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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为他筹谋的理由,自私地控制着他的行为和思想,不许他去碰别的女人,不许别人嫔妃诞下他的子嗣。

一旦犯了她的规矩,她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夜容煊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没有谁是真心的,他冷笑着告诉自己。

所以他也不需要对谁付出真心。

他只要权力。

为此可以忍辱负重,可以委屈求全,可以伪装深情,可以做一切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晏姝,只希望到时你不会后悔今日所为。

夜风徐徐,吹动窗外树梢。

殿内灯火熄灭只剩一盏,光线暗淡的内殿,晏姝在床上躺下。

青雉带着宫人们安静地退了出去。

重重罗帐遮住内殿光景。

此时的床边,一道瘦削身影单膝跪着,眉目低垂,以只有晏姝听得见的声音低沉禀报着:“景王府和成王府都在控制之下,三日之后,他们会被意外之事绊住,无暇赴护国公府寿宴。”

晏姝阖眼听着,就寝时卸下珠钗妆容的清丽容颜恬淡而脱俗,少了白日里高高在上难以亲近的尊贵疏离,显得慵懒而散漫。

“四位亲王我要逐个击破。”晏姝声音平静,“不能让他们站到一条船上。”

虽然他们联手的可能性不大,但依然要以防万一。

容隐目光微抬,波澜不惊的眸光从她脸上一掠而过,随即像是被火烫着似的收回视线,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衫。

“是。”他恭敬应下,维持着语调的冷静平稳,“属下会盯好他们。”

“摄政王最近没什么动静。”

容隐缓缓松开手,抿唇回道:“护国公的寿诞上,他可能会出现。”

“可能?”

容隐低眸道:“先帝给他的遗诏是维护皇族正统,除非主子有需要,他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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