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师尊！”

我从高空掉落在地，底下3个弟子慌乱接住。

挣扎着最后一丝清明，我嘱托道。

“灵儿最小，你们两个好好保护她…”

看着川儿和小山点头，我才放心闭目，沉入混沌。

嘻嘻…

一串少女的笑声随风而动。

我猛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走在了茫茫迷雾中。

我循着声音跟去：“姑娘，请问这是何处，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徒弟们？”

少女戴着面纱，抬起玉葱一样的手臂轻轻点在我的胸口。

被掏空的地方迅速愈合，心脏重新跳动起来。

未来得及惊讶，她又牵起我的手，引我走向更深处。

浓雾散去，红色的鸳鸯帐出现在眼前。

“仙尊，可愿与我双修。”

少女浅笑嫣然，千娇百媚。

我鬼使神差地跟她进入帐中。

塌上云雨后，少女面纱滑脱，露出熟悉的容貌。

“小…小山，怎么是你！”

猛然从梦中惊醒，我心中大骇。

我怎么会违背天伦，对自己的弟子有了非分之想。

还做如此畜牲不如的梦！

“师尊！”

川儿和小山在旁边唤我。

灵儿一头撞进我怀里，喜极而泣。

我的心悄悄安定了一些，庆幸那一切只是梦境。

我想，一定是当时被魔兽迷了心智。

只是自此以后，每当我修炼功法，进入高深境界，眼前总会出现小山的身影。

“师尊，你传我一套厉害剑法好不好？”

灵儿肆无忌惮地翻弄我的书架，继续说：“小山师姐最近在修习剑法，我想跟她比试一番。”

小山…

我这才发觉，自己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好，到时我也去观战。”

比试当天，川儿作为大师兄强调：“这次只比剑法招式，不能比拼灵力。”

两人应诺交手。

明明灵儿才是我亲传弟子，但我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小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