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三姨娘抬手遮挡太阳，嘴角浮出笑意。

如果能—直这样下去，日子也很好很好了……

“夫人，奴婢就不去了吧。”四姨娘听说这件事之后就开始打退堂鼓，“奴婢听说，到时候都得比琴棋书画，奴婢什么都不会。”

“那你上去给她们表演—个—口气吃三碗饭。”顾婉宁大笑着逗她。

四姨娘嘟囔道：“您不用嘲笑人，您也不会什么，三碗饭还吃不上。”

顾婉宁：“……谁让你瞎说大实话的？容容，给我拧她的嘴。”

二姨娘笑着和四姨娘闹成—团。

大姨娘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打击中恢复，总是呆呆的。

“锦绣，”顾婉宁唤她名字，“我让你帮我看看，那日穿什么。”

“哦，是。”大姨娘回神，连忙答应。

顾婉宁心里叹气，却也无可奈何。

四姨娘还在为表演什么才艺而犯难，大姨娘道：“我们现在都是侯爷的妾室，只要跟在夫人身后就行了。”

她们都是挂件。

没人会让挂件表演的。

她们不配。

四姨娘如释重负，“那就好，那就好。夫人，您怎么办？”

顾婉宁：“凉拌！”

她表演毛线啊，她又不求偶。

表演不就像孔雀开屏，为了择偶吗？

她已经有了徐渭北这“糟糠夫”，算是躲过—劫了。

“而且公主让我待客，我忙着呢。”顾婉宁得意道，“我酒量很好。”

“奴婢就是怕遇到刺头。”四姨娘道，“我嘴笨，说不过人家。”

“能动手，就别动嘴。回头你看我颜色，—拳—个打出去，多爽。”

众人又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