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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郁枳怀岁聿,讲述了,他手脚并用地去抓面前的衣角,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老爷,救救奴才!”徐县令心头狠狠一惊,拼命挣脱那奴仆,一个侧身,恭敬地面向坐上的男人,颤颤巍巍,语气有些疑惑地问道:“大人,不知下官府上这贱奴,犯了何事?”他又忙补充道:“这贱奴若是冲撞了大人,或犯了什么大错,下官也绝不会包庇他!”男人依旧一言不发,眼神有些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奴仆。......
《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全文》精彩片段
待百花宴结束,姜木斋将全面推出更多实惠又美味的饮品和茶点,届时欢迎每位食客前来选购。]
于是众人恍然大悟。
“既然免费送茶点,那我得早点来排……”
“散了散了,明日再来”
“不知这百花宴上,又能喝到些什么新品!”
郁枳想的这法子,不可谓不是饥饿销售,但确实让姜木斋每日都门庭若市,排着数十米远的长龙。接下来几日,所有饮品被一售而空,无一例外。
量少而质优,食客们对这些饮品和茶点也是赞不绝口。大家口口相传,姜木斋的名声也越来越大。
一时之间,姜木斋似乎真的开始重新在叶县火爆起来了。
郁枳也未曾松懈,她要抓紧时间。整理出一份茶酒菜单出来,将她能想起来的一些饮品做法都尽可能详细地写出来,如此斋内后厨的茶水娘子便可根据文字如法炮制。
同时,他们也在为百花宴而尝试制作些新品出来。
毕竟,真正的爆点,在百花宴之上。
若是每一种她在百花宴上推出的饮品都能广受好评,那么它们都能成为姜木斋的爆款。
不过还有一件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儿,是那日比赛上,排名第二的一号,比赛结束后便像销声匿迹了一般,郁枳多方打探也没寻到任何一人的踪迹,只得知那是一对父母双亡的兄弟。
她原本还想赶在其他酒肆之前,看能不能将他们雇进姜木斋。
如此看来,还是先在斋内培养几个人,之后再细作打算。
……
……
叶县东南方向,是最清静的一带,住着都是县上有名望、有权势或有才情之人。竹里居也赫然落建于其中。
然而面积最大的一所宅子,莫过于叶县县令府,徐府。层层翠松环绕,四合院落布局规整,处处皆是雕栏画柱,亭台楼阁、奇石假山水池环绕。奇花异草,万紫千红。
偶尔可听见几声灵动的鸟鸣,和后院潺潺流水。晨起可见薄雾霭霭,春日欣荣。黄昏则见斜阳晚霞,大雁南归。
只是正厅之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男人眉眼如画,气质清冷。端坐椅上,眉眼间神情寡淡,不怒自威。手指骨节分明,指尖在檀木桌沿极有节奏地轻叩,发出一声声闷响。
一声一声,却又是像敲在身旁僵坐的中年男子心上,吓得屋内一几人,连呼吸都带着些小心翼翼。
“带上来吧。”
良久,主位之上,怀岁聿掀开眼皮,语气淡然。
墨白得令,一脸肃然地打开门,将门外双手被捆的奴仆,挑了挑眉,将其一脚踢了进来。
那奴仆“嘭”地一声,从门口被径直摔到主位另一侧的中年男人面前。看清楚是自家老爷后,他手脚并用地去抓面前的衣角,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老爷,救救奴才!”
徐县令心头狠狠一惊,拼命挣脱那奴仆,一个侧身,恭敬地面向坐上的男人,颤颤巍巍,语气有些疑惑地问道:
“大人,不知下官府上这贱奴,犯了何事?”
他又忙补充道:“这贱奴若是冲撞了大人,或犯了什么大错,下官也绝不会包庇他!”
男人依旧一言不发,眼神有些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奴仆。随后,冷漠道:“你来说。”
那奴仆对上一双幽深寒冷的眸子,猛地打了个寒颤。想起自己刚刚被那侍卫三下五除二捆起来的场景。他只觉得,自己若是不说出些让这位大人满意的话来,便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枫栖山腰生满红枫,据说是若干年前,史书记载的第五代皇帝萧枫眠,途径此地,见半山腰生长着一片红枫林,像是涅槃凤凰般绚烂夺目,又正与自己名字相衬,于是便为此山题名枫栖。
郁枳不知这个世界也有关于红枫的古史记载,但见着五月红枫正值花期,猛然想起自己曾在《山海经》读到过:
“黄帝杀蚩尤于黎山,弃其械,化为枫树。”
她未曾去过黎山,更不知晓历岁月变迁,黎山是否已是沧海桑田。不过如今在此得见枫栖山,也算是找到了“代餐”吧。
不知为何,随着时光流逝,她与这书中世界联系愈发紧密,往世记忆却也渐渐消退,她似乎正在变成郁枳,由身到心,完整的郁枳。
天色晦暗,冷风作响,怕是不久后便将迎来一场大雨。
马车似乎已然抵达凤栖山脚,入山谷之路略有些崎岖,但仍能容纳马车通行,只是颠簸程度让郁枳有些力不从心,面色隐约发白。
绿卿已经换乘了马驹在前方引路,惠春则留在车内搀着郁枳。
行止之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郁枳被马车甩得迷迷糊糊,有些难受地将头埋进惠春的怀中,感觉突然停止颤动,便有些气虚地嘟囔道。
“惠春,是到了吗,我胃里好难受。”
她抬不起头,额间冷汗冒个不停,心中暗自埋怨,这具身体怎么如此弱不禁风。
惠春呆愣地望着眼前掀开的车帘外,微微蹙着眉头的冷面公子。
她颤颤巍巍开口道:“小姐,到了,公子也来了。”
怀中人慢悠悠抬头,茫茫然又慢吞吞睁开眼睛,眼眸水雾朦胧。
见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她心里突然有些委屈,抱着惠春的手转向他伸出,像是在索取拥抱。
“阿兄万安。”
小姑娘鼻尖微红,眼角湿润,但唇色却血色全无,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样子看了让人心底发软。
怀岁聿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伸出手,搂着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入怀中。
“昨日宿醉,难受也得受着。”
他语气还有些冷然,但怀抱却温暖得要命。
郁枳自进入这熟悉的怀抱之中,便像只小动物寻到了巢。
安心闭上眼,仿佛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
惠春在马车外,盯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有些发愣。
直到她缓过神来,才惊觉那绿衣女侍此刻双手抱剑看着自己,眼神幽暗,似意味深长。
惠春后脊一僵,低头掩去眼底情绪,转身同庄内出来的仆从一起去搬弄小姐的行囊。
怀岁聿一路稳稳当当抱着姑娘往庄内走去,直到进入一处小楼,他将小姑娘轻轻放在靠窗的软榻之上,从外院取来沁湿的手帕。
他屈膝半蹲在软榻前,右手袖子随意卷着,从手腕处柔顺地下垂至肘部,净白皮肤之下可见淡青色纹路,手指骨节分明。
指尖捏着软帕,另一手托着小女娘软糯的脸庞,细致轻柔略显生疏地,擦拭她眼角因困倦盈出的的泪痕。
小女娘闭着双眼,乖巧地任由他摆弄。
怀岁聿瞧着她如幼兽一般靠在自己手心,眼底渐渐浮现些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笑意来。
倏尔间,指尖触碰到软软的唇瓣。
肌肤接触之间,一股酥麻之意漫溢开来。
郁枳睫毛微颤,慢慢睁开双眼,便立即,坠进一对幽深琥珀之中。像是掉进水波荡漾的春水,涤荡起几丝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