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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时安三步做两步扣住秋晚莺的腰肢,单手将她架在臂弯处,甩进屏风后头的床榻。

那双没有染上情色的眸子冷冰冰,好似草原上残忍凶狠野熊,下一秒就会挥出巨大的熊掌弄死她。

秋晚莺打了个冷颤,娇躯战栗不止,说出的话不成调:“我不止会算账,我还会,我会的可多了,我......”

唰的一下,男人抽出她的腰带,冷空气接触胸口皮肤,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秋晚莺的双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抓,却被他单手固住双手,用腰带紧紧绑缚在一起。

双手被束缚,秋晚莺急忙后背倚着墙面,不断踢踹。

炙热的手掌固住她的脚踝。

轻而易举被拖拽到他身下。

热辣浓郁的阳刚味道将她笼罩。

他并急于一时,用一种欣赏战利品的目光,从上到下,肆无忌惮扫着她。

秋晚莺眼眶蓄满盈盈泪水,看到他眼底闪过的玩味,承受不住这种屈辱,闭上双眸,泪水顺着眼眸滑落在耳侧发丝消失不见。

女子浑身上下白皙如雪,细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

双臂挡在胸前,衬的愈发巍然高耸。

葫芦般细瘦的腰肢,双腿纤细。

她像是打着卷,拧着劲的淡雅白菊,纯洁独特的紧。

薛时安眸色深了几许,伸出大掌,感受到她骤然紧跳的心脏和紧绷的身体,动手挥落床幔。

弄玉偷香,搓粉转朱。

两个身影在黑色纱幔下交叠晃动。

秋晚莺嗓子都哭哑了也没人来救她。

分不清楚脸上是汗珠还是泪珠,修剪圆润的指甲断了三根。

求饶换不来他的怜悯,一个劲苦熬着。

薛时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失了效,比打赢了胜仗还要亢奋的情绪。

他恨不得从骨到皮和她融为一体。

抓挠他的手臂落在被褥。

薛时安咬牙翻身离开床榻。

但是很快他又升起火,坐在床边呼吸沉重。

念在她是初次,如此便罢了。

力气大的仆妇拎着热水弓腰走进帐篷,给浴桶灌满水。

薛时安洗漱完毕,换了一身常服。

走出帐篷,对着门外守候的黑子说:“你回侯府一趟,把红绿二人带来,告诫她们,此后好好伺候庶夫人。”

喜红喜绿是一对双胞姐妹花,侯府花重金培养十多年的武侍,打算送到北齐做暗探。

拨给那女子,不,庶夫人做贴身侍女,岂不是大材小用。

薛时安似又想到什么,补了一句:“侯府的医女也带过来,为庶夫人瞧瞧身子。”

黑子愣住:“军营不是有医师吗,何必舍近求远。”

薛时安难得透出异样的神色,似乎陷入某种回忆,阴晴不定:“还不快去。”

“对了,从我私库,挑一些衣裳首饰燕窝之类的珍品。”

黑子看了眼薛时安的脸色,躬身抱拳退下了。

薛时安折身回到营帐,捡起竹简处理军务。

一个时辰过去,床榻上的女子不见转醒,薛时安正犹豫着,医女背着药箱进来。

薛时安摆了摆手,免了她的礼:“去瞧一瞧庶夫人。”

医女掀开床幔的那一刻,没忍住惊呼出声。

床榻上的女子,腰侧,双腿隐秘部位,均有青紫指痕。

双腕一圈勒出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医女摸了摸她身下的被褥,是血迹。

这也忒狠了,分明是往死里折腾。

医女跪拜道:“庶夫人初经房事,侯爷龙精虎猛,此后怕是要饮药调养月余。”

薛时安皱了下眉头:“不拘什么药材,务必把庶夫人调养好,再开一副凉药让她喝下。”

高门大户世家贵族向来都是嫡妻有了嫡子女,底下才能有庶出子女。

这是规矩,规矩不可破。

喜红喜绿俩姐妹收到黑子的调令差点笑出声来。

俩姐妹欢天喜地来到军营,打水为秋晚莺擦拭了身子,换新的寝衣,干净的被褥,忙得不可开交。

太阳落山,秋晚莺幽幽转醒。

秋晚莺望着床幔顶端悬挂的夜明珠,眼底升起水雾。

尽管克制的很好,微弱的抽泣鼻息还是被跪在床边的姐妹俩听到。

“庶夫人,庶夫人醒了。”

想逃避现实是不太不可能了。

秋晚莺试着坐起身,隐晦部位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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