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精品全篇
  • 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精品全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古月言书
  • 更新:2024-02-17 20:40:00
  • 最新章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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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他小说《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男女主角陈山河江拾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古月言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很少,大部分人都很瘦,可以穿上江拾月改的衣服。女人穿上以后问江拾月:“好看吗?”江拾月毫不客气就是一通彩虹屁:“当然!你本来长得就好看,穿什么都美。你看,你原来小腿稍微有点粗,也不太直。这喇叭裤的造型都能遮住对不对?而且这种裤子版型不光显瘦还显高呢!你看是不是显得你腿特别长?!”女人自己也察觉出来江拾月说得这些,连连点头,对衣服爱不释手,有点不想脱。......

《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爱美的女人对时尚最为敏感。

江拾月才进院门,就有一个描眉抹口红的女同志迎上来问她,“同志,你这衣服真好看,在哪买的?”

“你真有眼光。”江拾月笑,“我有亲戚在九龙,他们说这是外国现在流行的,叫修身西服。”

江拾月转了一圈,又指了指自己的裤子,“这个叫喇叭裤。”

女人围着江拾月转了两圈,一脸羡慕。

江拾月趁机鼓动:“要不你试试?”

“可以吗?”

“当然。”

江拾月把衣服脱给女人。

归功于全民节衣缩食,这年代胖子很少,大部分人都很瘦,可以穿上江拾月改的衣服。

女人穿上以后问江拾月:“好看吗?”

江拾月毫不客气就是一通彩虹屁:“当然!你本来长得就好看,穿什么都美。你看,你原来小腿稍微有点粗,也不太直。这喇叭裤的造型都能遮住对不对?而且这种裤子版型不光显瘦还显高呢!你看是不是显得你腿特别长?!”

女人自己也察觉出来江拾月说得这些,连连点头,对衣服爱不释手,有点不想脱。

江拾月趁机推销:“你要实在想要的话,我可以让给你。”嘴里说着让,拇指食指却捏在一起捻了下。

女人很上道,问江拾月:“多少钱?”

“二十五块。”

女人皱眉:“这么贵啊?”

“同志,怎么还贵呢?要知道这衣服刚从南边开始流行,咱们市百货大楼都还没有呢!再说就算百货大楼有,一套衣服是不是也得十来块还要票?没票怎么也得二十以上吧?我这可是良心价!”

女人迟疑着摇头:“人家是新衣服,你这是穿过的。”

两个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江拾月二十二块钱卖出了第一套改装衣服。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羡慕,“还是你们女同志的衣服好卖!”

江拾月收好钱,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大叔,您也是卖衣服的?”

中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对,我也想卖点衣服。”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蚂蚁蓝,“这是我们厂自己生产的。”

江拾月瞄了一眼,中年男人厂生产的这种工装跟厂里给工人发的没什么区别。做工走线用料都没得挑,但是也没出彩的地方。

初次见面,江拾月不好多说什么,礼貌地笑笑,违心夸了一句:“不错!挺好。”

刚才的买家试穿江拾月衣服时,院子里不少女人都盯着看,后来看见那女的跟江拾月离开,等江拾月再回来身上又换了一套,就知道江拾月是卖衣服的。纷纷围过来。

有观望的,有摸索布料的,有询价的。

“我前几天看了一场电影,电影上的女主角穿得就这样的裤子!”其中一个顾客相中了江拾月的喇叭裤。

一番讨价还价后,十三块钱成交。

江拾月去车上拿衣服,顺便把阳阳留在车上托司机照看。黑市上围着她的人有点多,怕照看不上阳阳。

再返回黑市时,江拾月直接背上竹篓,省得一趟趟往回跑。

江拾月刚一进院门儿,就看见五六个打扮比较时髦的女人站在院中央聊天,时不时往门口的方向看。

其中一个看见江拾月,指着她喊:“姐妹们,就是她!”

江拾月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跑。

江拾月手都碰到院门了,想起什么停住脚步转过身。

刚用手指她那女的身上那件连衣裙很眼熟,似乎是她上周卖出去那件。

那五六个女人追了过来,江拾月看着领头的那个青年妇女十分面熟,正是上周买江拾月桔色碎花连衣裙那位。

陈山河:“……”

难怪今天这么反常,原来为了借钱。

暗暗松了口气,这样讲道理的江拾月他还真有点不适应。

他摊手,拒绝地干脆:“我没钱。”

江拾月两辈子头一次开口问人借钱,(因业务跟银行往来不算)就遭到直白的拒绝,有点下不来台,但她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用原主稀碎的人格保证:“我一定会还你的。”

“我真没钱。”陈山河不想惹得江拾月再翻脸大吼大叫扰民,忙把自己上衣和裤子的口袋都翻出来给江拾月看。

江拾月皱眉怀疑陈山河不相信她。

因为有个嫂子在骂的时候说陈山河一个月有五十块津贴,都被“江拾月”给败光了。

但原主记忆里,陈山河每月给她三十块,怎么也应该还剩一部分。

当然,三十块并不少,尤其是只原主一个人花,算相当多了,可惜原主是个败家玩意一毛也没给她剩下。

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五毛钱的高考报名费偷东西。

江拾月到底不是原主,没那么死皮赖脸。

陈山河肯借钱是情分,不借也是理所当然。

她道了声谢,又羞又囧地转身往家属院走。原来借钱被拒跟表白被拒差不多的感觉。

都是大写的尴尬。

陈山河看着江拾月被昏暗的路灯映得十分孤寂的背影,莫名其妙生出一丝心软,快走两步追上她,“报名费?我问过招生办,高考报名费是五毛钱。”

他刚才给过了。

江拾月脚步未停,摇头:“不是报名费。我是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明天去嫂子们家里还东西,总不好空手去。”

陈山河目光又变得极为复杂。今天之前的江拾月压根不可能低头去还东西!就算因为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去归还物品也一定是扔下就走,还是鼻口朝天那种施舍状。

她今天实在太反常。

默了会儿,陈山河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江拾月,“这是家里的粮本,上面还有点细粮,你可以换了给大家。一直没告诉你,部队的粮本跟外面的粮本不一样,全国通用,任何粮站都可以换粮食或者粮票。”

而且普通士兵是免费领粮,干部们才需要掏钱买粮票。

而且一线战士定额要高些,一个战士差不多四十五斤,后勤保障部门略低些跟外面工人差不多。

江拾月停住脚步接过来,不到巴掌大的小本子,第一页是名人语录,后面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名字和每个月能领取的粮食额度。

陈山河三十九斤,江拾月三十斤,陈天阳十八斤,但是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基本都会扣掉一斤。

也就是说陈山河三十八斤,江拾月二十九斤,陈骄阳十七斤。

这是每个人每个月能领取的粮食总额。

其中细粮也不过十分之三,剩余的都是红面、玉米面、地瓜干等粗粮。

后面是领取明细,这才不过是月中,江拾月那份已经剩余零。

见江拾月不说话,以为她嫌少,陈山河解释:“我手里真没钱了。我津贴确实又涨了一些,每个月会扣掉咱们三口人的粮票钱,到手五十八块,往老家寄二十块,还有八块日常零花。”

下个月他会再升一级,津贴差不多还能长十块,想了想,还是没说这事。

江拾月突然有点心疼眼前这个男人。她扬起头看着陈山河,认真地问:“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原主真不配。

陈山河不假思索道:“这跟喜欢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儿子的娘,我得对你负责任。”

江拾月:“……”

真应了上辈子听过的那句话,好男人都让渣女霍霍了。

她拍拍陈山河的胳膊,“责任不等于枷锁,男人也可以学着对自己好点儿!”

陈山河:“???!!!”

**

江拾月听见整齐划一的口号声,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睁开眼看见露着木梁的屋顶才渐渐清醒过来。

心渐渐被失落填满,睡觉前想梦中回未来的期待落空,奇迹没有发生,她还在78年。

江拾月起床,打开木箱,找衣服。

有一说一,原主人品不行,衣品却不错。

在65式军绿和工人蓝为主流的年代,原主属实审美在线。

当然,以江拾月现在的眼光来看,衣服还是都很土。

土到她都不想多看,随手抓了件上衣和长裤套上。

这年代流行的衣服普遍肥大。

因为往往一件衣服“传三代”,长辈穿了小辈穿,大的穿了小的穿。

江拾月穿到一半,突然灵光一闪,这两箱衣服可以拿去卖!

如果把接受原主的人生比喻成收购,这个负债累累的公司,大概也只有这两箱衣服勉强能算资产。

在几十年后,旧衣服只有被扔掉的命,论斤称可能只有几分钱一斤甚至卖不掉。

好在78年,这么偏僻的大西北,依旧很多人缺衣少食,衣服上补丁摞补丁,甚至还有一家人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的囧境。

二手衣服应该会有人买。

问题是78年不允许私自经商,怎么卖呢?

去黑市!

江拾月记得这年代是有黑市的。

不是交易非法物品的黑市,有点类似简配的农贸市场或者农村大集那种。

之所以叫黑市,因为经济规则不允许,要偷偷摸摸交易。

当然以这年代的规定来说,哪怕粮食私下交易也是非法。

新问题来了,怎么去?

原主没去过黑市,对此一无所知。而且大院地处偏僻,没有公交车通行,出入十分不便。

她闭眼翻了下原主的记忆,松了口气,大院去城里的班车。

驻地领导为了方便家属外出采买生活用品,每周六都会安排一辆班车,早晨八点从大院出发,下午四点从市里返回。

周六就是明天。

陈山河眼皮轻颤,一时无言。

这时,车底下钻出一个人,也吐得撕心裂肺,边吐边骂:“这谁特么开的车?老子是保障营的不是飞行员!没死在敌人手里快让你玩死了。”

江拾月:“……”

她道歉:“抱歉,我开的。情势所逼,别无选择。”

那人:“……”

惊到一时间忘了吐。

******

把人贩子和被拐的姑娘们都被移交到了公社所在的派出所,他们才返回大院。

这一番折腾,已经过了熄灯时间,大院里却灯火通明,比过年还热闹。

一群嫂子围在营部前,隔着车玻璃都能感受到她们的怒火。

被嫂子们围在中间的团长捏着额心,压着怒火还得耐着性子哄嫂子们。

江拾月下意识问身侧的陈山河,“我不在的时候是又惹什么祸了吗?”

陈山河:“……”

他摇头,“没有,这次应该是我惹的。”

江拾月好奇,“你干什么了?”能一次性惹怒这么多嫂子也是厉害。

“团长,今天无论如何你得给我们做主把江拾月轰出大院。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张素芬抹着眼跳脚。

“对!把江拾月轰出大院。”一个嫂子怒气冲冲地告状,“我就不明白了,一整个大院连官兵带家属几千号人怎么就能被一个江拾月玩得团团转?!”

“就是就是!平时本着和平团结,我们忍一忍让一让受点委屈吃点亏,这一让就是两年多。可江拾月呢?她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就是,以前最多横行霸道,现在倒好,光偷不够竟然撺掇着陈营帮她一起骗大家伙儿的钱!”

萌萌妈犹豫着开口:“也不一定是骗钱吧?陈营他们还没回来呢!说不定是真有事。这几天大家也都看见江拾月嫂子变好了很多。”

王红跺脚,“嫂子,你不能这么善良。她前几天拎着猪肉来我家道歉,我也和你一样,以为她这是真知道自己错了。”

王红越说越委屈,声音哽咽,“前几天我帮她改了些衣服她给了我十一块钱我开心到不行。结果呢?她把我们家自行车弄坏了还没赔,今晚大刘把我们结婚收的份子钱强行拿去说去救江拾月。那可是二百块!要被骗了我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萌萌妈也一脸纠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家也差不多,收了她二两猪肉的赔偿,现在萌萌爸也是从我们家把所有的钱都搜罗走去救人。可一码归一码,我觉得陈营和萌萌爸都不是那么糊涂的人,能带头骗战友们的钱。”

“他们的为人我们相信。可保不齐江拾月骗他们呀!最近江拾月变得这么好指不定就是迷惑陈营呢!而且她最近总带着阳阳外出,谁知道是不是利用阳阳骗陈营?”张素芬眼见有不少人真信了萌萌妈的话,脸上火气散了不少,忙又开始拱火。

“别说,真有这可能!她上次还带阳阳去看病说阳阳有什么自……症?反正那意思就是阳阳不傻只是生病了。哪个当爹娘的听见有希望还不砸锅卖铁的治?阳阳说有爹有娘,实际上咱都知道是陈营自己带大的。江拾月拿阳阳做筏子,很难说陈营不上当。”

萌萌妈张了张嘴又闭上。

“狗都改不了吃屎,江拾月能变好?!她说去带阳阳看病,可今天我明明看见她带着阳阳去银城那家最大的饭店吃饭。她江拾月一个连高考报名费都交不起的人哪来的钱去吃饭店?还是那么豪华的大饭店!”张素芬撇嘴,眼里闪过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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