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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幸臻全程没说话,自顾自在前面迈着大长腿,在洁白的雪地里,留下一长串大大的脚印。

阮春华奋力迈着小短腿,脚边雪花飞舞,她踏着傅幸臻留下的脚印,和秦阿姨两个人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倒是秦姨一直和阮春华搭着话:“丫头,你就不要再送了,已经快到村口了,天很冷,快回家去!”

阮春华心道,冲着您送来的零嘴和袄子,也得尽尽礼貌啊。

“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您那么大老远从县里赶过来,我如果不送送你们,心里可过意不去……而且,傅连长还给我们家码了墙头,真的特别感谢你们。”

秦阿姨舒心地笑,她喜欢这个有些倔强,又心地善良纯净的丫头。

在傅家这么多年,一直照顾着傅家老小,她知道傅家的很多事情,也知道傅幸臻这娃,从来不和女孩子多说一句话,如今,竟然还跑到姑娘家里去,一定是对这个丫头有不一样的感觉。

“别和我们客气了。两家本就是故交……”

眼看,就要到村口了,那里突兀地停着一辆绿色吉普车。

雪落在车顶上,把轮廓描摹地好似一幅简练干净的简笔画。

原来,秦阿姨是坐专车过来的。

阮春华心里的愧疚顿时好了些,她一直天真地以为秦阿姨走过来的呢,弄半天,把傅家是个壕的事实给忘了,真是小瞧了人家,赶紧捂脸。

长腿怪拉开了副座的门,终于回过头看了一眼阮春华,冷冷地丢一句:“你的高木屐别浪费了。”

呵,他不说,她倒是真的忘了。

的确,这个雪很快就会下的很厚,再要出门,是得穿着高木屐,以防自己的老棉鞋被雪打湿。

“再见!”阮春华笑容可掬,可怎么看,总觉得这个笑容挺膈应人的。

傅幸臻眉头蹙成了川字,他深邃的目光落在了阮春华的脸上,想起这个姑娘撕了存折的事情,好像哪里不太对。

阮春华叮嘱司机:“你路上慢点开,雪有些大了。”

说出话的时候,她吹出的热气瞬间形成白雾,朦朦胧胧地罩住她俊秀的颜。司机竟然被美貌瞬间击中,呆呆傻傻地点点头,冲着这个小姑娘摆了几次手。

傅幸臻的命令比落在车前窗玻璃上的雪还要冰冷:“小王,赶紧走。”

“哎!”司机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被傅幸臻这么点名催促,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赶紧把心思收回,放在了驾驶上。

马达轰地一声,车子启动了,目送着吉普车离开。

阮春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以后的路就像被雪覆辙一般,她要认认真真,脚踏实地的走好每一步。

刚到院子里,就见程齐要背着母亲,她赶紧小跑过去:“怎么了?”

程齐脸色通红,看来他已经察看过了母亲陆迎丽的情况,可惜,他无法给阮春华一个确切地说法。

阮春华用手探了探已经陷入昏迷中的母亲,很烫,发烧了。

一定是内伤还没好透,又赶上了下大雪,忙着收拾家里家外,做饭烧菜,没有好好休息,导致了病情恶化。阮春华自责,手心里赫然出现了一枚特效药,可以修复身体内脏等各个器官。

她趁着众人不注意,把药塞进了母亲的嘴里。

这个药的效果有些慢,但对母亲的元气能够起到保护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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