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晚吓得头往后退了退,低眸看他帮自己敷腿,于是温声说了一句。
“我自己来就行。”怕他再弄疼她。
席北洲松开手,夏听晚自己按着,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清澈的像一汪清泉。
对于他刚刚的问题,她没有回答,因为刚刚她确实想起了那次她落水时,少年拼命救她的画面,还有他腰部被鳄鱼咬住时,他依然在安慰她。
“不用怕,我不会让它伤到你,也会把你送到岸边的。”
那样的少年,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所以当看到傅言腰上的伤时,她以为自己找到他了,也找到幸福了。
她阖下眸子,让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傅言的所作所为,彻底让她寒心了。
席北洲脸色微暗,这女人又在想傅言那家伙了,今晚的事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恨那个男人?
他原本想狠狠的吻她的唇,让她不许想别人,但是今晚的她惊吓够了,他不想成为她的另一个惊吓。
席北洲看了眼腕表,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他淡声说。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明天会有来人接你去别墅。”
说罢他转身往卧室外走,夏听晚看着那道笔挺的身姿离开,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她原本以为,他今晚会留下,还好,他走了。
席北洲从房间出来,贺东和保镖在门口处抽烟,见到boss出来,他们站直了身。
贺东疑惑,“席爷,今晚不住这边吗?”
“去医院。”
第二天,夏听晚是被电话给吵醒的,昨晚她睡的很好,因为父亲有救了,这几天的焦虑一下子放下了,她人也轻松了。
并且席北洲的床很舒服,她算是好好的睡了一觉。
她拿过的折机,懒懒的接通。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