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修版
  • 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修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千音
  • 更新:2024-03-21 16:31:00
  • 最新章节: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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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是作者“千音”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郁枳怀岁聿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却是一紫衣公子,吴嬷嬷心下疑惑,又觉得这公子眼熟得紧,还未细想,便看见大公子抱着自家姑娘,稳稳当当地走下了马车。她心里一紧,急忙迎了上去。“劳累公子了!”她腾出手,正想着接过正熟睡着的姑娘,但眼前的男人却走得十分平稳,只停留一瞬,便绕开了她。“无妨,我抱着就好。”吴嬷嬷有些恍惚,大公子近来对姑娘体贴得有些不真实了。“呀......

《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修版》精彩片段


“咚咚咚……”

夏英只得按下心中的念头,起身往门口走去。

门被轻轻拉开个缝隙,郁枳也好奇地望去。但老板娘挡在门前,她只能隐约瞧见一个黑色身影。

“知晓了,我会转告她。”

夏英言罢,利落地关上门,转身时,眼里带了些意味深长笑意。

“我原先还担心着,你倒是个有福气的。”

夏英落座,有些暧昧地朝郁枳笑。

郁枳:“?”

突然对她抛什么媚眼??

“你这义兄倒将你放心上的,特叮嘱我,别让你吃那冷寒的食物。对了,还让我转告你,玩儿够了,记得同他一道回府。”

夏英松了口气,她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伤了无数江州闺秀心意的怀家大公子,有如此体贴的一面。

郁枳心里倒是一愣。

她自然是知晓夏英老板想偏了,近些日子,怀岁聿对自己越来越亲近,但始终也隔着一层若隐若现的冷淡。

正如小说里所描绘的怀岁聿那般:清冷二字,与生俱来,非血脉与命定姻缘所系,旁人不可近其真心二分。

哎,随人误会去吧,反正她又不吃亏。

郁枳吃饱喝足,在门口辞别了热情相送的夏英老板。

她心满意足地走出拾味轩时,不远处便候着挂着怀府帷幕的马车,墨白一身玄衣,一手执剑,正等候在马车一侧。

“姑娘,上马车吧,公子正等着您。”

见郁枳走出来,墨白赶紧前去相迎。

郁枳倒是有些紧张了,几日不见,见了又该说些什么?这大哥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又冷冰冰地盯着她。

行至马车旁,墨白正想要搭把车扶她上马车,帘内突然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青筋微突,指尖泛着淡淡的血色。

“自己搀着上来。”

清润而低沉的声音从帘内传来,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吓得墨白赶紧收回手。

郁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只冷白的手,好健康,好禁欲,有点儿想摸,想……

打住!她蓦地甩甩头,想将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全甩出去。

她慢吞吞地伸出指尖。

只是还未触碰那块白玉般的手,便被一股力道拽住了腕子,她低呼一声,眨眼之间,便被稳稳当当地拉进马车之内。

随着衣裙晃动,她衣物上沾染了些酒楼里的气味,在狭小的马车内发散开来,但却意外的不难闻,反倒和在知竹苑长期浸染的腊梅香气混合,反而酝酿出一种春日微醺的醉意。

“今日尚且风大,偷跑出府,甩掉侍从,竟还穿得如此单薄。”

语气虽然有些冷,但指尖却温柔地勾起旁边的月白色狐裘,轻覆在她的腿上。

郁枳双腿没出息地有些发软。

距离太近,她方才都能看清怀岁聿脖颈处,冷白色肤色上淡淡的红,一抬头,似乎额头都能抵上他那高挺的鼻梁 ,一股子淡淡的檀木香气,和衣襟之间若隐若现的冷白脖颈。

“今日是得了怀姨应允的!”

郁枳勉强维持一脸平静,尴尬地移开黏在那处冷肤的视线,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喉咙间还有些干涩。

呜呜呜,不是她色,她年纪这么小,能有什么色心呢?

“如此甚好,怀姨在你心中地位重些,我也少为你,白操些心。”

男人神色如常,手上为一旁姑娘整理披风的动作仍未停下。但莫名的,郁枳从这语气中听出来些阴阳怪气和酸气。

思考片刻,正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一二时,车厢另一侧传来一声轻嗤。

“噗,没想到我们岁寒公子,竟有和自己母亲拈酸吃醋的嗜好。”

靠,车里还有个大活人?!

她猛地抬眼看去。

一紫衣男子,一手执书卷,玉面如冠,仪态不凡,眼角却多生几分风流,此刻半倚靠在窗边,嘴角带笑,坐姿颇有些放荡不羁。

这人谁啊?

居然称怀岁聿为“岁寒”公子,看年纪却与男主不相上下,除去太子,自己似乎也未曾记得小说有提到这一人物。

“莫要胡言乱语。”

怀岁聿未计较将眼前男子的话,而是将一旁的汤婆子放到小姑娘腿上,至于自己袖口上的那双正作乱而不自知的手,他也仅仅是掠眼而过。

“小姑娘,见了兄长,可未曾打招呼?”男子撇撇嘴,得了无趣,便又将目光转向正望着自己发呆的郁枳。

“郁枳见过兄长,不知……”是哪家的哥哥……

后面的话是来不及问出来的,因为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插入她和那男子的对话之中。

“如今你见了什么人,都要唤一声兄长?”

郁枳:“……”呸,一个两个的真难伺候。

“如此说来,我怕是要比你更有资格,被小郁枳唤作兄长吧?”

男子倒是不惧怕怀岁聿一张冷脸,仍旧笑眯眯地开口。

怀岁聿淡淡瞥了眼郁枳,郁枳像是心领神会一般,忙往他身边凑近了些,像是着急表忠心一般,开口道:“我可真不认识他!”

男子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惹这冷面的醋精生气,语气也愈发地粘腻,活像一个开屏的花孔雀。

“小郁枳,可还记得我是谁?你小时候,可总是缠着我叫‘阿兄’‘阿兄’,还说什么长大了定要给哥哥我当媳妇呢……”

“你没事儿吧……”

声音一出,马车内外都静下来了。

郁枳色尴尬,急忙捂嘴,欲盖弥彰。

“我们怀家女娘脸皮薄,说话耿直,小公子也莫要计较。”

怀岁聿倒是心情好了不少,看着面前人凝固在嘴角的笑容,他眼角不免染上几分笑意,又用空闲出来的手,轻轻压平了小女娘额前有些翘起来的发丝。

“花孔雀”吃瘪,也不再看眼前兄友妹恭的噎人场景。反倒时不时掀开帘子,调笑正在驱车的墨白。

郁枳实在困倦,昨日温习夏英老板留下的书卷到半夜,此刻有些抵挡不住困意。

包裹着自己的毛裘此刻又格外温暖,靠着一旁的怀岁聿,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一片心安,渐渐的,她的精神就有些涣散。

管她的,真的太舒服了,先睡为敬了!

昏睡的前一秒,她突然想起,这只花孔雀,好像还没说自己到底是哪家的。

只依稀记得,闭上眼时,一只大手将快要从肩头滑落的大氅按住。

马车行至怀府门前时,吴嬷嬷和一众侍女,正等候着。

墨白掀开帘子,先走出来的却是一紫衣公子,吴嬷嬷心下疑惑,又觉得这公子眼熟得紧,还未细想,便看见大公子抱着自家姑娘,稳稳当当地走下了马车。

她心里一紧,急忙迎了上去。

“劳累公子了!”她腾出手,正想着接过正熟睡着的姑娘,但眼前的男人却走得十分平稳,只停留一瞬,便绕开了她。

“无妨,我抱着就好。”

吴嬷嬷有些恍惚,大公子近来对姑娘体贴得有些不真实了。

“呀,您就是吴嬷嬷,嬷嬷可曾记得我?”某只花孔雀理理衣冠,嘴角带着笑意,慢悠悠地靠近吴嬷嬷。

“老奴见过公子,确实眼熟,但老奴年事已高,记忆力大不如从前,望公子明示?”

吴嬷嬷终于能认真瞧瞧这位公子哥,但看见这公子眉目含情、一脸风流的样子,她嘴角有些抽搐。

“哎,嬷嬷,您从前可还为我做过凤梨酥呢!”男子故作失望,高深莫测地叹了口气。

“莫非!您是夫人堂妹家的,明小公子?”

吴嬷嬷讶异,夫人刚出嫁时,还与娘家表小姐有些往来,自己也随着前去表小姐夫家府上过,那时小小姐刚刚会走路,便被表小姐家的小公子牵着到处玩儿。

但天妒红颜,没过几年,那表小姐在二胎出生时难产亡故了。夫人也渐渐和明府断了来往。

不过,那小公子当年活脱脱一个胖小团子,如今居然出落得如此俊俏!

“我就知道,我天人之姿,见者肯定难以忘记,嬷嬷你瞧,本公子是不是还如从前那般玉树临风?”明煦开怀大笑,更像是一只开屏的花孔雀了。

吴嬷嬷:好好的一公子,废了。

怀岁聿专注地看着小姑娘,目光沉静,像是也非常感兴趣似的,虽然面上表情起伏不大,但却像哄小孩似的。郁枳说一句,他便从喉咙中挤出几个语气词回应,倒像是在逗弄自己养的小鸟。

墨白在外面已经等得有些麻木了,也不再拦着绿卿偷听,因为即便隔着门,屋内小姐那叽叽喳喳的声音,情感充沛,绘声绘色,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低沉的笑声。

突然,一声略有些急促、但被刻意压住的咳喘后,屋内的声音愕然停息下来。

片刻之后,半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郁枳面色有些焦急,眼底还有几丝不开心。

身后跟着的男人,一脸无奈,眼睛却温柔地瞧着女孩气鼓鼓的后脑勺。

“墨白,传菜吧。”

墨白心里一喜,麻利地唤侍从去传菜。果然公子拒绝不了小姐。抱紧小姐大腿,下回再也不用看公子脸色了。

墨白特向厨房打了招呼,因而送来的食物都以清淡为主,清水白菜,白灼虾,荸荠胡萝卜排骨汤。

虽菜品素了点,但好在色香味俱全,郁枳已经被勾得起了食欲,迫不及待,亲手为自己和怀岁聿盛了白白软软的米饭。

“阿兄,你专心吃饭。”

怀岁聿习惯性地想要为郁枳剥虾,但却被小姑娘一个不满意的眼神制止力。

她小手娴熟地开始剥壳,动作一气呵成,不出半刻,粉粉嫩嫩的虾肉,便被整整齐齐地送到怀岁聿碗中。

怀岁聿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又将虾匀了一半给小姑娘。

郁枳暂时忘记心中郁闷的情绪,甜甜一笑,冲他道谢。

绿卿在门外看得一脸姨母笑。咱们小姐也学会心疼人咯。

“阿兄,我先回去了。你今晚早点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

郁枳不放心地叮嘱着,突然觉得自己保护欲大发。

“知晓了,夜寒霜重,可带了披风?”

怀岁聿此时心情愉悦,柔着一双眉眼,突然瞧见小姑娘单薄纤细的身躯,因为一阵阵潜进来的冷风而不自觉打着颤。

郁枳讪笑一声,忙说到:“忘在院中了,嘿嘿,无事的,我走几步路便能到小院了。”

怀岁聿瞧着她渐渐有些泛白的嘴唇,眉心蹙得更紧了。他略微沉吟,说道:“你先等等,我进去拿个东西。”

郁枳点头,便见男人往另一间屋内走去。

她闲了下来,便打量着四处,小楼里装潢简约,处处透露出清冷,像是不常居住。

这正厅之内,也只简单摆放着几张扶手椅,一张八仙桌,几盆长的甚为茂盛的绿植。

视线游荡,突然,便在靠窗的边柜上,看见一个十分眼熟的青釉刻花瓷罐。

这似乎,是她今日在厨房找出来,准备盛冰糖雪梨的。厨娘当时还夸赞她眼光好,因为这是庄子中唯一的一只刻花罐了。

她有些好奇地朝那边走去,果真是一盅冰糖雪梨。只不过未曾有被食用过的痕迹,此时早已经已经冷凝了。

霎时之间,她呼吸一滞。

怀岁聿拿着一件白色大氅,走过来便瞧见小女娘有些失魂落魄地盯着一处。

他有些迟疑地看过去,随即眉头狠狠一皱。

“墨白,怎么还没扔掉。”

一句话,让她心尖瞬间一冷。

她有些疑惑地望向身侧的男人,却那张近日对自己愈发温柔的脸,此刻眼底却浮现出一丝嫌恶来。心中疑惑,她试探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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