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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如今长大了,也只能靠着给小孩子讲故事来排解无聊,而且,讲的还是些古早的破案故事,那些现代化的案例,自己纵然讲了,这些孩子只怕也听不懂。

虽说对这个世界的家认同,但不意味着对这个世界的某些事情也一样认同,例如,女孩子就该一辈子待在家里等着嫁人,潘清便极不认同。

是的,她是个女的,却披着男孩的外衣,所以,潘清才说这个家有些道不清的古怪,或者,也可以说秘密。

一个女孩子从生下来就被当成男孩养着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只有她跟娘知道,她爹都不知道自己是女的,为什么瞒着爹,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是娘带过来的孩子吗。

她爹是县衙的仵作,人极老实本分,对娘很好,也把自己当成亲生孩子一样疼爱,从不会因为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就对自己不好,并且跟娘成亲之后,也没再要孩子。

总之她爹就是个现代社会里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男人,娘完全没必要瞒着爹,所以,这个潘清想了许多年都没想明白。

提着装满了槐花的筐进了胡同最里头的小院,刚要喊她娘就发现家里来了客,潘清小时候见过,略有些印象,好像是爹的同事,看他穿着捕头的制服,想是衙门里的李捕头,他来做什么?莫非是为了树林子的人命案?

正想着,她爹招呼了一声:“还不过来见过你李叔,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潘清答应一声,放下筐跟竹篓过去鞠躬,叫了声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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