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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衙门口那盆水是做什么的?”一个孩子忍不住问了出来。

潘清:“从一个人的行动虽可知好坏,却并无证据,失窃的是卖油饼的小子,铜钱之中必沾了油,铜钱投进去,油是上浮的,许大人一早告诉衙差,只瞧见谁投的铜钱有油星子冒出便缉拿起来,那盆水是此案的证据,不可或缺。”

“可是,若那贼心虚不敢来,怎么办?”

潘清:“便那小贼不敢来,这么多看热闹的老百姓呢,每人投了一个铜钱,盆中的钱也够那油饼的小子给他娘抓药的了。”

几个孩子都笑了起来:“真是青天大老爷,刚我们还以为是贪官,原来是给卖油饼的小子攒钱呢。”

正说着,村口那边儿几个妇人,扯着嗓子喊几个小子家去吃饭,孩子们一哄散了。

潘清方才站起来,把竹篓背在身后,提起那筐槐花,往胡同里头走了过去,那里有她这个世界的家,一个最为平常却温馨的家,让她这个孤寂的灵魂得以停歇,她蛮享受,哪怕这个家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也并不影响她对这个家的认同与好感。

想着,不禁笑了笑,在现代,如果想得到她的认同与好感并不容易,职业的关系,她总是能从最细微的地方找到对方极力隐藏的东西,这也让她倍感孤寂。

现代的她是孤儿,得了国家资助,一路念到大学,因为某种原因,她念的是犯罪心理,毕业后在市局刑侦重案组兢兢业业的干了十年,却不想有一天会穿来这里,成了个刚落生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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