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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他步步紧逼。

确实,很好……

她在心里悄悄说。

“快说,好不好?”

他的耐性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

云锦被逼着点了点头。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上了床,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你……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没有、没有……”

“没有责任被我碰?”

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

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进了她的被窝。

“……”

她几时经过这般尴尬,眼珠子滴溜溜的四处瞧着,硬是不肯松开抓被子的手。

“你那只狗叫什么名字?”

某人气定神闲,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身子已贴着云锦躺下,吓得她急急的往边上挪了挪。

“……还真是个好主子呢。”

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小女人娇羞难当的样子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么会断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快不快躺下。”

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着枕边残留的独属于女人的幽香。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云锦已经将他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心知他今晚肯定不会走,只好视死如归的躺下来,紧紧闭上眼睛不看他。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

以至于她不敢正视自己——

如果早知道喜欢一个人会如此痛苦,她会不会在一开始,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

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粟般,明知它含着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着满室的温情而不断攀升。

“过来,搂着我。”

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着女人雪白的小脸,“都这么多天了,还害臊么?”

看着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却温顺的躺在自己身边。

那种幸福感,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

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身边娇小柔弱的女人。

听见他的命令,云锦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于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

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

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楚离渊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么?”

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

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后果自负。

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门口,云锦大概会以为他口中的“它”,其实是“他”,而不是小雪团——

是啊,她喜欢,喜欢了他好多年…

“在想什么?”

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等云锦意识到自己脑海里全是楚离渊的身影,云锦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

“没……”

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

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他会吗?

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

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屋子里,无论雪团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它还那么小……请你,救救它。”

女人安静地靠近楚离渊,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事,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不管是被他如何羞辱,他总感觉云锦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从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袅袅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北越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

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着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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