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完整版
  • 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完整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鲸蓝旧梦
  • 更新:2024-02-15 22:24:00
  • 最新章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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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喜龄余建国是其他小说《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鲸蓝旧梦”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时候添豆子,豆子里掺多少水都已经熟能生巧,家里的磨也不是那种驴子拉才能使的大磨,一个人就能使好。不过看余喜华一脸紧张的样子,余喜龄叹了口气,拿起瓢默默地舀了瓢黄豆,看清她的动作,余喜华嘴角梨涡闪现,飞快地推起磨来,劲头十足。她是没有堂妹厉害,但她会干活能吃苦,要是堂妹能留下她就更好了,就算不能,偶尔能来帮帮忙,她也很心满意足。私心里,余喜华是希望自己......

《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完整版》精彩片段


几个人站在食堂门口说了会闲话,等卫计主任背着手走了,余建国才推着车准备往车棚走,大师傅背着手准备进食堂。

“张主任,咱们食堂的豆腐还在不在送?”余建国脚步顿住,突然回头问。

大师傅挑挑眉头,“在送,怎么啦?”

余建国担车龙头的手紧了紧,脑子里又想起听芳嫂子的那句话。

“子不教,父之过。”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走错路,得趁着她年纪小,给掰过来。

余建国干脆停下单车,走回去凑到大师傅耳边细细地说了几句话。

目送着余建国走远,大师傅摇了摇头,啧啧,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送豆腐的那个余老头是这余主任的老子才是,亲儿子断老子的财路,这可真是难得一见。

说那豆腐有问题?反正他是不信的,他当厨子这么多年,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唯一可惜的是,换一家不一定有余家捞的油水多,要知道当初那老头送豆腐来食堂可是压了不少价,年前这一个月他荷包可是厚了不少。

算啦算啦!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人,换一家就是,正好年初的时候县里那家托关系找上门来,送了不少礼。

余喜龄压根就不知道叶听芳不着痕迹地在余建国耳边吹了次风,初六豆腐生意要开张,初五半夜余喜龄就早早起床磨豆腐了。

现在余喜华兄妹夜里也住在老宅,家里没有大人在,余爷爷不放心,晚上余喜华跟着余喜龄姐妹睡。起床的时候余喜龄手脚特别轻,但只听到了些微动静的余喜华在黑暗中飞快地睁开眼,跟着摸黑起了身。

余喜荣在客厅搭了个门板当床,听着了动静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灶屋里余喜龄刚刚检查完桶里泡足八个小时,吸饱了水的大黄豆,就见着余喜华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绞着自己的手指,“我爸今天回不了,我……我替他上工成不成?我保证认真干活!”

“那你给我添豆子吧。”余喜龄愣了愣,把桶里的黄豆提出来沥掉水,便准备往杂屋去。

大磨盘余爷爷在年前给张罗好了,只是赶上过年还没用过几回,白天余爷爷就已经把石磨给洗干净了,余喜华闻言,脸上微微绽开一丝喜意,赶紧上前抢过余喜龄手里的桶。

这一桶黄豆吸饱了水,重量自然不轻,余喜龄自己是拎惯了的,并不觉得有多重,结果余喜华似乎感觉不到重量似的,飞快地把桶提进杂屋,等余喜龄追进来时,她已经紧握着推磨的木杆不让了,“我比你大,重活我来做。”

余喜龄其实很想说推磨也是需要巧劲的,否则很容易被卡住,余喜龄上辈子做了那么多年豆腐,什么时候添豆子,豆子里掺多少水都已经熟能生巧,家里的磨也不是那种驴子拉才能使的大磨,一个人就能使好。

不过看余喜华一脸紧张的样子,余喜龄叹了口气,拿起瓢默默地舀了瓢黄豆,看清她的动作,余喜华嘴角梨涡闪现,飞快地推起磨来,劲头十足。

她是没有堂妹厉害,但她会干活能吃苦,要是堂妹能留下她就更好了,就算不能,偶尔能来帮帮忙,她也很心满意足。

私心里,余喜华是希望自己能留下的,她妈年前就说要给她相对象,她不愿意。

所谓的老家其实并不远,大概二十里路左右的余家祠堂,是余姓大族的聚居地,走快一些一个钟头就能到。

原本余家人是住在一起的,余建国转业回来后就带着他们一家迁居到了离清远镇更近的水星村,一是为了方便工作,二是为了就近照顾叶听芳母女。

事实上,上辈子余喜龄无意中得知,早在乔爱国牺牲之前,他和叶听芳夫妻关系已经破裂,夫妻两地分居,叶暖暖也改了母姓随叶听芳搬到了清远镇,乔志梁则跟乔爷爷乔奶奶一起生活。

明明失去孩子失去依靠的是乔爷爷老两口,但在余建国看来,需要照拂的竟然是叶听芳母女,想起她发现真相时的震惊,和余建国当时的狡辩,余喜龄就满目嘲讽,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想也不予置评。

等余喜龄背着余喜安到的时候,余奶奶正背着件旧棉袄在老房子外面的公路上倒药渣,拖拉机宽的公路上用来铺路面的不是沙石而是熬煮得发黑的中药渣。

余爷爷和余奶奶的身体不太好,尤其是余奶奶常年吃着中药,医院里的西药吃不起,是找人打听的偏方抓药吃。

见到余喜龄姐妹两个,老两口都惊得不轻,赶紧把人拉进屋里,余奶奶把她的烤火笼塞到姐妹两个脚下。

“怎么这冷的天往这里来了?”余奶奶大手一一摸过姐妹两个的额头,都是冰冷的一片,手也是凉的,赶紧拉起余喜安的小手搓起来,赶紧催一边坐着卷烟的余爷爷去煮姜茶。

不想让老人担心,余喜龄没有多说什么,只说喜安刚刚生了场大病,余建国每天要上班,徐招娣除了要去镇上的鞋厂做工,还要去给叶家人干活,没时间看管她们,她才带着妹妹过来住一段时间。

说起叶家母女,余奶奶叹了口气,粗糙的大手拍了拍余喜龄的小手没有多说什么。

喝完姜汤没一会余喜安就睡着了,余喜龄把她塞到被窝里,自己搓着手就进了灶屋。

余喜龄的叔婶虽然也住在村里,但每年除了给些钱粮,是不管老人的生活的,灶屋里的草把子和柴火都是老两口从地里山上背回来的。

灶口边的草把扎得整整齐齐堆的高高的,屋后还有两个稻草垛,整个冬天都不用担心没有草把用,不过家里的柴火却不太多,余爷爷毕竟年纪大了,比不上那些年轻人,余喜龄四下看了看,在墙角找到柴刀就出了门。

二十多年没有干过农活多少有些手生,不过砍了几截枯枝后,干活的感觉就回来了,毕竟是做熟了的,那些技巧已经成了身体的本能。

扎了一捆柴火在路上捡了两块牛粪,余喜龄到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徐招娣领着余喜山来送粮。

余喜山眼睛红通通的,明显是哭过的痕迹,余喜龄愣了愣移开了目光。

“你爸让给送的。”徐招娣找机会把余喜龄拉到一边,“你别怨你爸,不管怎么讲,都是我们家欠她们叶家的。”

“妈,是乔家。”余喜龄提醒。

徐招娣愣了愣,反应过来余喜龄是什么意思,眼神暗了暗,干笑着说,“那不是也一样,你爸他心里担着事,叶……乔家又是那么个情况,他也难。”

余喜龄不置可否,那边家里再难,也不会比余家的条件更困难,何况比起叶听芳母女,余建国更应该向乔家爷爷奶奶赎罪才对吧!

徐招娣嘴笨,说服不了余喜龄,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自己乖巧听话的女儿变得如此难缠,当妈的自然不会往精怪的地方去想,徐招娣左想右想,只想到是这次余建国顾着叶家人伤到了孩子的心。

其实她心里也伤心,要是孩子真有个万一,她也活不下去了。

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余建国是一家之主,不听他的她一个女人家又能有什么办法。

“妈,你要是听我的,就别去给叶听芳干活了,你每次去都把活给包圆了,连顿饭都混不上,值得吗?余建国什么时候能疼过你。”徐招娣不知道说什么,但余喜龄还有话要说,她拉住欲走的徐招娣,“这次要不是我醒得及时,你知道喜安会怎么样吗?她会死!”

“你瞎说什么!”徐招娣心口猛地一慌,伸手拍了余喜龄一下,瞪起眼睛装作很凶的样子,“那是你爸!你怎么能直呼他的名字!你在你爸面前可千万别这样。”

余喜龄眉一皱,还想再说什么,徐招娣却飞快撸下她的手,“喜安好好的,以后别说这种话了,她还小经不住。你不想回去就先跟你爷奶住着,在家里多听你爷奶的话,勤快一点,我……我先去干活了。”

落荒而逃的徐招娣一头扎进家务活里,她本来就是个勤快人,哪怕得赶在晚饭前回去给余建国做饭,但她还是把屋里需要拆洗的衣物都翻出来去塘边拆洗了一遍,需要补的衣服也快手补好叠好,要不是时间来不及,她还想给老两口做完饭再回去。

但一直到走,她再没找过余喜龄。

余喜龄看着她自欺欺人地忙碌,也没有再去找她说什么,有些事情如果不是自己想通,旁人说什么都没用,即便是女儿也一样。

“余喜龄,你怎么这么犟!爸明明早上不让你走来着,他说反话你听不懂吗?”余喜山一直生着闷气,表现得也十分明显,但没想到余喜龄从一开始就无视他,到最后还是他自己忍不住找了过来。

不走难道留在那里继续被压榨吗?

“你想干什么?教育我要像你和你爸一样给叶家人当牛做马?”余喜龄蹲在摇井边上洗从杂屋里翻出来的石磨。

“什么叫当牛做马!余喜龄你会不会讲话!还有,那是我们的爸爸,不是什么你爸!”余喜山气得眼睛都红了,十分严肃地强调,“爸说了,等听芳姨家里好些,咱们担子就能卸下了,爸还给你攒了学费,真的!你开年就能回学校了,带着喜安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稀罕!

何况被余建国这样宠着惯着,叶家母女怎么可能会有独立的一天,家里好些不过是句空话而已,好到什么程度才叫好?乔志梁要念书,叶暖暖要念书要漂亮,哪哪都需要钱,那就是个无底洞,哪里有能填满的一天。

要知道余建国的想法里,是要把这兄妹两个供到大学毕业的!

余喜龄看了眼余喜山,想了想问他,“要是你和乔志梁同时考上大学了,家里只能供一个人上学,你让不让?”

余喜山一肚子话被堵得说不出口,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被余喜龄牵着鼻子走,却还是下意识地设想了她说的这个情况。

然后他很悲哀地发现,真到了这一天,他爸爸一定会动员他主动放弃机会的。

但是,“我成绩哪里及得上志梁的,我能不能上高中还不知道呢……反正我也不喜欢念书,我烦死上学了。”

不同于她上辈子早早辍学,余喜山是念了高中的,他的成绩初中时确实不好,但高中时不知道怎么突然开了窍,发奋起来成绩很快便超过了一向品学兼优的乔志梁。

后来,余喜山考上了重本,乔志梁发挥失常只考上了二本。

最终的结果是,余喜山撕毁录取通知书南下打工,等余喜龄听到消息赶回去的时候,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余喜山已经离开近半个月。

而叶听芳和余建国,正欢天喜地的准备给乔志梁大办升学宴。

冬天很冷,天空灰蒙蒙的,寒风像刀子似地刮在脸上,发黑发硬的棉衣下,余喜龄麻杆似的身体不停地发着抖,好在没有下雨,空旷的田野里除了树叶落尽光溜溜的水杉树,就是田地里脚踝高的稻谷桩子。

余喜龄跑到乡上的卫生室,坐诊的卫生员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不是上辈子的那个老阿姨,脑子里顿时闪过无数念头,可还没来得及下跪求救,卫生员便直接从她手里抱过余喜安进了里屋,量了体温后,很快就给余喜安打了退烧针。

给妹妹打完针后,卫生员拉过余喜龄,想给她也来一针,毕竟这孩子看上去也不大好,余喜龄吓得赶紧跳开了。

上辈子打针吃药如同家常便饭,但余喜龄对泛着冷光的针头还是有些天然的恐惧,最重要的是,她兜里一分钱也没有,退烧针效果好,相对来讲也不便宜。

“阿姨……”余喜龄适时地换上羞怯的表情,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同情,但心里却窘迫万分,没有钱的滋味太不好受。

她也是真的不好意思,她习惯了等价交换,利益谈判,甚至在求人时要舍弃尊严和骄傲,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甚至为对方设定了好几种嘴脸,和应对方式,却从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容易。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她没有及时说明情况,万一卫生员发脾气要怎么保证弥补。

“没事儿,妹妹生病吓坏了吧,你是哪家孩子?带钱了吗?”卫生员语气很温柔。

余喜龄摇头,面上有些窘迫。

“没事别怕,把帐记着等你爸妈来平就行,父母的名字和住址?”卫生员笑着摇摇头,拿出蓝色墨水和钢笔,吸了墨开始写病历。

余喜龄这才缓过神来,她找的不是她们村里的赤脚医生,而是乡里的卫生室,认真算下来,这是她这辈子头一次来,不是上辈子为了带叶暖暖打针长期混迹卫生室和医院的时候了,对方不知道她是谁很正常。

而且,现在已经不是上辈子那种,没到紧急情况不缴钱就停药不打针的时候,这时候的乡下讲的还是人情,挂账更是常事,是她想得太多。

“阿姨,多少钱,你告诉我,我来还。”余喜龄全然不指望那双父母,大眼睛直接盯着卫生员,半点也没有这个年龄的胆怯和羞涩。

卫生员眉头一挑,看了眼余喜龄,点了点头,“行,年前还上就行,不过我得提醒你,要是到年前你们村的会计就得上前催帐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父母的名字了吗?”

说到底还是不相信她能把钱给还上。

“您给记余喜龄,欢喜的喜,年龄的龄,余家祠堂三组余大力家,我保证过年前能还上。”余喜龄声音清脆,卫生员顿了顿,听到里头有大人的名字,没再纠缠,仔细给登记好。

报上名字地址,央求卫生员给了两片药片,余喜龄重新把余喜安用小被包好,回家。

走了没一会,余喜龄在岔路上遇到了来接她的徐招娣和余喜山。

徐招娣沉默地把余喜安接了过去,再往她手里塞了一把带体温的零钱,余喜龄默了默,不去看她红肿的脸,摊开手心数了数,正好是一支退烧针的钱。

把那一块八毛钱塞到口袋里,余喜龄没提去给钱的事儿,徐招娣也没问。

“爸打妈了!”余喜山双眼通红,显然十分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余喜龄沉默,没有叶家人出现以前,余建国虽然长年在部队,不常在家,但不能否认,他对妻子和孩子都很好,津贴一分不留地寄回来,那时候村里人谁不羡慕徐招娣。

但现在……余喜龄摇了摇头,眼看着余家一步步败落下来,就再没有人羡慕徐招娣了。

不过上辈子余建国从来没有跟徐招娣动过手才是,这辈子怎么会?

“喜龄,你说爸怎么能这样呢?陈爷爷昨天来看你和小妹的时候就说了得赶紧去打针,不然会出事,可爸愣是能当作没听见,要不是妈从爸兜里抢出钱来,我还以为咱们家真没一分钱了……”余喜山絮絮叨叨地跟余喜龄说着她走后发生的事。

而余喜龄却在出神。

陈爷爷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上辈子一开始,她是不知道陈爷爷给她和小妹看过病的,是后来余建国喝醉酒说起这事时,余喜龄才知道真相。

原来余建国在明知道不送医生,她和小妹会死的情况下,还是优先选择了叶家人,她和妹妹的命不过只值一堆煤炭。

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

前世她把这事告诉余喜山,当时余喜山只说是她多心,坚决不肯相信她的话,就算她决然离开叶家,之后余喜山每次见到她,都还是劝她赶紧回去,不要跟余建国和已经成为她们继母的叶听芳置气。

置什么气呢?有什么好置气的,人死不能复生,她再恨他们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但这辈子不一样!余喜龄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上天既然让她重头来过,那她决不会再走上辈子的老路,她一定会带着妹妹过上好日子,至于余喜山,看他上辈子乐在其中的样子,她才懒得管他。

余喜山说了一会,见余喜龄根本就不理他,只得有些无趣地闭了嘴,只是心里还是委屈,想不明白为什么余建国要那么生气,难道不是妹妹的命更重要些吗?明明他是站在妹妹这边的,为什么妹妹一下子就对他冷了脸?

回了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因为家里穷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所以哪怕余建国和徐招娣打了一架,顶多也只有一条长板凳倒在屋子中间。

家里没有煤炉,只用个破铁皮桶烧柴火取暖,现在铁皮桶里黑乎乎的,已经没有了半点火星,屋里跟屋外完全是一个温度。

余建国不在,去给叶家送温暖去了。

等到余喜山把火升起来,余喜安的温度已经慢慢退了下来,纠在一起的眉眼终于松开,安静地睡着了。忙活了半天的余喜龄这才觉得一身酸痛,鼻子堵住头像有千斤重,不过她还是坚持着等余喜安醒来,给她喂了药片才往床上躺。

上床前,徐招娣强压着给她灌了碗姜汤,沉默地出了屋。

余喜龄顾不得她,挨着床也顾不得掀起黑硬如铁的棉被,直接沉入了梦乡。

梦里她又回到了冷冰冰的医院,像按了快进似的,每一个人都面容冷漠地从她身边匆匆而过,她曾住过的病房外,余建国正在处理她的后事,旁边叶听芳母女脸上难掩笑意。

不过在接到余喜龄留下的遗嘱后,便再也笑不出来。

打拼了小半辈子,近两百万的遗产,余喜龄竟然全部捐了出去,连根毛都留下来,她们就不提了,余建国和余喜山也半点光也没有沾到。

“建国,你这个女儿,生得狼心狗肺!”

耳边还回荡着叶听芳咬牙切齿的声音,再睁眼眼前还是破烂到会漏风,屋顶能见光的旧砖房,转个身退了烧呼吸平缓下来的余喜安正软软地躺在她的身边。

真好,这不是做梦。

不过狼心狗肺么?余喜龄无所谓地想,虽然她很不愿意,但遗传的力量是她无法抗拒的,大概她从余建国身上唯一继承的“优点”,就是狼心狗肺吧。

能看到叶听芳母女气急败坏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心情愉悦,比吃了龙肝凤脑更让人心情愉快。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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