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文本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
  • 完整文本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千音
  • 更新:2024-03-21 16:31:00
  • 最新章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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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郁枳怀岁聿,讲述了​云舒禾赶紧将药粉轻洒在手帕上,便利落地擒住猫腿,快准狠地缠住,系了个不太美观的蝴蝶结。“这下好了,我这药是从太……盛京买的,见效极快,小家伙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就无事了。”云舒禾侧头,唇角微扬。突然,她皱了皱鼻头,总觉得鼻腔内觉得有些发痒。“太好了,不过这小猫似乎是只流浪猫,看它如此小,也不知能否……”云舒禾越发......

《完整文本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彩片段


小猫便又安分下来。

云舒禾赶紧将药粉轻洒在手帕上,便利落地擒住猫腿,快准狠地缠住,系了个不太美观的蝴蝶结。

“这下好了,我这药是从太……盛京买的,见效极快,小家伙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就无事了。”

云舒禾侧头,唇角微扬。

突然,她皱了皱鼻头,总觉得鼻腔内觉得有些发痒。

“太好了,不过这小猫似乎是只流浪猫,看它如此小,也不知能否……”

云舒禾越发觉得难受,呼吸开始有些不太顺畅,身上也有些异样,像是有小虫在皮肤上乱爬,也渐渐听不太清楚一旁女子所说之话。

“小公子,你怎的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郁枳见身旁人安静得过分,心下奇怪地偏头看去,这才发现他脸色发白,额角冒汗,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她顾不得男女之防,想近身去查看他的情况。

“你,你这是对猫毛过敏了?”

郁枳盯着他脖颈间渐渐生出些来的绯红疹子,诧异道。

“呃,或许是……我从未……”

云舒禾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感觉身上的痒意和麻意越发明显,她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挠脖子,但半路却被一只手给拽住了袖子。

“不行不行,你不要用手挠啊!”

郁枳有些手忙脚乱,左手捏着伤员一号倔强小猫的后颈,右手又使劲去拽着伤员二号蠢蠢欲动挠伤口的手。

“痒……”

“哎别瞎动,你且等等,你住哪儿啊?”

郁枳单手将小猫圈进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死死攥着两只袖子。

“庄内雅云间……”

郁枳听的满头雾水,忘记自己也人生地不熟了。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带这一人一猫回自己住的小院,然后再去找绿卿为他们请医师。

“哎,你且跟我走,小猫,你也先跟着我吧。”

一路磕磕碰碰,她终于带着两个病号回到居所,惠春正一脸焦急地等候在门口,远远见着小姐连忙迎上去。

“小姐,您去何处了?呀,这是?”她走近了些,才瞧见小姐身旁脸色异常的男子。

“惠春,你帮我扶着他一下,先去屋里。”郁枳实在吃力得很,脚下都有些脱力。

屋内灯火通明,郁枳和惠春将那公子轻置于外间的坐榻之上,郁枳将小猫放进内厢房,避免加重男子过敏症状。

猫到了陌生地方,略有些警惕,刚落地便缩成了一团,直勾勾地盯着郁枳,此外却无其他排斥反应。她便出门嘱咐惠春去寻绿卿,先找个医师来。

“小公子,你且忍耐一下。”

郁枳忙前忙后,将大门和窗户都敞开,又去寻了湿帕敷在男子泛红的脸颊之上。

借着烛火,这才发觉这小公子长得极为清秀,甚至透露着一脸女相。

云舒禾感受着脸上的凉意,身上的燥热和刺痛有所缓和。她自觉狼狈,又虚弱开口道:“劳累姑娘了。”

“没事,你好些了吗?”

云舒禾虚弱地点点头。

“还好察觉得早,现下似乎还不太严重。”郁枳又仔细看了眼他的脸和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虽然红疹未消,但人已经清醒了许多。

“小姐,您受伤了?”

绿卿急匆匆从外赶来,一脸担忧,径直冲到郁枳跟前,身后还跟着满头大汗的惠春。

“不,不是我……”郁枳被绿卿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头都被摇的有点发昏。

绿卿长舒一口气,这才发觉郁枳身后还坐着一男子,刚松下来的弦即刻又紧绷起来。

一勺,玲珑剔透盛在白玉色汤勺之中。

又带起一颗红到发紫的圆枣,离那张俊美的脸越来越近。

她眼眸深处,慢慢地汇聚起一股郁气,还有浓郁得快要掩盖不住、呼之欲出的破坏欲。

喝下去。

喝下去,公子,我们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倏尔之间,“哐当”一声。

那勺子像风卷残云般,被猛地砸向地面,在地毯之上触底反弹,又猛地碎成无数瓷片来。

连带着勺中的雪梨汤,四溅开来。

一时之间,室内静谧如死亡降临。

惠春瞳孔猛地一缩,嘴角浮现的一丝笑意立即凝固起来。

发自内心的恐惧迫使她双腿发软,立马跪倒在地,头也死死埋在地上。

墨白闻声,心里一咯噔,急忙入内查看。

却只见公子此刻,满身威压、长身玉立站于案前,面色布满寒霜与戾气,漆黑双眸仿若寒潭沉星,半眯着眼居高临下,睥睨着不远处瑟瑟发抖的侍女。

“若是想投毒,倒也该花些心思,掩去这刺鼻的气味。”

他微抬眼皮,唇边带着一抹讥诮的笑,神色愈发薄凉和森然,像是在看什么可笑的玩意儿一般。

“大胆,你竟敢对公子下毒,且快供出幕后主谋!”

墨白只觉得背后发凉,一股恶意和阴谋感直冲脑门,他气愤地抽出佩剑,一把架在惠春的脖颈处。

心中的第一想法,便是公子身份已然暴露,这侍女定是二皇子一党派来谋害公子的。

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心里又十分后怕。

如此恶毒之人,他和绿卿竟未察觉,让她在小姐身侧侍候了如此之久。

若是公子不曾有识得百毒之才,或许便将命丧于此!

“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惠春似乎已然破罐子破摔,顶着锋利的剑,脖颈便拉出一道细细血痕。

她抬起头,一张脸扭曲疯狂,笑声恣意而毛骨悚然。

她扯着嘴角讥讽笑道:

“公子若是一直都做那天上的皎皎月,奴又何必以命为代价,也要将公子拉下地狱。”

墨白头皮发麻,虽然他有些听不太明白这女人在说些什么,但仍然觉得一股怒意蔓延全身,话中的癫疯痴狂让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怀岁聿面无表情,眉间逐渐浮现出不耐来。

他已经不愿再浪费在无意义之事上,且此刻喉咙干涩得很,他冷冷地说道:

“带她下去,明日押往县衙审问。”

……

郁枳听完故事来龙去脉,恍惚之间,事情像是拨云见日,却又在她心头蒙上更浓重的雾。

她面上有些怔愣,眼中带着困惑与难以置信,心底十分愤怒却又深感无力。

原以为,墨白所言是指惠春倾心于怀岁聿,没想到她竟然是因爱生恨想毁了怀岁聿。

心中一时五味杂陈,这几日她同惠春朝夕相处,如何也看不来那样一个温和到没有棱角的人,内心竟然如此偏激和疯狂。

“哎,所以说,咱们大公子今日可委屈惨了。”

墨白悠悠说完,又打量了下郁枳的神色,见她眼中全然一片错愕与担忧,心里有些满意,忙为自家公子伸冤。

“欠不欠揍啊你,轮得到你在外面替公子叫惨。”绿卿白眼一翻,抬腿,利落地从身后踢了墨白一脚。

随后,又十分愤怒地插着腰,恶狠狠地问:“那恶奴此刻被关押在何处,不剥她一层皮,难泄我心头之愤!”

墨白额头挂满黑线,一脸“踹我,你死定了”,幽怨地拍了拍后腿的脚印。

梳洗完毕,她随吴嬷嬷一路赶往乌稚堂,怀府接见外客的地方。一路上遇见的仆从,个个见着她,眼里都充斥几分好奇。郁枳被盯得发麻,紧了紧披风,又加快脚下步伐。

只是进乌稚堂的前一刻,她狠下心掐了掐大臂,软头上钻心的痛意直冲天灵盖,眼角也生理性地溢出泪珠子来,换上一脸虚弱而可怜的表情,这才满意地继续往内走去。

大堂之内,最上方端坐着怀夫人 一旁站着面色依旧严肃的刘嬷嬷。怀岁聿颇为随意地坐在右侧,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青釉茶杯,神色颇为寡淡。

另一侧,一粉衣女娘施施然坐着,脸上浮着几丝娇俏的红晕,一双眼睛时不时偷偷看向对面的郎君。

郁枳走进去,心中莫名地浮出几丝紧张来。她暗自鼓了鼓气,继而,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大厅之中。

“夫人万福,阿兄万安。”

怀夫人见小姑娘面色苍白,身子虚弱得像是禁不起风吹一般,忙道:

“怎的醒过来便匆匆过来了,快,赶紧入座。”

郁枳低垂着眸子,颇为乖巧地点头,任由着吴嬷嬷将自己搀扶到怀岁聿身旁的椅子上落座。只是屁股还没碰着那软垫,她便清楚地感知对面一道刺剌剌的灼热视线。

抬眼看,确是那孟媛扭曲嫉妒的嘴脸。

郁枳唇角微微勾起,大大方方地坐下,像是还不够气人一般,又故意往右手边靠了靠。

“孟娘子,你此刻这般恶毒盯着我作甚。”

郁枳压了压嗓子,一脸害怕和委屈,颇为惊慌地出声道。身子还蓦地往后缩了几分,像是害怕极了眼前之人。

孟媛面上一愣,像是没想到这人会突然来这么一招,眼底的几丝恶意还未褪去,被众人瞧了个一清二楚。

怀夫人也不免看了过来,眉心也蹙起几分。

孟媛见怀夫人表情一变,忙开口道:“并非如此!”

她深呼吸一口气,换上颇有些歉疚的表情道:“只是前些日染上风寒,今日才喝了苦药,胃中有些反胃,并非对妹妹你甩脸子。”

郁枳微微张嘴,拖长声线哦了一声,面上明明摆摆的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得意。

但顷刻之间,身旁却传来一声响动,她呼吸一窒,侧头便瞧见男人将手中茶杯随意往桌上一放,发出几声清脆声响来。一双好看却不带甚温度的眸子,随即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

也不知看了她多久。

郁枳即刻背后便惊出一层冷汗来,她僵硬着将头转过来。收回了嘴角的笑意,老老实实地像个鹌鹑。

这下孟媛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像是恨不得即刻跑过来手撕了她。但被怀家人盯着,她也只能扯出个僵硬的笑来,又颇有些气愤道:

“昨日我那恶毒的侍女所为之事 甚是让我气愤和自责。”

随后,又假情假意舒了口气,道:“瞧着妹妹此刻似是无大恙,我这心中啊,方才安心了几分。”说话之间,却有些得意和挑衅的迅速瞥了眼郁枳。

郁枳双眸一沉,眼底泛冷,但仍皮笑肉不笑地道:“好与不好受,孟娘子下次自己落一次水,便知晓其中滋味了。”

怀夫人坐在上位,也不免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孟小娘子,现下郁枳也来了。你若想着代你那侍女道歉,你二人,便私下里说吧,我也不好再干涉你们年轻人之事。”

怀夫人到底是念及孟老昔日对自己儿子的关照和教导,也想着最后一次留给着孟媛几分薄面。

今日天气尚可,但寒风仍旧刺骨。怀府前院,能零零散散见着几位仆从。

郁枳走在前面,拢了拢衣襟,面色波澜不惊 实则心中暗暗盘算,如何教训一番身后跟着的孟媛。

孟媛那侍女被送到州衙狱中关押了起来,唯一跟着来的乳母还被拦在怀府外头。此刻身边只有郁枳,明明瞧着比自己身量要娇小虚弱些,孟媛却不由得觉得全身发凉。

见郁枳一路上一言不发,冷着脸往前走,同刚刚在堂中截然不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慌。这种无端的惧意,直至抬眼见着一处池水,发酵到了顶点。

她忍无可忍,当下便停住脚步,有些不耐地开口道:“你到底要带我去何处说话!”

郁枳走在前面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她缓缓转身,面上已经不似刚才那般虚弱,悠悠道:“有胆子教唆你侍女推我下水,没胆子随我在这府中逛逛?”

语气中带着散漫的笑意,细听却平添几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孟媛面色一僵,又梗着脖子,冷声道:

“你莫要信口雌黄。我何曾让她推你入水了?”

“你可别装了,还不嫌累吗?你爱演戏,我还懒得陪你演呢。”郁枳嗤笑出声,也懒得同她再虚与委蛇下去。

孟媛眼色一变,面上便渐渐浮现出几丝狠意来,像是戴上的面具猛然碎裂,她也露出自己原原本本的情绪来。

“哼,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罢了!赖在这怀府死活不走,还敢同我争抢。”

孟媛目光阴冷,面目森然,扯着嘴角,颇为恶劣地讥讽道。见郁枳不做反应,她又得意说道:

“你瞧,我是指使着人将你推入水中,怀夫人和岁聿哥哥,就算看着爹爹的面上,不也纵着我,没再深究下去吗?”

“我注定是怀府未来的主母,届时,第一件事儿,便是将你这没脸没皮,死乞白赖的孤女赶出去。”

她越说越得意,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梦想成真的幻境之中,脸上表情愈发狰狞得意。

却全然未发现,方才还冷眼瞧着自己的郁枳,此刻又变成了堂上虚弱委屈的小女娘,眼眶微红、面带俱意地看着自己。

“孟家真当是养出了个不得了的女儿。”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孟媛嘴角笑意猛地僵在脸上,瞳孔急剧收缩,她颇为呆愣和惊惧地转过身来,便瞧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

怀夫人,刘嬷嬷,几多面色怪异的仆从,还有方才跟在郁枳身旁的老嬷嬷。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又兀地转身,面色激愤地冲着郁枳,道:

“好你个贱人,竟然敢算计我!”

言罢,她看了眼不远处的水潭,心中全然是愤怒,便抬手伸向郁枳。

“既如此,那我便再亲手教训你一次!”

动作过于急促,一时之间怀夫人都未反应过来,便瞧见孟媛猛地冲向郁枳。

“快 快且拦住她!阿枳当心!”

郁枳早就有所提防,见孟媛莽撞地冲过来,她唇角一勾,最后时刻,在她手指快要碰到衣角时,迅速侧身,还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出脚。

随后,便看见孟媛脸色猛地一变,与自己擦肩而过,脚背还撞在自己的脚上。“啪”地一声,水潭溅起半米高的水花来,甚至将郁枳的衣角溅湿了一大半。

也便是眨眼之间,局势瞬间颠倒,怀夫人脸上错愕不已,反应过来时,又赶紧冲过去拉住郁枳往身边带了带。

“快,快将那孟娘子给捞上来!”刘嬷嬷憋不住嘴角的笑意,但还是张罗着侍女们合力去打捞水里尖叫着的那位。

郁枳被拦在怀夫人身边,看着一群人使劲儿拉着水里挣扎狼狈不堪的女娘,眼里全然是幸灾乐祸。

解气,实在是过于解气。

只是她这边还在开心看着戏,却尚未发现,十米开外的高庭之上,男人将此景一览无遗,一双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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