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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可是它们太多了,人类高手死的死,伤的伤,听说最后是用了什么禁术,才将它们赶跑。”

说到此,这名队长脸上浮现出一抹愤怒之色。

“要我说,管他什么禁术不禁术,只要能付得起代价,就要用,要不是上面那些蠢货制定的这些破规矩,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白白死去。”

士兵闻言脸上凸显出一抹惊慌,向周围看了看才小声说道:

“队长,这话可说不得啊,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怕是会大做文章。”

“哼,大不了一死,但我也要战死在怪物面前,要是被自己人杀死,我有何面目去见死去的兄弟们。”

士兵不敢再多言语,从队长手里拿回来酒壶,默默的离开,老老实实开始站岗。

而在城门的左侧,树立着一个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一行行古老的文字,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依旧可以辨认出那上面所记载的正是这个城市过往。

一个名叫李昊的年轻士兵正在石碑前观望。他经常没事就看看石碑上的内容,像是在坚定自己的某种信念。石碑的末端刻着这座城的名字——苏丘城。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南城的遭遇他已经知晓,但他丝毫不惧,仿佛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他都不会动摇守卫城池的决心,只是他的背影,有一种淡淡的孤寂与忧伤。

正在和爷爷排队进城的的苏丘看到李昊,一边朝他跑来一边高兴的大喊起来:“昊哥哥,我们回来啦!”

李昊的思绪被这一声稚嫩的呼喊打断,他转头看去,正看到苏丘朝他跑来。

李昊心头一暖,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迎着苏丘走了过去,亲切地摸了摸他的头,问道:“小丘子,你终于回来了,你爷爷呢?”

“在这呢。”

老者笑了笑,放下巨鼎,和李昊打了个招呼,

“多亏了昊小子你上次送的灵药,我这身体才恢复过来,这不,上次没带回来的巨鼎,这次带回来了。”

“叶老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昊拱了拱手,神态尊敬,

“你们平安回来就好。”

打量了一番巨鼎之后,李昊开口道:

“不错,这鼎果然还蕴含着充沛的灵力,要是能让小丘子在里面每日浸泡一会儿,定有洗髓伐骨之效。”

“哈哈,不错吧,不枉我上次与那巨兽争斗,差一点就栽在它手上了,还好我技高一筹,将它杀死了,只是可怜了这巨兽,没死在灾厄手上,倒是被我所杀。给,这是它的内丹,我将这丹一分为二,给你和小丘一人一枚。”

言罢,叶长钟将手递过来,手心处有一枚晶莹剔透的内丹,其上散发着浓厚的灵力。

李昊连忙摆手拒绝,“叶老,万万不可,上次您受重伤,我只是出了些绵薄之力,若是收下此丹,我受之有愧啊。”

听闻此语,叶长钟面露不悦:

“怎么,小昊子,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李昊不解,还未开口,便听叶长钟说道:

“难道在你眼中,我只是为了回报你的灵药之情?不提你对小丘的照顾;我们只凭这些年来你抵御各种异兽和“鬼煞”,为城内百姓的付出,还换不来这一枚小小的灵兽内丹吗?”

“如今灾难当前,人情淡薄,你们这些将士保家卫国,守护城池,可又有谁记得你们的付出和牺牲?他们只顾自己,城内那一座座历年来守城将士的墓碑,他们可曾祭拜过?”

说到此,叶长钟的目光瞥向一边正排队进城的人们,略带些许不屑。或许,这就是他这些年来不与城中的百姓们打过多交道的原因吧。

“你的父母,你的爷爷……,他们都永远都留在了那片墓园中,哪怕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这,就是你应得的。哪怕是你要守卫这座城,也要有强大的实力。”

往事再被提及,李昊默默低下了头,他双手郑重接过内丹,收下之后微微拱手,目光坚定

“多谢叶老,我定会好好修炼,抵御外敌,守好这座城。”

看着李昊坚毅的目光,叶长钟默默叹了口气,想说的话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看了一眼逐渐要落下的太阳。

“我们先进城吧,马上就要戒严了。”

所谓戒严,就是苏丘城自异变发生后这几百年来根据昼伏夜出的习性而制订的铁律,无论是什么原因,在每天太阳快要落山之时,所有人都必须进城,全城五成的士兵将严正以待驻守城墙,各种防御器械也将展开部署。

如果在关城门后还没有进城,那么就算瞭望塔没有侦查到任何异常情况,也是绝对不会再开门让你进来的。本来还是会有通融情况的,那为何如今会如此严苛呢?

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为了让一对晚归的母子进城,士兵们将本已经关闭的城门打开,城门上的微弱火光刚刚照着这位怀抱男婴的母亲踏入城门,身后的黑夜就窜出一个可怕的巨影将母子二人拖走,伴随着一声尖叫,三只“魑鬼”就已冲进城门。

此时想要关门已经来不急,为了不让它们伤害百姓,近千名士兵拿起手中的武器奋力抵抗,最终以接近全军覆灭的代价终于撑到了城中几位包括叶长钟在内的人类高手的支援,又是一番苦战,以两位黄阶人类高手阵亡的代价,才最终成功斩杀一只“魑鬼”,另外两只重伤逃掉。

而李昊的父母,就是死在了那次劫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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