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周九安姜晚琬,是作者“云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宫斗 养崽 事业心 人间清醒 重生虐渣 渣男火葬场男二上位 重生后双洁 天作之合】前世,姜晚琬为了做好周文雍的皇后受尽委屈,可最终还是被一碗毒酒赐死。临死前才知道精心养了很久的义子,竟是渣男和白月光的亲骨肉。再一睁眼,她回到刚被册立皇后时,周文雍正要把白月光的孩子记成她的嫡子。姜晚琬冷笑,这一回,她必定让他们追悔莫及!她大度地将周文雍推向了母族尊贵的贵妃怀中,告诉他要雨露均沾;又赐重礼给心思深沉的昭仪,告诉她,陛下时常夸奖昭仪之子。最后她看着嫉妒扭曲的白月光浅笑:“你也到了年纪,可有心仪之人,本宫好禀告陛下为你赐婚。”……姜晚琬稳坐后位,看她们自己斗的你死我活,只觉事事顺心,只是……曾经被她当靶子利用,手握重权的皇叔周九安看她的眼神,总像是想把她一口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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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脸色也暗了暗:“是啊,在此事上,月筝是个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便没有了家人。所以这回的事情,哀家也不忍苛责她。”
“太后慈心,公主定也感怀。”乔贤妃眼见铺陈的差不多了,话语顿了顿,又道:“不过皇上已经送了赏赐来,大伙儿都明白那件事情是公主受了委屈。”
“皇帝做得对,功臣之后,不该被人肆意编排。”
“那是自然了,但臣妾想着,若是太后也能赏赐公主,这份情意定是比皇上的赏赐,更叫公主开心。”
太后挑了挑眉:“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哀家虽然叫人去看了她,但想来脸上的伤好得快,心里的伤却难痊愈。”
她说着捏了捏眉心:“你最机灵,那依你看,哀家赏赐些什么给她才好?”
乔贤妃应道:“绫罗绸缎,珠宝玉器,那些想来皇上都赏赐过了。”
“那些东西,见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是啊,所以赏什么好呢……”乔贤妃故作思忖,默了半晌才骤然眼前一亮,笑道:“臣妾想到一事,或许还能一举两得!”
太后忙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乔贤妃道:“臣妾记得,月筝公主是没有得到过正式册封的。虽说如今宫里人都尊称她一声公主,那也只是因为您当年说过一句,想认她为义女。”
“臣妾想着,既没有正式册封过,倒不如您就赏她一个正式的封号。”
“这样的话,一来,公主的身份在这宫里能更名正言顺。二来,关于她父兄的谣言也不攻自破。若是通敌叛国的奸佞,太后又怎会册封月筝公主呢,您说是不是?”
她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是她这些日子天天在心里盘算的,自然没有半点错漏。
果然,太后听了,面上立刻浮起满意之色。
“你说得不错,哀家一直没有正式给她封号,这公主之位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怕是名不正言不顺,由此也成为了诬陷她的源头。说起来,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乔贤妃忙道:“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前两年,您要掌管整个后宫,近来,皇上又是刚登基不久。您已经够操劳的了,这等小事,是臣妾没有早早想到好生提点,该是臣妾的不是。”
一席话,安慰得太后通体舒泰。
她满意地笑:“就算你有错,哀家又哪里舍得罚你?哀家这就让礼部去拟几个封号来,把这事儿给尘埃落定了!”
乔贤妃也跟着回眸浅笑,心里却几乎要乐开了花。
管她长孙月筝对周文雍究竟有没有恋慕之心,如今都要由她先把这条路给堵上了!
她就不信,她若真成了有名有册的公主,还敢不顾礼数做出那些叫人不齿之事。
而且真成了公主,想必求娶之人也不在少数。
届时给她挑个如意郎君,此等威胁便算是永远去了!
长孙月筝是在三日后,才得知了太后要正式将自己册封为公主、认为义女的事情。
她那伤是自己刺的,虽然不深,但总也要装模作样地养上几日。
而养伤时,自然是不便肆意走动的,是以她的消息便没有之前那样灵通了。
“拟的封号真的已经送到太后殿内了?”长孙月筝有些气急败坏。
别的事情也就罢了,这件事却是一定要拦住的!
否则将来就算姜晚琬真的死了,周文雍要立她为后,必然也会遭到一众言官的反对。
兰香回道:“是,奴婢亲眼瞧着礼部的人送来的。奴婢也问了太后娘娘身边的沈嬷嬷,沈嬷嬷说,那是给公主拟的封号,她的话定然不会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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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琬走入常平殿内,便瞧见一名形容狼狈的秀女跪在长孙月筝脚边,而长孙月筝的脸上,是她惯有的梨花带雨模样。
众人依礼向皇后请安,姜晚琬免了礼,只淡淡扫了一眼长孙月筝,便看向了乔贤妃。
“本宫身子不适,来晚了。但如今看来,贤妃已经有了决断?”
乔贤妃福了福身:“吕秀女出言不逊,罔顾宫规,嫔妾已经重罚了她。此时正要拖下去,责打二十大板。”
姜晚琬颔首:“她们如何争执一事,本宫也已有所耳闻。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是吕秀女不对。那些个嚼舌根的话,难登大雅之堂,入宫之后就更应该谨言慎行。”
吕云纱低头哭着,不敢再向皇后求情。
就连乔贤妃都不肯帮她,更不必说传言中向来秉公端正的皇后了。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此时,一双柔软的手,却伸到了她的面前。
吕云纱一愣,抬头看去,竟然是姜晚琬对她伸出了手,要扶她一把。
她何德何能,能让皇后亲自扶她!
吕云纱不敢造次,只轻轻碰了姜晚琬的衣袖,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中又惊又疑。
姜晚琬却对她温和笑道:“本宫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初入太子府,也不懂府内规矩,闹出了不少笑话。”
她这话一说,乔贤妃和长孙月筝都是同时愣了愣。
听姜晚琬的意思,似乎是想要饶了吕云纱?
长孙月筝心中不忿,乔贤妃却有些五味杂陈。
姜晚琬若是真饶恕了吕云纱,对她来说其实是一桩好事,至少这枚棋子眼下是可以保住了。
但同样的,她才下旨重罚,姜晚琬就驳了回去,这不是明摆着当着众人的面打她的脸吗?
“本宫记得,你父亲是梧州刺史吕文中,是吗?”姜晚琬的声音又响起。
吕云纱连连点头:“回娘娘的话,是,臣女的父亲是梧州刺史。”
姜晚琬柔和地看了一眼乔贤妃:“贤妃你还记得吗,去年梧州大旱,刺史吕文中救灾有功,先帝爷对他也有所褒奖。”
乔贤妃应道:“是,嫔妾还记得此事。”
“贤妃处事公允,本宫对你的判决没有异议。只是,她年岁还小,既是功臣之后,又是初犯。依本宫看,虽要赏罚分明,却也可法外容情。”
“娘娘的意思是……”
姜晚琬对乔贤妃笑道:“本宫只是提个建议罢了,但事情既然已经交到了你手中,便由你来决定。”
这样的说辞,已是十分保全她的面子了。
乔贤妃自然懂这个道理,再加上原本她就不想真舍弃了吕云纱,当即说道:“娘娘思虑周全,嫔妾望尘莫及。既如此,就免了发回原籍,改为杖责十个大板,以儆效尤吧。”
十个大板,算是个不轻不重的惩罚。
虽说肉身要挨些痛楚,但宫里这么多上好的药材,养一养也就痊愈了。
姜晚琬未再多言,只是又看向了长孙月筝。
她对这样的判罚自然是不满的,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坏了自己温良心软的名声,只能硬着头皮道:“皇后娘娘心慈,想来这吕秀女定会记住教训,不敢再犯了。”
姜晚琬的笑意却冷了下来:“她确实应当会记住这教训,那公主呢?”
长孙月筝一怔:“娘娘……此言何意?”
“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吕云纱初入宫廷,还未习全礼数,错漏之处尚可原谅。公主已在太后身边三年,此次更是得太后青眼,奉为诸位秀女的讲学师父,公主又怎可明知故犯?”
姜晚琬直视着她,眼中的威严与冰冷,竟叫长孙月筝打了个寒颤!
“我……我……”
眼看自家主子说不出话来,那宫女又跪倒在地,为她辩驳道:“皇后娘娘明鉴!我家公主是……”
“掌嘴。”姜晚琬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吩咐道。
“是!”
不等那宫女反应过来,玉清便两三步上前,一个巴掌呼在了那宫女的脸上。
细皮嫩肉的面颊上,很快就起了一片红印,可见这一下力道不小。
“大胆奴才!娘娘没有问你话,岂容你肆意开口?”玉清斥道。
宫女跪倒在地,低着头簌簌发抖,再也不敢开口多言。
长孙月筝见状,膝上如有千斤之重,却也只能对着姜晚琬跪了下去。
“月筝知错了。月筝今日冲动,却惹得娘娘动怒……请娘娘息怒,娘娘的身子要紧。”
姜晚琬略缓和了神色。
她是想给长孙月筝小惩大戒,但还没想就此撕破脸。
她今日的举止,只是想让这后宫里的人看清楚,皇后并没有和这位月筝公主情同姐妹,那么以后她们若想对这公主下手,也就不必顾及皇后了。
“起来吧。”她温和了语气,“本宫知道,公主一向孝顺,今日有此冲动也是情有可原。但公主既已在宫中多年,又身为秀女们的讲学师父,就更应该时刻谨记宫规。”
长孙月筝咬碎银牙,低头称是。
姜晚琬挥了挥手:“好了,今日这场闹剧便到此为止。此事既已了结,本宫就不想再听到有关此事的任何闲言碎语,明白吗?”
众人齐齐应了“明白”。
姜晚琬又对乔贤妃笑了笑:“贤妃辛苦,等会儿本宫差人将波斯进贡的夜明珠送去你的承明殿。以后这些新人若是过了殿选,也要你多教着些了。”
这是在当着众人的面,给她立威?
乔贤妃摸不透姜晚琬的心思,只好先福身谢了恩。
那头,长孙月筝自起身后便一直在后面垂首站着,旁人看不到她脸上羞愤难耐的神色。
姜晚琬是什么东西!凭她也敢在一群还未通过殿选的秀女面前下了她的脸子!
她先是让她来为秀女讲学,将她等同于宫中嬷嬷的身份,再是如此有失偏颇地责骂了她……她从小到大,还未受过此等委屈。
今夜与周文雍见面,她定要好好吹一吹这枕边风。
不给她几分颜色瞧瞧,她还真当自己是这宫里顶顶尊贵的皇后了!
但协理六宫之权实在诱人,即便乔贤妃心中打鼓,最终还是将事情应了下来。
姜晚琬又与她们说了几句闲话,便叫散了。
待人都走了,玉清不解地问道:“娘娘为何要应允贤妃协理六宫之权?贤妃娘娘觊觎这些已久,只怕以后若真得了实权,会对您不利。”
姜晚琬抬眸望了她一眼,略一犹豫,还是解释了两句。
“要管理好整个后宫不是一桩易事,本宫一人之力,就算再怎么操劳,也只是累了自己的身子。贤妃在闺中便负有盛名,想来后宫之事,她能办好。”
这句解释,半真半假。
真话是,她前世殚精竭虑,才三十岁便早生华发,今生实在是不想再如此苦了自己。贤妃出身名门,寻常管家之事难不倒她。
假话是,她没有告诉玉清,贤妃本性不坏,今生若能将她收入麾下,她不想与她变成仇敌。
她既然想要权利,她便给她权利。
当她发现她所求之事周文雍满z足不了她,反而是她姜晚琬才能促成时,她自会投诚。
今生,她也要做那个坐山观虎斗的人。
玉清听了她说的话,不疑有他,欢欢喜喜地忙别的去了。
姜晚琬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几分惆怅萦绕心间。
前世……玉清最终背叛了她。
若是换了旁人,她今生必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玉清真是从小就和她一起长大的情份,她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但如果她这回还是做出了和前世一样的选择,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姜晚琬支着额头歇息了片刻,心中却仍是思虑万千。
如今嫡子已记在名下,新人也待选入宫,周文雍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起什么圆房的念头。
可只要她一天是皇后,姜家一天重兵在握,他为了安抚姜家,早晚还是要和她圆房的……
姜晚琬蹙眉,倏尔唤玉嫣道:“玉嫣,本宫记得,太医院有个新进的年轻人叫傅长欢,好像近来在宫中名声很是不错。”
她尤记得前世病重时,唯有每次傅长欢来送药时,才会在那苦涩的药碗旁放上一枚桂花糕。
那一丝甜,她铭记于心。
“回娘娘的话,确实如此。傅大人妙手仁心,就连太后娘娘亦很欣赏他的医术与为人,只是……”玉嫣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
“只是什么?”
“只是最近傅大人惹上了一些麻烦,奴婢听外头那些小太监碎嘴时,说了个七七八八。”
姜晚琬愕然:“是吗?他惹了什么麻烦,你说来与本宫听听。”
玉嫣称是,把自己从他人口中听来的闲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姜晚琬细细听着,嘴角却不禁带上了一丝笑意。
前世她会被周文雍一杯毒酒送走,不就是因为自己在太医院中无可信之人吗?这个傅长欢,她笃定他并非是周文雍那头的人。
看来,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姜晚琬听完沉声吩咐:“去将他请来为本宫请平安脉。”
玉嫣答应着去了,很快便领着傅长欢来到甘露殿。
这还是他头一回给皇后请平安脉,心里其实有些紧张。
不过皇后为人看着温婉柔和,傅长欢给她诊了脉又回了几句问话,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傅太医,本宫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姜晚琬温柔地开口。
傅长欢躬身:“娘娘请讲,微臣定知无不言。”
姜晚琬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将目光牢牢地锁在了他的脸上。
傅长欢有些许不自在,悄然低了头,回避了她的视线。
姜晚琬轻笑,话语虽轻,却每一个字都敲在了他的心房:“傅太医,本宫当真体质阴寒,不易受孕吗?”
傅长欢心头大震,却点了点头。
太医院的太医,都长了同一条舌头。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从他入太医院第一日起,便已经都知道了。
姜晚琬没有在意,只是略略有些失望:“每个太医都这样同本宫讲,可本宫……如今傅太医也这样说,看来本宫今生在子嗣一事上,是真的没有指望了。”
“娘娘若是安心调理身子,将来……或许还是会有的。”傅长欢心有不忍。
姜晚琬摇了摇头:“将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不过傅太医有句话是对的,本宫如今应当先好好调理身子。”
她顿了顿,索性直言不讳:“既如此,还烦请傅太医向皇上言明,在本宫身子调理好之前,都不宜侍寝。”
傅长欢一愣,猛地抬起头来,在看见肤如凝脂的姜晚琬时,又心头一跳,讪讪地移开了目光。
皇后娘娘真是美得惊心动魄。
姜晚琬敛了笑意,美艳的脸上,有种淡漠疏离的冷。
“和聪明人说聪明话,你若应了本宫,本宫便救你弟弟出大狱。”
傅长欢一怔:“娘娘知道微臣家中琐事?”
“此事并非秘密,本宫又怎会不知?”姜晚琬浅笑了下,“本宫只问你,你要不要救你弟弟,又肯不肯上本宫这艘船?”
傅长欢摸不透她的心思,张了张嘴,不敢贸然答应。
姜晚琬并不心急,又淡淡道:“太医令老了,再过两年,也该退位让贤了。”
若是这样的话他还听不明白,也就枉费了姜晚琬今日请他过来的心意了。
傅长欢心一横,倏然跪下,以额贴地:“娘娘体弱,不宜侍寝,还请娘娘顾着自己的身子,万万不可伤心过度!”
总算还是个看得清的。
姜晚琬满意,颔首让他起身。
方才玉嫣告诉她,傅长欢的亲弟弟因误杀了人而入了大狱,偏生所属正巧是她的长兄所管辖之地。
虽不能罔顾律法,但法外酌情开恩却不是难事。
傅家只有这两个儿子,自然是不舍得弃了小儿子的。她今日能帮上傅长欢这个忙,不怕他不上船。
“娘娘!娘娘!不好了!”
屋里正说着话,玉清忽然慌慌张张地从外头跑了进来。
姜晚琬皱皱眉,玉嫣见状,忙低斥道:“傅大人在替娘娘请脉,你怎的如此冒失?”
玉清跪下,神色焦急:“娘娘恕罪!可是,月筝公主方才去了一趟常平殿,眼下……眼下她与秀女们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