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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芸闻舒是《缠绵至极》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芭了芭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思?难道是白馨竹出了什么事?她回过神来,让小菊拿来手机,抖抖索索地拨给邝婕芸。她昨晚加班,现在刚刚下班,正在医院门口埋头嗦面,含糊不清地跟闻舒说:“这边新开的小面味道绝了,闻舒,你要不要来尝尝?”“婕芸,你去查一下,昨晚白馨竹是不是住进了你们医院?”邝婕芸一愣:“嗯?白馨竹又作什么妖了?哦,昨天你生日,她又把时庚年拖住了是吧?”......
《完整阅读缠绵至极》精彩片段
她终于说出来了。
本来,她没打算说出她生病的事情。
她不想扮可怜强行把时庚年留在身边。
原来是没到绝境,绝望的时候,她只能用出她最后一个杀手锏了。
时庚年果然站住了,慢慢地回过身抬头看着二楼的她。
隔着一层楼的距离,她依然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
她以为,他会很诧异地咂摸出她话里的意思,然后立刻问她什么叫最后的时间。
她尽量不卖惨,但她会跟时庚年说,她只是想在她人生最后的时间,获得他的原谅,或者是假装原谅。
那块压在心头的石头,需要时庚年亲自帮她搬开才行。
她扶着栏杆,小菊也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慢慢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梯口,她就听到了时庚年异样的语气。
“来日方长...”他重复着她最后的几个字,不知道为何,闻舒竟然听出了几分悲伤的味道。
难道重点不应该是前面那句吗?
他垂眸看着自己脚尖片刻,然后抬起头来。
他在笑,但是他的笑极为复杂。
他摇了摇头,再直视闻舒的时候,他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也许,我们没有来日方长了。”
他说完,转身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大门口。
闻舒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她想要告诉他的事情,他完全没有留意。
可没有来日方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白馨竹出了什么事?
她回过神来,让小菊拿来手机,抖抖索索地拨给邝婕芸。
她昨晚加班,现在刚刚下班,正在医院门口埋头嗦面,含糊不清地跟闻舒说:“这边新开的小面味道绝了,闻舒,你要不要来尝尝?”
“婕芸,你去查一下,昨晚白馨竹是不是住进了你们医院?”
邝婕芸一愣:“嗯?白馨竹又作什么妖了?哦,昨天你生日,她又把时庚年拖住了是吧?”
“你去查一下她有没有进你们医院,如果有再看看她什么情况。”闻舒声音又急又快:“快。”
邝婕芸被她的语气吓到了,面都不嗦了:“好,你等我,我回去查查。”
挂了电话,闻舒就坐在台阶上发呆,小菊端来一杯热牛奶,她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其实牛奶不算烫,但不知道怎么了,那牛奶滚入喉头,像是一颗炸弹一样在她的咽喉处爆开,她都来不及吞咽就吐了出来。
小菊吓了一跳,当她看到雪白的牛奶中还夹杂着红色的液体的时候,她吓的惊叫起来:“太太,你吐血了!”
出去买菜刚进来的花姐听见了小菊的叫声,急忙跑上楼,一看到这个情况也吓住了,她赶紧去查看闻舒,急忙跟小菊说:“快去打电话给先生,快!”
花姐递给闻舒纸巾,也不知道是不是腥咸的血混在牛奶中的味道让她更恶心,她扶住栏杆不可抑制地大口往外吐,这次吐的基本上都是血。
花姐的声音都在颤抖:“小菊,快打啊,太太吐了好多血!”
闻舒让小菊扶着自己,一跳一跳的去楼下花园里收花。
邝婕芸知道她喜欢天堂鸟,这种花像一只仰头鸣叫的小鸟,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鹤望兰。
邝婕芸送了好大一束,一共九十九朵,邝婕芸说是九九归一。
闻舒笑的不行,让小菊把花搬到客厅里最醒目的地方。
接着就陆陆续续地有礼物送过来。
每年闻舒生日的时候,礼物都能把偌大的屋子给塞的满满的。
很多都是一些客户送来的,名贵的包包,鞋子,化妆品,闻舒有的都没拆过,她也用不了就送给家里的佣人。
在众多的礼物中,闻舒照例看到了一只咖啡色的大盒子。
她让小菊帮她拿过来,轻轻打开。
里面是一节木雕,她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看着那雕塑和自己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面容,她笑了。
每年他的礼物都不一样,去年是一串蜜蜡手串,他用心把每颗蜜蜡都雕了她的属相,小兔子。
前年是他自己做的小机器人,挺实用的,闻舒叫它的名字方方,它就能帮她去拿东西。
闻舒把木雕端端正正放在客厅的一个高茶几上,专门为了他今年的礼物准备的。
她给他打去了电话,现在温哥华应该是夜里了,他还没睡,声音清醒。
“嗨。”他说。
“嗨。”闻舒也说。
“生日快乐。”
“谢谢。”
他那边很安静,他们有短时间的沉默,闻舒先打破了宁静。
“什么时候我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你,你身边能有女孩子的声音就好了。”
“你下次事先说好什么时候打给我,我去商场,都是女孩子。”
他又在插科打诨,闻舒忍不住叹气。
“你二十九了,霈冬。”
“你二十五了。”
闻舒无奈。
尹霈冬去了英国三年,她知道,他的出走是因为她。
从她义无反顾跟时庚年结婚后,尹霈冬就走了。
那时候了解他们的人总说,闻舒爱惨了时庚年,而尹霈冬爱疯了她。
可爱情就是这样,好像不搞一点爱而不得,就不够完整似的。
闻舒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他永远这么回答。
“我可能。”闻舒低声说:“年底去看你。”
尹霈冬永远无波的语气激动起来:“真的?”
“真的?”
“比珍珠还真?”
“比珍珠还真。”
他在电话对面笑起来,笑的像个孩子那样开心,闻舒也跟着他笑了。
“来英国过圣诞节。”他热情发出邀约:“我等会就去砍圣诞树。”
闻舒无奈地道:“现在才九月。”
“秋天的雪松才漂亮。”
“好吧。”闻舒拗不过他,也不忍给他的喜悦泼冷水。
“你一定要来,你答应我的。”
“嗯,我答应你了。”
尹霈冬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挂电话之前,他忽然小声问:“他,对你好吗?”
三年了,他从来没敢问过闻舒。
他知道时庚年对闻舒的态度。
如果她说不好,他怕自己会立刻回国掐死时庚年。
但如果她说好,他不信。
闻舒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花姐流泪的眼睛仿佛在六棱镜里,被折射出无数只。
“太太,你撑着一点,先生马上就回来了,我刚才在门口碰到先生的,他掉个头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她拼命扶着闻舒想让她站起来,现在家里没什么人,园丁老丁出去买修除草机的工具了,司机老孙也不在,家里就她们几个女人。
闻舒一只手抓住栏杆,一只手攀着花姐的胳膊,可是腿上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花姐抱着不断往下沉的闻舒,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小菊打完电话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楼,花姐急忙说:“快搭把手扶太太下楼,先生是不是马上就到了?”
“先生...”小菊嘴唇颤抖着。
“先生怎么了?是不是马上回来?”
“先生他不来。”小菊看着闻舒惨白的面容,跑过来搀扶住她。
“怎么会不来?先生刚走没多远啊,你是不是没跟先生说清楚,你说太太吐血了吗?”花姐急切地问。
“说了。”小菊吞吞吐吐的。
“说了先生还不回来?不可能...”花姐喃喃的。
“先生说...”小菊蠕动着嘴唇,花姐着急了:“先生说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先生说。”小菊的声音越来越小:“太太这是东施效颦。”
花姐都愣住了,回过神来立刻跟小菊使了个眼色,让她别说了。
闻舒已经听见了。
她的胃里在翻腾,腥咸的血往喉咙处不停漫涌。
但她仍然听得很清楚。
东施效颦。
这四个字,在这一瞬间仿佛击碎了闻舒对时庚年所有的幻想。
她两腿一软,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跌下去了。
关于女主角动不动就晕倒这件事,应该取决于男主角重视不重视。
男主角表现得撕心裂肺的,晕倒的就是女主角。
男主角漠不关心的,女主也会沦落成不起眼的小配角。
闻舒被送进了医院,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听到邝婕芸和花姐她们在门口说话。
花姐忿忿不平的语气:“先生简直太过分了,他当时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老丁他们也不在,我们都不会开车,只能叫了救护车..”
“就是,我打电话给先生说太太吐血了,先生的声音可冷漠了,他还说太太东施效颦...”小菊气的都咬到了自己舌头,疼得直吸气。
“东施效颦。”邝婕芸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重复那几个字:“不就是白馨竹昨晚先吐了血,闻舒吐血就变成东施效颦了,我们中国的成语还真是给他用的明明白白。”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太太,我看那个白馨竹就是装的,她哪有病,成天装的大风一刮就能刮跑那么虚弱..”
闻舒在床上撑起身体,用力喊邝婕芸的名字:“婕芸。”
听到闻舒的声音,大家立刻跑了进来,邝婕芸赶紧把她按下去:“你别乱动,在挂水呢?你现在怎么样?胃还难受吗?现在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吐血,不过刚才给你做了检查,下午结果就能出来。”
闻舒深吸一口气,握住了邝婕芸的手腕:“你说,白馨竹也吐血了?她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