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大明:开局牢中坐,朱元璋求我出山
  • 短篇小说大明:开局牢中坐,朱元璋求我出山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阳光下写字
  • 更新:2024-05-08 03:51:00
  • 最新章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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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明:开局牢中坐,朱元璋求我出山》,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韩度韩德,文章原创作者为“阳光下写字”,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朱标怕老朱因此一怒把韩度给砍了,赶紧接话:“父皇,韩度应该不是在要挟父皇。而是,父皇请看,这衣衫就这么大一点,而字又这么大,可能是韩度写不下了,才没有写下去吧。这最后一行字,明显的都要比其他的小很多。韩度还想要父皇赦免他的罪呢,他万万不可能有要挟父皇的胆量。”老朱闻言,面上怒色依旧,“没有胆量?他爹不是胆量很大吗?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要朕废除宝钞,还说什么要死谏。好啊......

《短篇小说大明:开局牢中坐,朱元璋求我出山》精彩片段


皇城之内,朱标一路畅通无阻,根本就不用人通报,他径直便来到奉天殿外。

奉天殿内,吃苦耐劳的老朱同志还在奋笔疾书的批阅奏章。说起老朱同志对于皇帝这份工作的态度,那真是上下五千年的楷模。为什么?就因为老朱这份工作态度。

什么996,什么007,老朱表示这些通通都是基操而已。

朱元璋在位三十一年,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

对的,你没有看错,三十一年没有休息过一天,这简直就是堪称变态的工作狂。

关键是老朱自己是工作狂也就算了,他还要让别人和他一起当工作狂。想让所有官员和他一起全年无休,结果遭到所有官员的反对,讨价还价之后,老朱才同意官员们一年休息三天。

是哪三天呢?这三天分别是冬至,过年,以及十月二十一(这天是朱元璋同志的生日),这真是要了亲命了。

虽然官员们迫切的还想要一些休息时间,但是皇帝就是皇帝,万一把老朱同志给逼急了,说不定连这三天都没有了呢。

所以,文武群臣不得不咬牙切齿的同意了老朱一年休三天的做法。

侍立在一旁的太监,看见朱标来到大殿门外,便上前两步走到朱元璋身边,轻声道:“陛下,太子来了。”

“噢,太子来了?快,让他进来。”朱元璋随意吩咐,一边说话一边眼睛都没有离开手里的奏章,直等到把手里的奏章批阅好放下,才抬起头来。

“你怎么想起来看朕了?说起来,朕也好几天没见你了,都开始想念了,正好你来了,一会儿咱们爷俩好好聊聊。”老朱呵呵笑道。

“儿臣来其实是有一事要禀告父皇。”朱标站在丹陛下面向老朱报告。

“别站在了,你站在那里我看着都累,坐下说。”老朱挥手让朱标坐下,端起参茶抿了一口,感觉精神缓和了几分。

朱标本就因为肥胖而不喜站立,便应声坐到一旁。

“什么事,说吧。”

“父皇还记得户部侍郎韩德吗?”朱标没有直接把血书拿出来,反而是和朱元璋聊起来。

提到韩德,老朱眼睛里目光一冷,道:“就是那个上书要朕废除宝钞的那个?不过是个鼠目寸光之辈,死不足惜。”说完又狐疑的看了朱标一眼,道:“你不会是来给他求情的吧?”

老朱印宝钞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就是因为大明缺铜。不仅是大明缺铜,中国自古以来都缺铜,说来也很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像中国这样地大物博的国家应该什么都不缺才是,但是偏偏就是缺铜。

而百姓之间的交易,却几乎都是用铜钱,很少会用到银子这种高价值的钱财。

而且大明经过老朱的休养生息政策之后,人口众多,这就更进一步的凸显出通钱的缺乏。

没有足够的通钱满足民间交易怎么办?正好用宝钞来解决燃眉之急,朱元璋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大明宝钞分为五种面额:一贯、五百文、三百文、二百文、一百文,一贯就等于一千文铜钱或者一两白银。

第二个原因就是老朱缺钱。大明的财政根本就是入不敷出,基本上每年都需要老朱拿出一些老本来填财政这个窟窿。

北元还在虎视眈眈,随时都想要南下重夺天下,而老朱也时时刻刻都想要北伐彻底消灭北元。想要打仗就要有钱,没有钱怎么办?印宝钞,这就是老朱的答案。

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所在老朱在韩德上书废除宝钞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的恼怒。

在老朱看来,韩德这人目光短浅,完全看不到宝钞的重要性。既然这样,那还留着他干什么?留着他好白领自己的俸禄吗?

“是,也不是。”朱标答的似是而非,继续道:“儿臣的确是来求情的,但是不是为韩侍郎求情,而是为他的儿子韩度。”

老朱听完,眉头一挑,“哦?怎么说?”

老朱相信既然太子这样说,那他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对于自己这个太子,老朱是无比的满意,太子本身仁厚聪慧不说,在自己的悉心培养之下,太子现在的远见卓识和政治手腕无一不高明。

“韩侍郎长子韩度,写了一封血书,辗转到了儿臣手里。里面写的都是关于宝钞的,其理颇为精道,儿臣敢说,如果韩侍郎上书的是这封血书,而不是在早朝上请父皇废除宝钞的话,父皇不仅不会惩罚韩侍郎,反而会奖赏他。”

朱标把手里的血书递给老朱。

老朱拿着手里的血书,呵呵一笑,不以为然,“你的意思是这韩度的才华学识胜过起父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虎子犬父。”

老朱明显是不相信太子的话,在他看来韩德这个侍郎虽然目光短浅,但也不至于连自己的儿子都比不上,要不然他作为人父,怎么去教导儿子?

朱标信心在握,微笑道:“父皇一看便知。”

老朱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也不拖延,直接打开衣衫看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和朱标一样呲笑,认为韩度是在夸夸其谈,不过随着继续看下去却越发觉得这份血书言之有物、言之有理。

看完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老朱拿着血书默不作声的看着。朱标也没有丝毫急切,安安稳稳的坐着静静等候,他这是给老朱留足够多的时间去思考。

片刻之后,老朱回神,轻轻吐出几个字,“不错,这份上书的确称得上是明辨利害,这韩度要比他父亲强。”

忽然老朱语气一转,冷哼一声道:“不过他也是个奸猾之徒。他在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知道宝钞支付的是什么,却又偏偏不写出来。好大的胆子,他这是在要挟朕吗?是不是朕要将他斩首的话,他就不告诉朕了?”

老朱怒不可遏,指着血书最后一行小字给朱标看。

朱标脸上的微笑顿时转为尴尬,韩度这么明显的意图朱标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当时看见这行字的时候就明白韩度的意思了。

韩度的意思很简单,“饶我一命,自然给你解释清楚。如果自己都死了,那不好意思,再也没有人能够解惑了。”

偏偏这句话又很重要,朱标当时看见的时候就思索过,但是却没有什么结果。按照韩度的说法,宝钞既然能够买到东西,那就必然会支付什么。

老朱一辈子哪里受过别人的要挟?凡事要挟过老朱的人,全部都去地下躺着了,无一例外。

朱标怕老朱因此一怒把韩度给砍了,赶紧接话:“父皇,韩度应该不是在要挟父皇。而是,父皇请看,这衣衫就这么大一点,而字又这么大,可能是韩度写不下了,才没有写下去吧。这最后一行字,明显的都要比其他的小很多。韩度还想要父皇赦免他的罪呢,他万万不可能有要挟父皇的胆量。”

老朱闻言,面上怒色依旧,“没有胆量?他爹不是胆量很大吗?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要朕废除宝钞,还说什么要死谏。好啊,想死还不容易吗?朕不仅要他死,还让他全家陪着他去死。”

说着老朱手掌猛地一下拍在长案上,吓的朱标眼皮子一跳。

急忙道:“父皇明鉴,韩侍郎当时确实有不尊君上之嫌,但是这韩度确有大才。儿臣也时常出入市井之间,宝钞这些年来确实越来越不值钱,现在一贯宝钞只能当洪武八年的八成使用。以往儿臣百思不得其解,韩度却是把儿臣的疑惑给解开了大半。父皇一向求才若渴,又事关宝钞这么紧要的事,不若先把韩度给召来,听听他怎么说?”

朱标温厚的声音,带着一种沉稳信服的力量。

老朱听的频频点头,随即吩咐一旁的太监,“去刑部,把韩度给朕召来。”

东宫作为朱标的居所,除了有着和皇城一致的庄严肃穆之外,还多了一份奢华。东宫里奇花异草无数,常人第一次来肯定被震惊的眼花缭乱。

这不是说朱标生活奢靡,这些东西都是朱元璋强行塞给朱标的,反而是朱元璋自己的皇宫里没有这些东西,十分的朴素。

这就像是一个老农,总想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自己最喜爱的儿子。

蓝玉早就不是第一见到这些场景了,一路目不斜视跟着守卫来到大殿之外等候。得到守卫允许的示意之后,蓝玉一步跨进大殿。

只见一人国字脸,头戴金纹黒冠,身穿明黄蟒袍的年轻男子坐在一张堪称庞大的案桌后面,眉目低垂,正在奋笔疾书。

案桌上堆放的是大量的奏章文书,两旁是各类小官来来往往,走马灯一般。

朱标自从成年之后便开始协助朱元璋处理政务,这么几年历练下来,已经对此轻车熟路,所以他现在每天要处理的政务是越来越多。

蓝玉上前躬身行礼,道:“臣蓝玉,叩见太子殿下。”

朱标闻言,手下的笔锋自然一缓,抬头看见躬身的蓝玉,抬手示意微笑道:“舅父不必多礼,赐座。请舅父稍待片刻,等孤处理完这个奏折。”

“谢太子殿下。”说完,便径直坐到了左边的椅子上等候。有小吏适时奉上茶水,蓝玉也不客气,端起了抿了一口。

嗯,是小龙团。

片刻之后,朱标处理完了奏折,挥手让周围的官员小吏退了出去。

朱标随手拿起案桌上的一块绸布,擦了擦手心的汗水,走到蓝玉身边坐下,同样端起一杯小龙团喝了一口,搭话道:“舅父可是好久都没有来见孤了。实话说,要是舅父再不来,过几天孤就会抽时间去见舅父你了。”

蓝玉赶紧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故作惶恐的回道:“殿下如此挂记臣,臣铭感五内。”

蓝玉虽然在一般人面前有些嚣张跋扈,但是他绝对在太子朱标面前嚣张不起来。

朱标从小熟读儒家经典,性格仁慈宽厚,对人十分友爱,历来便受众人做敬重。再加上朱元璋对他悉心培养,协理政务多年,在文武群臣当中的威信早就建立起来了。

朱标见蓝玉诚惶诚恐的样子,宽声安慰道:“舅父太见外了,你和孤之间虽是君臣,但同时也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句话。”

安抚了一下蓝玉,朱标转而问起蓝玉的来意:“舅父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找孤吗?”

“确实有件事情想请殿下帮忙,是这样的......”

蓝玉也不再客套,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完了,还从怀里把韩度给他的衣衫拿出,呈给朱标。

“殿下,这便是那人想要呈给陛下的,说是干系着天下百姓,臣不敢擅作主张,特来请见殿下。”

朱标疑惑的接过衣衫,他不知道为什么舅父会去帮助韩侍郎的儿子,但是既然是舅父亲自来了,那么看一看也是无妨。

朱标将衣衫打开,人血书写的字迹虽然是干涸了,但是整张衣衫带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不过朱标也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对这种味道没有半分不适,直接无视气味,定眼朝血书看去。

看完前面几句,朱标不由地发出轻轻一声嗤笑,他觉得写这血书的人有些危言耸听。不过等他继续看下去,脸上的笑意却开始褪去。

最后,朱标全部看完之后,脸色已经变得无比凝重。

蓝玉没有打开看过,不过他在看到朱标神色的变化,不由地拿捏起一分小心,谨慎问道:“殿下,这血书是否有些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朱标回了蓝玉一句继续道:“这血书字字珠玑、句句在理,引人深思。就是,就是结果有些不是那么好。怎么?舅父你亲自送这血书来,你自己都没有看过?”

说完,笑着望了蓝玉一眼。

蓝玉苦笑一声,道:“臣专研了几十年兵法,结果连仗都打不好,在洪武五年的北征当中一败涂地。臣根本就不懂民生,对于这干系百姓的东西,就算是看了也看不懂,看了也是白看,还不如不看。”

言语之间的落寞之情,跃然脸上。

看来蓝玉还是对于不能够参与征伐北元耿耿于怀啊,这是他的心结,或许只有等到蓝玉亲手再次击败北元的那天,他的这个心结才会解开。

朱标心中有所明悟,出言宽慰道:“舅父有胆有谋,乃天下名将。现在北元尚存,舅父肯定有再次率军征伐北元的一天的。”

“臣谢过殿下吉言。”蓝玉被朱标安慰一阵,心情略好,笑着回应。只是蓝玉心里却不怎么相信下次征伐北元他就能够参加,毕竟论资历,老一辈的将领尚在。

蓝玉见事情办妥了,便提出告辞:“殿下,那臣就先行告退。”

“好不容易才见面,舅父难道就不和孤多说上几句话吗?”朱标挽留。

“殿下几句话说的臣心里好受了不少,殿下政务繁忙,臣还是不耽搁殿下,等哪天殿下得空了,臣这个闲人再来和殿下说说话。”

“哈哈,好,等孤有了空闲,一定和舅父好好说说话。”

蓝玉躬身一礼谢过朱标,后退几步,转身便离开了大殿。

朱标站起来,看着蓝玉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拿着血书回到了案桌后面坐下。

犹豫再三,还是先把血书放在手边,然后朝着殿门外喊了一声:“都进来。”

官员小吏闻声而动,一个个的从殿门外面走进来,又继续开始忙碌起来。

等到朱标将政务全部处理完,才发觉脊背有些僵硬,不由地努力挺了几下,感觉好些之后才拿起血书,带着太监随侍去找父皇。

所以在明初人口不是太多的时候,土地的供应量其实一直都是比较充足的,而百姓也愿意将开垦出来的土地,拿来售卖给官府。因此,此时的土地价格其实是不高的。

相反,官府反而不怎么愿意去买百姓手里的土地,因为即便是买到了土地,那也需要人去耕种。所以官府更多时候,都是作为一个百姓售卖土地时候的见证人存在,也就是在买土地的人和出售土地的百姓之间,起一个联系的作用罢了。

韩度仔细的看着鱼鳞图册,对应着其中的标识,很快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几座荒山。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就这些,周大人看看,多少钱卖给本官合适。”

周县令看着韩度手指划过的几处,一脸诧异的看韩度,有些为难的提醒道:“大人,你要的这些,可都是不毛的荒山啊......”

周县令为官十几年,只见过买土地生怕买不到良田,买平田的;却从来没有见过韩度这种,专门买不毛荒山的。

这几处荒山周县令无比清楚,早年的时候还有百姓去上面开垦土地,想着即便是种不了稻谷,能够种些树木来砍柴烧也好。结果没想到,这些荒山连树木都种不活。

从那时候开始,便再也没有人打这几座荒山的主意。

可以说,即便是官府将这几座荒山送给百姓,百姓也不会要。因为按照鱼鳞图册的规矩,只要是登记了姓名,有了从属的土地,那就是需要上赋税的。即便是荒山的赋税低到了略等于无的地步,那也是要每年都付出一些银钱的。对百姓来说,毫无出产的荒山,只要是握在手里,那便是一个负担。

难道这韩大人是一个傻子?

周县令定定的看着韩度,他怎么也不会认为韩度这年纪轻轻就能够中举的人,会是一个傻子。

“既然韩度不是傻子,那他买这些荒山,那就是有目的的了?”在周县令的眼中,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惜,周县令只能猜测到韩度买这些荒山是有目的的,但是韩度究竟有什么目的,他却猜不出来了。

但是周县令却说不出,不卖的话来。

一来是因为他没有理由拒绝韩度买荒山的要求。这些荒山在官府手里,不过是些毫无益处的东西。韩度既然愿意花钱将其买下,对于官府来说便是相当于给官府创收了,这是对官府有益的,也算是周县令的一个政绩,他没有理由拒绝。

二来是韩度对周县令一直都十分的客气,甚至是言语当中还对他充满了敬意。对于韩度这样年轻,又简在帝心的官员,前途远大那是一定的事情。反正周县令无论是怎么看,他都觉得韩度的前程要比他好很多。贸然拒绝韩度,说不定就是得罪了一个未来的大佬,对于周县令来说是极为不划算的事情。

可是尽管有各种理由都支持周县令将荒山卖给韩度,但是他的心里却反而对此产生了感受,他隐隐觉得韩度买荒山有着重大的目的。

韩度无所谓,在鱼鳞图册上面指出了自己查探过的几座荒山,便安坐在椅子上,一脸平静的喝茶。

周县令百般纠结,想要从韩度脸上的神色当中探寻一二,结果韩度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好似买荒山的事只是随口一提,成与不成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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