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的,温棠脱口而出,“我可以继续哭。”
谢沉洲冷嗤一声,“留着点吧,到床上慢慢哭。”
说完,他弯腰将温棠打横抱起,径直去了楼上。
意料之中的,一夜未眠。
温棠被谢沉洲逼着,叫了一夜的哥哥。他就是在蓄意报复她,用这种方式告诉温棠,她只能是他的。
从旋转楼梯的拐角处开始,温棠被他按在扶手上,衣服挂在身上,形同摆设。
温棠担心楼下的管家听到动静,心里也觉得羞耻,便拼命地克制声音,谢沉洲偏偏不如她愿,不间断的弄到她娇喘连连才停止。
后来再到浴室、沙发、阳台的吊椅,温棠实在站不住了,央求了半天,谢沉洲才带着她辗转到了床上。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温棠困得睁不开眼,每当想睡着的时候,身下就会传来阵痛,她被迫睁开眼睛,配合着谢沉洲。就这样,反反复复被折磨。
谢沉洲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疯狂,他天生就在骨子里带着嗜虐性基因,每次都将温棠弄得很疼。
第二天醒来时,温棠发现自己在谢沉洲怀里,她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床单。
不堪入目。
温棠有点羞耻,连忙收回视线。
“你怎么没去公司?”温棠声音有点嘶哑。
谢沉洲抱着她的手一顿,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这么瘦?温家不给你饭吃?”
温棠的瘦不是匀称的那种瘦,而是有点营养不良一样。
“不是的。”
总归也是难堪的事情,温棠不想让别人知道。
如果这个人不能彻底拉她出泥潭,那她就不会全盘托出。
谢沉洲摩挲着她的脊背,触碰到一道道凸起,昨天晚上他就发现这些疤痕了,他眼底的不满越发的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