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精品全集
  •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精品全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拉埃河
  • 更新:2024-05-22 21:22:00
  • 最新章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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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是作者“拉埃河”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阮幺幺萧祈之,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你好主人,欢迎进入穿书系统。”她:???自己前一秒不是跳楼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成了自己小说中的角色,任务是攻略那个反派?“小系统,你猜我为什么跳楼?”“回去后,十个亿。”“成交!”不就是反派吗?她笔下的人物,还能攻略不下来?可很快,她就发现是自己天真了,这哪里是反派,这分明就是个大变态!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想刀了自己,让她最终死相凄惨。无奈,存档重来的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温暖他,而在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刀后,疯批反派他终于动了……...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萧祈之躺在她怀里,可以清晰的听见她因剧烈运动发出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与身上散发的热气,还有些汗味。

并不难闻,反而还带着她身上自有的味道,让萧祈之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撇过了头,皱紧了眉头。

阮幺幺以为是自己身上的汗被嫌弃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将冰凉的药膏涂在他伤口上,“刚刚跑的太快没来得及擦汗,不好意思哈,忍忍,上完药我就走。”

萧祈之的手指动了动,唇紧抿着,依旧不理她,但也没再抗拒。

上完药后,她又仔仔细细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见他不再皱着眉头,阮幺幺试探的说了几句,“以前打你,骂你是我不对,以后真不会了。”

“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以后我给你上药,接触你,你不要那么抗拒行不?”

她声音放的很轻柔,像在哄小孩,“就当....给自己疗伤?”

阮幺幺抢来的药膏是有用的,萧祈之感觉没之前那么痛了,便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小傲娇。

阮幺幺轻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撑着脑袋看他,在心里召唤系统,

“如果我有罪法律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去勾z引一个五岁的小孩,让他爱上我,这不丧心病狂?”

系统很快出来,简洁明了:“十个亿。”

阮幺幺:“......”

不得不承认,这系统很会拿捏她。

很早之前,她不会想过自己手中的角色会真的存在,而且,会感受她在里面赋予的痛苦。

但她只能尽全力,在她的小反派还没彻底黑化之前让他少受点欺负,至少,能够感化他也是好的。

她明白,对于童年不幸的人受过伤害的人,她要给的,是救赎。

要成为他生命中的一束光,让他变的离不开自己才行。

哪怕...是母爱?

统子只说让他爱上自己,没说是什么爱。

那母爱也行....吧?

捋了一遍逻辑后,阮幺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伸了个懒腰,躺在脚踏上,房里只有一床厚的和一床薄的,只是这小孩一直在发抖,想必是今日在雨里冷着了。

半眯着眼看着萧祈之,阮幺幺收拢了身上的衣物,把另一床薄被也盖在了他的身上。

明日....再去抢两床被子过来。

这么想着,阮幺幺睡了过去。

半夜。

萧祈之被噩梦惊醒,如同掉落万丈深渊,他脚下一抖,迅速坐了起来。

和睡着时没什么不同,他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从小到大他就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看不见恶毒的皇后,也看不见对自己视若无睹的父皇。

但是却能感受到他们所带来的伤害。

每晚他都会做这种梦,在冰湖上罚跪,在宴会上当其他皇子的调侃物,给他们射箭做靶子,他受了很多伤。

当一个人感受不到爱太久,他就不需要了,甚至想将这种画面扭曲,摧毁。

真该死。

他们都应该像他母亲那样,痛苦,挣扎的死去。

永远死去。

萧祈之抱着混沌疼痛的头,耳鸣一片,他看不见,也听不着。

很久很久,梦魇散去时,他听见了一个人的呼吸声,好像来自床旁边的脚踏。

萧祈之迅速拿起藏在枕头底下的小刀,循着声音,猛地刺去,只是受了伤,他无法用力。

“谁在那。”

脖子上沉沉的放着一个东西,压得在睡梦中的阮幺幺都要呼吸不过来了,她手一挥,萧祈之的手被挥开,刀砸在了床上。

阮幺幺皱着眉翻了个身,“别闹。”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萧祈之的呼吸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渐渐放松了。

是她?

萧祈之循着她呼吸的声音,“看”向她的位置。

好半晌,他才动了动手,将刀捡了回来。

触碰到刀身时,萧祈之摸到了一个黏糊的东西。

将刀凑近,他放在鼻尖闻了闻。

血?

不知为何,萧祈之内心突然有了些许躁动,这股躁动,不是烦,也不是恐惧,

而是,莫名的兴奋。

娘亲死的时候也流了很多血,一样的味道。

对,就该这样。

就该把这些伤过他的人,都让这把刀布满他们的血。

娘亲说过,让他痛苦的,都该死。

有人欺负他,他就要双倍还回去,即使是送他们去死,也是应该的。

萧祈之脸上,逐渐浮起了一丝丝笑意,他嘴唇咧起,循着呼吸声,慢慢凑过去。

杀哪里,血会流出来的最多呢?

好像是脖子。

他双手紧握,举起刀的时候,突然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身上盖着的重量也不对,似乎都在阻拦他。

那隐秘兴奋的躁动因为疼痛,陡然散去了不少。

萧祈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脑中突然想起了这女子说的一句句话,和给他换衣服的模样。

还有,和她血液一样温度的身体。

“她们走了,以后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

“你猜我这药膏哪来的?”

“以前打你骂你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

刀渐渐被萧祈之放下。

奇怪,很奇怪。

萧祈之不是个心软的人,但这个女子所做的,却是让他好奇。

人不会突然之间就变成另外一个样子,除非,她有求于他。

或者,在想到了新的惩罚他的方法?

萧祈之的嘴角逐渐扯平,刀,放回了原处。

手指触碰在身上盖的棉被上,萧祈之没有了别的动作。

以前他在后厨,听见过在追赶的老鼠和猫。

人和动物都是狡猾的,猫知道老鼠需要什么,便放了诱饵在他眼前,自己则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等待捕猎的成果。

后来,老鼠没能吃到诱饵,猫,却将老鼠的四肢扯断,肮脏的鲜血流满了一地,被那只猫拆骨入腹。

那时候萧祈之三岁,他听见了老鼠被猫咬下的咀嚼声,和惨叫声,从此,便深深刻在了他脑海里。

一场猫鼠游戏,他是旁观者,也可以是主导者。

她的诱饵是什么?对他好?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但她又想得到什么呢?

听着床边传来的呼吸声,萧祈之缓缓躺下,他面朝阮幺幺,静静的听着这房间唯一的声音。

不过,谁是猫,谁是老鼠,很快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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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阮幺幺是被冷醒的,她浑身冰冷,只有额头是烫的。

伸手去摸萧祈之的脑袋,果不其然,也烫的厉害,眉头紧皱在一起,汗水将脸上的白布也一并给打湿。

阮幺幺撑着乏累的身体坐起,裹上外袍,出了门。

所幸当时她写的靖国是一个比较富裕的时代,且没有真正的深宫那么严格。

冬天已至,她抱了两床大棉被和小袄子回来时,便看到跌下床,扑倒在地的萧祈之。

心中一惊,她连忙把被子和衣裳放在床上,将人扶了起来,蹲在他身前拍拍他膝盖上的灰,关切的问,“你怎么摔跤了?是不是因为发烧了?很难受吗?”

阮幺幺将人放在床上,根本不期待他能开口说话,没想到他却是动了动嘴唇,“看不见,是。”

简短的几句话,回应了阮幺幺的几个问题。

虽然简短,但这也足以让阮幺幺感到意外,能跟她说话,是不是算一个比较好的开始?

她迅速回过神,将拿来的袄子给他穿上,又将棉被拿下,换成了厚厚的一层,“你盖好,待会就不...阿切!待会就不冷了。”

“我去给你熬药。”

萧祈之坐在床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能让那些宫女太监知道自己在照顾六皇子,于是她好说歹说,只拿到了这一碗汤药,她擦了擦鼻子,吹了吹碗里的汤药,轻轻抿了一口,感觉没那么烫,才递给萧祈之,

“给,一定要喝完哦,这样身体才会好的快些。”

萧祈之难得乖巧的接下,那个碗几乎比他的脸都要大,双手艰难的捧着,整张脸都要埋在里面了。

这么看,倒是有些可爱。

阮幺幺痴痴地笑着,不一会儿,萧祈之抬起了头。

以为自己被抓包,完全忘记了他看不见,阮幺幺心虚的别过头去,咳嗽了一声,躲避他的视线。

萧祈之将药碗递了过去,阮幺幺垂眸一看,里面还剩大半碗,似乎察觉到了阮幺幺不解,萧祈之说,

“见你咳嗽,应当也感冒了。”

阮幺幺心脏突然悸动,无关其他,只是有种突然就有些自己儿子长大了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昨晚她说的话起了作用?所以他在刻意在讨好自己?

她看了眼萧祈之,摆了摆手,将汤碗递回去,“不了,此药苦的很,我不喝苦的。”

拙劣的回答,只能骗骗他这种五岁小孩了。

萧祈之唇角动了动,没有多说什么,将碗收了回来,接着埋头喝。

阮幺幺看着他那双眼睛,喉头滚动,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会好的。”

眼盲只是萧祈之黑化的第一个阶段,他什么也看不见,又没有背景和皇上的宠爱,此时对皇室的其他皇子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而对他有好处,可以让他蛰伏,在之后篡位的路上,更加畅通无阻。

后来会有神医出现,使用换眼之术将他治好,至于是什么时候,她也只是一笔带过。

萧祈之没有听懂她这句话,头往她那边凑了凑。

阮幺幺失笑,“没啥。”

萧祈之身上依旧伤痕累累,阮幺幺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你在这等着,姐姐去给你采药!”

萧祈之刚喝完,把药碗放下,嘴唇上还沾了一些药渍,他说,“姐姐?”

人家毕竟是六皇子,阮幺幺觉得自己好像占了便宜,她捏起衣袖胡乱擦了擦他的嘴唇,“一个称呼罢了,就当我占你便宜,我先出去了,你伤的严重,一直抢太医的药也不是办法,所以咱得自力更生。”

“在这乖乖待着,哪也不要去,不然那些人又得揍你了哦。”

她恐吓着,因为她不在,有人又欺负了他怎么办?

萧祈之比昨晚听话多了,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阮幺幺嘴角浮起一个轻松的笑,轻轻的带上了门。

门内,萧祈之乖巧的模样瞬间消失,内心的戾气肆意生长,就像一只受伤柔弱的利兽终于扯下了柔弱的伪装,伸出了爪牙,他脸色越来越冷漠。

许久之后,他蹭了蹭嘴角,用力的想要抹去她触碰过的痕迹。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嘲讽的勾起了唇角。

姐姐?

真有意思。

——

萧祈之宫里的侍女除了她其实还有其他人,只不过那些人不打他就不错了,根本不会想着来照顾。

这样也好,阮幺幺也比较自由,当她一个人背着小箩筐从皇宫后门的狗洞出去上山采药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意。

春雨过去,山上能采得东西很多,以前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阮幺幺对这些药材也都甚是熟悉,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装满一箩筐的药材后,箩筐把她的脊背压得弯了下去,整整采了一个上午,她连饭都没吃,阮幺幺已经累的大喘气,两眼昏花,扶着树木,“累死,累死老娘了.....”

刚想撑着树木继续走,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拽了一下。

她直接吓到飞起,是真的飞起。

“卧槽!”她立马跳出来三米远,还不忘踹了一脚。

身后传来了一声男孩的闷哼声,阮幺幺惊魂未定的抚着心口,小心翼翼的看过去。

这里野草横生,高度及腿,于是她先前并没有发现躺在草丛里的人,此刻看过去,这人身着白衣,浑身血污的躺在草地上,摸着被踹疼的胸口,半睁着眼睛看向阮幺幺,朝她伸手,

“救救我.....”

男孩身体上传来了不同程度的剧痛,腹部由于方才女子的一踹,原本就被划开的伤口流出了源源不断温热的血液,眼前一片迷茫,他看见了自己身前,似乎站着一位女子,求生的本能令他想要抓住她,但是手却在触碰她衣角的那一刻,又滑落了,他再也支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阮幺幺不自觉的觉得这一幕有一些眼熟。

青山绿水,皇宫后山,受伤的男孩….

她慢慢的走过去,蹲在男子身前看了几秒,然后,不敢置信的,摸向他的腰间。

果不其然,他腰间别着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明明晃晃的写着一个大大的“齐”字。

在看到这个字后阮幺幺低骂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气运?采个药都能让她碰上她的另一个儿子,书中的男主?

男主是流落在外的靖国皇帝的儿子,萧涎。

萧涎是皇上最爱的妃子,已故的齐皇后所生的儿子,因为某些原因,一夜之间,齐家上下十几口人被一团火烧了个彻底。

那个时候她刚生下萧涎,死去之前拼死将儿子送出了宫,留给自己最忠诚的老奴照顾。

齐家只剩下了萧涎这最后一个孩子。

老奴年纪大,他们无法生存,只能靠乞讨生活,而老奴则是得罪了一个乞丐,谁知那乞丐凶神恶煞,拿出了刀,叫了好几个兄弟对老奴拳打脚踢,为了保护老奴,男主自然也受了伤。

最后老奴还是死了,此刻的小男主也被那些人所砍到,逃落在此处。

阮幺幺心虚的摸了摸鼻,不禁咂舌,这几个主角,怎么一个比一个惨?

她胡乱撕扯下自己的衣摆,围在他的腰间,止住了一些血液。

然后她将箩筐放下,迅速的跑回宫内,去膳房顺了几瓶太监们存的酒,然后又跑到针织坊拿了一些针线——昨日帮萧祈之拿药的时候,她特地观察了这宫中的布局,和她当时写小说想象的画面,一般无二,所以她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来到萧涎身边时,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意识,昏睡在那里。

阮幺幺看了看天色,抓紧时间为他上药。

看着他伤口溃烂的程度,她摇了摇头,“小可怜,若不是不能影响剧情发展,姐姐高低也把你整回房里好好养伤。”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阮幺幺咽了咽口水,“对不住了,将就下吧!”

说完,她闭着眼,将酒倒了上去。

环境实在艰苦,她只能用酒精来消毒了。

萧涎毕竟也才七岁,立刻被疼醒,他下意识想阻止,被阮幺幺一手握住,“别怕,一会就好了,现在不治,你得疼一个月。”

女子声音温柔的萦绕在他的耳畔,他艰难的睁开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像是能够镇定人心,萧涎不再挣扎,将手放下,重新闭上眼睛,紧紧的抿着唇。

阮幺幺拿起火油灯,将针烫了烫,用线穿进去,还在不停的安慰着他,“你伤口很大,需要止血,待会要是疼,可以喊出来的,别怕哈。”


看上去更加令人怜惜。

生病的时候人总会容易委屈和变的脆弱,幺幺深信这一点。

所以也就任由他抓着,一边在床前哄着他,一边给他擦汗。

吃药的时候萧祈之也不配合,紧紧抿着唇。

幺幺哄小孩一样,张开了嘴,“来,啊——”

萧祈之没有什么意识,依旧不予理会。

一旁的太医道,“六皇子潜意识里是抗拒喝药的,兴许拿以往他用过的餐具来喂,会有效果。”

“好办法。”

幺幺吩咐后,一位侍女拿着一跟勺柄早就生锈的勺子放在了她手中。

她看了眼,下意识道,“怎么这么旧,为何不换个新....”

讲到后面,幺幺越来越觉得有些眼熟。

这个勺子的大小,一看就是小孩用的。

联想到每次和萧祈之吃饭,他都不怎么会用筷子。

难道....

他一直用的是这根调羹?

幺幺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当初她怕萧祈之看不见送给他的那个勺子吗?

说不惊讶和震撼是假的。

只是没想到萧祈之是这么念旧,又恐怖的一个人。

若不是在送完勺子后把她杀了,她还真的会以为这小变态对她有意思。

幺幺收回目光,用勺子拌了拌汤碗里的药,吹了吹,重新递在他的嘴边,“乖,张嘴。”

萧祈之迷蒙着眼睛看她,目光所及之处,是她拿着勺子的模样。

萧祈之抓着幺幺的手,脸上竟然浮现起了一丝庆幸,与欣喜,

“姐姐.....”

听到这个称呼,幺幺手中拿着的勺子啪的一声,掉落回碗里。

萧浮生站在一旁给萧祈之擦汗的手一顿,抬头问她,“母后,方才六哥说什么?”

幺幺嘴角僵硬,讪讪的将勺子从碗里拿回,一点一点的给萧祈之喂着药,“没什么,你六哥在说梦话。”

幺幺看着萧祈之的脸,忽然就幻化到了他小时候。

“你在这等着,姐姐去给你采药!”

“姐姐?”

“一个称呼罢了,就当我占你便宜....”

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起当时的对话,幺幺对上他的视线,多了一些探究。

是她认为的意思吗?

萧祈之没有忘记当年那个照顾他的宫女,甚至还将这个称呼记在心里,甚至...也许认出了她?

幺幺迅速摇着头。

不可能的,宫女和皇后曾同时出现过在他的视线,不可能被认出。

内心藏着事喂完萧祈之后,她盯着萧祈之的面容看了许久。

难道在过去那些年里,他也曾后悔过?

幺幺不再多想,牵着萧浮生离开了这个房间。

三天后,萧祈之的病总算好了不少。

可等他醒来第一个看到的,却不是幺幺,而是一个小团子,萧浮生。

萧浮生趴在萧祈之的床边,头枕在他的受伤,累的睡着了。

萧祈之手有一些麻,略微动了动。

萧浮生睡得不深,被这动静弄醒,揉了揉眼睛。

看见萧祈之眼睛不再迷茫,他笑喊道,“六哥!你醒啦!”

萧祈之似乎被他的笑给感染,轻轻点了点头,“母后呢?”

他记得在头脑昏迷之时,母后明明在身边的。

同时,他还梦见了那个女子。

萧浮生说,“父皇病重,母后被召见了。”

萧祈之微微一愣,神情有些紧张,“可知道是何事?”

萧浮生摸了摸下巴想,然后晃着脑袋,“不知道诶。”

——

“朕,怕是大限已至。”

幺幺跪坐在皇帝的床前,神情悲痛,用一根手指去堵他的嘴唇,“皇上!您万万不能说这样的傻话呀!”

然后又拼命挤出几滴眼泪。

皇上说,“朕知道,烟儿是最关心朕的。”

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幺幺顿时醒悟,这是一双男子的手!

她吓得立马转身收回手,想要站起来,可是这一转,便带动了腰上的伤口。

幺幺五官扭曲在一起,“疼疼疼!!!!!”

身后那人也急促的呼吸了一声,连忙搂住她的腰,防止她搁在石桌上,

“母后,你怎么样?”

腰部虽然被揽住,但是扭到的伤还在,她缓缓睁开眼,一脸痛苦。

听这声音已经猜出是谁了,她眼泛泪光,对上萧祈之的眼睛,

“疼....”

萧祈之皱着眉,似乎也有些懊恼,“都怪我。”

幺幺咬着牙摇头,用手推搡他,“可以了可以了,不怪你,你先将我放下。”

萧祈之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方才揉的时候他就发现,她好像瘦了。

正想松开,远处突然传来一句娇滴滴的声音,

“四皇子,人家害怕,万一这里有人怎么办?”

幺幺瞳孔放大,对上萧祈之的双眼。

此刻若是被人看到二人这副模样,定要被误会,幺幺更加着急,“快快快,放开我!”

萧祈之听出来了那是谁的声音,非但没有松开,而是紧抿着唇,低低道了一句,

“得罪了。”

“啊??”幺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的腰被搂起,整个人被抱在了怀中,双脚离地。

还不等她惊呼出声,嘴巴又被萧祈之给捂住了。

天旋地转下,幺幺终于缓过了神。

此刻的她被萧祈之带着坐在了一处花丛的后面,而花丛对面,就是那座凉亭。

萧祈之紧紧的怀住她,幺幺不可避免的躺在了他怀中,嘴巴也被捂住,她还有些惊魂未定。

幺幺坐在他双腿间,脸蹭的红了,抬手去拍萧祈之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唔....呜呜!”

萧祈之收回放在凉亭里的目光,缓缓松开手掌。

他压低声音,凑近幺幺耳边,“抱歉,方才的,是四皇子。”

四皇子,是在朝堂上最看不惯萧祈之的人,以往抓到了他一点把柄,便动不动就要求皇上严查之类的,可谓是刻意针对。

刚刚二人那样虽然没有什么,虽然他们问心无愧,但是被四皇子知道了,也定会小题大做。

到时候又麻烦的紧。

幺幺垂着脑袋,轻轻点了点头,小声道,“知道了。”

突然,身后的草丛后传来撕裂衣服的声音,和女子娇滴滴的呼喊,

“四爷....”

“别急嘛~”

接下来是男生说话,应当是那位“四爷”。

“本王两日未曾碰你,让本王亲亲。”

接下来,他们的对话越来越露骨。

不是吧!?

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玩这出!

幺幺顿时倒吸了口冷气,睁大了瞳孔,下意识看向萧祈之。

她这身后还有个大孩子呢!

“哈…..什么时候给人家名分?”

“你只是一个宫女,现在是皇位争夺之际,若是你为本王的王妃,定然会遭到排斥。”

“本王自然是舍不得你受这些苦,等本王登上皇位,第一个封的妃就是你。”

哇。

好大一张饼。

幺幺忍不住鄙夷。

“奴家就知道,四爷对奴家最好~”

接下来的声音更加不可描述,幺幺简直要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哪看过这些?

别说电影啥的,最大胆的她也只敢看看文字,根本没真的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幺幺捂住耳朵,又偷偷看了眼萧祈之。

不同于幺幺,他反而镇定多了。

萧祈之一腿曲起,手肘支着脑袋,垂头看她。

他神色自若,没有一丝异样,仿佛外面交合的只是两只低级的动物一般,引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注意。

萧祈之看见她的脸色,似乎还有些诧异,用着口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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