吃的水饺你竟然说凑合?若是觉得勉强,回你国公府吃好啦。”

他觉得这一盘子还不怎么够。

霍延正没理他,拿着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水饺。

口味挑剔如他,也觉得今晚这水饺味道不错。

苏令晚又回到厨房,煮了两份端给云翳和冬安。

“大人和程大哥吃的那种没了,就够两盘,这两份是素三鲜的,里面加了韭菜丁、虾皮和鸡蛋,我今晚就是吃的这个,很好吃,你俩尝尝。”

云翳伸手接过沉声道谢:“多谢苏姑娘。”

冬安则开心地道:“我就喜欢吃韭菜鸡蛋的,比吃肉还香。”

见他开心的样子,苏令晚忍不住想到自己的弟弟。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霍玄晔的马车从宫里出来,路过苏宁婉的面馆,坐在车辕上的冬安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正要回大理寺的云啸。

他忙扭头对马车里的男人道:“爷,云统领回来了。”

马车停下来。

云啸也看见了霍玄晔的马车,忙领着属下上前行礼:“大人!”

车帘挑起,霍玄晔那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

他倚在身后的靠枕上,轻轻抬眸,看向云啸众人。

最后将视线落在站在门口的苏宁婉身上。

烟色夹袄配素色长裙,只挽了单螺髻,一张白净的小脸有一半埋在兔毛围脖里,只一双杏眸怯生生地朝他这边看过来。

霍玄晔忍不住敛眸,深邃的眸底滑过一丝暗沉。

他堂堂大理寺卿,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她不成?

收回视线,他看向云啸:“回了?”

极平淡的一句话,却让云啸听出了一丝不悦。

他忙拱手恭声回道:“回大人,属下们刚回,本想找您汇报差事,但您进了宫,属下就领着他们先来苏姑娘这儿吃口热乎面。”

霍玄晔看他一眼没说完,抬手放下车帘。

冬安的声音传来:“主子,您还没吃早饭呢,不如进去喝口热汤?”

霍玄晔闭目养神,没出声。

冬安从小就伺候他,他不吭声便是默认了。

于是,正要下车,却又听见马车里传来男人冷淡的嗓音:“走吧!”

“是!”

冬安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苏宁婉。

许久未吃,他还挺想她家的牛肉面。

马车离开原地,云啸他们也跟着走了,苏宁婉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就是害怕这位霍大人。

大概是见识过他办案时冷血无情的样子,每次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她很胆小,遇到这样危险的人物,下意识想要远离。

......

大理寺书房。

霍玄晔脱下黑色大氅交给冬安,冬安抱着大氅道:“爷,小的吩咐厨房给您煮了点面,您吃了再忙。”

霍玄晔点了头,随后叫了云啸进来。

两人在书房聊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冬安拎着食盒走进来。

云啸出去后,冬安将面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这边厨子手艺还是差点,小的让他煮牛肉面,这牛肉看着就不如苏姑娘做的好吃。”

霍玄晔抬脚走过来,净了手,在桌前坐下来。

冬安将筷子递给他:“爷若觉得不好吃,下次小的就去苏姑娘那儿给你买回来。”

霍玄晔手上动作一停,抬眸看他:“和她很熟?”

冬安一愣。

“爷,小的就跟您去过一次。”

霍玄晔收回视线,安静吃面。

冬安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口又扯了一句:“云统领好像挺熟的,我刚在马车上见两人有说有笑。”

他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爷,您说云统领会不会喜欢人苏姑娘......”

“太咸!”

霍玄晔淡声打断他的话,“去泡茶。”

冬安忙起泡茶。

他一边泡茶一边嘟囔:“小的都跟他们说了,主子您口淡,怎么还弄得这么咸,小的一会儿说说他们去。”

他将茶水端过来递到霍玄晔面前。

霍玄晔看他一眼,也没接,径直起身坐到了书桌前。

“爷,您不吃了?”

霍玄晔头也不抬:“赏你!”

“谢世子爷!”

冬安拿起筷子就吃,吃第一口他愣了一下:“爷,不咸啊,味道还可以。”

霍玄晔头也不抬:“滚出去吃!”

嗓音低沉,隐有不悦。

“哦!”

冬安抱着碗蹲在大理寺书房门口。

暗卫云翳恰好路过。

见他蹲在门口抱着碗吃面,忍不住凑过来;“冬子,你干嘛呢?”

冬安看着他,眉头拧着:“咱家爷今天脾气不大对劲。”

云翳一听,拔脚就走了。

主子脾气不好,他可不敢往前凑。

冬安:“......”

平时冬子长冬子短,现在冬子有难他不管。

什么人呐都是!

......

天儿一天比一天冷。

苏母的咳疾又犯了。

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药吃了一茬又一茬,却始终不见好。

每天晚上,听着隔壁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苏宁婉焦虑得整夜睡不着。

次日天一亮,她又要忙着店里的生意。

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天程墉来的时候,苏宁婉刚将请来的大夫送走,正准备拿银子去给苏母抓药,一扭头见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愣了一下。

程墉见她傻愣愣也不说话,忍不住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爷这么俊的男人?”

苏宁婉回神,拧着秀眉回了一句:“我现在忙,这位爷你还是去别处吃吧。”

程墉一听,气得吹胡子。

“你开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往外撵的道理?”

苏宁婉懒得和他吵。

只实话实说:“我母亲病了,我得去给她抓药,你若是愿意等,就等我一会儿。”

大夫刚才交待了,要抓紧给病人煎上药,争取一个时辰就喝上。

她现在没心情挣钱。

只想着母亲的病快好。

苏宁婉拿了银子就走,刚走到门口被程墉叫住了。

“你等等。”

他抬脚走过来,“你母亲什么病?”

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苏宁婉还是回了他:“咳疾。”

“给我看看药方。”

苏宁婉犹豫了一下,将大夫刚开的药方递了过去。

程墉拿着药方,看了一眼,便皱了眉:“领我去看看你母亲。”

“你......”

“老子懂点医术,或许能治好她。”

苏宁婉一听,半信半疑地将他往后院领。

主要是她现在多少有些病急乱投医。

大夫请了三四个,每一个开的药方都不管用。

今天这个,苏宁婉看着也不大靠谱,因为他开的药方和之前一个大夫开的差不多,但那副药方母亲吃了好几副,咳疾不仅没好,反而更重了。

苏宁婉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还有母亲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

听到门响,苏母哑着嗓子埋怨她:“我早就说了,别找大夫别花那个银子,不管用,我这病治不好。”

“娘,”苏宁婉轻轻叫了一声,“这位大夫说能治好您......”

苏母这才看见苏宁婉身旁的程墉。

她见对方连个药箱都没拿,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顿时觉得他是个骗子。

便有些生气:“刚走了一个,又找了一个,你是嫌咱家银子没处花吗?”

“不是,我......”

“让他走,我不要他看。”

“嘿,”程墉这爆脾气,一个健步窜到床边,用手指着苏母,“你这老太婆别不识好歹,一般人我还不给看,今日个也是看在你闺女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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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却百般拒绝都是借口。

既然避嫌,却每次又眼巴巴地贴上来嘘寒问暖......

想到这儿,陈知知便感觉有口郁气顶在喉咙口,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多喝了几杯酒的原因,这口郁气让他莫名烦躁。

.......

大年初一别人都忙着拜新年,苏令晚一家人窝在小院哪里都没去。

被赶出苏家,他们在京城也没亲戚。

初二,苏母一大早就带着苏令扬走了。

今天是女儿回娘家的日子。

苏母的娘家在济阳县,距离京城一百多公里路,这还是被赶出苏家后第一次回济阳,苏令晚老早就准备好了礼品,雇好了马车。

临走前,苏母对站在车前的苏令晚道:“不是娘不带你回去,这院子还是要留一个人看的,晚晚不会怪娘吧?”

苏令晚轻轻扯唇:“娘放心去吧,在外祖母家多待几天,您许久没回了。”

“好好,那娘就放心了。”

马车离去,苏令晚目送它走远,这才进了屋。

而此刻马车内,一直没出声的苏令扬不满地开了口:“母亲为何不让姐姐一起去?”

苏母抬手摸着头上一根崭新的碧玉簪子,一脸不以为意:“带她作甚?你外祖母又不喜欢她。”

“到底是外祖母不喜欢还是你不喜欢?”

一句话,让苏母脸色微变:“她是我亲生的,我为何不喜欢她?”

“那为何总是这样对姐姐?”

“我对她怎么了?我生她养她一场,还要我怎么样?”苏母眼眶一红,拿着帕子又哭起来,“还不是因为你爹那个短命鬼,若我知道他这么早就走了,当初说什么也是不嫁他的......”

见她又哭闹起来,苏令扬头疼不已。

索性闭了嘴,什么也不敢说了。

苏母和苏令扬走后,苏令晚收拾了东西,挎着篮子就去了隔壁找陈知知。

年前约好,今天一起上国华寺祈福。

陈婶也去,领着陈知知和苏令晚。

今天去国华寺的马车很多,三个人坐马车到了山脚,然后走上去。

昨晚下了雪,台阶上都是积雪,虽说已经被人来人往的行人都踩没了,但还是不好走,这一路走得很慢。

人行道不远处就是马车走的大路,一辆辆豪华马车载着不知谁家的夫人小姐经过,看得陈知知一脸羡慕。

“我刚才好像看到你们苏家的马车。”

陈家人都知道苏令晚一家的遭遇。

也对苏家的做法嗤之以鼻。

但苏家门第高,这会儿看到苏家的马车路过,还是忍不住惊叹一声:“里面坐的应该是你堂姐和大伯母吧?”

苏令晚抬头看了一眼,香车骏马,马车一角挂着‘苏’字。

车帘晃动之间,里面有美人侧颜一晃而过......

虽然只一眼,但她知道那是大堂姐苏令娴。

有苏令娴的地方自然有苏令娇和苏令玉,这两人是她庶妹,都是大房的人,之前在苏家,虽然都同为庶女,但苏令娇和苏令玉一直高她一头。

后来她被赶出苏家,苏令娇和苏令玉还跑来看笑话......

深吸一口气,苏令晚收回视线,对上陈知知渴求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也许吧。”

过去的一切她早已放下。

也不值得留恋。

现在虽然苦点累点,但一切都由自己做主,过得也自由自在。

她挺好的。

到了国华寺,陈婶带着陈知知去大殿上香,苏令晚要去给父亲供奉长明灯的殿堂祭拜,三人就分开来,约好一会儿在国华寺大门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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