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全文版盛宠毒女
  • 畅读全文版盛宠毒女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孟姜
  • 更新:2024-05-20 21:48:00
  • 最新章节: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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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盛宠毒女》是作者“孟姜”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风重华韩辰,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言语间也软了下来,“也罢,你取五百两修缮一下院子。”郑白锦听了这话,长吁口气,可风慎下一句话却把她气得半死。“你给我准备两千两,我有急用。”一觉醒来,窗外的雨渐渐地小了。今年天气格外地冷,才立秋不到半月,秋意已渐浓。风重华拥着被,手里把玩着幔帐上垂得长长的穗子,一头浓密黑发披散于枕被上,黑漆般的点眸凝视着窗外,冷冽如霜。......

《畅读全文版盛宠毒女》精彩片段


郑白锦听他这么说,胸口浊气翻涌。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侯府大小姐,屈尊给人做了平妻已是够没面子了。这些年来,她为风府付出的还少吗?若不是她,风府能有这偌大的家业?能养得起那后院的妾室吗?

一想到后院就想到文氏,她就恨得痒痒地,恨不能在文氏脸上挠几下。

郑白锦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真切的笑容:“瞧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哥哥与我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妹,前几日哥哥还来寻我,说这次你被褫官,他也是在到处找人说情呢。”说到这里,她特意拉长了尾腔,“只是为妻倒也疑惑了,这场风寒为妻已好得差不多,怎么这文氏还卧在床上起不来?莫不是她因为上次因病去农庄的缘故而不想替老爷尽心?”郑白锦笑盈盈地望着风慎。

“胡扯什么?”风慎脸色突然泛红起来,用力拍了拍桌面,“老爷我就问了一句,你却在这里有无数句等着我,到底这府里是你当家还是我做主?”

郑白锦被骂,不仅没有生气,脸上的笑意还更加深了,她抚了抚风慎因为愤怒而不停起伏的胸膛,笑着道:“瞧老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府里自然是老爷当家。为妻不过是一时心急,这才把话说得重了些。”她这么一说,风慎的脸色慢慢缓了下来。

风慎瞧了她一眼,将袖子从她手中抽了出来,“这几日你别惹文氏,过些日子我有大用……她要病就病,不管是真病假病,你给我好好守着瑞香院。”

郑白锦脸上虽还带着笑,可眼中的神色却是冷下去了:“老爷教训得极是。”

风慎拿指尖揉了揉额头,脸色缓和了下来。

郑白锦紧攫住手中的帕子,银牙紧咬。她命不好,嫁了这么一个蠢物。那些和他同时进礼部的同僚早就调到工部户部,要不然就到地方升官发财去了,偏偏只有他十来年了也没有挪挪窝。

脸上带着笑,拢在袖口中的手却几乎将帕子揉烂:“老爷您看,这次我姐姐回来……”话还未说完,风慎便挥手打断。

“难道我还会拦着不成?”风慎恶狠狠地瞪了郑白锦一眼,又似是想起什么,言语间也软了下来,“也罢,你取五百两修缮一下院子。”

郑白锦听了这话,长吁口气,可风慎下一句话却把她气得半死。

“你给我准备两千两,我有急用。”

一觉醒来,窗外的雨渐渐地小了。

今年天气格外地冷,才立秋不到半月,秋意已渐浓。风重华拥着被,手里把玩着幔帐上垂得长长的穗子,一头浓密黑发披散于枕被上,黑漆般的点眸凝视着窗外,冷冽如霜。

文氏已病了好几日,再不好转只怕不好交代了,郭老夫人已令范嬷嬷过来瞧了好几次。话里话外虽都是关心文氏的话,可是风重华却知道这在催促文氏尽快去求见长公主。

外头的天还没有亮,院中的芭蕉树被雨敲打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风重华翻了个身,在屋里值夜的弄影爬了起来,将细葛帐子自两边拉开,勾在缠枝铁钩上。

“姑娘醒了?”

风重华应了一声,将手里的穗子扔了,由弄影扶着坐起了身。外间的几个丫鬟听到响动就都进了屋,不一会就帮风重华穿戴整齐。

收拾停当之后,五个丫鬟就拥着她出了闺房。刚一打开房门那雨就挟着风飒飒地吹过,将珠子串成的珠帘撞得叮叮当当直响,声音悦耳。

风重华紧了紧蓑衣,又扶了扶头上戴着的箬笠,先向着文氏的上房走去。

文氏已起了身,正由许嬷嬷服侍着在抄写经书。许是这几天休息得好,她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润。见到风重华进来,高兴地搁了笔,拉着女儿说了好一通话。

风重华笑着应了,便又走出了门,往三瑞堂方向去走。

文氏‘病着’,不能日昏晨定省,她这个做孙女的却得天天去请安。若是有一日因为雨大不去,郭老夫人就会使范嬷嬷过来‘关切’地询问是不是病了。

没见过这样不知爱惜孩子的家!风重华浅浅地笑,将蓑衣拥紧。

还未到三瑞堂,便远远地见到远处走来几个人。等人走的近了,才发现原来是郑白锦领着风明薇来了。

“不是说罚三姑娘抄写女诫,怎么这会就出来了?”悯月站在风重华身后低声嘟囔了一句。

风重华但笑不语,等到郑白锦走得近了,裣衽一礼:“见过二娘,三妹妹。”

见到是她,郑白锦脸上原就不多的笑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风明薇的女诫到现在不过才抄了五分之一,她这个当娘的看在眼中急在心中,便想趁着这次郑铭琴回京的消息,来给风明薇讨个情。

没想到却和风重华撞上了。

郑白锦转头看了女儿一眼,见她粉腮微扬,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忙轻咳一声:“重华来得早啊。”

风重华不禁轻笑出声:“还是不如二娘和三妹早,说起来有些日子没见三妹妹了,看起来清减了许多。”

“你会不会说话?”风明薇被罚抄女诫本就觉得耻辱,这会被点出来,不由得气上双眉。

“住口,还不与你二姐见礼?”郑白锦连忙转过身,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

见到母亲不仅没有帮自己,反而要她向风重华行礼,风明薇的一双眼瞬间泛了红。她咬唇看了看郑白锦,再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风重华,重重地跺跺脚,转身向三瑞堂跑去。

郑白锦唤了两声却没唤回,一脸张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只觉得风明薇一点也没有替她长脸。她扭过头,看了看眼眸雪亮,仪容端正的风重华,只觉得心中犹如吃了苍蝇般恶心。

她不想与风重华多说,提着裙摆追随着女儿的方向走去。

三瑞堂里,郭老夫人靠着坐垫闭目养神,脸上毫无表情。风明薇脸色憔悴地跪在她的面前,看起来像是病了一场。

“祖母,明薇好想你。”风明薇细声细气地,一双眼蓄满了泪水,“这些日子不能在祖母身边服侍,明薇心里不知有多难受。前些日子因为怠慢二姐姐惹了二姐姐生气,这都是明薇的错,是明薇辜负了祖母的教晦,请祖母责罚明薇。”小小的身子摇曳颤抖着,如同一朵娇弱的幽兰,令屋里服侍的人都生出几分不忍来。

看到风重华进屋,风明薇用力地扫了她一眼,而后轻轻地抽噎起来。

郭老夫人的眼,缓缓睁开了一条缝:“你这孩子哭什么?让你抄写女诫也是为了让你学学规矩。”郭老夫人面色微霁,言语温和。“你今年也八岁了,到了该懂事的年龄,整天这样浑浑噩噩的可不行。眼看着你大姐姐的亲事已说定了,你不多学些规矩,将来怎么许个好人家?”

听到郭老夫人提起风明薇的亲事,郑白锦不由喜上眉梢。就连这些日子因为风明薇抄写女诫而生出的怨气,也被这几句话给冲得烟消云散。

“母亲说得极是,薇姐是该学学规矩。”郑白锦想起过年前她替风明薇定下的亲事,“那吴通判家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家,一听到要与咱们家结亲不知有多欢喜。若不是因为重华还未订亲不好先替明薇定亲,那边早就过来下聘了。”郑白锦替风明薇叫起屈来。

郭老夫人睇了郑白锦一眼,轻轻地将风明薇拉到怀里,柔声道:“今年天气异常,你的身子又弱,我看不如就先停下来,回头等天放晴了再开始抄写。”听了这话,风明薇的一双眼不由得放出光亮来。

郭老夫人却看了她好大一会,才温声道:“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学女红针凿和规矩礼数,其实说起来你现在也是有福了,你大娘那里新来了一个从宫里刚出来的嬷嬷,正合适教你规矩礼仪。”

说到这里,像是才看到风重华,“重华也来了?倒是巧了,你回去和你娘说一声,择日把许嬷嬷送到我这里。许嬷嬷是宫里出来的,你娘留着她管理落梅院实在是屈才了,倒不如让她教你和明薇一些规矩,将来你们出去面子上也有光。”

而后,她像是又想起了文氏,“你娘这病也有些日子了,怎么总是病恹恹地不见好?可是找的大夫不对?要不然我替你娘寻个太医来瞧瞧?”

说完了话,郭老夫人笑盈盈地瞧着风重华,满脸的慈爱。

郑白锦目光闪了闪。


难道京阳伯府急于巴结安陆伯府吗?几个丫鬟面面相觑。

郭老夫人也是震惊不已,连忙让小郭氏和风明贞一左一右扶着她在三瑞堂门内相迎。京阳伯与安陆伯都是二等伯,地位高低一样。而且老京阳伯还活着,前几年才将爵位袭给了长子,自己在府里种花养草怡养天年,今日来的京阳伯夫人其实是他的长媳。

京阳伯夫人三十多岁,穿了件窄袖的襦衫,外头罩了件真红大袖褙子,胳膊上搭着素纱披帛,裙角的两寸缠折枝花纹下隐隐露出一双小脚。京阳伯夫人原本就丰腴,这一身穿上后更显得她体态浑圆。

郭老夫人一副世家交好喜出望外的样子,上前拉住了京阳伯夫人的手:“怪不得今儿一大早喜鹊就落在我窗前叫个不停,原来是伯夫人要来了。”她抚了抚鬓发,而后拉过身后的风明贞,“这是我们老大家的。贞姐儿,快与伯夫人见礼。”最后一句却是对着风明贞说着。

京阳伯夫人见到风明贞,只笑得眉眼弯弯,褪了手上的镯子往风明贞腕上戴去,“一晃几年过去了,贞姐儿出落得越发越水灵了。”她向手招了招手,将走在身后的女儿褚小宛拉了出来,“这是我女儿。”

郭老夫人就将人迎到了三瑞堂中,而后又引见文氏等人。

风重华与风明薇连忙上前相互见礼。京阳伯夫人看了看风重华与风明薇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是谁。郑白锦就向前走了几步,将俩人重新介绍了一遍。

京阳伯夫人忙笑着道谢:“近来眼睛有些不好使,我看这俩位姐儿都长得如花似玉,一时间倒没分清楚。”她的目光在俩人身上巡视良久,最后落到风重华身上。

风重华被她反复瞧得不喜,便故作羞涩的垂下头,缓步走回文氏身后。

这个京阳伯夫人,她实在是讨厌的很。前世就是她四处散步谣言,害得她名声尽毁。依京阳伯夫人刚刚看她的目光,极有可能风慎已经与京阳伯承诺过亲事。

京阳伯夫人为什么这么早来,多半是来相看她的。

想来风慎也是个可笑的人,难道他真以为自己的婚事由得他做主?这一世,长公主即未出事,舅舅又与她关系亲厚,怎会允许风慎胡乱来?只怕连郭老夫人那一关都通不过。

只不过,风慎一向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只要他出手,自己就有机会……

想到这里,风重华整了整绣着富贵花图案的袖边,颊边笑意更深。

有些日子没有弄影和琼珠的消息了,也不知那里准备的怎么样。这些日子银子如水似的往外花,文氏上万两的贴已银子如今只剩下三千两不到。

文氏嘴上虽没说什么,可是到底有些不安,偷偷将悯月叫过去了两回。只可惜,悯月嘴紧的很,说来说去也只说银子花出去了,问她往哪里花的却是一概不知。

幸好,昨夜童舒送来的箱子里夹着五千两银票,也足够她再支撑一阵了。

她现在只盼着今日能好好闹上一场……

所以,当京阳伯夫人再度将目光落到她身上时,她微微抬首,恰好露出半个额头。令人一看之下,顿生我见犹怜之感。

“真是个可人啊。”京阳伯夫人笑着转过头,继续和郭老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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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着,花厅外有人掀帘子走了进来,“二老爷来了。”

报信的人话声方落,便看到有人重重地掀起帘子,风慎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满身的酒气。

郑铭琴大惊失色,慌忙站了起来。她虽是妻姐,可是风慎于她而言到底是外男,而且她女儿李婵正是豆蔻年华,已不合适出现在风慎面前。

她没想到风慎居然连通报都不通报的就闯了进来,一张脸不由得涨得通红。

风慎也是呆上一呆,这几天他夜宿宜水阁,整日笙歌华筵,醉不思蜀,已有两天没回府。刚回府便听到郑白锦落胎消息,好心过去探望又被郑白锦的话气个半死。

又不是他让郑白锦落胎的,干嘛要把一腔怒火发到他的身上?从瑞香院出来,他就直奔落梅院,带着满腹的怨气。

这会一掀起帘子看到郑铭琴在屋里,立时就后悔了。他好歹也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在妻姐面前失了礼数,岂不会是要被亲戚们耻笑?

想到此,他忙正了正冠,长躬一礼:“未看到姐姐在此,还望勿怪。”说了这句,他又责怪文氏,“怎么也不事先告知我?害得我冲撞了姐姐。”

风慎原本就长得面如冠玉,文质彬彬。这会吃多了酒,脸泛潮红之色,更显得他唇红齿白,形貌昳丽。再加上他谦卑有礼,又是大礼拜见,令郑铭琴心中升起的那股怒气慢慢消融。

“都是一家人,不用讲这些虚礼。”郑铭琴上前拜见,而后又让李婵见过了风慎。

风慎身着白色襕衫,长袍广袖,腰间丝绦飞扬,笑着还礼。许是得益于以武起身的风老爵爷,风慎比李浚多了几分阳刚之气,身材也更高大一些。

他站着时,郑铭琴还不到他的肩膀。

郑铭琴的眸中闪过异常之色。

“本来你们远道来京,我该亲迎,只是前些日子旧同僚拉着吃酒。您也知道,我最近……”风慎说着长叹了一声,“这些旧同僚,也是好意安慰我,我怎能不顾别人?”

他这么一说,郑铭琴自然只有点头,笑着宽慰了他几句。

她这么一宽慰,风慎仿佛找到了知已般,将满腹的苦水给倒了出来。讲他这么年来多么不容易,在礼部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松懈,没想到最终却替别人背了黑锅。

而对此,郑铭琴深有同感。她丈夫李浚就是个不知变通的人,这些年来在富阳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也多亏她八面玲珑,李浚这才没吃多少亏。这次若不是因为她想带着女儿进京选秀,只怕李浚还要在富阳死守。

俩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倒把正主文氏给忘到脑后。文氏也不插嘴,只是望着他们俩,嘴角噙笑。

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

最终,还是李婵觉得有些不对,轻咳了一声,这才将郑铭琴和风慎给惊醒。

风慎猛然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他冷眼看向文氏,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为我求了一个养马的职务?不是说你在长公主面前有面子,你的面子只值一匹马?”

郑铭琴吃了一惊。

她早就知道文氏不受宠,可没想到风慎居然半点面子也不留,她还没走呢,就责怪起文氏来。想到这里,她坐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告辞。

没成想风慎却不让她走,而是把话往她身上扯:“大姐你来说说,若您是我,该怎么办?难道要接受这个养马的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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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慎却有些魂不守舍的。

他想起今日永安帝在金殿上称赞文谦的长子文安学,称他少而聪慧,闻见明辨,诗才奇高。又令大太监吕芳当着朝臣的面读了一遍文安学的文章,大太监吕芳口才一向不错,文章读得抑扬顿挫,令人回味悠长。

永安帝称赞文安学就罢了,夸奖文谦也无所谓。可是夸完之后为什么要问风慎有没有去苑马寺上职?消息传到苑马寺,他当时恨不得地上能裂个缝,好让他钻进去。

而那些低声议论的同僚更是让他无法忍受,他们有什么资格嘲笑他?难道他们就不是养马的?

想到这里,风慎的脸色变得铁青。如果不是因为文氏自作主张替他讨了这个官职,他能受这些侮辱?

都怪文氏。

要是文氏有郑铭琴一半的体贴,他又何至于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与他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不仅眼里没有他,心里更是没有他,枉费他白养着她们母女多年。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屏风另一侧郑白锦的声音传来。

“你们知道吗?古通判今日死了?”

“可是病了?我听说古通判已年过古稀,身子早已大不如前。”郑铭琴听得稀奇,放下了手中的竹箸。

郑铭琴初来京城,并不知道武定候的这场官司,郑白锦便将武定候逼死民女,而后大闹顺天府将古通判打得头破血流,古通判因而去世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郑铭琴颇有些意外。

早在富阳时她就曾听说武定候的混名,没想到居然能糊涂到这个地步。这可是一条人命啊,武定候就不怕永安帝不饶他?

郑铭琴不敢随意议论这件事,就话题引到了风明贞的身上,“明姐儿真是好仪态,若是婵儿能有她十分之一的气度和规矩,我这辈子就不愁了。”她刚给了风明贞两朵红玛瑙石串成的珠花,也算得上重礼,可是与风明贞送李婵的琉璃珠子相比还是次了些。

“我就喜欢大姑娘这样如水般通透的人物。”说着话,她将手腕上一对金镶玉的手镯塞到了风明贞手中。心中却有些肉痛,这是她当年的陪嫁之一,也是为数不多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可是再转念一想,风明贞能随意拿出琉璃珠子,足见淳安郡主对她的宠爱。若是李婵能借着风明贞与淳安郡主扯上关系,这也算得上物尽其用。

郭老夫人听得很是欣慰,看着郑铭琴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小孩子家,哪里值得你这样夸奖。”

风明贞看了看那对玉镯,撇了撇嘴,不动声色的接了下来。

说是家宴,却把客居的郑铭琴一家给请了过来。而真正该请的文府,却连个面都没露。

文谦一家人不仅不露面,反而周太太还避病去了乡下。难道祖母就不知道,真正对府里有助力的并不是靖安候府郑家,而是文府吗?

为什么要与文府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她百思不得其解。想到这里,她看了看一直娴静端坐着的风重华,不由轻叹。

而那边桌上,郑白锦将注意力放到了文氏身上,“姐姐,大舅兄常在翰林走动,也是圣上身边说得上话的人物。他可有说过古通判的事情会怎么处理?”

文氏眼皮一垂,“外面的事情我怎会知道?兄长一向不传这种消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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