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遗孤完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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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永夜
  • 更新:2024-04-05 16:17:00
  • 最新章节: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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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遗孤》是网络作者“@永夜”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永安萧承默,详情概述:至少能允她进门,哪怕是做妾,过几年扶了平妻,再或是寻个错处休了那女人,他们总还是在一起的。芍药当时很震惊,她一直以为他变了心,他忘了她,可他却说的那样坚定,此生,他只爱她一人,即使不能娶她为妻,也不会碰那女人一下,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承诺。芍药回来后是有些心动的吧,失了这次姻缘,她到了年纪出了宫,最好的去处就是续弦,再不就是孤独终老。与其嫁个不知根底脾性......

《赵氏遗孤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春桃一语惊醒梦中人,院子里围着的宫人们都纷纷说道:“欺人太甚,芍药就够惨的了,还不放过,还想搞什么事?”

司衣房毕竟人多,大家或言语揶揄讽刺,或哼声唾弃,也有观望不语的,总之是维护芍药的居多。

秋葵这边也不示弱,几个宫女均是伶牙俐齿,骂起阵来毫不逊色。

秋葵听了好一会子,终是不耐烦的高声嚷道:“芍药,你要是个敢作敢当的就出来说个清楚,前儿你去私会孙医士,已是多少人看见的,容不得你抵赖,呸!下贱胚子,躲起来就是心中有鬼,你要是还惦记我未来夫婿,出来跪下求我,我或可允你以通房身份进府伺候!”

秋葵说的极是难听,院子里的宫人皆面露愤怒之色,春桃气的跳脚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什么金贵人家,还以通房身份进府伺候,就是给个正头奶奶我们都不稀罕,睁开你那狗眼看看,我们芍药姐姐可是正经儿人家的好闺女,断不会扑到谁怀里,让人家瞧胸脯子去!”

院子里哄然笑成一片,秋葵气的脸色铁青,春桃扬着脸得意的瞪着她,秋葵喘了会子气,低头跟一个小宫女说了几句话,那小宫女转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就带回来一个小内侍。

永安扣开窗纸向外观望,见进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传信给芍药的小内侍,心中知道事情不好,忙回身去看芍药。

芍药满眼绝望呆呆的盯着绣鞋,周身已是冰冷一片,那日两人的相会就是一场阴谋,她去时,他刚好到,见到她时脸上满是震惊,芍药那时便知道是中计了。

她想走,他却拉着她不允,语无伦次的说了好些悔恨的话,说让她等他,等他说服了祖父,退了这桩婚事,至少能允她进门,哪怕是做妾,过几年扶了平妻,再或是寻个错处休了那女人,他们总还是在一起的。

芍药当时很震惊,她一直以为他变了心,他忘了她,可他却说的那样坚定,此生,他只爱她一人,即使不能娶她为妻,也不会碰那女人一下,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承诺。

芍药回来后是有些心动的吧,失了这次姻缘,她到了年纪出了宫,最好的去处就是续弦,再不就是孤独终老。

与其嫁个不知根底脾性,又没感情基础的鳏夫,还不若给他做小,以他们的情份,妾室,不过就是名份罢了!

可父亲的脸面呢?上次父亲着人带来的信里已经对她有了不满,怪她识人不清,怪她树敌太多,说他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那她若是真给他做了小,父亲不会勒死她吗?

所以这几日她很纠结,放不下两人的感情,又放不下脸面,外头秋葵叫嚣的难听,又何尝不是他们谈话的内容呢?

秋葵指着那小内侍厉声道:“由不得那贱人狡辩,当日,就是他送的信,他们会面的地点我都晓得,就在西边林子里的假山下,啧啧,选的地方可是够隐秘的,看来是惯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紫云道:“你说是他就是他,怎知不是你们安排好的人诬陷芍药姐姐呢?”

那小内侍一听,忙就跪了下去,摆手道:“姑娘可不敢乱说,确实是我送信给芍药姑娘的,当时芍药姑娘并未出来,是一个鼻子上有疤的姑娘代为转送的,不如请那位姑娘出来,一问便知我说没说慌!”

紫云倒抽一口气,惊的捂住了嘴,芍药这会儿也信了几分,面有询问的看着春桃。

永安却觉得,令婕妤的死讯若是真的,这事似乎与陛下遇刺有关。

春桃拿眼扫向窗外,凑近了几个姐妹,小声说道:“今儿我去明乐殿给岳贵人送中元节服饰的花样子,可巧岳贵人竟病了,打发了身旁的嬷嬷草草的选了样子,又让我送到宫女的耳房去,我刚到那屋子门口,便听见里面有人小声哭泣,再不敢进去,便在窗外驻足等着。”

几人均提着一颗心,紧张的看着春桃。

春桃又道:“屋里的人说话声音极轻,听不太真切,只听那哭的人说什么令主子死的凄惨,尸首都不得收敛,也难怪她们家主子一病不起!”

这次轮到芍药倒吸一口气,惊的嘴巴都闭不上了。

紫云道:“还说什么了?”

春桃又道:“另一个人似是劝着那哭的,仿佛又说怕主子受到牵连,我也不敢再听下去了,便在那屋子后悄声转了一圈,再到门口喊了人的!”

春桃抚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开门的时候我偷偷向里打量了下,虽是背对着我,可我还是看出,那正是明乐殿的大宫女芙蓉,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真的伤心!”

众人皆是面色沉重,萎坐在当场沉默不语,良久,芍药方叹息一声道:“这些日子都不曾安排咱们去瑶光殿办差事,我就知道是不好,可也没想到是殁了,唉!真是红颜薄命啊!”

紫云问道:“芍药姐姐,春桃姐说,令婕妤死的凄惨,那会不会与圣上遇刺有关呢?”

芍药脸色一沉,竖起手指在唇边比划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斥道:“可不敢乱猜测,一日不报丧,令婕妤就是活着,咱们听命就是,你们可千万要管住嘴,别惹祸上身!”

紫云脸色有些苍白,忙不迭的点头应着,其实大伙心里都清楚,令婕妤八成是死于那场行刺,而且是主谋之一。

永安一直静静的听着,她心里想的是,这位令婕妤是受谁人的指使,一次不成,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既然圣上的妃子中隐藏着这样的逆贼,那这后宫,是不是要来个彻底翻盘了?

几人各怀心事进了被窝,永安有些日子没去练功了,便不经意间抚动了摇曳的烛火,片刻便听见了芍药几人均匀的呼吸。

永安小心的穿鞋下地,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四下看看没有异动,便悄然向那片小树林跑去。

先是走了一遍武功招式,便坐在井边打坐调息,把鬼师父教的内功心法运作了一遍,永安想着脱了衣裳跳进井里继续修炼玉女心经,忽听得远处又细微的响动,永安警惕的竖起耳朵,目光如炬的看向响动传来的方向。

远远的看见月光下,一个瘦削的身影向这边走来,永安微微蹲起身体,向井台后面退了退,将身体掩在井台后。

待那身影走近了些,永安才看出,原来是许久未见的六殿下。

永安抬头看向一弯的月亮,还不到初一呢,他来做什么?

六殿下一脸落寞的走到井边,低头看向井中映出的残月,永安缓缓站起身,就听见六殿下的一声惊呼。

“啊!谁?”

永安赶忙绕过去跳脚想要捂住他的嘴,人家六殿下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呢,她如何能够得着。


六殿下见她没有回应他,转头看向她道:“吓着了?”

永安回过神,微微点点头道:“曾见过几次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样年轻就死了!”

六殿下却冷哼一声道:“哼!心狠手辣的刺客,死有余辜,哪里就可惜了?”

永安这次是真的惊住了,令婕妤,真的是刺客,那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六殿下一脸的冷漠,继续道:“父皇那样疼她,不惜处罚了徐贵妃,她却恩将仇报,差点要了父皇的命!”

永安道:“圣上还好吗?”

六殿下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道:“还在调养,那毒太过霸道,父皇只食用了那么一点点,现在还半边身子麻痹的没有知觉呢!”

永安再次震惊,原来,圣上还未复原,那宫中发号施令的又是谁?皇后吗?

永安望向神情微倦的六殿下,开解他道:“琮哥哥别急,圣上洪福齐天,一定会康复的!”

六殿下捏了捏眉心,轻叹道:“妹妹,你说人心怎么这么狠,那贱人为了毒害父皇,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她腹中,已有了胎儿!她竟不顾骨肉的性命了?”

永安大吃一惊,怔怔的望着他问道:“不是有试毒官吗?难道没试出来?是什么毒药这样厉害?”

六殿下的脸色有些微青,沉声道:“所有酒水菜品都一一验过了,那贱人是将毒药藏在了指甲缝里,趁人不备下到了自己的酒中,贱人不知羞耻的当着众人的面,含了一口毒酒以口渡入父皇口中,才致父皇中毒,所幸父皇只是与她口舌交缠,并未咽下那毒酒,后来,那毒酒最后悉数进了贱人的口中,当即就毒发,父皇也晕了过去!”

永安不得不佩服这个令婕妤了,为了行刺皇帝,不要脸也不要命了,还真是个敬业的好死士啊!

永安问道:“可有同谋?是那个触柱而亡的太医吗?”

六殿下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令婕妤,是前吏部左郎中陈素的养女,那个太医,是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永安不淡定了,陈素!陈素!那个死在大雨滂沱中的老者,外祖的同僚,爹爹的盟友!令婕妤,竟然是他的养女?

她心中突然好难受,令婕妤,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步步为营进了宫,又不惜牺牲自己为代价,只是为养父报仇!

那她呢?作为这场被陷害的主角之女,要眼睁睁的看着仇人快活肆意,福寿延年吗?

陈素,李素,王素!还有那么多因为爹爹冤死的忠良,又有谁想着为他们沉冤昭雪,报仇雪恨呢?

她突然好恨,恨自己的渺小,恨皇帝的无情,恨眼前这个仇人之子,萧承琮!

永安身体轻颤,眼神冰冷而疏离,六殿下满眼疑惑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关切的问道:“云妹妹没事吧!”

永安闭了闭眼,收敛不小心外溢的恨意,再睁开眼,依然是一副无辜又害怕的表情,挤出两滴眼泪道:“太可怕了,侍云有些害怕!”

六殿下伸出手臂揽住永安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怕,令婕妤与那太医已经伏法,与他们二人有牵连的人都控制了起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公布他们二人的罪行,母后说,后宫,该好好清查一番了,罪臣之女,永远不会再有封妃的机会!”

永安很想打开他的手,她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讨厌他,讨厌他的姓氏。

浑身爆起一层鸡皮疙瘩,忍住想要吐的冲动,强笑道:“我又不想当妃子,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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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拼了命的躲闪,体内的两条真气不知何时悄悄的合二为一,永安的身子变得更加轻盈,劈出的掌风也有了些威力。

影斩很是惊奇,这小丫头的进步可谓是神速了,昨个儿不过是躲过十招八招的,今儿就能周旋几十招了,那劈出的掌力,他也不敢硬接了!

永安逐渐适应了体内两道合二为一的气息,也能自由的掌控,她知道鬼师父已经怀疑自己突然的长进了,忙放慢了躲避的脚步,装出体力不支的样子,挨了鬼师父几下掌风,最终四仰八叉的躺在雪地里呼呼的喘。

永安体内的小蚯蚓悄悄的隐了起来,只余那烈火般的真气四处游走,寻找着刚刚合作愉快的小蚯蚓。

影斩走到永安身边,抄起她的手腕便按了上去,脉息有些乱,不过都是赤炎真气在作乱,并未有其它的异常,那刚才她的异常反应是何所致呢?

影斩有些摸不透,或许是她刚刚运错了气息吧!

永安躺了许久,身体有些微凉,猛窜起身体,扑入影斩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师父,我冷!”

影斩有些心疼将她揽进怀里,裹在厚厚的披风里,快速向永安的住处飞去。

永安微微松下一口气,暗骂这该死的小蚯蚓,就是个惹祸精,她得好好看看那心经了,该如何控制这乱窜的大麻烦!

经过那晚两条真气的合作,永安身体的小蚯蚓便愈发的猖狂起来,逐渐有迅猛之势,永安觉得那道真气也长了许多,像一条小蛇一样在体内流窜。

永安仔细熟读了心经,知晓自己已经顺利的通过了第一重的修炼,对于这道真气的掌控力也逐渐得心应手。

第二重心经的习练方法,更甚于第一重,那小蛇一样的真气更喜寒冷,永安在冰雪上打坐修炼时,方能自由畅快的运行那道真气。

她经常等着鬼师父送她走了以后,再去那片小树林里练上一个时辰,隔上几日便跳进井里运行一番,这真气的力道,又渐长起来。

永安很刻苦,白天就经常犯困,毕竟是八九岁的孩子,体力和精力还是有限的。

这样就会偶尔做错些事情,这个宫的送到那个宫里了,那个宫拿回来的样子又记成了旁的宫的,害得陈姑姑是各宫去赔不是。

永安很是自责,只得将练功的次数减少,放在了初一和十五这两日,毕竟六殿下亥时之前就要回去了,她还是能练上一小会儿的!

练功的事也急不得了,左右她还小,慢慢来吧,身在宫中,还是要以生存大计为重,别把小命弄没了!

从影斩的层面来看,永安已经是非常出色的了,小小年纪,不过练了一年功夫,轻功上已有些造诣,这逃跑的能力,绝不亚于江湖中的末流人士。

也就是说,永安现在出宫,已经不怕会被毛贼走寇欺负了!

影斩想着,可以传授永安一些暗器防身,她一个女娃娃,又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更不便与人正面交锋,暗器,可以更好的保护她。

影斩与永安说起这个打算,问她想用什么样的暗器,飞刀、孔雀翎,袖箭,飞镖、暴雨梨花针,银针。

永安听不懂那些什么翎什么箭,她觉得银针尚可,不过她没银子打什么银针,绣花针倒是一抓一大把,于是,影斩的衣服上就扎满了长短不一的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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