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阅读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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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一支藤萝
  • 更新:2024-04-12 03:43:00
  • 最新章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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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是作者“一支藤萝”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姜栀施莲舟,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就连秀奶奶都出来了。姜桂芬梗着脖子,得意道:“大家伙看到了吧?姜栀子大半夜还在这烤肉吃,梨花被野猪啃的没了半条命,她都不知道去医院看看,这人啊,心肝都坏了。”“旁的不说,她的人品不用我多说了吧?按我说,就该把她给赶出去!”她话说的慷慨激昂,人群里还真有人附和,大多都是被原主占过便宜的。一个瞧着十分精明的妇人从衣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她先......

《全本阅读成了四个大佬的恶毒亲娘后,她洗白了》精彩片段


姜旺年纪小,哪会管那么多,全凭心意做事,当即就大喊道:“奶,我要吃肉!”

姜桂芬睡在姜旺旁边,她也早就闻到肉香了,用脚指头想就知道是隔壁搞出来的动静,她原本就忍得难受,晚上喝的稀米粥早就消化干净了,现在听了姜旺的话,一股气涌上头。

她一骨碌坐起身,暗骂:“讨债鬼,吃什么肉?睡觉睡觉!”

姜旺不情愿,打着滚道:“我不,我就要吃肉,我要告诉爸妈你不给我肉吃!”

听了他的话,姜桂芬脸色更加难看。

姜旺爸妈都在沁县打工,平时很少回来,她家男人死的早,家里吃喝嚼用都靠的是小夫妻俩,别看她脾气暴不饶人,但实际上还得看儿媳脸色。

一时间,饥肠辘辘的饥饿感和伸手要钱吃饭的憋屈感一齐涌上头。

她披上袄子,大步出了门,透过篱笆院就看到姜栀手边烤着的猪肉,那黄橙橙的色泽几乎要比煤油灯都亮,奇异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姜桂芬又气又馋。

她又想起上次被姜栀子打的事儿,当时是没反应过来吃了亏,这回可不能再忍了。

这么想着,姜桂芬就探头探脑地大声道:“大家快来瞧瞧啊,姜栀子这没心肝儿的,她二姐都被野猪啃的剩半口气了,她居然还半夜在这里烤肉吃!”

“大伙快别睡了,都起来看看啊。”

姜桂芬声音越喊越大,她绷着劲,就要趁今天把姜栀子的名声彻底搞臭,最好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好把她赶出姜家村去!

姜栀神色微冷。

姜桂芬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搅屎棍,她就烤个肉都能出事。

不过,她二姐被野猪啃了?

这个消息倒是让她有点惊讶。

她二姐,姜梨花,算是姐妹几个里脾气最温和的,说白了就是软包子,没结婚的时候家里的活就都是她的,结了婚更倒霉,丈夫是个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不挣钱。

姜梨花家两个女娃虽说有爹有妈,但实际上过的日子和小戈差不多。

姜桂芬嗓门大,没多大会,家家户户就都骂骂咧咧的披了衣裳出门凑热闹。

小戈小脸煞白,蹲在姜栀腿边:“妈……妈妈。”

姜栀倒是淡定,手上也没闲着,继续烤肉,顺便安抚了一句:“别怕。”

小戈点了点头,小手攥着一块桃酥,也没敢继续吃。

人群涌来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把姜栀家的小院给堵了个严严实实,人群中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姜长兴,白丁香,就连秀奶奶都出来了。

姜桂芬梗着脖子,得意道:“大家伙看到了吧?姜栀子大半夜还在这烤肉吃,梨花被野猪啃的没了半条命,她都不知道去医院看看,这人啊,心肝都坏了。”

“旁的不说,她的人品不用我多说了吧?按我说,就该把她给赶出去!”

她话说的慷慨激昂,人群里还真有人附和,大多都是被原主占过便宜的。

一个瞧着十分精明的妇人从衣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她先是冲姜栀翻了个白眼,才乐呵呵地道:“桂芬这话可说到点儿上了,姜栀子这人,啧,真丢我们村的脸!”

秀奶奶搂了搂衣裳,瞥了妇人一眼,语重心长道:“还记恨她搅了你儿子结婚?蓉花,你这心眼儿可也太小了,你把她头也给打破了,你忘了?”

精明妇人一听,不说话了。

一提起打破姜栀子头这事儿她就后怕,当时那血啊,都要把他们家院子给染红了。

姜栀野外冒险时失足坠崖。

她看着飞速倒退的景色,听着呼啸的风声,竟然没有恐惧,脑海中想的是昨晚的梦。

梦中,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梦中的“她”雪肤红唇,身形高挑纤细,行事却有些鬼鬼祟祟。

“她”来到一辆吉普车前,蹑手蹑脚的打开车门,一下子蹿了进去。

车的驾驶座上斜倚着一个男人,一个极漂亮的男人。

男人瞧着有些不太对劲,双眸微阖,勾出狭长的弧线,脸色苍白如纸,头上冷汗涔涔,修长白皙的手摁在腹部,一副突发疾病的模样。

梦中的“她”丝毫没有助人为乐的打算,反而露出一脸猪哥相。

姜栀觉得梦中的自己十分辣眼睛。

她想要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梦中的自己对病美男伸出魔爪,素白的手不受控制的探入美男驼色的大衣里,接着是浅蓝色衬衣的衣襟,一步比一步过分。

在她摸到裤子的卡扣时,美男终于从疼痛中惊醒。

“你是谁?放手!”

他的声音低沉又冷感,不仅没有制止“她”,反而让其变本加厉。

一幕幕酿酿锵锵,脸红心跳的画面在车里上演。

姜栀犹如身临其境般,看着美男苍白中透着潮红的脸,只觉得这梦做得值!

时间渐逝。

“她”体力透支,美男也晕厥过去,暧昧的春意在狭仄的车厢里弥漫。

从极致的愉悦中醒神的“她”看向美男,霎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见美男唇色惨白,身上青青紫紫,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不说,鼻息间的气息更是出多进少。

难道他要死了?

“她”吓得咬紧唇瓣,在迟疑中对美男进行“摸尸”,几张七八十年代兴起的大团结,临去时还顺手摸走了美男手腕上戴着的手表。

姜栀也被梦中自己大胆的行径给吓了一跳,这叫什么?先劫色,后谋财?

……

姜栀是被疼醒的。

她从坠崖的可怕失重感中醒神,猛地坐起身,牵扯到了头上的伤口,一阵刺痛。

“医院?我被救了?那么高的崖掉下去也能活?”

姜栀苍白着脸,抬手摸摸缠绕着厚厚布条的脑袋,鼻息间泛着一股潮湿和淡淡的臭味,让黑暗中的姜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时,腹中传来饥饿的绞痛感。

“有人吗?护士?能不能帮我送一份餐……”

姜栀话音刚落,就瞪圆了眼,心脏狂跳地看着黑暗中隐约入目的环境。

这里真是医院?

空空荡荡的土坯房,唯一的家具是她身下躺着的硬邦邦的床。

床?姑且称之为床吧。

寒风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拂过来,冻得她一哆嗦,姜栀赶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然而棉被酸腐的味道让她眉头拧得更深了些。

“这里不可能是医院。”

姜栀摇了摇头,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明亮。

须臾,她瞳眸一瞠,浑身僵硬,想到了一个十分不可思议却又容不得她质疑的可能性。

她,可能重生了。

“嘶——”

姜栀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坠崖死了,重生到别人身上来了?

思索半晌,头又开始犯疼,脑袋嗡嗡作响。

姜栀索性倒头睡了过去,困意袭来,哪里还顾得被褥是否脏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便陷入深眠之中。

在姜栀熟睡后没多久,并不牢固的门扉咯吱一声。

夜色中,一道矮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他来到炕边,犹豫了一会儿,才伸出自己鸡爪子似的小手轻轻握了握姜栀冷冰冰的手,一副为她取暖的模样。

*

翌日。

姜栀睡得昏天暗地,若不是咕咕作响的五脏庙在造反,恐怕她还会继续蒙头大睡。

“贼老天!”

姜栀睁开眼,透过从黄泥墙壁缝隙中斜射进来的光,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狭窄昏暗的屋子泛着一股刺鼻的潮味。

屋里空荡荡的,唯有墙角堆砌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瓦罐破碗。

而她昨晚闻到的酸臭味,则源自于炕角堆着的一撮破衣服,灰突突的看不出颜色,甚至还有虫子在其中钻来钻去。

姜栀看直了眼,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难道说她重生到了什么犄角旮旯的大山坳里?

她抿着嘴,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现在还顾不得那么多,得先填饱肚子,她可不希望刚刚获得新生又要因为饿死而一命呜呼。

姜栀刚站稳,脑袋就一阵晕眩,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这时,一道矮小的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扑过来,以瘦瘦小小的身躯抵住了她,这才使她没有摔个狗啃泥。

待站稳,姜栀看向还不及自己大腿高的小身影。

一个孩子,约莫二三岁的年纪,面黄肌瘦,更凸显出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只不过这双大眼在看向她时,蕴满了怯弱和浓浓的惧怕。

姜栀犹豫了一下,脸上挂起一个善意的笑容,道:“小家伙,姐姐好饿,有吃的吗?”

她这话倒也不是胡乱猜测的。

她这具身体虽干瘦皮肤却有弹性,不说胶原蛋白满满,却也比她上辈子三十多岁的身体年轻许多,显然年纪不大,姐姐是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称呼。

闻言,孩子眼神有些惊讶,却抿着小嘴没有出声。

姜栀皱了皱眉头,心头暗道,难不成是个哑巴?

她摇了摇头,转身往屋外走去。

她暂时没空探究这孩子和这具身体的关系,肚子实在是饿。

虽然早就知道这户人家条件很差,几乎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但当她看到锃亮到几乎能倒影出人影的米缸时,才明白现实远比她想的还要残酷许多。

腹中饿的绞痛,姜栀看向水缸中还算澄澈的水,用葫芦瓢舀起一勺,咕嘟咕嘟下腹。

喝足水,肚子里总算有了些东西,头晕眼花的感觉也缓解了不少。

姜栀叹了口气,开始细细打量起这栋为她遮风避雨,没有让她流落街头的房子。

这一转移注意力,倒是忽视掉了唱着空城计的五脏庙。

但看过后,唯有用苦笑掩盖抽搐的嘴角。

这摇摇欲坠的土坯房面积不大,连着先前她躺着的那个常年不见光的屋子,也仅仅二十平米的样子,屋内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唯有厨房门口摆放着一张瘸了腿的八仙桌。

厨房内,有一口铁锅,还有两个带着豁口,足有成年人脸盘大的碗以及一个大搪瓷杯。

姜栀在看到搪瓷杯上印着的“张同志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同志检阅大军一九八零年制”字样时,整个心都如同破开一个大洞,开始往里面呼呼的灌着冷风。


虽然大雪初歇,但昨夜也积攒了厚厚的积雪。

姜栀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很快,鞋袜就湿透了。

姜家村不算大,她从村尾走到村头也不过才用了五分钟,一路上碰上几个同村人,不过无一例外,看向她的眼神都含着浓浓的嫌弃与厌恶,好似生怕沾染了她的晦气。

姜栀也不在意,垂着眸快步出了村子。

村子外有一条坑洼不平的土路,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到大名镇。

大名镇显然是一处极热闹的地方,一路上行人往来不绝,有赶驴车的,有骑自行车的,但绝大多数还是像姜栀一样徒步而行的人。

姜栀用艳羡的眼神扫过有“坐骑”的人,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她心中算计着路程,大概走了一半时,两条腿就酸疼不止,肚子里也再度空空荡荡,早上吃的一个馒头早已消化掉了,她只能暂且停下休息。

姜栀坐在路边一块大石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

道路两边都是一块块田地,不过眼下被积雪覆盖,瞧着光秃秃的,不算什么好景致。但不得不说,八十年代的空气是前所未有的清新,呼上一口气,头脑都跟着清醒了。

姜栀垂眸时,目光便扫到了篮子里的手表,心头不由一动。

她是不是可以把手表出售给系统?

这么想着,她就将手表握在手中,打开系统面板,可惜,“一键出售”按钮是灰色的,这意味着手表是不可以出售的。

【叮——请宿主获悉,百货兑换系统只接收野生天然食材。】

姜栀了然,也不失望,把手表放回篮子里,继续上路了。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姜栀才拖着两条酸软的腿进了大名镇。

她看着眼前这个镇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八十年代的城镇,比起二十一世纪的乡村还不如,街道狭窄,几栋还在施工的高楼格外突兀,街上骑自行车的人很多,一股股炭烟味弥漫在城镇上空。

镇子里的人穿着打扮要更干净些,脸上的神色也更自信。

不过,让人趋之若鹜的时尚喇叭裤和硕大蛤蟆镜在这边远小城还没有普及。

姜栀也顾不得细细观察这个年代的人们,她得先干正事儿,毕竟待会儿还得走4、5个小时的路程回姜家村去,这会儿的治安可算不得好,她要赶着天黑之前回去。

这么想着,姜栀就挽着篮子,一路与人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大名镇派出所,其门口贴了一句告示:“凡男同志穿高跟鞋,女同志烫披肩发来本所办事,概不接待!”

姜栀垂眸看看自己,满是补丁的衣服还来不及洗,袖口还有些脏,头发更是毛躁。

她嘴角一抽,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问题,推门而入。

派出所不大,里面是一排办公桌椅,一共只有三个公安,两男一女。

这年头的警服是橄榄色的,合领中山装式,上衣有四个暗兜,穿在身上十分精神。

“你好同志,需要什么帮助?”

女公安听到推门声,抬头就看到姜栀,站起身出声询问。

姜栀走近,道:“公安同志,我想问问给孩子申报户口需要什么手续和证件。”

闻言,女公安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大多时候办户口的都是男人,鲜少有女人会来咨询这个问题,不过她很快就敛了神色,说道:“申办户口,监护人可以凭借出生证明,和父母的居民户口簿,结婚证来办理。”

姜栀早就料到会麻烦,也不气馁。

她道:“我没有结婚证,孩子是我未婚生育的,可以用什么证件?”

这话音一落,派出所便静了静,三个公安都抬头看她。

这年头,未婚生育可够稀罕的,而据他们所知,也只有姜家村有这么个“时髦”的人,而且还生了四胞胎,前两年这事儿可是在十里八村传的沸沸扬扬。

三个公安脸色都冷淡下来,眼神中还隐隐带着鄙夷。

姜栀抿唇,再度开口:“公安同志,需要用什么证件?”

女公安已经坐了下来,拿起钢笔继续忙碌,头也不抬地道:“你带着出生证明,你的居民户口簿,再到你们村的村委会去开一张非婚生育证明。”

姜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愿在这里讨嫌,道了声谢转身离开派出所。

她站在派出所门口,仰头看看蓝天,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想要转变原主在他人心中的印象任重而道远啊。

姜栀心头感慨一句,就提着篮子往大名镇唯一一家当铺行去。

当铺,又叫当店,典当行,押店。

典当人因为急需用钱,将货物送到当铺典当,典当行不会给相应的价钱,只会给原值三四成的数,低价收进,高价卖出,从中渔利。

她上辈子干的是古玩生意,没少和典当行打交道。

过去的当铺是剥削,压榨人们的行业,在五六十年代时,典当行业就作为剥削人民的行业被取缔了,在八十年代初年时才重新出现在民众的视线内。

如今的典当行已经成为了经营性企业,名称不再是当铺,而是典当行或典当公司。

姜栀站在典当行门口,仔细打量着这家八十年代的当铺,没有高悬的匾额,门口一侧挂着黑底金字“大名三坊”,只墙壁上圈着一个大大的“當”字,叫人明白是干当铺营生的。

她抬脚便迈进了这家“大名三坊”。

进门便是清一色的办公桌椅,和大名镇派出所有异曲同工之妙。

几个穿工服的伙计正埋头忙碌,其对面的椅子上或多或少都坐着几个顾客。

听到响动,大家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旋即殷切地看着服务自己的伙计,期盼自己典当的东西值个好价钱,也好去供销社买上几斤粮食,叫家里嗷嗷待哺的娃儿吃几顿饱饭。

姜栀有些愕然,她没想到这家当铺生意这么火爆。

不过,她今天是必须要把手表给卖出的,否则她与蛋子又要挨饿了。

百货兑换系统只收野生天然作物,但眼下大雪覆地,想找到值钱的作物显然不是易事,利用系统吃饱只能从长计议。

这么想着,姜栀就认命的排在了一个相对人少的伙计面前。

她前面蒙着头巾的妇女正好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伙计,嘴里小声道:“您瞧瞧俺这罐子,这可是俺男人祖上传下来的,值老鼻子钱了!你可不能糊弄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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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姜栀子这女子除了名声不好听,带了拖油瓶,也没啥缺点,毕竟长得好看,又是高中生,做饭的手艺更是没人能比得上,谁要是娶了她,那日子可好过了。

不说给她介绍个头婚的,二婚带俩娃的总行吧?

“栀子,你知道隔壁村生产队的小队长不?那后生长得俊,年纪轻,老婆生娃的时候死了,底下就留了个闺女,你要是和他好了,那往后可没人敢小瞧了你!”

“你要看不上,还有咱村的裕兴,在镇上厂子里当保安,一个月得有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哩,他老婆跟人跑了,底下没娃,你过去也是好过着哩!”

“……”

姜栀听着一个个“优质资源”,嘴角不禁抽了抽。

且不提她现在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算想找,也看不上这些“优质资源”。

一顿夜宵吃的宾主尽欢,姜栀也从人见人恶的渣滓,变成了人人称赞的好女子。

众人离开时,还有些恋恋不舍,自然不是舍不得姜栀,而是舍不得这顿肉,一个个吃起肉来恨不得把骨头也嚼碎了咽进去,倒是没白费姜栀的手艺。

小戈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自发的拿了扫帚去扫。

他嘴边还有油渍,时而咂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姜栀看的好笑,伸出大拇指给他揩去嘴边的油渍,笑着道:“小馋猫,喜欢吃的话妈妈再给你做。”

小戈眼神一亮,连忙点头。

收拾干净,母子俩进了屋。

这时,小戈才看到炕上铺着的新褥子和新棉被,他“嗷呜”一声扑过去,感受着软乎乎香喷喷的味道,幸福地眯起眼。

姜栀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角落里的袋子:“你瞧瞧那个。”

小戈回头,跑去打开袋子,一眼就看到了新袄子和新棉鞋,他愣了愣,眼睛里不知怎的就冒出了热泪。

姜栀有些心疼地抹掉他的泪,轻声道:“怎么哭了?”

小戈踮起脚尖抱住她的脖子,小脸埋在她肩窝里,嘟囔道:“妈妈你真好,真好。”

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自己居然能上学,还能穿着新棉袄,挎着新书包去上学?

姜栀揉了揉他的脑袋,突然想起施南珠给的电影票,从口袋里掏出递过去:“还有这个,我在镇上见到你春春姐了,她给的,叫你明天晚上七点半去看电影。”

“看电影?!”

小戈眼睛倏的瞪大了。

他虽然知道有电影院,但也只是听姜跃进说起过。

姜栀颔首。

小戈脸色先是高兴,激动,随后又是迟疑:“妈妈,明天晚上七点半的话我们就赶不回来了吧?还是不去了,看电影也不着急,只是春春姐不会等我们吧?”

姜栀挑眉,打趣道:“那你到底想不想去?不去的话我们就待在家吧。”

小戈挠了挠头,试探道:“妈妈觉得呢?”

姜栀哈哈一笑,收起电影票,拍了拍小戈的屁股:“去洗漱,然后上床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你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决定,不需要问我。”

小戈一想是这个理,赶忙跑去洗漱了,他也想睡松松软软的被子。

姜栀看看他的背影,脸上笑意微敛。

她知道明天去看电影一定会碰上施莲舟,但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反而显得心虚。

她看过小说,知道施南珠对小戈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他们这一别怕是好多年都不会再见了。

而且她和四年前相比变了很多,施莲舟并不熟悉她,一定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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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只抬头淡淡地看了妇女一眼,就拿起仪器仔细打量手里巴掌大的罐子。

姜年星也微微错开身子看过去,她在鉴定古玩方面也算是个老手了,若不是做古玩生意需要不少资金,她会选择重操旧业。

罐子呈绿色,外形奇特,其上雕刻着古文,还有着一个怪模怪样的突出纹路。

姜年星大概能确定这是真货,汉代的东西,绿釉陶罐,可惜品相一般,若放在现代也能卖个几十万,不过放在八十年代的话,能卖个几百块都算高价了。

约莫二十分钟后,伙计放下陶罐,说道:“只能给你五十块。”

姜年星嘴角一抽,那妇女却是如获至宝一般连连点头,也不在乎自己拿来的“祖传宝贝”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急声道:“五十就五十,快给我!”

五十块,比一个正经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高。

伙计也利索,很快就从柜子里抽出五张崭新的大团结递过去。

妇女一把将钱攥进手里,欢欢喜喜地跑了,像是生怕身后伙计反悔似的。

姜年星也没多事,上前去把篮子里的手表递了过去。

伙计翻看着手表,脸色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姜年星一眼。

这位女同志穿着打扮都不像富裕人家,竟然能拿出这种东西?

这年头,谁家还没个老物件?

但他手里这块表却不一般,不同于市面上很火的玫瑰男表和天梭力洛克,虽然表盘受损,但瞧这表链的做工,明显不是他们这小镇子会卖的东西。

这年头,一块儿19钻7120的玫瑰男表都要90块,相当于一个工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而这块表,他不认识是什么牌子,但也能看出价值不菲,可惜受损严重,而且换回来拿去修理怕是也要花费不少钱,这么一来,这块表就贬值了许多。

这么想着,伙计便说道:“同志,我们只能出到三十块钱。”

姜年星挑眉,八十年代一块劳力士手表售价得在一千多块,即便破损了,若真要当估计能在七八十左右,不过当铺就是这样,总要有盈利的。

镇子上就这么一家典当行,形势比人强,她也就懒得计较那么多了。

姜年星拿着三张大团结走出典当行,只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大名镇街道上有不少推着小推车的商贩,有卖油炸面食的,卖厨房用品的,卖竹制用品的,还有卖汽水和饮料的。

蓦的,姜年星眼神一亮。

她看到了卖冰糖葫芦的。

一位老奶奶推着一辆手推车,车上放着两个簸箕,里面装着亲手制作的冰糖葫芦,红彤彤的格外鲜艳,几个孩子正绕着糖葫芦小推车嬉笑玩闹。

姜年星走近摊子,说道:“奶奶,麻烦给我包一根冰糖葫芦。”

坐在折叠板凳上的摊主一听,便笑眯眯地取了一根又大又圆的糖葫芦,再用一层透明的塑料纸裹住,递过去时候说道:“一毛钱一根。”

姜年星递过去一张大团结,摊主苦笑:“小同志,奶奶找不开啊。”

她是做小本经营的,哪里能兑得开这么大的纸票?

姜年星一愣,旋即左右看看,目光定在了十几米外,人来人往的供销社,她道:“奶奶稍等我一会儿,我去供销社买点儿东西,等出来再过来拿糖葫芦。”

“诶,诶。”摊主连连应声。

姜年星进了供销社,映入眼帘的除了人流如织的行人,就是琳琅满目的商品。

她学着大家径自挤向柜台,柜台后贴着价目表。

这一看,姜年星傻了眼。

她忘了这年头买东西是需要票的!

华国实行计划经济制度,对商品进行计划供应,由一些大型企业、厂矿、公社等印发各种票证,而没有票证,出门堪称寸步难行。

“同志,你不买的话不要挡着后面的人!”扎着粗辫子的售货员见姜年星愣在原地,不由瞪了她一眼,这种人她可见多了!

姜年星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在意,转身出了人群。

这年头的供销社员工算是金饭碗,工资是十分可观的,但想要当上售货员也不容易,必须得有一定的关系才行,所以说话做事都有着高人一等的傲气。

她刚要走出供销社大门,就被人给喊住了。

“姜年星子?你是姜年星子吧?”

姜年星顿住脚步,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售货员服饰的女人正打量着她。

女人有些惊讶地道:“真的是你!和以前比变化倒是挺大的,我差点都认不出你了。”

姜年星了然,是认识原主的人。

她仔细看了看说话的女人,脸盘圆润,五官秀气,可见家庭条件不错。

姜年星不说话女人也不介意,她笑着道:“当初你到沁县念高中,倒是把我们这群初中同学给撇下老远。我听说你生孩子了?还没与你说声恭喜呢。”

姜年星眯了眯眼,这话,来者不善啊。

先捧后贬。

姜年星子辍学生孩子的事几乎传遍了姜家村,连大名镇都有所耳闻,毕竟生四胞胎可是独一份的,这样一来,她未婚先孕的事儿也是瞒不住的。

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不过,依原主的性子,得罪了人也不奇怪。

而且世人就是这样,你若过得好,她们羡慕嫉妒,你若过得不好,她们乐见其成。

女人见姜年星变了脸色,心头格外舒畅,待看到她空荡荡的篮子时,更是生出一股鄙夷,满含优越感地道:“你来买什么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这老同学说。”

姜年星挑眉,也没客气,扬唇笑道:“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有能耐,都到供销社来当售货员了。我来买些米面,但没粮票,你一定能卖给我的对吧?”

闻言,女人面色涨红。

她一个售货员,怎么可能有那个权利?

姜年星冷笑,没空与她叙旧,便道:“看样子是没办法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似是被姜年星蔑视的眼神刺痛,女人气极了,刚想怒骂出声,却突然想到什么,怒气平息下来,反而笑眯眯的上前揽住姜年星的胳膊,道:“你下周有空吗?”

姜年星抽出胳膊,冷冷地看她,不知道这人要整什么幺蛾子。

“下周我结婚,你也来参加吧?我请了不少初中同学,这回正好碰上了,下周四,就在鹭一宾馆。我知道你条件不好,份子钱就不用给了,但是一定要来参加,把你家孩子也带上。”

女人说话间,几乎毫不掩饰眼中的兴奋与喜色,看样子是很满意自己即将到来的婚礼。

如果没有先前的言语讽刺,她几乎要以为这女人是真心邀请她参加婚礼了。

姜年星没有应声,出了供销社。

女人还在身后大声提醒她:“你可一定要来啊,鹭一宾馆,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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