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时,池寂并不在房间里。
头回被绑架,我也不知道跟绑匪头子睡了之后,是个什么流程。
是该继续等着人拿钱来赎我。
还是这辈子就得是他的人,跟定他了?
又或者……看着空荡的房间,以及没有被绑住的手脚。
我想,我是不是可以试试直接走?
地上的衣服凌乱,衬衫和丝袜都被撕裂了。
我只能捡出池寂的大衬衫套上,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
身后的阳台,突然响起池寂痞痞的嗤笑:他们三个是你的心腹,又不是我的。
搁我这论,他们就是不服我管,依然效忠你的前朝余孽。
打残了都算轻的。
说着,阳台的门被打开。
走出来的池寂没有发现门边的我。
只微微把手机从耳边挪开,似乎电话那头骂得有些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