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全集阅读
  •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全集阅读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八字过硬
  • 更新:2024-05-12 13:15:00
  • 最新章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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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荀盛子戎出自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作者“八字过硬”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这你放心,本王视女色如粪土”“你!”华馨娥眉一竖,似乎想破口大骂,开口的瞬间却又觉得自己不占理,一时骂也骂不出口。字帖拓过一半,我觉得腕子有些酸楚,便抬了头,见华馨坐在凳子上,脸上又是泪盈于睫。唉,你倒委屈上了。罢了,谁叫本王是那个七尺长的汉子,哄两句就哄两句吧。“华馨,你可是觉得华将军明知你与唐骄青梅竹马,却还将你......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却不想只在府中闷了十来天,就接到一封令本王闻之色变的长信。

华将军年至花甲,壮年时在沙场上落下的旧疾今秋又复发,且发的很是凶猛,现下人已经下不来榻了。

弥留之际托人送来这一封长信给本王,信中先表他与母妃托孤救子的情义,后讲自己戎马一生却敌不过岁月如刀的憾恨。

最末最末,才讲出一件极要紧的事情。

华将军的独女小千金华馨尚未婚配,华夫人又走的早,华将军同华夫人伉俪一生,至死不肯续弦。

如今偌大一个将军府,眼看着就剩华馨一个孤女了。

别说是自己的亲女儿了,便是旁人家的丫头,落这么个孤苦伶仃的下场也叫人唏嘘。

华将军所托本王的,便是叫本王娶了华馨。

将军府无子,后嗣断绝。

华馨没了老将军便彻底没了依靠,唯有寻个高门贵户嫁入,方可免外人闲话,名声洁净。

这个道理本王是想得通的,可本王一个断袖,华将军还让自己的独女来嫁。

他老人家是怎么想得通的,本王就有些想不通了。

我看罢了长信,纵马便进了将军府。

华将军于我恩同再造,从前为避结党营私之嫌,我从不敢轻易登门。

如今人之将死,我再不来便是忘恩负义。

将军府中一如当年,前院儿兵器架子已经有了些霉斑铁锈,府中花草不茂,却有大开大合的疏阔之感。

府中来人迎我进了华将军房中,房中药香扑鼻。

我深吸了几鼻子,便知药里掺了参片鹿茸,这两味都是吊命的药。

心里顿时哀恸起来,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也到了药石吊命的境地。

我伏在床边,下人皆退,华将军靠在厚褥上,眼皮抬阖都十分沉重。

曾经握弓弄枪的一双铁手,此刻竟颤的抓不住东西。

我抬手牢牢握住华将军的手,眼里雾气积蓄,却不敢在榻前落泪。

只见华将军嘴里嗫嚅:“子......子戎......帮帮.......帮帮馨儿......别叫人......欺负她......”

我仍记得那天,自己痛哭着跪倒在华将军旁边,世上最后一个疼爱我的长辈辞世了。

他生前本该有加官进爵的机会的,却因救下了我这没出息的皇子,生生断送了自己晚年的官运。

他原该有一份配享太庙的尊荣,此刻却只得一副宫中送来的薄棺。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原以为离了宫闱便不会再有伤心欲绝之事。

如今想来,俱是孩子想头,世上伤心事又怎会因为身处何地而断绝?

华将军的身后事是我操持的,操持的极风光,喇嘛和尚请了足三百,经幡经帛烧了上千卷。

后来那场葬仪上最不体面的,是宫里赐下的薄棺。

华馨已有十六,身姿袅袅,只因是独女,幼时被华夫人和华将军宠爱太过。

身上非但没有将门虎女的气势,反而是个柔弱娇贵的小姐性子。

华将军丧事办罢,华馨穿着一身孝服不肯脱,红着两只兔子眼睛泪汪汪的望着我,抽泣一声,身子便抖一下。

此情此景挺合“女要俏一身孝”这话。

如果她手里没拿那把剪刀的话......

“我......我不嫁你!我只嫁唐骄!”

我坐在将军府的花厅内,看着眼前以死相逼的华馨,忽然有些头疼。

“本王知你俩青梅竹马,可唐骄代父赎罪远在南疆,期限不满便不能行婚配之事,你已有十六,还能等他到何时?”

华馨银牙一咬,手中剪刀直直抵上自己那一截儿白颈子。

“我便学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总归要等到他回来的!”

“......你这话能把你爹气活过来”

那王宝钏什么下场?

吃了十八年野菜,当了十八天皇后。

世上最傻的女人也傻不过她,这笨丫头还拿她当个表率,真是糊涂。

最终,华馨是被本王一掌劈晕带回王府的。

醒来之后一番哭闹自然是少不了的,好在侍书嘴上利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日日相劝。

终是劝的华馨丢了剪刀,接受现实。

一日本王在书房中临摹字帖,墨刚研罢,华馨便进来了,侍书见华馨似是有话说,行了个礼便退下。

华馨立在书案前,见本王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便自顾自寻了个凳子坐下。

“我们约法三章!”

我闻言没抬头,只专心描着字帖,这帖子寻来不易,描不好就糟蹋了:“哪三章啊?”

华馨脸一红:“我虽嫁你,可......你我不能有夫妻之实!”

我乐了:“这你放心,本王视女色如粪土”

“你!”华馨娥眉一竖,似乎想破口大骂,开口的瞬间却又觉得自己不占理,一时骂也骂不出口。

字帖拓过一半,我觉得腕子有些酸楚,便抬了头,见华馨坐在凳子上,脸上又是泪盈于睫。

唉,你倒委屈上了。

罢了,谁叫本王是那个七尺长的汉子,哄两句就哄两句吧。

“华馨,你可是觉得华将军明知你与唐骄青梅竹马,却还将你许了我,这事儿伤了你们的父女情分,还伤了你此生姻缘?”

华馨脸上清泪两行,倔强道:“不然呢?”

我搁了笔,扯了个凳子坐在华馨旁边,苦口婆心道。

“华馨,你可知华将军为你打算到了哪一步?唐骄是罪臣之子,你嫁过去必要留在南疆,南疆苦寒,冬日手脚生疮,夏日蚊虫成群,你如何挨的长久?若你不嫁唐骄,嫁了京中官宦人家,如今华将军过世,将军府已然失势,你可知寻常人家的后宅里,女子娘家失势无人撑腰,会是怎样的下场?”

华馨不语,只呆呆看着我。

不信神鬼之言的,全拿这事儿当个乐子瞧,信神鬼之言的,却拿这考生当个半仙儿信。

常越听了此事,觉得怪力乱神会坏了科考纲纪,于是当着考场就拘了那考生。

那考生自然不服,连日喊冤,后来不知谁在背后推了一把,将那考生和常越推到了陛下面前。

可是这个事儿,说到底只是人言而已,不似杀了人放了火,其中龃龉,极难断个清楚明白。

常越同那考生在殿上争的面红耳赤。

彼时的哥哥刚刚理政,先皇留下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利索,哪有时间听他们两个聒噪。

于是先问了常越一个私拘考生的罪,而后又问了考生一个妖言惑众的罪。

最后又把那考生丢进了考场里,只说让他考来看看,若能高中探花,便算他无罪。

常越觉得陛下判的不公,可又不敢拿皇上当个学生似得骂,是以心里憋着一口气。

又想起言官死谏,觉得自己不能说皇上不对,还不能以死明志吗?

是以当即就吃了秤砣铁了心,梗着脖子就要往龙椅上撞。

彼时的哥哥看着他那个顽固不化的样子,也是真的差一点就把人下狱了。

常侍郎如今能好端端活着,全赖他亲儿子还算清醒。

常京童自幼习武,根骨奇绝,一身硬功横练,寻常武夫在他手里走不过十招。

彼时他身居御前侍卫,整日在宫中巡逻,他爹撞龙椅那天,就是他一个壮士举鼎,将他爹从殿上给举出去了。

回来还同陛下告了个罪,说他爹认死理,但对社稷可谓是死心塌地,今日种种,不过是性情使然。

常越回了家,血气下了头。

顿时觉得今日在大殿上这一出实在丢人,同考生抬杠,同皇上斗气,实在是负了皇恩。

是以后来宫里见他将科考主持的不错,赏下来的金银,他是一概不收。

不收就罢了,恩却还是要谢,陛下没工夫见他,他就去西直门上谢,礼数做全的谢恩,动辄就是两三个时辰。

如今都成了朝中一个逸闻。

一想到常越那两个鼓鼓的腮帮子,在西直门左一个谢主隆恩,右一个吾皇万岁的样子,我就很想笑 。

常京童同我幼时有过几回照面,此刻也没让我下马盘查,而是直接牵了我的马,将我引进了皇城中。

“王爷此番回来,可还走么?”

“办完了事就走”

常京童点点头:“幼时王爷曾点拨过末将两招枪法,若王爷得空,待末将下了值来寻王爷切磋切磋如何?”

我乐了:“怎么?你在京中没对手了?”

少年挠头一笑:“华将军辞世后,久不见蛟魂枪的风骨了,如今还能耍这枪法的,唯有王爷了”

我坐在马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爹一个文痴,又生出来你这么个武痴,也是奇了”

说罢,也不待他回话,我便夹了马腹,向着宫中飞奔而去。

周遭风景随风而动,我却无心欣赏这阔别已久的皇城。

西直门近在眼前,御林军巡查之声渐渐入耳,我在御街前停了马,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轻铠。

方发觉若是这样入宫,只怕又要被言官骂没规矩。

索性勒了缰绳,调转马头向着璞王府,先回府中换过朝服吧。

我人还没进府中,便在街头同梁管家碰了个对头,他老人家一愣,疑心自己看花了眼,

待看清了是我后,险些泪洒街头,我下了马将人扶起。

我是从何时开始疑心他的,又是从何时布下防备,我记不大清了。

私心里,我一直盼着他不要如我所料,一切皆是我枉费心机。

然而......然而......

我熄了火烛,起身上了二楼,也懒得脱衣裳,由着自己歪在榻间,看着小窗里的下弦月。

无声掉了两滴眼泪。

这一夜极难入眠,即便浅浅睡去了,也始终不得深眠。

我知道今夜若睡去,必会在梦中见到那冷面菩萨,果不其然,莲花台又在梦中落定。

菩萨还是那个菩萨,笑的一点也不慈悲:“盛子戎,一个匈奴儿便将你引的意乱情迷,众人说你色z欲熏心,实是不冤”

我乏的抬不起头,将脑袋抵在莲台上:“我自问情真,只想求一个贴心的人,却屡屡被辜负,我有什么错?”

......

入梦时突然,梦醒时亦混沌。

自阿尔野离去后,我的日子便回到了往常,早起练兵,午后看些兵书杂记,夜里便坐在小土堡的望台上看月亮。

这个人,这段情,好似长风过了一境。

来时将人衣袂卷起,丝丝缠绕,走时无踪无影,流沙一般,叫人抓握不住。

这一日练完兵,盛凯便乐呵呵的跑了过来:“王爷,末将已从嘉峪关将粮草借回了”

我蹲在练兵台子上点了个头,抬眼见营外有马蹄声纷至而来,打头的那位白袍将军,倒很面熟。

我看向盛凯问道:“怎么借个粮草,还顺手把颜将军借来了?”

盛凯挠头一笑:“颜将军说王爷离关时日已长,想来路上多有劳顿,他便亲自走一趟,来跟王爷报一报嘉峪关的军情”

我看着颜问慈策马而来,在离我十来米处下了马,又向前走了几步,抱拳半跪,同我行了个军中礼。

我抬手免了礼,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给他,只道:“劳你跑一趟”

颜问慈起身:“末将不敢”

我进了军帐,坐在书案之后,颜问慈将随身带的先将军报念了一遍,说此番战役我方将士并未折损几许。

我静静听着,忽然发觉他这个声音和少年时不大一样了,多了些沙哑的味道。

待他报完,我打了个哈欠:“合燕他爹,被本王杀了”

颜问慈一僵,愣在堂下,显见不知云南王和肃王联手谋反的事。

我看着他这个模样,便晓得他爷爷并没有将朝中局势说给他知道。

罢了,老东西不说,本王来说吧。

“云南王和肃王筹谋造反,是以皇上派本王前去截杀将领,如今祸事已平,川滇一带大抵能风平浪静个一阵子,可皇上多疑,即便合燕自幼居于深宫,只怕也会被疑心,若合燕因此被问罪,你还需想个法子替她周全,或托你爷爷递个折子上去,或本王写份家书回宫替她分辩分辩,你看怎么办好些?”

颜问慈静默在堂下,半晌说不出话。

待他脑子转过了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问慈一生不曾求过什么人,今日但求王爷念在幼时情分,将合燕接出宫外”

我叹气,早料到他有这话。

“能接出来本王也不同你费这些话了,云南王旧部七万有余,若合燕有心为父报仇,联合这些旧部再起祸乱怎么办?就凭这一点,皇上能放她出宫才有鬼,你一辈子不求人,今日也不该求,大白天在这里说胡话”

我捏了茶壶倒茶给自己,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颜问慈额间已经出了一层密汗,看样子是真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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