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心狠,但到底没杀过人,刚才意气用事扑过去的时候,心里就充满了惧意。
现在被秦瑟那么一说,更是心虚的厉害。
看到王金桂那慌张的神色,秦瑟嗤道:“最好没有,否则我要是告到了官府,二婶可免不了担上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二婶,我们都是亲戚,我想你一定不是想杀我,是吧?”
“你,你……”秦瑟这一番话,连敲打带威胁,王金桂如何听不出来,偏偏她现在慌到极点也害怕到极点,脑子一片空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二婶要是不想跟我去官府过堂的话,今日就是二婶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若二婶胡言乱语,我可不介意和二婶对簿公堂。”
秦瑟起身,朝着王金桂弯唇深意地一笑,便拎起自己的兔子转身走了,也不管王金桂的死活。
王金桂被气个半死,秦瑟这话分明是威胁她,倘若她敢回到村子里造谣,是秦瑟推她下来的,秦瑟就敢拉着她去公堂。
一想到有去公堂的可能,王金桂就吓得腿软,更不要说对簿公堂。
这就是说,她今天受伤的事,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意识到这一点,王金桂当真要吐血了。
秦瑟懒得管王金桂怎么爬上来,她直接拎着兔子还有一篓子山菌回了自己家里。
刚一进家门,她就看到有个人跪在院子里,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好不可怜。
仔细一看,哟,可不就是张半仙吗?
但现在的张半仙,满脸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淤痕,加上满脸的泪水和鼻涕混成一团,看着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他跪在谢桁面前,不断的叩首。
谢桁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躲都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