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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良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立刻就明白朱纯臣的意思了。

这点小伎俩,瞒不过朱慈烺,

朱慈烺恨的牙痒痒:这老鬼,当着我的面就敢串供!

陈新甲轻轻咳嗽一声,他也看出来了,想要提醒朱慈烺。

朱慈烺压下火气,现在还不到跟朱纯臣翻脸的时候,所以必须忍,

目光看向朱纯臣,皮笑肉不笑的问:“两位国公,你们的意思呢?该如何处置徐卫良?”

徐允祯已经哆哆嗦嗦、大汗淋淋的说不出话了,他胆子小,

陈新甲刚才那句“欺骗殿下就是欺骗皇上,按律当诛!”如一把利剑刺进了他的胸膛,让他颤栗惊恐。

朱纯臣却依然冷静,拱拱手,很镇定的道:“殿下,虽然徐卫良罪不可赦,但看在他多年为国尽忠的份上,还请殿下从宽处置。”

刚警告了徐卫良,现在又帮徐卫良说话,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

“对,从宽处置。”徐允祯应声虫一样的连连点头。

朱慈烺瞟了一眼徐卫良,微微想了一下,叹口气:“也罢,既然两位国公求情,本宫就饶他一命。”

陈新甲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被朱慈烺用眼神制止。

想不到皇太子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朱纯臣微微惊奇,同时隐隐有一点不安,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却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位太子爷可不是一个轻易低头的人,难道……这其中有诈?朱慈烺问完两位国公的意见之后,立刻面对校场,肃然道:

“右掖营主将徐卫良,尸位素餐,贪墨军饷、以至军纪败坏、操练废弛,甚至还弄虚作假、想要欺骗本宫,实在是罪不可赦!

着,锦衣卫拿下,押入诏狱,等候皇上的处置!”

“另,徐卫良贪墨军饷数额巨大,着锦衣卫即刻查封其家产!”

李若链带着两个锦衣卫,早已经等候多时。

听到朱慈烺的命令,两名锦衣卫立刻一拥而上,打去头盔,卸去披甲,将徐卫良五花大绑。

同时,一名锦衣卫骑马奔驰而去,去执行查封徐卫良家产的命令。

听到查封家产,朱纯臣徐允祯,连同那些主将副将参将们都是吃了一惊。

军中论罪砍头的事情不新鲜,但查封家产的却少之又少。

太子爷这到底什么意思呀?

要命又要钱吗?

但没有人敢问,更没有人敢提出异议,不然一个欺君之罪的大帽子扣下来,吃不了兜着走。

所有将官都看向朱纯臣。

朱纯臣不但是京营总督,还是世封的国公,面对太子,总是可以争一争,为徐卫良求情的。

但朱纯臣都是默然。

他已经意识到,求情是没有用的,太子今天就是冲着他和徐允祯而来。

他为徐卫良求情,不但救不了徐卫良,反而有可能将事情推到最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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